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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没搞错,就一个上床,还说得这么文绉绉!清瑟发现和“文化人”打交道真是又累又尴尬。她甚至都不知如何回答他,只能闭着眼皱着眉,猛猛点头。横竖不就是那么回事吗?
她没想到的是,慕容幽禅今天十分主动,十分急,一反常态地狂吻,暴虐,舌尖被他吮得生疼,“幽……”挣扎着想说什么,却又被他吻住,未作何反应,一双眼大睁,狠狠吞了口水。今天慕容幽禅是怎么了?怎么反常!?
与他的文绉绉不同,他的举动却十分粗鲁又直白,直接伸入她衣襟,到了她身下。
就在她倒吸气咽口水只是,一粒小小的药丸早已顺势而下。她真是吓到了,一把推开他,“幽禅,你到底怎么了,中邪了?”
“没有,难道瑟儿不喜欢?”慕容双眼微眯,长长的睫毛交织下,浅褐色的眸子闪着诡异的光彩。
李清瑟想了一下,而后双眼尴尬地看向其他处。“……喜欢……”她不想违心,确实喜欢强壮的男人,粗暴点也行。刚刚慕容幽禅的举动确实惊讶了一些,但转念一想,却又喜欢的紧。
看着她害羞的样子,慕容只觉得浑身血液翻滚,眯着双眼很不将身下小人儿狠狠折磨无数人,未来的十二个时辰,他也必须要如此做!
不大一会,两人便赤裸相见,她平躺在床,他则是半跪在身上,他骨骼匀称线条优美,虽没有结实的肌肉块,但却有一种修长的优美,如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虽形销骨立,却别有一种随风而逝的美感。
他的皮肤之白,堪比清瑟,交缠,如同名画一般。他伸手抓住她纤细的腰肢,她双手环住他的脖颈,他浅褐色双瞳中迸发火热,她樱桃小口嘤咛不止,两人合而为一,整个房间仿佛都为之震动。
“你……”身体能吃得消吗?清瑟的话还没问完,便被身下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淹没。男人都是畜生,病男也算。她欲仙欲死,头晕脑胀只想出这句话,但却未想过,将他变为如此生猛的正是李清瑟,她的“医术”。
慕容幽禅也暗暗称奇,原本以为这几日食用那药物,应该体虚孱弱,但却没想到,解药服用,身子便有源源不断的力气一般。浑身热得发烫,却又舒适无比,快感与热情之高涨,欲破肤而出一半。
在欲望迸发的一刹那,慕容幽禅的头脑突然灵光一现——会不会是,瑟儿为他找到了那根本的治疗方法!?
再次体会自己的身体,果然,明明一次已过去,但还未退缩,接下来的一波热情袭来。除了这是在梦境,那慕容幽禅便只能找到这一种方法可以解释,便是——他身体已逐渐康复!真正的康复!而不是瑟儿所说的治标不治本的维持!
想到这,慕容的双瞳更为火红。看着身下娇喘不止的女子,他恨不得将她活活吃下,或者让她将自己活活吃下,只有这种极端的方式才可表达他心中的澎湃。
“瑟儿,谢谢你。”一语过后,他再次深吻她,捧着她的面颊,用这最原始的方式表达他的感谢,这种感谢早与爱融为一体,他现在早已不知自己是因为她的独特而喜欢她,还是因为她对他的恩情而喜欢她。
这些早就不重要了,她有没有其他男人也不重要了,是否有贞洁更为不重要了!在他眼中,只要是她、只要是她李清瑟,便可以,哪怕她毁容、哪怕她白发苍苍、哪怕她人老珠黄,他都要她,不因别的,只因她是李清瑟。
清瑟皱眉,为什么感觉这厮今天这么反常?明明是个病猫子,却比那些武功高强的人还生猛,还好他没习武,不然……她绝不敢和他同床共枕!床事诚可贵,生命价更高!
没有任何喘息的时间,不用任何休息,他连续来了第二次……
当李清瑟浑身疲软地趴在床上时,已三次过后了。清瑟欲哭无泪,这慕容幽禅绝对是个怪物,明明被人打压抛弃,却可以在他国将仇人玩弄于鼓掌;明明病的要死,每天还要绞尽脑汁地算计暗害仇人,却被人逼着参加科举得了状元;明明走个路都要大喘气,白日里还奄奄一息,晚上却可以如此生猛,连续三次!
慕容幽禅绝对不能习武,若是他习武,她觉得他定然能称霸天下,不因别的,就因为他那怪物体质。
其实,第一次是男性欲望,第二次是感情迸发,第三次,慕容幽禅绝对是咬着牙硬挺的。
此时,他也累了,但还有一事未做。
他拿起床边的软垫,垫在她腰下。
清瑟一愣,很是不解,“幽禅,你这是做什么?”
他用带着香气的湿巾子仔细擦拭她的身体,为她擦去欢爱后的痕迹和满身汗水,只留芳香。“刚刚那姿势,怕是累了,这样能舒服些。”温柔的话语满是宠溺。
今日慕容幽禅的表现太好了,李清瑟被弄得晕晕乎乎,从之前的惊奇变为惊喜。确实,刚刚两人各种姿势,此时别说他的腰,就连她的腰都是酸的,被这样稍稍垫起,感觉舒适无比。
“谢谢你。”她虚弱地笑着,迷迷糊糊想睡觉。
慕容低头在她面颊轻轻一吻,而后为其小心盖上丝滑薄被,自己则是将巾子重新在水中洗了一洗,简单擦拭了下自己。心中暗暗叹气,瑟儿真是可怜,没有母妃的照顾。这欢爱过后将软垫垫于要下有助于受孕,是宫廷中必备的常识,她却不知。
当他翻身上床之时,她的呼吸声已重,睡了过去。
他小心将她抱在怀中,仔细盖好薄被,轻轻在她唇上印下一吻。以后,他定然不会让她受任何委屈,只要她想做的,他都会帮她去做,只要她想要的东西,他都会帮她拿到!
这药丸便是如此,女子食用会,虽无副作用,却比平时更容易疲惫。
瑟儿,你辛苦了。
……
接下来三日,李清瑟算是彻底无语,因为这慕容幽禅绝对是越战越勇,此时哪还有半点病态?只要那麻痹神经的解药一食,便生龙活虎。
“幽禅……”又是大战过后,清瑟气喘吁吁。“你确定你不会武功?”
慕容一愣,“自然不会,我从小便有这病,其他人不知,怎么瑟儿你也不知?”
清瑟摇了摇头。“不对,你肯定是练过武,绝对!习过一些旁门左道的武功。”说着,小脸儿上多了严肃和认真。
刚刚以为她开玩笑的慕容幽禅面色一僵,有些恼火,“瑟儿,你觉得我在骗你?我慕容幽禅恨不得将天下都夺了给你,恨不得将天上明月都摘下来送你,我怎么会骗你!?”
清瑟一看玩笑开得过了,赶忙缓下声音,伸手轻轻抚他的胸膛,为其顺气。“你误会了,不是说你骗我,是我实在纳闷,你是不是习得那种什么采阴补阳的神功,为什么这几天你不知疲倦,还越来越生猛?”
慕容也明白过来,皱眉不解,“我也不知,但最近身体确实异常舒服,比之前输血过后还要舒适无比。”
李清瑟皱了下眉,伸手扒他的眼睛。
“瑟儿你干什么?”慕容皱眉。
“别动。”清瑟扒开他的眼皮,看了一下,随后一愣。
此时正是早晨,两人醒来未起床便开始大战。本来李清瑟因为疲倦还想睡上一会,但却被头脑中一丝灵感激醒,一下子坐了起来,随后便开始疯狂穿衣服。
“瑟儿你怎么了?”他忙抓住她问。
清瑟一边穿衣服,一边着急道,“时间紧迫,你快穿衣服,趁着没吃那麻痹草药,速速给你验血象,你眼帘已与常人无异,我不知道那种用内力刺激脊椎的方法能不能激活你的造血干细胞,如今只能用最原始的方法来试了。”
慕容幽禅马上也明白过来,原来清瑟也觉得他有痊愈迹象?
激动!惊喜!
他翻身下床,穿上衣物,李清瑟早冲出了房门,却不允许门外等候的丫鬟们入内。
当她在此出现之时,手上多了水晶杯和匕首。割口采血手法纯熟,伤口不大,上了一些止血草药后,血竟很快凝住,清瑟惊喜万分。
“残雪呢?让残雪来。”清瑟道。
慕容幽禅不解,“为何是残雪?”接下来要做什么,他自然知道,只不过平日里都是如影来做。虽有疑问,却还是将残雪唤来。
清瑟将水晶杯交给残雪,后者见过如影的方法,自然明白自己应该做什么,运足内力,开始效仿如影的方法飞速晃动血液。
“虽然如影是我暗卫,口碑也是天下人皆知,但这关乎你存亡的大事,少一个人知道便少一份风险。”清瑟解释。
慕容幽禅眼帘垂下,若有所思,突然唇角勾起。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很快,残雪做完了,李清瑟拿起水晶杯,根据上面提前标注好的刻度看了一下,激动得热泪盈眶。“太棒了,如果不出意外,我们……我们成功了,我们找对方法了!”话语中带着哽咽。
残雪也激动,男儿有泪不轻弹,尤其是习武之人,但他的眼圈是通红一片。
“残雪,你下去。”相对激动得想痛哭的两人,慕容幽禅却十分淡定。
残雪随即消失,室内恢复平静,只有清瑟点点抽泣声。
慕容幽禅笑着,站起身来,伸手将她搂在怀中。“谢谢你了。”语气十分平静。
“你好像……一点不高兴?”清瑟疑问。
慕容笑了,声音圆润动听。“能活下去,为何不高兴?只不过与生命想必,我更高兴之事是上天将你赐给了我,这才是我最高兴的事。”
清瑟也笑了,扑在他怀中,“你也学会油嘴滑舌了。”娇嗔。
两人就这么互相拥着,半天不语,用时间慢慢平复心头的激动。
“幽禅,你启程回玥国的日子近在咫尺,回国之后,定要保重身体,虽我们找到方法,但切勿操之过急,不可让残雪为你过激治疗,要知道,欲速则不达,急于求成的结果往往以失败告终。”她伏在他怀中慢慢说着。
慕容将头伏在她颈窝,长叹一口气。“这世上真正关心我的,只有你一人。”
清瑟扑哧笑了,“笨蛋,你还有残雪啊,残雪对你的忠诚,世人有目共睹,刚刚知晓你病情好转,残雪恨不得都哭出来。刚刚看着高大的残雪想哭却忍泪的情景,我想起了一句话,你曾说过的话。”
慕容笑笑,“瑟儿,你不懂,我与他是主仆关系,他效忠我是理所应当,但你不是。”
清瑟慢慢推开他,抬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