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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多半是赵灵修之事,愁人。
、239,婚事成了
御书房,很热闹。
当李清瑟赶到的时候,看见一脸铁青又无可奈何的皇上时,差点没憋住的笑出来。想那平日里高高在上、威风凛凛的皇上竟然也有怕的人,清瑟更是想笑。
但现在可不是笑的时候,她也是当事人,实在没资本和没立场去嘲笑别人。
此时的赵太傅被众多太监拦着,但太监也不敢使劲,这老头虽然身体硬朗,毕竟也是花甲之人了,碰坏了绝对粘包赖,受益人只有皇上,所以,太监们也是手上拿捏着分寸。
太监没有皇上的命令便不敢下狠手,松松垮垮地拉着,这就把赵太傅显得十分身强力壮起来。抓着那条金黄色的汗巾,不停向御书房门口的横梁上甩,十足的上吊样。
皇上伸手揉着自己太阳穴,就和李清瑟之前在公主府揉太阳穴一样。
“瑟儿,你来了?”皇上如同见到救星一般。
“儿臣见过父皇,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因为刚刚看了会热闹,竟忘了来的目的。
赵太傅也放弃了扔他的汗巾,一回头看见李清瑟,狠狠冷哼了一声,“公主殿下来得正好,今日老臣便死在你们父女面前!”
清瑟大骇,“太傅万万不可啊。”
“怎 么不可?”赵太傅算是豁出去了,闹到这样,不成功便成仁,“我们赵家世代忠良,自开朝以来便效忠皇家,我们赵家从不以此居功自傲,代代为官却从来都是两袖 清风,可以说为皇家效忠甘倒涂地!就连我们赵家的组训都有效忠吾皇一条,没想到啊,没想到啊!”说着,气愤难当,老泪纵横,剧烈喘了起来。
“太傅,您老悠着点,喘匀了气儿。”一旁的福公公赶忙冲过去,亲自为赵太傅顺气,生怕这赵太傅就这么过去了。
皇上也是提心吊胆,这赵老头说的在理,别说大鹏国,就是这天下也难找到另一个赵家!
赵家从大鹏建国以来便在朝中为官,几乎代代都是正二品以上,按理说若是这样家景定然腰缠万贯,但赵家从来都是两袖清风,从未出过一名贪官,就连那宅子都是当年先祖皇御赐。
这老头绝不能在这死了,若是死了,他绝对没脸到九泉之下面对列祖列宗。
皇上打定了主意,老头要求的不就是那件事吗?瑟儿后院那么多人,加一个也没啥,大不了他每年拨给瑟儿一笔专门资金,权当赵灵修的伙食费吧。
赵太傅喘匀了气,一擦脸上的老泪,捶胸顿足,“我这糟老头为什么还不去死,难道要这么眼睁睁的看着赵家绝后吗?”
清瑟一愣,“太傅,灵修怎么了?”听闻他在公主府外站了整整一夜,难道寻了短见?不对,赵灵修不是那种懦夫,难道在回家的途中遇到了什么意外?
一想到此,李清瑟的面色顿时惨白,觉得浑身的血液都抽空,大脑一片空白。
这……怎么可能?
赵太傅又喘了起来,外加猛烈咳嗽,皇上和福公公都吓坏了,皇上亲自跑到御书房内将茶碗拿出来,福公公为赵太傅顺完气,也赶忙接过茶碗为赵太傅喂了些水,生怕他真这么就过去了。
李清瑟双眼呆滞,赵灵修他……真的出了意外?
那抹孤独的身影再次映入李清瑟脑海,她觉得一颗心都狠狠揪了起来。其实她对赵灵修是有好感的,当她最无助的时候,有赵灵修的欣赏和帮助。“太傅,您快说,灵修到底怎么了?”语气中满是焦急。
“我孙儿他,他,”赵太傅老泪留着,趁人不注意,捏了把大腿,顿时流的泪更多了。“我孙儿他昨天一夜未归,今天早晨上完早朝,回家后就说要出家,我们赵家七代单传,难道如今就要这么断了吗?”
清瑟这才喘过来气,还好,只要不是赵灵修出什么意外就好。
但转念一想,就算他平安,又快乐吗?他竟要出家,难道真是非她不可?纠结!
皇上慢慢已打定了主意,“瑟儿,你进来一下。”准备与其促膝长谈。
李清瑟多半知道了皇上什么意思,但她一时间却又没什么主意,便也乖乖跟了进去。
赵太傅见这事儿有戏,稍稍安静了一下,一双精明的老眼时不时偷偷扫向御书房的方向,太监们见赵太傅不再寻死觅活,便也松开了手。
御书房内。
“瑟儿,这件事,你怎么看。”皇上开门见山。
“不知道。”清瑟回答得也痛快。
“依朕看,你就收了灵修吧,那孩子也是朕看着长大的,姿容尚好,才学过人。”皇上开始为赵灵修说好话。
清瑟低着头,“但……他好是他好,和我又没什么关系,长得好的人多了,才学好的人年年有,如果随便看上眼就收,我后院可就容不下了。”
皇上长叹口气,“瑟儿,你可知晓,朕两年前便想将你下嫁给赵家,却不成想,两年后有如此大的变化。朕知晓你不是外界谣传那般随便女子,但论起感情,灵修丝毫不比那些男子少一分。不知瑟儿还记得吗,第一个来朕这里请旨求婚的,便是赵灵修。”
李清瑟一愣,脑海中隐隐约约也记得这件事。
两年的时间,确实忽略了他太多。因为她心中一直有自己的追求,只看着自己的方向,却忽略了身边的人。
其实……她也曾对赵灵修心动过,最终却是这样的结局。
“瑟儿,就算是帮父皇的忙,你就收了灵修吧,这大鹏国就赵太傅一人敢和朕这么闹,所以瑟儿不用担心会有人来效仿。”皇上继续循循善诱。
李清瑟的心早就软了,现在这局面闹哄哄,而能解决这些烂事的唯一办法也许就是她屈。她也不是喜欢赵灵修,实在就是过不了心里那一关,如今,她能预料到周围所有人看她的目光了。
看就看吧,无所谓了。
“父皇,这也不能总让儿臣做牺牲啊,儿臣心里不平衡。”事到如今,能挽回多少就挽回多少罢。
“瑟儿你这是怎么说话呢?难道忘了朕对你的养育之恩?”皇上胡子撅了起来。
清瑟也懒得再演了,嗤了一下,“那是您还儿臣母亲的情,我们本应是本账的,上一次儿臣收了凌尼,父皇已是欠儿臣的,这次又怎么算?”
皇上根本没想过李清瑟能这么不给面子,恐怕这天下只有李清瑟敢和他如此说话吧,就算是那老骨头赵太傅,面子上也是能过得去的,语言也是委婉的。
皇上怒,却又无可奈何,对方说得在理,外加实力强大,外加确实深得己心,于情于理,李清瑟都有嚣张的资本。
“那瑟儿你说吧,你想要什么条件。”不就是条件吗?
清瑟点了点头,“条件有三。”深处白皙的三根手指。
皇上被气得笑了出来,“你还真是得寸进尺,还有三个条件?”
清瑟点了点头,“嗯,就三个,不知父皇能容下吗?”
先不说能容不能容,皇上此时很是好奇,“你先说说看。”
清瑟笑,“一,不知父皇还记得上回逼着送儿臣的二十美男吗?”
“嗯,记得。”皇上点头。
“第 一个条件便是将那二十美男收回,不能迁怒于他们,将他们送回家族,他们是男人不是女人,不能在后院中转悠,他们该走的路要么经商要么入仕,而后与自己心爱 的女子组成家庭,而不是成为女人的玩物。”想到那二十美男,李清瑟就头疼,这二十个大活人一直在公主府放着呢。
“朕送出去的东西,就没收回来的道理。”皇上面色不好。
清瑟脸色“囧”了一下,大眼一转立刻就想到对策,点了下头,“这个好办,父皇不用收回送出的礼,只要给儿臣一个权力——自从发配礼品便可,剩下这些事儿我来办。”
皇上面色不好,难道他费心思送的礼物,她就这么不喜欢?
“父皇,赵太傅好像又要开始上吊了。”清瑟半垂着眼睛,闲闲地一扫门口,语气满是事不关己,威胁的意思很清楚。
“好吧,就这么办。”皇上立刻答应下来。
这样才乖嘛,清瑟心中说。
“二,若是平定了晋国和无花宫一事,未来的几十年想必也会十分太平,大鹏国人才济济,为父皇效忠的才子如过江之鲫,所以,就把崔茗寒放还给儿臣吧。”有好机会,当然要用,不用白不用。
这个皇上可真舍不得,“那可不行!”
清瑟一摊手,“父皇,儿臣与寒已是夫妻,这长期两地分居也不是什么好事,儿臣是想寒的,既然想了,就会时不时回京,父皇也知晓,小别胜新婚,搞不好以后儿臣就对寒有了独宠。”
皇上不解,李清瑟绕来绕去想说什么?
“儿臣想说的是,如果儿臣频繁回京且对崔茗寒独宠,对其他人自然就照顾不到,男人那么多,但儿臣只有一个,以后断后的就不止赵家自己,儿臣记得户部尚书刘大人家也是独子,若以后赵太傅和刘大人结伴来……”剩下的就不用说了。
皇上面色一白,这两人可是他得力好官,绝对不能让他们闹事罢工。
崔茗寒那孩子确实完美无缺看,可以一敌五,若是没有他,回头用五个得力官员也能盯上空缺,一咬牙,“好,这件事应允了瑟儿,第三件事是不是就免了?”他也开始了讨价还价。
皇 上心思忐忑,本以为能看到李清瑟的小人得意,却相反,提到这第三件事,清瑟脸上的淡笑逐渐消失,换之十分为难的凝重。“父皇,不知为何,儿臣总有一种预 感,这无花宫针对的是我,但儿臣从前是个傻子在深宫,如今虽出了宫,但从未接触过无花宫的人,为何他们要针对我?儿臣总觉得,这和上官家有关。”
皇上也沉思,“瑟儿想得不无道理,但也仅仅是一种猜测。”
清瑟点头,“对,所以儿臣的第三件事,不是请求,而是个疑问,若真是如此,儿臣的身世,父皇打算怎么解决,是昭告天下,还是?”
皇上看着面前的李清瑟,她是他看着长大的,虽不是父女却也是父女,何况这两年的接触,他十分欣赏这个女儿,“瑟儿,若是朕不昭告天下,永远保留你的公主之名,如何?”
清瑟心中十分感动,能感觉到皇上对她真心的喜爱,但嘴角还是忍不住抽了一抽。她倒无所谓,但皇上的三个儿子估计就苦逼了。“这个……等事情过去后,我们从长计议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