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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两人面对面站着,小风拂过他们的发。
突然,一个人影倒下。
琅邪忙冲过去,跪在死的人面前,无语凝噎:“对不起对不起,我是误杀,步真,步真你怎么了?你不是死了么?”
步真躺在琅邪怀里:“我来……就是想通知你,我不用死了……可惜,我猜到了前头,却没有猜到这样的结局……”
夜旒熏站在后面,叹一句:“自古红颜多薄命……步真,你安息吧!”
于是琅邪跟夜旒熏突然手牵手说:“为了世界和平,还是不要打了吧,打打杀杀总归有伤和气,我们要团结互助,这样党跟国家才能与时俱进,为一个女人这样争来争去不值得。”
突然,步真从地上跳起来,拉过他们两个人的手,语重心长:“你们能明白这个道理就好了!”
琅邪冲步真重重一点头,拍向他的肩膀:“是的,我已经明白了,我这就去护送唐僧西天取经……”
醒来一身冷汗。
耳边是夜旒熏毫无耐心的低语:“算了,先紧着快死的救吧!”
“另一个呢?”
“找个地方埋了……说笑,说笑,把那个找个冰棺材存折,等治好了那个,再救这个!”
安心一骨碌翻起来,拍开门板。
房外站了好几个,统统朝她望过来。
夜旒熏如释重负朝她笑:“醒了?”
安心一下扑进他怀里,紧紧抱住:“拜托,拜托,两个都不能有事!要不然,我真的……”
她不晓得怎么说,如果他们中任何一个死了。她会记得一辈子,然后满是愧疚的过着一辈子。
“放心,我不会让你记他们一辈子的!”夜旒熏拍着她后背,语气无比坚定!
就是拼了这条命,他也要把他们两个弄活了!
夜旒熏本着大义灭亲的举动,决定先救琅邪,为了不至于救完琅邪之后为步真收尸,便决定将步真放在水晶棺材里。
要不怎么说,老天安排了这一劫必定有办法解决。
原本顶顶稀有的水晶棺材,宋国居然有一尊。
听闻那棺材的故事也是一段动人事迹。
宋傲的父亲跟母亲两人爱的死去活来,后来宋傲的母妃驾鹤西去,宋国国主受不了伊人消香玉损的噩耗,一病不起,那时宋傲还小,还不能担当大任,便叫人收集各地水晶,做了一副水晶棺材,将爱人放进棺材日日夜夜看。并下旨,等他驾鹤归去后,将皇后从棺材里拿出来跟他同葬。
宋国国主果然守信用,宋傲一长大,那边立即自杀。
那副棺材因此便闲置了下来。
偷偷摸摸从宋国皇宫将棺材转移到安心府上。
又将步真放进去。
合上棺盖,安心望着棺材里的人,喜忧参半。
喜的是,步真不会腐烂了,忧的是,为了不引起暴乱,她将他们两个重伤消息封锁。
可是,马上要到诸国宴了,那个时候怎么办?她到哪去弄一个琅邪,一个步真去?
“这个你不用担心。夜旒熏易容成步真。我易容成琅邪!”晚上,雪千寻漫不经心道。
“万一被人发现……”
“夜旒熏是步真的舅舅,对他平日里行为说话早已熟悉,而我,与琅邪斗了那么多年,也能知晓一二。先这么应付吧!”
安心看他,心里晓得雪千寻并不是那么宽宏之人,要他屈尊顶替别人。而且还是仇人……确实委屈了。
“雪……等他们好了,一切都会跟以前一样!”说这样的话,难免有些心虚。
人心本就是个无底洞,以为有一天会满足,可是真当满足的时候又不满足,便想又要更多,事事无常,若真能得到那个能给你更多的人固然幸运,若遇不到,自己便要吃些苦头。
当然,雪千寻觉得自己就在吃苦头。心里明明恨不得琅邪尽快死去,可是,心思剔透的他知道,琅邪要是死了,安心必定愧疚一辈子,这种事万万不能发生。
“我的退步,也仅是如此!安心,我再也不能做的更多了!”雪千寻喃喃自语。
夜旒熏果然是个办事效率特快的人,两张人皮面具做的精致无比,波入蝉翼不说,带在脸上也不闷。
为了不引起猜忌,他们两人要一直带到琅邪跟步真确实醒来为止。
夜旒熏摸着自己的脸,一副很欣慰的样子,杉木问他为什么。只见他摸着头发:“幸亏他的神水毒解了,要不然我还得搭上一头头发!”
雪千寻依旧酷酷的,拽拽的。他骨子里就有一股拒人千里的寒气,就算带上琅邪这张种马脸,照样一副生人勿近模样。
“你老好也笑笑嘛!”
“琅邪经常笑么?”雪千寻放下镜子,低沉道。
听见这声音,安心晃了晃。
不得不说夜旒熏的技术,不仅仅易容技术高超,就连声音也能变的一摸一样。
连她一时间都分不清哪个是真,哪个是假!
雪千寻摸了摸心口的变声锁,冲安心扬起一抹醉人笑意:“他时常这样笑?”
看着眼中一模一样的容颜,她是彻底傻了,原来琅邪可以这样笑,连睫毛都带着愉悦的样子,也可以这么用心,仿佛天底下的事,只有她才是最大的那件事!
“你会不会把我当成他?”
“不会!”安心摇头,偎依进他怀里:“琅邪绝不会这么责无旁贷的对人。”
“若你敢在床上叫错名字,我定不饶你!”夜旒熏顶着‘步真’的脸大摇大摆进来,看见这副甜蜜景象语气酸酸的。
那神情那动作,简直是步真的搞笑版。
安心忍不住笑起来,这是几天来,她第一次笑的如此畅快。
夜旒熏跟雪千寻相互看一眼,内心同一个声音,你就算换了一张脸,也是很讨人厌的!
这些天不得不说,夜旒熏最忙,一面要当着夏国君主,一面还要充当医生,原本想找几个御医给他当帮手,却又怕泄露消息,只得让他一个忙来忙去。
雪千寻装琅邪倒不用那么费事,只是听人说,琅邪最近总习惯半夜荡秋千,为了不让人怀疑,也只好半夜不睡,在后院荡秋千,有的时候佟将军过来看,跟他汇报下月氏情况。
只是这段时间苦了宋傲,满世间的找他父皇,雪千寻明明站在跟前却不能承认。安心只好跟他解释,他父王出去散心了,没两三个月回不来!这才稍稍安抚了他。
殷雪烈风照样每天都来,他是知道这件事的,每每看见自己弟弟顶着仇人的脸在面前晃,心里就不舒服。奈何人家愿意,他也不好怎么样。
因为他也知道,若是告之天下,琅邪跟步真一个半死不活,一个正在快死的路上,估计不消片刻,四国将会永无宁日,本着为了和平这个理念硬生生忍住了!
五天匆匆过去,在夜旒熏没日没夜的悉心治疗下,琅邪稍微好转,终于脉象平和。
“为何还不醒呢?”安心望着,心里急切。琅邪再不爬起来,估计雪千寻这辈子都要顶着那张脸过日子了。
夜旒熏每天灌数十种药吊着琅邪一口气,然后慢慢为他治伤,甚至好耗费内功为他增强抵抗力,要说伤的再重,成天被这些个药材泡透,也该睁开眼睛了。
可是没有,丝毫没有动静。
望着床上呼吸绵绵,好像睡着一般的琅邪,安心不晓得自己到底在想什么。
想他快点好起来,却又不知道醒来了要跟他说什么。原本已经想过,跟他划清界限,出了这档子事,这界限又慢慢的变模糊了。
步真亦是,每晚她都要去看。
夜旒熏说他受伤有些活该,当时就不该用那么大力气,要不然也不会伤的这样重。回想那场厮杀,再看看步真现在的伤口,可见当时步真用了多大劲!
对步真,她一直都是个谜,初初见面,翩翩公子,纵使全身是毒,在她看来却是一尘不染。战场上,他又化生夺人性命的修罗,但也可谓英勇无敌!可随后,他的形象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这弯转的让她怀疑,以前是不是认识过步真这个人!
叹口气,靠在棺材边上。
这些天,她仔细的想过,只要这两人没事,以前的恩恩怨怨就当过眼云烟散就散了。纠缠那么久她倒是先累了。
可是他们什么时候醒呢?等待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没有尽头的等待,会让人无端的恐惧。
为怕人怀疑,夜旒熏跟雪千寻时常在大庭广众之下出现露个脸。
只是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毕竟不是本人,时间一久定会让人看出来!
背后拥来一个怀抱,安心诧异回头,昏黄的灯盏照样着那张熟悉到发狂的脸。
心跳好像止住一般。
琅邪一脸邪气的立在眼前。
“琅邪你醒了?”
‘琅邪’冷了脸,轻轻一哼。四周空气瞬间冷凝:“你说呢?”
是雪千寻……认错了人!安心为自己捏把汗。
‘琅邪’上前一把拎过她:“连我跟琅邪的气息都分不出来么?”
“我……呜呜……”唇被瞬间掠夺,安心被抵在水晶棺材上承接着他的怒气。
这不能怪她才是,两人身材差不多,脸皮跟声音都一样,任谁都会认错,加上她内心潜意识里就盼望着琅邪快些好起来……刚刚失神,认错人情有可原啊。
可在雪千寻看来,这就是个无法饶恕的错误。
气归气,可那吻一点也不粗暴,只是力道稍微有些猛烈。渐渐的,两人呼吸急促。
黑不见底的眸子染了一层欲望。
“我们回房!”打横抱起她,不由分说的跨出门去。
这段日子,为了这点破事,他们鲜少有时间亲近安心,趁着现在两人情投意合,赶紧办事是要紧的!
一路上,被人看见也不在意。
杉木目瞪口呆的看着安心被‘琅邪’抱进房里,小嘴竟能塞进一个鸡蛋。
进了房,二话没说将安心剥的干净,吻铺天盖地而来。
“雪……难道你要带着琅邪的脸跟我做么?”
“专心些!”雪千寻不悦起来。“夜旒熏使坏,竟叫我脱不下这皮相!”
“可是……”这样不觉得很奇怪么?
“这时候还有心思想别的,可见为夫不够努力!”雪千寻俯身给了她一个深吻,好像要将她灵魂吸出来才罢休!
掌心下的饱满被肆意揉捏,雪千寻慢腾腾的挑逗,直到安心实在受不了的哀求。
看着她被榨出的热情,没由来的感觉,这些日子的付出终于在此刻得到回报了。
狠狠的享受了一顿美餐,雪千寻心满意足的出门,把安心丢在床上休息。
出门正好碰见杉木,杉木惊得盘子落地。
雪千寻很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