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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反抗,但后者微微一笑,腾出一只手,在她关节上轻轻一敲,两条胳膊便酥麻的很,她大叫着蹬腿,如杀猪一般。
他却丝毫不在意,“这样做是为了保护你,不然真动起手开,我可不敢保证不伤了你。”
“我错了,我都错了,饶了我吧。”李清瑟哭天抹泪。
“都说了,晚了。”他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抚摸她,玲珑的曲线,滑腻的触感,虽然其上有微微的鸡皮疙瘩,但丝毫不妨碍这引人上瘾的触觉。他早就想这么做了,憋了整整五天,如果不是她今天实在欺人太甚,他也不想强迫她做什么。
他不迂腐的认为自己是君子,有时候当小人也不错。
感受到自己身上略带粗糙的大手,李清瑟心中怕了,今日的如影实在可怕,陌生的可怕!她不敢使劲喊,若是喊来了人,看见二当家的正在“上”大当家的,没人敢管不说,她的一张脸算是丢尽了。
身子如同一片树叶般又被翻了过来,她下意识地伸手去拦他,但胳膊肘一下酥麻,两只修长雪白的玉臂又生生成了摆设,毫无知觉地耷拉在两边。
他两只如铁钳般的手一只狠狠抓着她的偠枝,另只手捧着她后脑,狠狠吻着她,品尝着她,汲取她口中蜜汁。
他未受束缚的乌黑发丝垂下,遮住两人的面颊,狭小的空间添了暧昧,整个室内只有清瑟的挣扎声和液体搅动之声。
他终于放开她了,她的唇都被折腾到红肿。“如影,够了,你现在也该心满意足了吧。”
“你说呢?”他离开她的唇,却吻上她的颈子,一路向下,揉捏她,品尝她。
他直起身子,几下便将身上纯黑色中衣裤脱下,精壮的身子暴露,本就旖旎的氛围更为火热。若是平时,她定然欣赏一二,但今天却看也不敢看,她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难道就这么……被上了?
如影没接触过女人,也没闲心和功夫在春宫图上浪费时间,一切皆是本能,自然也不懂什么花样。
当灵鱼入水,才真正明了这世间阴阳调和之根本。
与练功不同,还未有大动便满头大汗,如影暗暗惊讶。
两个月未被男子碰过的身子异常敏感,何况是“温饱思淫欲”的李清瑟,天天躺在男人怀中望梅止渴,今日才算是真真正正喝上酸梅汤。她咬着唇偏过头,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响动。
刚刚还喊不要,现在就要乱叫,这种事儿,她李清瑟干不出来。
但随着律动,她的感官却一再高涨,最终无法忍受,她还是叫了。闭着眼,不想睁开眼看见如影嘲讽的目光。罢了,他愿意怎么想她就怎么想吧,事实胜于雄辩,有这么多男人的李清瑟即便是在脸上写上“贞洁烈女”四个字,估计也没人信。
淫就淫吧,荡就荡吧,她认了,他愿意笑话就尽情的笑话吧!
不再控制自己,她就如同一个娃娃一般被他摆弄,感受着肆意,沉迷于其中,一声声堪比天籁的美妙音符更是激起他的占有欲……
……
一夜过去了,李清瑟在如影怀中幽幽醒来,发现他正睡得正酣。
如同触电一般爬起来,李清瑟开始四处找衣服穿上,低头一看,身上满是青青紫紫,再看床上那罪魁祸首,很想揍他一顿,却又打不过,最终只能穿上衣服,随便将面具往脸上一贴,逃也似的跑出了房门。
“大当家,我帮您叠被。”薛燕早就守在门外。她每日都比清瑟起得还早,从来都等清瑟醒来便入内伺候她梳洗,虽然后者已拒绝很多回,但薛燕也是个倔强的人,怎么也要坚守自己的岗位。
李清瑟“啪嚓”一声紧紧靠在门上,一张脸红得如同猪肚子,心虚的眼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看了个遍,就是不敢看眼前的薛燕。“不用,那个……今天我自己叠被。”她怕死了,屋里的如影还赤身裸体。
昨夜两人不知何时睡去,也没时间穿衣服,她的衣服还是清早起来套上的,他还没醒,这样……不好。
薛燕冰冷冷的脸,没因她的拒绝而感到惊讶,“大当家的怎么又客气上了?这是薛燕的工作,薛燕便定然去做,难道您有什么不方便?”
李清瑟汗颜,如果薛燕进去了,不就知道她和如影发生的那些事了吗?一张脸更红。
薛燕是个聪颖的姑娘,见到她满面通红心中便知晓了几分,嘴角抽动了一下,“二当家与大当家也不是第一天同床共枕,薛燕不是多嘴之人,若是想说出去,早就说出去了,哪会等到今日?”
李清瑟汗颜,之前她和如影两人虽然抱在一起睡,但也算是清白的,她问心无愧,但今天,她……做贼心虚。
只觉得门大力向前,生生将挡在门前的李清瑟推开。清瑟回头,看见早已经穿好衣服的如影面无表情地出门,没看薛燕一眼,更是没看李清瑟半眼,就这么淡然地离开。
李清瑟看得目瞪口呆。
“现在能让奴婢进去了吧?”薛燕见怪不怪,就如同刚刚什么也没发生一般,声音依旧平淡如水。
“啊?……啊。”李清瑟傻乎乎地回答,薛燕也不搭理她,直接迈开腿便进去开始收拾房间。
清瑟愣住了,尼玛,这弄来弄去,最别扭的人竟然是她!?
靠,两个古人都能这么看得开,她一个现代人怕什么?再说,这山上也没有那几个男人,她没什么好心虚的!
想到这,腰杆子挺直了一些,也入了房门,开始梳洗。
另一房间,如影进入后便扑倒在床,一张脸上这才开始爬上绯红。昨夜,他都做了什么!?怎么把李清瑟……
他心烦意乱,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她的,她什么时候悄悄入了他的心房,但昨夜却真真爆发了,她在他的怀中竟然一停不停地说其他男人的名字,他当时满脑子只有一个想法,便是占有她!
他也如此去做了,但今后怎么办?怎么面对她!?
正式成为她的入幕之宾吗?两人又是什么关系?她还是他的主子吗?他难道成为她众多男人之一!?
他很乱,不知将来两人的关系如何是好。
……
聚义厅,众人召开紧急会议,只因阿贝寨开始骚扰黑风寨领地。
“下雪了,快封山了,那群人终于受不住了。”李清瑟一只手撑在太师椅背上,水漾大眼半眯着,盯着脚下地一块地砖,若有所思。“以你们看,我们该如何是好?”
室内除了大当家的李清瑟和二当家如影、三当家朱子空外,自然是有黑风寨左右先锋大勇和大鹏,还有两名新晋提拔起来的分组组长——李义和赵良旭。李义掌管的是原大鹰寨改为的鹰组,赵良旭掌管的是原铁牛寨改为的牛组。地位相当于黑风山的左右先锋,归大当家的直接管理。
“大当家,自从我们收服了鹰组和牛组,老虎寨便同阿贝寨结成了联盟,如今阿贝寨入侵,是试探,看我们的实力及反应,属下认为应该狠狠回击,不留余地!”说话的是大鹏。
“大当家的,属下也是如此考虑,绝对不能服软!”大勇也站了起来,引得其他两名组长也纷纷支持积极应战。
清瑟看着小朱子笑了一笑,“我说,你这个三当家是不是要发挥作用了?”
小朱子一愣,一般打架都是如影的事儿,主子要他干什么去?“奴才听从主子安排!”
李清瑟站起来,在象征着大当家的宽大座椅前来回溜达两下,“小朱子跟着本大当家习武也有段时日了,是该上战场试试身手的时候了,这回便由你带队如何?”
“是,奴才接令。”小朱子丝毫无胆怯,直接接下了命令。
清瑟身后的薛燕面色却白了一下,却马上意识到自己不该如此,将心中的担心生生压下。小朱子一直对她照顾,虽然她一直抗拒,两人暗中还有师兄妹的关系,她如何不担心。
“哦对了,薛燕也去,试试去。你也习武快三个月了,一直勤奋好学,去杀杀敌,泄泄愤也不错。”清瑟一回头看见了薛燕。
“是,大当家的,奴婢接令。”薛燕赶忙道了清瑟身前,在小朱子一旁跪了下来,挺拔的身姿,铿锵有力的话语,巾帛不让须眉。
清瑟看向小朱子,垂下了眼,“对面那些都是罪恶滔天的山贼,别怕少人,杀一个少一个,杀两个少一双,多杀几个,这世上的祸害就少几个,去吧。”
众人汗颜,大当家的说得如此“光明磊落”,好像将他们自己也是山贼之事忘得一干二净了吧。
“是!”小朱子眼神坚定,回答道。
“鹰组和牛组也得加强防备,以防他们偷袭。”清瑟叮嘱。
“是。”李义和赵良旭接令。
“大勇和大鹏将兵力分给三当家的便可,你们两人不用前往,带两队人巡视黑风寨管辖的百姓,切勿让其受到这些山贼的骚扰。”
“是。”大勇和大鹏接令。
“好了,散了吧。”
散了会,如影便急匆匆离去,比李清瑟还着急。聚义厅只留下李清瑟一人,暗暗纳闷。话说这如影真够能闹别扭的,她才是被强暴的人好吗?他纠结个什么劲儿?
罢了罢了,正好不知道怎么面对他呢,这也是个不错的结局。
是夜。黑风寨得胜归来,将阿贝寨的队伍重创。
清瑟吩咐了人为黑风寨兄弟庆功,还亲自去参与,说了好多鼓舞人心的话,还敬了酒。众山贼见德高望重的大当家和有着威望的二当家亲自来为他们庆功,士气更是高涨。经过这几个月的训练与约束,还有李清瑟时不时组织一次“思想教育”课,黑风寨的山贼们早就只剩下个“贼名”,少了“贼样”。
黑风寨就如同一座监狱,将恶贯满盈的山贼们聚在一起,统一管理,统一训练、统一劳动、统一教育,人之初性本善,在李清瑟棒子加甜枣的铁腕政策下,山贼们从开始妆模作样地听从,到后来逐渐认同了正确世界观,如今已开始渐渐有了正气。
那些屡教不改的,煽风点火的,李清瑟碰见一个便杀一个,碰见一群就灭一群,绝不手软。
清瑟喝得晕晕乎乎,为表诚意,她一直一碗一碗地喝酒,一会下去,没个十斤也喝下来八九斤。也许是古人身体真是比现代人身体“皮实”,这要是放到现代,她早就酒精中毒进医院洗胃了吧。
身边还没有小朱子和薛燕,如影还躲她远远,她无奈只能迷迷糊糊向回走。
如同走在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