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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午夜时候,安心缓缓张开眼帘,眨了眨,第一眼果然见到的是琅邪。
此时,琅邪正一面抱着她,一面处理这些天落下的折子。
幽幽烛光,照着琅邪半边脸通红,浓厚的睫毛因为疲倦,半掩。每看一章,便会在上面批上已阅。
每个人都会有不同的一面,而琅邪认真的一面不是所有人能看到的。
“你醒了?”琅邪眼皮都没抬一下,继续手里的活,这种冷静而自持的态度与当时在城下失控模样差之千里。
安心一动,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将两人拉的更近。
没有慷慨激昂的开场,也没有感人肺腑的病床前表白,此时,他们安静好像刚刚午睡醒来。
“琅邪,你在城下叫我离开时,当时什么心情?”睡醒了,她精神头也足了许多。
琅邪笔尖未停,动作行云流水般怡然自得。
“我是这个国家的王,不该让女人去承受战争的苦难!”
“所以你用那么独裁的语气凶我!”安心在他怀里闷声!
寂静中,琅邪搁下毛笔,将她抱住:“那你有没有想过,站的那么高,万一大殷的箭射中你怎么办?”当时他气疯了。一边要掌握大局,一边还要担心她的安危!
安心搂的更紧,整个人都贴上去了,软软的:“那你想没想过,你虽然是王……可也是我的男人,国家没有了王,可以再立,我的男人没了,该找谁哭去?你还用那么凶的语气凶我!”奏折上的字迹忽然被主人一个失手弄污了,琅邪诧异的看向怀里的人。
其实安心根本不愿想那些还没有发生的事,可是经过那场战争,她想的越来越多,一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想死的问题。因为琅邪跟死这个词靠的太近!
“琅邪……你死了我怎么办?”憋了这么多天,她终于敢哭出来了。
“笨蛋,哪有女人盼着丈夫死的?问这样傻的问题?”琅邪细心的抹去她的泪,转头继续他没有完成的工作。然而心绪再没有刚才那份宁静。
你死了我怎么办?琅邪笔尖微微慢了下来。这个问题横在脑子里。
如果安心死了,他会怎么样?史书上或许会记载他如何英明果断,执法如山,他的生活,他的感情,却是一片冰冷冰冷的文字带过,只有琅邪这个名字让世人记住他曾经的光辉政绩,死后会得到一个光面堂皇的称号追忆……没有人知道他这个帝王一生中最快乐的时候其实是在午夜醒来感觉一只腿正被人死死压着。
琅邪连忙扫去刚才的想法,直在心里骂自己怎么跟女人似地多愁善感。
时间一点一滴流逝,安心很乖的窝在他怀里看他批阅奏折,时不时帮他吹干。
“琅邪,问你个问题!”
“嗯?”琅邪心不在焉。
“你批阅奏折时,这个地方会翘起来么?”安心大胆的用手指着他硬邦邦的胯下。仰着一张很纯洁,很好奇,很萌的眼神看着他!
琅邪用慢动作低下头,眨了眨眼,再抬头时,刚才一本正经已经彻底消散:“这个问题问的好!”
“喂,你还没回答我呢!”安心被他一路抱上旁边的床榻,不停的用拳头捶着他结实的胸口。
“好,马上回答你!”
等知道他是怎么回答的,安心恨不得一头栽进土里。
琅邪摩挲着安心的唇瓣,低低一声:“敢在那么多人面前一展雄风,胆量不小,值得嘉奖!这是给你的奖赏!”
说完俯身给了她一枚炽热的吻,这吻来的非常细致,几乎一寸寸的扫过安心的唇,缠绕着她的舌,然后一起嬉戏。
大手隔着衣服一点的攀爬。
安心忍不住轻轻哼了一声,像带着邀请,琅邪立即坏坏的咬上她的耳朵:“再叫一次给朕听听,叫的好了,还有赏!”
安心扑扇水灵灵的大眼,学着他的样子坏坏一笑:“那你要加把劲才行!”
“你这个小妖精!”琅邪低吼一声,快速的除去两人身上的累赘,温柔的撩拨着身下的人。
“呜……”安心呼吸猛的加速,不得不说,琅邪的好技术,没过一会整个身子都软了。
带着水渍的吮吸声,淫靡的不堪入耳,而沉浸在欢爱中的两人却觉得那是天籁,那是彼此身体的渴望。
琅邪一路向下,舔舐着安心脆弱的双腿间。那样卖力的吮吸,好像要竭力讨好。
安心哪里抵抗得了琅邪这个大淫人,不一会便断断续续低吟:“琅邪……恩恩……琅邪……琅邪……”
琅邪充耳不闻,继续使坏。
一边伸进那窄下的洞口不住的挑逗,唇舌配合着手指将安心逼上情欲的巅峰。
安心被撩拨的快要哭了,一边小动物的呜咽,一边忍不住伸手去挡。
“羞什么,你身上哪里我没看过?”琅邪揶揄道。
“嗯……琅邪我好想……”
“喜欢朕给你的礼物么?”
“喜欢!”
“这么不害臊?嗯?”
“对它不需要!”安心对着他的小弟弟做了鬼脸。
琅邪低头狠狠吻住她,却舍不得咬疼她:“既然这样,那接下来是不是该好好照顾一下它?这些天,它都闷坏了!”说完,还向前挺了挺。
“琅邪……嗯嗯……”已经充分润滑的地方正吃力的吞咽着琅邪的巨大,细柔的动作没有让她太难受,只觉得满心都是感动。
抱着他真好……
琅邪一遍一遍的爱着身下的小女人。
激情过后,安心靠在琅邪胸口,有一下没一下的玩弄着他的头发。
“琅邪……”
“嗯?”
“你怎么……”她顿住,拱了拱了身子,发现琅邪胯下依旧坚硬如铁:“你不需要了吗?”
“你累了,明天吧!”琅邪按住她不安分的身子。
这样的拒绝还是第一次。
安心在心里乱七八糟的想着,该不是他外面有人了吧?
“琅邪……我是说,如果你想要,我可以……”
“朕已经六天没合眼了!”琅邪微笑着。
本来,他有想过把眼前这个小妖精按在床上好好蹂躏一番,但是看她现在心满意足懒洋洋的样子,却改变了主意。
他怎么忘记她刚刚经历过一场生死大战,眼帘还浮着两个黑眼圈,毕竟是女子,刚刚又被他忍不住爱过一次,哪里能受得了第二次?
想到这里,他强忍住欲望,将他们两个拉开。
“如果想要,明天也是可以的!”
“明天?”安心揉着眼睛,睡眼惺忪。这跟他的性子太不符合了。而且刚才琅邪根本没有满足嘛:“那就明天吧。明天我要你抱着我睡!”
“好,一定的!”明天你还想睡?
原本还想多陪琅邪一会,可是安心还是抵不住睡意,靠在软榻上头一点一点的垂下。
琅邪这才得了空继续批阅折子。
月色攀升,安心忽然抬起头,眼睛都没睁开。
“琅邪……你是不是生病了?”
这是她说的梦话。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琅邪一边摇头一边笑,笔下速度更加快了。他要用最短的时间处理好落下的奏折,然后腾出时间好好陪他的女人。
五十三章 帝王气度
望着映在窗户上两个甜蜜的影子,步真眨眨眼。仰头看了看天,手里握着药瓶缓缓坠地,另一只手握着碧水兽。那原本是要来还给她的……只是他来错了时间。
头一甩,迎面碰上同样立在雪里的夜旒熏。
“你来这干什么?”
夜旒熏冷冷扫了一眼雪地里留下的药瓶,懒懒的抱着胸口:“等那个该死的女人把东西还给我!”
步真轻轻点头,好像弄明白了,伸手将碧水兽送到他眼前:“是这个?”
夜旒熏诧异,望着眼前失而复得的圣物,竟不敢去接,忽然他抬起头,古怪的看了一眼步真:“相信你见识过它的厉害吧?”
“见识过,城上我看的分明,你手下那些死士皆是骁勇善战的悍将!相信天下人都渴望拥有!”步真直言不讳。
“既然这样,你为何不想独占?”夜旒熏语气孤疑。
雪下的更大了,步真立在那仿佛一株永不灭的蓝色妖姬。
“我没有一统天下的雄心,拿着这个有何用?”
一个经历过杀戮的人还能圣洁的一尘不染,这需要技术。
他夜旒熏当真自愧不如!
“幸亏你没有私自占有!”夜旒熏抬手弹去了身上的雪花。
“怎么讲?”
“碧水兽只是打开神水门的钥匙!真正的解药在神水门里!”夜旒熏说完,伸手接过碧水兽。
已经物归原主,可夜旒熏还没有想走的意思,步真好奇了:“为何还不走?”
“我要等那个死女人出来!”一瞬间,夜旒熏的语气已经冰寒三尺。他要问问,为何骗他那么久……这个该死的女人!
步真点点头,若无其事道:“那你慢慢等吧。”估计会等很久!他在心里坏坏的加了一句。
落雪无声,夜旒熏就在宫外站了一宿,手里握着碧水兽,按理说,他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为什么还不赶快离去?难道是真的想得到那个答案?
黎明时分,那扇紧闭的门开了,夜旒熏一动,身上落雪簌簌抖落。
“你就是碧水宫的夜旒熏?”琅邪揣着貂皮护套,彻夜工作后的他依旧精神抖擞,只是眼底稍微有了些倦意。
夜旒熏万万没有想到,出来的居然是琅邪王。细长的双眼冷冷的注视着他,并没有丝毫畏惧。
“正是!”
简短的回答虽然客套,却没有一丝谄媚之色。琅邪眼底浮现一丝赞赏。这次击退大殷他碧水宫也立下不少汗马功劳,琅邪不是小家子气的男人,他看出夜旒熏的不驯,恰恰,他也喜欢这样的人。
“上次大闹朕的寝宫,朕花了一个月都没抓到的人就是你吧?”
夜旒熏眼底浮现一丝轻蔑之色,冷哼一声:“是我没错!”潜台词是,谁叫你的侍卫太无能!
这样肆无忌惮的挑衅,普天之下还没多少人。
琅邪没有发怒,反而笑了:“朕早听闻碧水宫能人异士颇多,这次又助朕扫退大殷,若夜兄不嫌弃,百官头衔,任你选!”
这是要拉人入伙,可惜,在夜旒熏心里根本没有人值得他效忠。
“谢你的好意,可惜,夜旒熏肆意妄为惯了,朝堂不适合我这样的人!”他的回绝一点都不委婉。
琅邪抬高双眼,居高临下,隐隐有些不悦。
“是么?那你为何帮朕?”
夜旒熏猛的抬头,死死的盯着他身后那扇门,头一瞥:“我不是帮你,只是当时身不由己罢了!!”
话到这里已经没有什么好谈的,琅邪呼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