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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务府有很多能工巧匠吧?叫几个手艺最好的木匠出来。”李清瑟毫不客气,直接咬人,见内务府官员一愣,催促道,“时间紧急,太子还等着呢。”
官员只觉得眼前一黑,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将这群贵主们吸引来,这二皇子、六皇子外加五公主就够尊贵了,听五公主的口气又好像是帮太子办事。就是不懂这二皇子为什么要为太子办事,两皇子不对付,宫中谁人不知?
只能在心中嘀咕,管事官员赶忙派人去唤整个皇宫最厉害的木匠。
“拿纸张笔墨。”清瑟没闲着,直接走到一旁的桌子上,欲将桌上之物移开,早就有眼尖的宫人们上前清理了桌子,而后立刻有人在这张桌上铺好纸张,有人拿过笔墨。
李清泽和李清玄没说话,十分好奇,都凑了过去,看样子她要写什么。
凌尼十分狗腿,早就挤了过去帮清瑟研磨。
李清瑟想了一下,而后尽量控制这软趴趴的毛笔,蘸满了墨,开始画一些形状,有的是一个圆圈,有的是两个圆圈,以此类推,一直到九个圆圈。而后又是一条竖线,而后是两条竖线……
在她细心画着之际,内务府下人早带来了一群木匠。“禀告公主,木匠已到。”
李清瑟点头答应了声,未抬头,手上还是没停笔的画着。
当最后一个符号画完,一抬头,看到乌压压一片人,吓了一跳,粗略数了一下,差不多有二十多号。也好,人多力量大,这麻将牌的雕刻,只用一人两人,半个时辰定然做不完。
李清玄终于还是忍不住了。“瑟儿,这是……”
“叫五皇姐。”她回头瞪了他一眼。
清玄哪能同意?凤眼带了一丝暧昧,用眼神告诉她——他可不肯叫一个即将在他身下的女子姐姐。“瑟……”
“叫五皇姐。”清瑟狠狠瞪着他,眼中满是威胁。这李清玄真是无法无天,在宫中无人,她就认了,但这大庭广众之下,就一口一个瑟儿,他还怕知道他们奸情的人少?
李清玄知道清瑟好像真生气了,无奈,犹豫,“五……皇姐,您这是要干什么?”这是他第一次在外称呼她为姐姐,十分别扭。
李清瑟一笑,“一会你们就知道了。”
接下来,她将这些手艺高超的木匠门分为五组,一组木匠将木料分割成规定大小的木块,他们目光之准确,几乎不用尺具,轻松两刀,那切下来的木料大小均一。
而后交给接下来两组木匠,这两组木匠用手中刻刀按照李清瑟所画图形逐一雕刻,木匠们的手艺精湛,刻刀在他们手中就如同毛笔在学者手中一般,李清瑟惊讶,这木匠雕刻而出的麻将牌胚子竟与那现代压膜不相上下,厉害!
刻完的字的麻将牌顺势交给了下一道工序,剩下来的两组木匠,他们的任务便是打磨,因实在没时间在这木制麻将牌上弄一些无色亮漆,只能用传统的打磨,让麻将牌光滑。
五组木匠分工合作,不到一炷香的时间,这一副麻将牌便完成。
李清瑟目瞪口呆,这……太厉害了!不愧是皇宫中的工匠!她算是大开眼界了!
木匠们做完,退了下去。李清瑟要了一个木制箱子,将这新鲜出炉的麻将牌都倒了进去,抬起就走。李清泽看见,欲接下,但被李清玄眼疾手快地抢了过来,这种在心爱人面前献殷勤的活,他很在行。这回凌尼没抢到,暗暗气恼,对着自己表哥投去哀怨的眼神。
四人风风火火的来,风风火火的去,整个过程不到半个时辰,只留下目瞪口呆地内务府官员,他们甚至怀疑今日是否在做梦,众皇子公主竟亲自来了内务府,还……争风吃醋。
……
当李清瑟回到麒麟宫,其实也已经快一个时辰,这往返也是需要一定时间。
太子李清睿已经下了床,在一旁椅子上安静看书,非常耐心地等待她。
“太子哥哥,我回来了。”说完,便示意充当搬运工的李清玄上前,将那稍显沉重的箱子放到桌子上。李清睿一愣,好奇,将手中书轻轻放下,也忍不住站起身来走近,这便是刚刚轻松所说的好玩之物?好奇心起。
清瑟没着急打开箱子,“太子哥哥,你怎么下床了?身体可以吗?”
清睿微笑。“在你眼中,我就是那般无用之人?”之前虽耗费了所有内力,但几日中也恢复了四成,当日看见她与崔茗寒一起,气急攻心又出手甚重,所以才再次伤肾,此时他几乎已经全部恢复,只不过……清睿也有他的狡猾之处,只要他躺在床上,清瑟便会来照顾他。
李清瑟并未留意他的面色,因为所有心思都放在这幅麻将牌上。低头看到这桌子正好是个四方形桌子,因在古代大鹏国,室内放置的桌子大部分为四边形,正好用来搓麻。
天助我也!
清泽、清玄和凌尼也围了上来,越来越好奇五公主李清瑟到底在玩什么名堂。
将箱子打开,一翻,将麻将牌哗啦啦地铺在桌上,拿起麻将牌,开始挨个为众人讲解麻将的规则,认真又熟稔,而这麻将规则也是新鲜,众人听得入迷。
“玩麻将,空浪费时间可不妥,要有彩头。”李清瑟微笑,那笑容如狐狸一般狡猾,眼中闪过金亮,就如同金元宝在眼前闪过一般。
众人点了点头,世人喜欢竞技的同时添些彩头,例如下棋、比武,“一般用什么做彩头?”李清泽问。棋牌的彩头一般都是彼此的收藏品,而比武的彩头一般为名剑等武器。
李清瑟一耸肩,“还能有什么彩头,钱呗,银子、金子、银票都行,珠宝就算了。”赢了,她也卖不出去。
“……”众人无语,在宫中添彩头用银子,还真没听说过。
“怎么,不玩?不玩我可就走了。”李清瑟见到众人面色有异,也觉得聚众赌博实在不妥,这要是被皇上知道了,她就傻了,就算不是皇上换成皇后,她也没好。既然他们不喜欢,她也不强求,君子自有生财之道。
“不,玩,银子就是银子,本皇子有的是银子。”李清玄立刻反应,这古怪名字的棋,引起了他的兴趣,何况是和瑟儿玩,这还是他第一次和瑟儿一起玩一些棋类。
当然,在这古代人眼中,麻将也许就是一种特制的棋吧。
嘿嘿,上钩!李清瑟觉得那白花花的银子和金灿灿的金子正向她招手,出宫之后的逍遥生活也离她越来越近。“还有谁?这麻将一共需要四个人,除了我外,还有三人,还有谁要玩?”说着,便回头看众人,一共五个人,自然有一个人是多余的,不过她更怕的是,凑不够这四个人,例如……三缺一。
“我玩。”四人异口同声。
随后又彼此相望,眼中有着不服气,因为人人想玩,更是因为人人都想和李清瑟玩,这么好的机会,千载难逢,哪肯放过?
李清睿微微笑,“这是麒麟宫,本宫为东道主,本宫怎能缺席?”再说瑟儿费心思弄这个棋也是为了陪他,他岂有不玩之理?
李清泽冷冷扫了一眼其他两人,“长幼有序。”他不喜多语,一个词语已表明了态度。
李清玄和凌尼互相看了看,两位皇兄的意思,是不是他们两人只能有一人淘汰?
凌尼的双眼带着无限哀求看着李清玄,就在后者准备继续用“长幼有序”来敷衍凌尼时,李清瑟开口了。“清玄来吧,凌尼休息休息,陪着我。”其实她的想法很简单,那三个人不是什么好东西,不经过她同意就占便宜,如今就算是卖,她也得收回点应得的不是?
凌尼无辜,大老远的从那桑国而来,身上带的银子想必不多,就饶了他,不骗他的银子了。当然,这个路由也是李清瑟自我催眠,她的真实想法是——想必那桑国和大鹏国货币不流通,即便是赢来了也花不出去,何必让他浪费一个位置。
何况,她也不知如何将两国货币兑换,若是直接是银子还好,若是银票,会不会还要牵扯到汇率问题?所以,她用两秒钟想了一下,决定淘汰凌尼。
可怜的凌尼听说李清瑟要他陪着她,心情立刻小脸儿有阴转晴,屁颠颠地跟在清瑟身后,手捧着茶水点心葡萄橘子花生和瓜子,随时准备伺候他伟大聪颖美丽的妻主。
四人坐定,在方桌上一边一人,跃跃欲试。
起初的几局,结果毫无悬念,皆是李清瑟赢,这彩头不小,为此,太子李清睿招太监去将自己银库中银两悉数取出,银票也备好,而二皇子李清泽和六皇子李清睿也派了太监速速回宫取银,数额巨大!
麒麟宫,太子房间,场面极其热烈辉煌!
只见正中央有一张小方桌,桌子上整整齐齐摆着四道“长城”,而四人身后,除了李清瑟外,皆有摞起仿佛小山一般的银两,不仅仅是这些银两,三名皇子怀中还揣着数额巨大的银票!
李清瑟笑容满面,那笑容让三人沉迷,因为那笑容是他们所见过清瑟最美丽的笑容,那笑容充满热忱、发自肺腑!李清瑟自然是由内而外的狂喜,因为……钱啊!银子啊!金子啊!有钱不赚,王八蛋!
经过几局,三人身后的银子多多少少都少了一些,少了的银两,都跑李清瑟身后了。清瑟一边继续忽悠着他们,一边时不时用余光扫身后,心中大笑不止,不过却有一些遗憾,早知道刚刚她规矩不早早讲出来了,要——临场发挥!将对三人的压榨达到最大化!
三人不是傻子,相反,精明的很,没几个回合,便把这种名为麻将的棋摸了个清楚,紧紧几十个棋,对于他们下惯了围棋,常年运筹帷幄的人来说,极其简单好记,无论是出了什么牌,剩了什么牌,他们都能一一记清,不仅如此,随着对麻将的熟悉,他们还可通过对方出了什么牌来判断他们需要的牌。
但,他们还在输,这是他们故意的,因为实在喜欢看清瑟那明媚大笑的小脸儿,烽火戏诸侯,有人用国家来博得美人一笑,他们才损失一些银两,实在是小巫见大巫。
大家越玩兴致越高,争相给美人“点炮”,都绞尽脑汁在猜李清瑟需要什么牌,同时也在猜彼此需要什么牌,为美人送牌的同时,拆对方的台,放对方的银子早早损失掉。
这一句,李清睿和李清玄竟不小心达成了一个无声默契,齐攻李清泽,其结果是一家输了三家赢,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