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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嘴角动了一动,却发现没什么可反驳的。“……东倾月。”
“职业。”她继续问。
东倾月低下头,不语。
“拜托这位大哥或者大姐,刚刚我可是救了你,你连这些最基本的都不说,未来我们怎么合作?这任务失败你还没看清一切?没有我,这凤珠,你根本找不到!”她斩钉截铁。
“熠教,东护法。”
李清瑟双眼大睁,靠!靠!靠!东护法!?是《倚天屠龙记》不?“我说,东护法是干啥的?还有熠教……”李清瑟顿了一下,然后大为震惊,“你是说熠教!?那个三大门派之一,势力覆盖全天下的熠教!?”
东倾月微微点了下头,熠教大名确实让人震惊。
李清瑟晕了,今天这是什么日子?这一天里她和两大教有了交集,刚刚见了鎏仙阁的阁主,现在又知道了熠教的东护法。
震惊了好一会,李清瑟缓了过来,爬上了床,还是那个属于她的位置,乖乖躺下,准备睡觉。
东倾月震惊,“五公主,如今明知道我身份,你也愿和我同床?你就不怕……”
“别说了,快睡觉休息休息,怕什么?如果你想把我怎么样,早就怎么样了,还等到今天重伤?快睡吧,我也累了,明天你给我好好说说凤珠的事,我们从长计议。”李清瑟一边嘟囔着,一边进入梦乡。
东倾月目瞪口呆地看着身边的女子,明知道自己是男人她也能睡?
她能睡,可惜他注定无眠……
李清瑟万万想不到的是,现世报很有效,她刚刚说了东倾月来葵水,没想到的是第二天她自己就来了葵水,而且很疼!十分疼!疼得满床打滚!疼得东倾月手忙脚乱!
、073,柔弱美少年
朝阳、晨曦,透过薄窗纸射入。
静宁宫主屋一片沉静,两道均匀的呼吸声昭告两人今日懒床未醒。
李清瑟风吹雨打皆不动的生物钟今日罢工,只因自打通任督二脉后,身体负荷过大,而她并无内力支撑,单靠每日进食的能量根本不够,这睡得便越来越死,加之昨日确实经历太多,出宫的兴奋,落水的焦急,大战两贱人,与鎏仙阁阁主“亲切会晤”,晚间又绞尽脑汁的应付随风暗卫,她早已筋疲力尽。
而另一人,东倾月,按理说他也能早起,但他彻夜未眠,身体虚弱,刚刚黎明之际终于是支撑不住了沉沉睡去。
于是,这不可能懒床的两个人,便就这么共同睡到日上三竿。
突然,李清瑟觉得自己小腹一阵钻心的疼痛,这疼从胃部一直延伸,疼痛之剧烈,让睡得正香甜的她立刻大睁双眼,她还没幼稚到不知这是什么疼痛,她在现代便有严重痛经,试想刚强寸头满背纹身的黑道女老大在床上打滚之镜头,多么可笑?但她的痛经却没因她的职业而离开。
糟,要来大姨妈!
伸手赶紧使劲推身边的女……男子,若是她没记错,应该叫东倾月。“快……醒醒……”
东倾月睁开眼,回头看见面色苍白眉头紧皱的清瑟疑惑,“怎么了?”
“我……我……”李清瑟的的断断续续绝对不是因为害羞,昨日当着随风和众多陌生侍卫她都可以夸夸其谈,何况是早看过自己身子的东倾月,她疼,疼得只能紧咬牙关,“我要来葵水,快去找卫生棉!”
东倾月一愣,“卫生棉?什么是卫生棉?”
李清瑟无奈,她哪知道卫生棉在这个时代叫什么,深呼吸,尽量用意志压制住那疼痛,“女人葵水时用什么,就是什么。快去找,要快!”说得咬牙切齿。
东倾月面色闪过一道红,声音微微冰冷了些,“我是男人,我哪有那种东西?”
李清瑟疼得都快疯了,“老子管你是男人女人还是人妖,我不管,你一定要去给老子找!没有就去内务府要,反正你是妃子,你该不会让小朱子去弄吧?”虽然这里人把太监和女人画上等号,但她实在觉得可笑,就好像打碎了的鸡蛋就不是鸡蛋,完全是自欺欺人的说法罢了。
东倾月一下子坐了起来,本就冰冷的双眸带着愤怒。他堂堂熠教东护法,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何时被人如此大声使唤,何况还是个女人!不知天高地厚!
李清瑟没管他坐不坐,也没心情和他吵架,无措地两只手臂紧紧环绕,贴在自己的小腹上,在床上无辜地捻转,随着疼痛的越来越剧烈,她的面色也越加苍白,虽不想自己苦吟出声,但那痛苦的声音还是忍不住从喉间发出,低低沉沉、断断续续,让人听着便心疼。
东倾月一愣,刚刚那愤怒瞬间消失,取而代之惊讶,“真的……那么疼吗?”
清瑟就算是疼到一定程度,却也转过身来狠狠白了他,“就如我昨天说的,你向你身下的会阴穴捅一刀试试!”
东倾月面色僵硬略略铁青,翻身下床,利索地穿衣,没等清瑟的话问出口,便夺门而出。
李清瑟一愣,生气了?他这就生气了?也忒……
清瑟猜错了,其实东倾月没生气,相反,亲自跑到了内务府找到小宫女,还是用他的老方法——有钱能使鬼推磨。静妃这个人在也许在嫔妃圈子中不甚有名,但在宫女圈绝对出名,因为静妃就等于散财童子,只要有机会为静妃服务,那赏银绝对不成问题。当然,这些都是小事。
东倾月回,手上多了一包物件,摊开,其内是雪白的棉布。他此时虽是女子外貌,但心中却是铁铮铮男儿,拿起这女子私密用品十分尴尬,但最后犹豫了再犹豫,还是将那物件弄好,递给了清瑟。
清瑟一愣,“你会用这东西?”
东倾月顿时觉得奇耻大辱,但还是耐心回答,“我从小便习得柔术,可用缩骨功模仿女子,自然也习得穿衣打扮,女子的物件……我自然也是会用。”他耐着性子回答。
清瑟有很多问题,但此时根本不是问的时候,拿着那物件便冲向了厕所。
……
清瑟在床上捻转,雪白的贝齿将本就没什么血色的下唇咬得更白,天气炎热但其却冷汗淋漓,翻来覆去,却不喊叫,这便是她的原则,绝不讲自己的软弱露出来!东倾月抓住清瑟的手,为其细细诊脉。
“你体内大寒,气血淤积成快,必须要用热性药物将寒气崔出。”一边为其诊脉,东倾月一边凝眉判断。
“……镇……痛……药。”李清瑟咬牙切齿,艰难将三个字吐出。
“镇痛治标不治本。”东倾月反驳。
“靠,一个痛经,什么标啊本的,快去给我弄镇痛药,你这个庸医!”本就疼痛没什么耐心,此时更是心情烦躁。
与她相反,此时的东倾月却突然来了耐心,一反之前的冰冷,柔和了一些。“李清瑟你听我说,若是这次镇痛,下一次你还是要疼,所以便是治标不是本。”
即便是正承受极大痛苦的清瑟也忍不住一下子坐起,“东倾月,现在治标随后治本难道就不行?难道你就眼睁睁看我满床打滚很舒服?现在给我弄镇痛药,若是你非要帮我治本,等我葵水走了你就帮我破身,那就治了本了。”
“什……什么?”东倾月大惊,“李清瑟,你别乱说,若要从根本治疗这种疼痛应用补气补血的热性药物调养,什么破身……”
“你是男人,你懂个屁!之所以疼是因为体寒血块自然不假,但最根本的是因为女子有那个膜,因为那个东西的缘故血块无法排出不断刺激内壁所以才造成刺激性阵痛,只要那个破东西没了,这疼就缓解了一半!”布洛芬缓释胶囊……去痛片……平痛新……天啊,她第一次如此怀念现代!
东倾月猛地转过身去,面上通红,觉得体温无故上升呼吸困难,破身吗……一想到那美得令人惊叹的躯体,他就觉得如走火入魔般的气血倒流!他谴责自己,李清瑟如此病痛他却在想这些东西。
甩甩头,他摒除杂念,将雕花大床一旁小匣子拉开,里面放一黑色鹿皮布包,解开其上的带子,手腕一抖,那小包瞬时抖开,原来是一长条鹿皮,其上插着整整一排数不清的银针,又粗到细,一致排开。
“李清瑟,你将外衣脱下。”
清瑟看着他一系列动作,即便是剧痛也抖了三抖,“除了这个……就没别的方法?”她很奇怪,丝毫不怕别人捅她一刀,相反却怕这种细细小小的东西慢慢刺破她的皮肤,那种蚀骨的恐惧感,不是用怕疼可以解释。
东倾月点头,“止痛唯有银针。”
清瑟无奈,脱了外衣,她很惊讶,这种脱衣服的事,放到现在,就是在女人面前她都有点尴尬,但在这东倾月面前却没什么感觉,说脱就脱,仿佛这东倾月在她眼中丝毫无性别一般。
与她一样,他也没发觉什么尴尬,面上也无丝毫异色,飞快在她合谷、内关、血海等几处穴位埋针。
少顷,李清瑟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颤悠悠的银针,皱了皱眉,“东倾月,这个东西好用吗?”
后者看了看她,眼中惊讶,“世人止痛皆用银针,怎么,难道没用?”
“嗯,没用,还疼,虽然缓解了那么一点点点点,但根本没镇痛。”她纠结,哪有布洛芬来得快,吃上一粒,一会就见效。“我说你们古人……不,我是说你们这些人难道镇痛就用这个?没有口服药?那你平日里若是受伤怎么镇痛?”
“不镇痛。”他认真回答。
“……”她惊讶,“就这么挺着?”
“若是有伤口便铺药包扎,若是中毒便解毒,若是断骨便接骨,却从未镇痛。”东倾月回答,他们一向如此,切磋武艺、出使任务难免负伤,只听说过疗伤,没听说过镇痛。这也是他虽粗懂医术,却不知有何镇痛方法的原因。
李清瑟有种想晕的欲望,“好了,我输了,你们就是一群铁人!帮我去弄写姜糖水吧,多放红糖。”想来想去,也只能用这种最原始的方法。
东倾月二话没说,转身去弄。
当李清瑟喝了姜糖水,疼得抱着肚子在床上打滚到浑身筋疲力尽后,终于沉沉睡去,当这钻心的疼痛消失,已是第二天了。
……
饭桌上,李清瑟疯狂进食,本就没什么姿态可言的她,今天看起来更为不堪。小朱子站在一旁,笑眯眯的,仿佛自家主子无论做成什么样都如天人一般崇拜,不停地为她布菜夹菜,而经过昨日体力尽失,今天的清瑟只想吃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