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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良发觉这里头肯定有猫腻,把她绑定系统之后的桩桩件件,都和主系统反馈,等两边一对。
好么,七星系统为了让宿主知难而退,把新手传送进了七星世界,还私自切断连接,兜售兑了杂质的假药,导致宿主受伤,数罪并罚,足以构成直接销毁。
最后还是从良高抬了一把贵手,没同意直接弄死方脸小人,只是在主系统的惩罚套餐里,选了个豪华电击套餐,并且申请转播电击现场的录音。
这一个投诉电话从良打的真是身心舒畅,主系统告诉她不能在任务半路就脱离世界,但是这个世界的任务,就算不能完成,最后到达了三年时限,也会给她补偿积分。并且主系统处置了她的伴生系统,还赔偿给她一个永久的大力针剂。
从良挂断主系统音频,美滋滋的睁眼,永久的大力针剂就握在她的手里,日头偏西,婢女来询问从良是否传晚膳,从良确实也饿了,拔掉针冒,胳膊上捏了捏,逮住一块薄薄肌肉,就把针剂给扎了,空针管直接随手丢尽了系统空间。
浑厚的热流席卷全身,从良惬意的伸了个懒腰,伸手轻轻掰了下床头小案上的雕花,“咔哒”掰下了一朵花瓣。
从良笑出了八颗小白牙,这回看谁还敢跟她上手上脚,分分钟头敲碎腿打折!
晚膳摆上桌,从良有些傻眼,她家里是农村的,过年的时候,也能弄出鸡鸭鱼肉七个碟子八个碗的,但是这太后晚膳的排场,不是过年能比的,简直比她们村里村长儿子的喜宴,还要丰盛无数倍。
品种多样到令人咂舌,却每样只有一小碟子,放开了夹也就两三口,从良不习惯吃饭一大堆人跟跟前看着,把婢女都打发出去,一边听着脑中那个方脸坑逼系统被电击的惨嚎声,一面慢悠悠的享受着眼前的珍馐美味。
“我算得上是万人之上了吧”从良眉眼本就过于英气,斜斜一挑,更显得桀骜,“我这样的一个人,你为什么不愿意要我呢?”
魏子时嘴唇抖了抖,直接被从良气笑了,这番话确实大逆不道,但是魏子时知道,不光全都是事实,就算在皇帝面前说,他那孺慕之情每每见了从太后顺着眉眼往下淌的德行,也得笑着赞同。
“跟我好了算了,”从良手上没停,只是假借按压,游走在魏子时的小腿和脚踝,“我没办法让你做皇帝”从良突然间笑了,照着魏子时的小腿往膝盖上面大腿摸了一把,凑近魏子时,红唇慢动,“但我能让你做皇帝他爹。”
“想象一下,”从良将声音放的低沉平缓,“当朝太后啊,皇帝都要看脸色的女人呢,”从良松开魏子时的两条小腿,轻轻坐上魏子时的大腿,眼睛紧紧盯着魏子时的眼一错不错。
“这样一个人承欢在你身下,多痛快!”从良慢慢逼近魏子时,眼睫下垂头微微低着,做温顺的模样,“任你想怎么蹂。躏就怎么”
脑子里吸溜面条的声音突然一顿,系统的呛咳声,和魏子时一口气没倒上来的呛咳声重叠,从良暗骂一声妈个鸡,好好的气氛眼看能骗个小嘴儿,就这么毁了。
第122章 修罗场之独臂小裁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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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臂被从良用俩胳膊怪力捆的动不了;俩腿露在被子外面蹬出了凌波微步的效果,嘴唇气的直哆嗦。
从良闭着眼不吭声;等魏子时蹬的没什么劲了,喘气都要带哭腔;这才慢悠悠的开口气人;“我的怀里是不是特别软;特别香?让我抱着是不是特别舒服?现在趁心如意了吗?宝贝儿?”
“想让我搂你就直说啊”从良的声音不大;压着声有点阴阳怪气,“是不是想我想的半夜都睡不着?嗯?”
“我真是没见过比你还厚颜无耻的女人!”魏子时气的音儿都劈叉了。
从良把被子往下蹬了点,俩人脑袋露出来;蹭的一对鸡窝状;从良眯着眼;瞅着竭力往后挣的魏子时,“难道不是想我想的半夜睡不着?”
“那你说说,你这几天折腾什么呢?”从良故意歪曲事实;“你肠胃不是真的不舒服吧,我怎么想起来白天没见着你去恭房呢;专门赶着晚上拽我一块儿出去,急的连件衣裳都不让我穿”
“你是不是蹲恭房里头看我来着?”
从良松开魏子时;起身飞快的把魏子时的鞋子拽下来;抱着人的脚甩床里头。
魏子时“嗖”的坐起来;想往下床底下跳;奈何从良围个被,往床边上一坐,展臂堵的严严实实,他要硬跳,被抓一下脚踝,就得大头朝下摔下去。
只得离从良远远的缩床角蹲着,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瞪从良。
“说啊,”从良披着被子,还打了两个抖,“是不是蹲恭房里头看我来着?”
魏子时每晚在恭房里避风,确实没少看被冻的哆哩哆嗦瞎蹦乱跳的从良,嗤笑一声,盘腿儿贴着床脚一坐,接话语气特别的欠揍,“看了,怎么样?”
从良:“看的过瘾吗?”
魏子时:“过瘾啊,特别过瘾。”当朝太后大马猴子一样上蹿下跳,怎么不过瘾呢。
从良“呵”的笑了一下,抿唇拉了拉被子,“好看吗?”
“好看啊。”看你挨冻出丑,怎么不好看!
从良又抽了抽鼻子,暧昧的抿唇一笑,魏子时暗道不好,果然从良再开口,画风就不对劲了。
“看了两天还没过瘾,今晚又看了这么久”从良围着被子往前蹭了一下,魏子时脊背下意识笔直的贴在墙角。
“我身材是不是特别好?你连着看了三天,我是不是什么尺寸你都烂熟于心了啊?”
魏子时脸色“唰”的红一下,又“唰”的白一下,眉角乱抽搐,脸色窘迫又狰狞。
“你天天看,还专门半夜扯我出去,捡我穿中衣的时候看”从良啧一声,摇了摇头,“皇子殿下,你还说你不是想我想的睡不着?”
魏子时猛的站起来,“哐当”一下撞床顶的雕花上,揉也不揉,长腿一迈,就要往地上跨。
被从良眼疾手快的掐着小腿就给抡回去了,“怎么?看了好几天了,你自己也承认看的过瘾,承认好看了”
从良说:“六皇子,你好歹堂堂皇子呢,就白看了?不打算负责吗?”
“你——”魏子时简直被从良的无耻给震惊了,半蹲在床上。说,说不过,走,走不了,恨不得原地变异成哪吒,张嘴喷出三味真火,把从良这妖孽炼了。
两人鼓着腮帮子对瞪了一会,从良被魏子时莫名有点委屈的脸,逗的“噗”的笑了,把被子拢了拢,让出下床的缝隙,打了个哈欠。
见魏子时还是瞪着她没动,笑嘻嘻的说,“还不走?那么想和我一块儿睡啊?”
从良说着打开被子假装要去揽魏子时进来,“你是不是光看还不过瘾,还想摸一摸?来来来”
魏子时是连滚带爬一瘸一拐光着脚跑的。从良把弄皱的被子抖了抖,看着床底下她特意给魏子时订做的鞋子发了会愣,叹了口气,躺下睡了。
睡了没一会,从良感觉屋子里越来越冷,头晕嗓子干痛,这会换她烧的一张嘴能喷出火来,一边在心里咒骂魏子时,一边捂着被子在床上发抖。
等到早上婢女发现的时候,一阵兵荒马乱的请太医诊脉熬药,从良烧的面前云山雾罩,哆哆嗦嗦的喝了药,心里把魏子时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一下,她被魏子时害的重感冒,等好了是一定要想办法报复回来的。
但是从良是真没想到,这一病就病的有点大发,她一天三顿的灌苦药汤子,还是根本就爬不起来床,难受的顾不上折腾人,只得命人把魏子时的狗链子先解了,又未免传染让魏子时先回了后院。
从良一病病了六七天,才勉强能爬起来坐着自己喝个粥,期间小皇帝来了两趟,每次都仔细询问了从良的症状后,囔囔几句“母后快些康复。”才满面愁容的走。
第九天,从良总算是打起了精神,喝了一顿饱粥,虽然腿还是有点发软,人也瘦了一大圈,好歹算是差不多好了。
听春花秋月的意思,这几天罪魁祸首过的那怎是一个滋润了的,又听系统说,魏子时昨夜又见了一次黑衣人,也不知道又要出什么幺蛾子。
只是还没等她去找人算账,太尉府派人来传话,来的人还是老太尉的贴身管事。
从良请人进正殿喝杯茶,老管事却连连摇手,只隔着她远远的在寝殿外对着她吼。
说是本来太尉夫人要亲自进宫,但碍于外头现在情况实在凶险,这才由老管事带着一大家子的千叮咛万嘱咐进宫,要从良务必老老实实的呆在宫中,哪都不要去,再也别见任何人,命人在寝殿各处熏上艾草——皇城起了瘟疫。
老管家说发病症状从高热开始,神志不清,昏迷。腹泻,呕吐带血,最后呕血而死。
从良听了吓的刚刚能下地的腿更软了,老管事走之后,从良命人照着老管事的吩咐在宫殿里头熏上艾草,皇帝听闻了从良见好,赶来看人,从良只隔着屋子和人说了几句话,就叮嘱人赶紧回去。
想起前几天她的症状,想起小皇帝还来了两次,每次询问她的症状后,一脸愁眉不展,还拉着她的手撒娇,就后知后觉的一身冷汗。
外头形势正风口浪尖上,她症状不明,也不知道是不是染了瘟疫,小皇帝竟然还不管不顾的来看她,想来情谊真的不假,但是从良可不愿意节外生枝,要真是染了瘟疫,她死还能活,这世界的人死了就是真的死。
皇帝打发走,从良赶紧进了系统空间,系统正捧着个小碗,在吸溜吸溜的吃面条,一进去还没等从良说话,斜了从良一眼,马上撂下面条跟从良狂摆小手手。
“你不是瘟疫,心放肚子里吧。”是半夜被扯去除抖擞出来的重感冒。
从良神经一放松,瘫坐在椅子上,瞅了系统一会,又问了一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