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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感觉,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她能看出,他自己也知道。
凌尼心中羞愧不已,却怎么也无法用理智抗拒自己身体的欲望,他偏过头,闭着眼,心中忐忑,五公主会不会……觉得他轻浮?
李清瑟也纠结,这可怎么办?和男人上床她会,但和女尊国的男人上床,她却不会。若是按照女尊国惯例,应该是女的上男的,而非男的上女的,是不是就注定了她要在上面?要不然,她就试试……主动?
就在她咬牙准备尝试的时候,凌尼却突然推开她,抓起被子掩在自己身上,一双褐色大眼满是惊恐和自责,还有一些愧疚。他急急地喘气,最终,还是用理智压下了各种情感,声音恢复了淡然。“大当家,对不起……”
清瑟十分失落,被他推开,坐在床的一角。她……还是被拒绝了吗?
两人僵持。
李清瑟的眉头动了一动,嘴角勾了一勾,最终笑了,却是苦笑,鼻子一酸。“你还是不接受我,唉……我也不知应该怎么办了,也许,我之前做的错事真的让人无法原谅吧。”
“不是……”凌尼赶忙否决。
清瑟却笑了,伸手整理了一下自己凌乱的衣衫。“今日的唐突,对不起了,是我的不对。凌尼,我是真心喜欢你,想和你在一起,我不知你心中的想法,是不喜欢我,还是真如你所说的不信我喜欢你,我不知道还应该如何对你表达爱意。”
凌尼微微捂住嘴,眼睛长得很大,虽然之前五公主说过喜欢他,但他还是怀疑她是否怜悯他,今天她动容的表白让他震惊。
清瑟苦笑,对凌尼,她已经因为心机算计了他一次,不想第二次。她只想用实际行动告诉他,她喜欢他。如今她也无助了,鼻子微酸,苦笑开来。“凌尼,你是女尊国人,也许不懂大鹏国的女子。大鹏国的女人若是不喜欢一个男子绝不会于其男女欢爱,既然我决定与你发生……这样的事,便说明我真心喜欢你,为什么你就不相信呢?”
凌尼褐色的眸子闪烁着。
“在你们女尊国,男女发生床事是女子占男子便宜。但在大鹏国却是正好相反,是男子占女子便宜,你也许无法理解,如今……我恬不知耻地主动与你发生这种事,自己也是备受自尊谴责的,也许我就是个……轻浮的人吧。”带着苦笑,她站起身来,捡起地上的衣服准备穿上离开。
“不是,公主怎么会是轻浮的人?公主若是轻浮随便的人就不会抗婚,公主是尊重我不想害我的一生才抗婚。”说着,他一伸长臂将她抱入坏中,紧紧抱在怀中不肯松手。
李清瑟眨了一眨眼,心中愧疚。抗婚是因为不想牵扯麻烦,当时她想的是和东倾月私奔,虽然这计划最终泡汤了,现在却死活不能说出来。“你喜欢我吗?”
凌尼想也不想地点头,“喜欢。”
清瑟皱眉,“那你为什么要拒绝我?”男欢女爱,女的都同意了,男的有什么理由抗拒?
凌尼身子僵了一下,“对……对不起,公主,但我的第一次必须要在……婚后。”他是皇室人,有着皇室人的原则,婚前失身,他怎么也不会原谅自己。
清瑟失笑,白天不懂夜的黑,她永远不懂女尊国的规矩。尼玛这女人第一次值得珍惜,因为第一次和第二次能是有区别的,有处女M,但男人的第一次和第一万次有毛区别?这女尊国真是有毛病!
虽然这么想,却不能这么说,她烦恼到抓头发。“你的意思就是说,喜欢我却永远不和我上床对不?”文化差异真是可怕。
凌尼愣了一下,赶忙摇头,“不是永远,是……婚后。”他忐忑,公主会不会因为这个便放弃他?但婚前行房,他真的做不到,永远都做不到。他从小便受到男戒教育,死活突破不了自己心里防线,却又不想让公主失望,忐忑。
李清瑟脑子突然想到了什么,在他怀中挣扎着坐起来。“不对啊凌尼,这很矛盾,之前你不是说那桑国婚前还要试婚吗?还说很多男子因此失了贞操,被女子占了便宜,当时桑贵妃还逼着你我试婚,现在怎么又变成婚后了?”实在一头雾水,男子的贞操怎么去检验?守宫砂?那东西准吗?
凌尼有些慌了,赶忙解释,“公主您误会了,婚前试婚确实不假,但试婚也不是平白无故发生,必须要有试婚仪式,没有仪式,那便算行为不检,至于皇姑姑在没有仪式的情况下逼着你我……确实有违祖制。”说着,声音越来越小,脸越来越红。
清瑟点了点头,“这个简单,不就是大婚嘛,回头我们就办一场不就得了。”多大的事儿啊,折腾了这么半天,李清瑟有些无语。
凌尼心中涌出狂喜,他期盼这一天要很久了,俏面上通红。
“你们那桑国的大婚有什么规矩吗?给我说说,回头我们便办,只要你不嫌简陋就好。”清瑟盘腿坐在凌尼对面,一脸认真。
凌尼赶忙垂下眼帘,“试婚仪式只要有保人便可。”他强迫自己淡定下来,不要轻浮。
李清瑟一翻白眼,“什么试婚仪式,你嫌不嫌麻烦?直接办了喜事不就完了?”
凌尼惊恐地抬头,眼中满是惊喜,“公主,难道您不用先试婚,先试试……我?”
清瑟以手撑面,无奈,一再告诉自己这是文化差异。“用个屁,别和我墨迹了,我也不考虑你们那桑的规矩了,一切照我的规矩来,现在先睡觉,明天醒了就开始筹备。”说着便躺了下去,一把搂住凌尼,根本不在乎他此时还全身赤裸,没一会,均匀的呼吸声便传出。
凌尼看着她的睡颜,从之前的惊恐,到后来惊喜。这一天,他终于等到了……
、165,洞房花烛夜
几个背后说坏话的姑娘被薛燕收拾惨了,虽然把他们打得鼻青脸肿如猪头,但好歹是没要了她们性命,这是李清瑟之前千叮咛万嘱咐外加威胁逐出师门的成果,若是没有李清瑟的制约,这薛燕定然杀人如麻。
几名姑娘被打了,只能灰溜溜回家养伤,谁也不敢吭声。不仅仅是因为做贼心虚,还有便是与翠花大当家的威信相同,薛燕的恶名也极为昭彰。
李清瑟从从中午便睡去,醒来时已经第二日清晨,爬起来便召集众人开始商量婚事,如影自然是不愿,却并未反驳。他任性又有脾气,但也有理智,一来,五公主李清瑟是他效忠的主子,二来,李清瑟注定了身边夫君成群,如影也早已知晓。
那又能如何?姜公钓鱼,愿者上钩罢了。他是上了,无悔,即便再来一次,他也会做如此选择。
小朱子偷偷安慰他,如果换一个角度看,就不会很难受了——别去想与多少人分享,要觉得是侥幸分得一杯羹。如影愤愤然,但也觉得很有理,就如同小朱子说的,换一个角度心情便能舒畅许多。
而后,如影与清瑟、凌尼二人制定了约定,一个月三十天,每人十五天,连葵水都不放过。协议达成,凌尼同意,如影便也认了,清瑟起初觉得自己没了人权,不过后来想了一想,反正自己不吃亏,最终也就同意了。
接下来便是盛大的婚礼,整个嵩山满被红色覆盖,铺天盖地的皆是红布,让这严冬成了春天,也让这一年的年关更为热闹非凡。这一场婚礼让多少女子伤心死心不说,就说翠花大当家这是二嫁了,第一嫁当然是从前黑风寨的大当家三癞子,只不过却无人敢提而已。
吹锣打鼓抬花轿,拜了天地入了洞房,整个“少林”无论是屋子中还是院子中皆是桌椅美酒美食招待前来的百姓。
闹闹哄哄到了半夜,人终于散了去,一对新人也终于可以休息。
一身红袍,身前带着红花的凌尼今日比往日多了男子气质,看着床沿上静坐的李清瑟,蒙着盖头,有些别扭,但更多的是激动和感动。为何别扭?因为在那桑国,蒙着盖头坐床沿的应该是他而非她,但在大鹏国,他却经历了换位的婚礼。激动,自然是终于与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这算是苦尽甘来吗?感动,是因为他的妻主竟无比尊重他,虽然试婚前要有仪式,但上一次两人同眠,即便是她想强行要了他,他也不会抗拒。能嫁给这样的妻主,他太感动了。
面向东南方向,凌尼双手合十,在心中默默对着远方的父妃汇报如今的幸福,他的半路离去,想必父妃定然担心不已,希望父妃能早早接受这个事实,不要再因为他而伤心。
“喂,你干什么呢?快来给我揭盖头啊,我都要累死了。”清瑟头上的凤冠有几斤重,生生顶了一天,此时觉得脖子几乎要断了。天还没亮就被喜娘弄了起来,现在又困又累,只想睡去。
“哦,知道了。”凌尼赶忙上前,用早已放置在一旁的玉如意将她的盖头掀开,一双褐色眸子大大的睁着,眼中满是惊喜。
李清瑟白了他一眼,“你觉得我这面具很好看?为什么一脸的惊艳?”既然盖头掀开了,便不再拘束,直接走到铜镜面前,用草药将脸上的面具卸掉,举世无双的绝美容颜现出,如同满是沟壑的千年老蚌张开了蚌壳,露出了晶莹的珍珠一般。
凌尼点头,“确实是惊艳,无关容貌,是因为惊艳五公主你本人。”
清瑟抿唇一笑,“之前便让你叫我瑟儿,你死活不肯,要么叫公主,要么叫大当家,以后你准备叫我什么?”
凌尼很自然地回答,“妻主。”
“……”清瑟无语,“妻主肯定是不行的,瑟儿也肯定不行,我在这山上化名为翠花,要么叫我翠儿?”自己说着,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此时十分后悔起了个这么恶俗的名字,当时小朱子提出异议之时,她还振振有词,现在却是后悔不已。
凌尼微微低头,“叫瑟儿吧,没有外人的时候叫瑟儿,有外人的时候还是叫……大当家。”
清瑟想了一想,确实也有道理,在外人面前亲昵的称呼名字有损她刻意树立起的威信,“行,就这么定了。”一边说着,一边将凤冠霞帔脱下,内里是红色丝绸里衣。
随着清瑟若无其事的脱了外衣,整个房间却突然如同着火一般温度急速上升,凌尼知道一会要发生什么,不禁开始紧张。本来便暧昧的房内因为凌尼的坐立难安,更是显得暧昧旖旎。这种尴尬又火辣的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