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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就像是幻觉一般,祁安落有些反应不过来,看了看手中的水杯。又到厨房看了看开了小火熬着的粥,这才确定宁缄砚刚才是真的在。
祁安落再次的摇了摇头,努力的让自己更清醒一些。不过宁缄砚用柠檬和蜂蜜兑的水还真是适合酒后喝,她一次就将杯里剩下的水喝完,然后打开冰箱上上下下的找柠檬。她完全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买有柠檬放着,大概是宁缄砚出去买的。
祁安落完全没有胃口,宁缄砚熬的粥她只吃了半碗,就又倒回了床上。原本是想好好睡一个回笼觉的,谁知道没睡多久,手机就响了起来。一遍又一遍的简直就跟魔音一般。她只得接了起来,有气无力的喂了一声。
电话竟然是大姨打来的,祁安落这才想起今天是周末。俞美虹听她的声音不对劲,开口就问道:“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祁安落赶紧的摇头,摇了之后才想起大姨看不见,于是又赶紧的道:“不是,昨天公司聚会,有领导在喝了点儿酒。”
她从床上坐了起来,努力的让自己打起精神来。俞美虹年轻时候也是上过班的,知道职场不容易,心疼的道:“吃过东西了吗?大姨现在过来给你煲点儿汤。你也真是的,怎么不到这边来。你一个人在家里连个倒水的人都没有。唉,你这孩子怎么让人放心。”
祁安落吓了一大跳,道:“别别别,您别过来了,多麻烦。我吃过粥了的,醉得也不是很厉害,就是没睡好头有点儿不舒服。”
她的言下之意就是还要睡回笼觉,借此阻止大姨。俞美虹果然打消了念头,道:“那我在家里煲汤,下午让阿姨给你送过来。”
这已经是她最大的退步了,祁安落无奈的应了句好。知道她那么大早的打电话不会没事,问道:“大姨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儿?”
俞美虹这才想起了什么似的,道:“我差点儿忘记了,最近不忙了吧?上次不是给你说过那位在民政局上班的周先生吗?正巧他这段时间挺闲的,你要不要去见见?我原本约的是今天的,你醉酒气色也不好就好好休息。我把时间改到明天吧。”
这哪里是征求她的同意啊,分明是通知。祁安落悻悻的,不过能拖一天算一天,她老老实实的应了好。俞美虹对她的反应挺满意的,又叮嘱了她几句才挂了电话。
祁安落再倒回了床上,拉被子蒙住了头。这次却是怎么也睡不着了。她在床上翻来覆去好会儿,这才爬了起来。重新去刷牙洗漱。
待到重新拿起手机时,她才发现昨晚压根就没打什么代驾的电话,而是打了宁缄砚的电话。祁安落抓了抓头发,酒还真是误人。
周末的事情永远比上班的事情多,自从厚厚来过后,怕被阿姨发现什么端倪,她就不让顾西东的阿姨过来了。屋子里的卫生都是由她自己来做。
先是将屋子大扫除一遍,又把该洗的东西都放进了洗衣机里。祁安落检查了一遍冰箱,冰箱里没什么东西了,她带上钥匙和钱包出门采购。
因为小区的位置有些偏,附近都是些便利店。超市得去远些的地方。这时候超市的人应该不是很多,停车也好停。祁安落开了车过去。
因为没有列采购清单,怕忘掉什么,她来来回回的走着。买了日常用品,又去买蔬菜。待到这一切都做完,已经是一个小时后了。
付钱时排起了长长的队,祁安落选了一个人比较少的队伍,才刚站定停下,就见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昨天在洗手间问她叫什么名字的女人竟然排在不远处的地方。
她显然也是看见了她的,不过什么也没说。祁安落有些诧异,这是什么缘分?不过她也没当回事,看着时间时不时的抬头看一下以龟速移动的队伍。
那女人排得比较靠前,结完帐就走了。祁安落又等七八分钟才结了帐。拧着东西还未出超市,就见那女人站在出口处,脸上戴着一副大大的墨镜,竟然还没走。
祁安落走了过去,离得还有两三米远,那女人突然就开口问道:“我说,你不认识我了?”
她竟然是在这儿等她的,祁安落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来,学着她昨天的样子从上到下的将她打量了一遍,唔了一声,道:“小姐你是长得很漂亮,不过也没规定我非要认识你是吧?”
她对这种扯高气扬的人完全没有一点儿好感,完全谈不上礼貌可言。
原本以为那女人会生气的,但是却没有。她摘下了墨镜,轻蔑的看了她一眼,转身走了。
祁安落不由得有些莫名其妙。搜遍了整个记忆,也完全想不出自己到底在哪儿见过这女人过。
她不由得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难道,这世界上还真有和自己长得非常非常像的人?祁安落有些不敢想象,打了个激灵。匆匆的将东西拧上了车。
虽是周末,宁缄砚却仍是在公司。公司的电器也成功的入驻了各大商场,并且销量和口碑都不错。他的目标自然不是海城,派了几个高层带人分别往不同的城市和销售商谈。
今天他们陆续的回来,说着各自此行的情况以及建议。昨晚宁缄砚几乎是一夜没睡,出了会议室眉心就露出了疲倦来。
厚厚今天第一次去跆拳道馆,他刚打电话问徐让小家伙怎么样,办公室的门就被敲响了。
他结束了通话,揉了揉眉心,这才道:“进来。”
进来的人是陈旭,他的脸色并不好。宁缄砚看了看时间,又扯了扯领带,没有看他,直接就问道:“怎么了?”
“宁先生,祝小姐可能过来了。”
宁缄砚的眉头一下子拧了起来,抬头看向了陈旭,道:“什么?”
陈旭低下头,道:“这几天祝小姐都没出现在老太爷老太太那边,好像也没有回家。”
宁缄砚没有说话,手在眉心又用力的揉了几下,这才淡淡的道:“现在去找,掘地三尺也要把她找出来。”
陈旭应了句是,匆匆的出去了。宁缄砚抽出了一支烟来点燃,看了看时间,拿着外套出了门。
到了门口,他忽然又停下了脚步。顿了那么会儿才重新回到办公桌前,拿起电话淡淡的道:“给我一杯咖啡,叫一份外卖送到办公室。”
他说完这话不待那边的秘书说话就挂断了电话,秘书很快就进来,不过送的并不是咖啡,而是茶。宁缄砚抬头淡淡的扫了她一眼,那秘书硬着头皮的道:“秦医生已经吩咐过我,宁总不能喝咖啡。您要是累就先休息一下,半个小时后我叫醒您。”
她原本以为宁缄砚要发脾气的,站着动也不敢动。但宁缄砚并没有发脾气,只是淡淡的道:“出去吧。”
秘书看也不敢看他,应了句是快速的出了门。待到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她才长长的舒了口气,她跟了宁总有那么一段时间,他从来没对她发过脾气。可这不发脾气的人,反而更可怕。
办公室里的宁缄砚一连抽了两支烟。疲倦却并没有缓解,反倒是更倦。他看了看时间,窝进了沙发里。
原本是想闭目养神的,谁知道刚闭上眼睛,脑海中一下子就浮现出昨晚在车里祁安落问的话来。
钻心的疼痛从肺部涌上,他恍恍惚惚的睁开了眼,视线渐渐的涣散开。
周日一早,祁安落就接到了大姨的电话。说是对方下午要出差,将本来定于晚上的相亲饭局改到了早上。让祁安落赶紧收拾一下过去。
简直是大清早的也不让人安宁啊。祁安落爬了起来,在大姨不停的叮嘱中洗脸刷牙漱口化妆。
对方大概是为了方便自己,地儿定在市中心的。因为她现在是‘有车’一族,大姨竟然一点儿也没觉得她会不方便。天知道这大周末堵车得堵成什么样?
祁安落纳闷得很,无精打采的。如她所预料的一样,路上堵车果然堵得非常厉害,一直都是环形。
对方订的地儿是一家大酒店,因为现在早餐时间过了,而午餐时间还没到。就请祁安落到边儿上的咖啡厅喝咖啡。
大姨大概是着急了,也不知道怎么挑的人。这次的人说是三十有二,但看起来和四十多的人差不多了,头顶也秃得差不多了。好像是搞科研的,说起话来一套一套的。也不管人能不能接受。
祁安落绞尽脑汁的想着待会儿撤退的借口,待到在咖啡厅里坐了下来,侧头时才发现宁缄砚竟然就坐在不远处。他的对面坐了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应该是在谈生意。
咖啡厅里的人寥寥无几,宁缄砚应该是在她进来时就看到她了。朝她微微的点头算是打招呼。
祁安落只想挖个地洞钻进去,海城那么大,她才相几次亲啊?他就当了两次的观众。
祁安落决定当没看见,飞快的收回了视线。对着对面的人笑笑。宁缄砚大概也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没有再看过来。
他在祁安落总觉得别扭,好在他没过几分钟便和那中年男人一起离开。她这才暗暗的松了口气,打起精神来听着对面的人侃侃而谈。
这人看着挺闷的,但话却非常多。也不管祁安落能不能听懂,一直说着他学术上的事情。祁安落听得直打瞌睡,却又不得不适时的笑笑,或是点点头。
如此坐了半个小时,当手机响起的时候,她就跟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似的,看也没看是谁立即就接了起来。
刚喂了一声,就听电话那端的人轻笑了一声,道:“唔,四十一分钟,挺有耐心的。”
对面的人一点儿口干舌燥的迹象都没有。就连她接电话也依旧在滔滔不绝的说着。祁安落也顾不得宁缄砚的声音里带了些调侃,立即站了起来,匆匆的道:“好的好的,我马上回公司。嗯嗯,十分钟后保证到,闯红灯也闯回来。”
她说着立即就挂了电话,打断了对面依旧沉浸在自己思路里的男人,道:“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