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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姜谨言藕臂一伸,攀住他脖颈,在他耳窝边呵气如兰的威胁。“很好,为了替你老情人遮掩,就对自己老婆隐瞒。”
乔旻忍不住辩驳。“不是因为瑧瑧,只是不想让你觉得自己是靠旁门左道上位。”
竟然联合别人,将这么重要的事向她隐瞒。姜谨言冷哼一声,不理会他的解释,三两下将他制住,直接用解下的领带把他双手缚在沙发椅的实木把手上。
勾唇妩媚一笑,伸手将他腰间皮带扣解开,贴近他身前,低柔婉转的呢喃。“你说我要怎么惩罚你比较好呢?”
软软糯糯的音调,像柔软的羽毛拂过心尖,却让乔旻心脏一阵紧缩,情不自禁地暗暗吸了口冷气。“老婆,女王,求你,别这样!”可惜双手被制,根本无力反抗。
乔太太结结实实的让他体验了一回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以致于乔旻接下来许多天都不敢与她同床共枕,只能在床边打个地铺,等女王大人睡熟了才敢爬上床去。
姜谨言其实并不是有意要怪他,只是有点胸闷无处发泄,除了跟自己老公无伤大雅的闹一闹,她也想不出其他排遣的办法,幸好如今有这个肯让她随意玩弄戏耍的乔先生,否则真不知道她要如何面对这么多糟心事。
玩闹过后,姜谨言便也把烦心事抛却脑后,专心开始为生产做准备。
姜谨言怀孕第266天的早上。乔旻和往常一样早早起床,同阿姨一起替姜谨言准备营养早餐。刚把鸡蛋敲进煎锅,听着那滋滋的煎蛋声,盘算着怎么哄小女人把荤素搭配的早餐全都吃完,而不是光吃肉类,剩一堆素菜。
那边卧室里传来一阵高声呻|吟。“啊……痛……”
乔旻手一抖,扔下煎锅一阵风似的奔进卧室里,颤声急问。“老婆,怎么了?是不是有反应了?要不要叫救护车?疼不疼,要不要紧?”即将为人父的慌乱,让久经商场的乔总裁吓得手足无措。
乔太太慢悠悠地起身,慵懒的伸了个懒腰,气定神闲的缓缓吐出一句。“我就试试你的反应。”扶着腰从床上挪下地,轻描淡写的教育他。“你这样不行啊。说好的临危不乱,有条不紊,按部就班呢,这么紧张怎么行,宝宝都要笑话你了。”
乔旻气结。“老婆,心脏病都被你吓出来了。”
乔太太莞尔一笑。“还要多加锻炼。”
乔旻照顾着她洗漱完毕,扶她到餐桌前坐下。照例又拿出dv,对着餐桌前挺着大肚的娇妻示意。“来,老婆,看着镜头,给我来个笑容。”
姜谨言拿手挡着脸。“早上脸这么肿,丑死了。”
乔旻调整着镜头。“我老婆这么美,怎么会丑,快笑一笑。”
姜谨言对着镜头比了个v。“亲爱的宝贝们,今天是妈妈怀你们的第266天,我已经做好随时卸货的准备,期待与你们早日见面,我就不用再每天抱着十几斤的西瓜到处跑。”
一想到老婆不久之后就要经历人生难关,乔旻便愁肠百结,放下dv,坐到她身边。“老婆,要不我们剖腹吧,你现在已经足月可以直接剖,我让林医生给你约个最好的产科大夫,早点把两宝请出来。”
姜谨言斥他。“你怎么心理素质这么差,你以为剖腹就不疼了,剖腹同样疼的啊,不过是一个先疼,一个后疼罢了。而且医生都说了,我胎位很正,完全有顺产的条件。”
不知是不是因为以前经常锻炼的缘故,姜谨言的身体素质也算是不同一般。挺着个硕大的肚子,却还是能谈笑风生,除了晚上睡觉时会被大肚子压得气闷,她这怀胎怀得还真是顺心。
乔旻常说,这两个宝贝一定都是姜谨言前世的小情人,还没出生就知道疼妈妈,从头到尾都没让她有太大的孕期反应,除了好动点,常常在肚里练无影脚。连医生都说,姜谨言虽然怀的是双胎,但完全可以考虑顺产。
乔旻却有点担心。“你一直这么瘦,怀孕了都没壮实多少,我怕你不够力气生。”
姜谨言反倒不以为意的宽慰他。“我妈以前比我还瘦。可她当初生我的时候,早上见红肚子疼,还不慌不忙的收拾完东西,在家门口买了两葱油饼,吃完才让我爸蹬着自行车送她去医院。结果那天正好闹学生|运动,医院里人都没,只有几个实习医生,还好她身板硬,就疼了一会儿就biu一下生下来了。我随我妈,一定能行。”
乔旻祈祷。“希望如此。”
话音未落,却见姜谨言面色一僵,尴尬道。“乔旻,我怎么觉得肚子有点痛……”
乔旻一呆。“老婆,你又耍我。”
第140章 小宝宝()
姜谨言颤抖着手摸摸了腿间,脸色遽变。“这次好像是真的。”
乔先生手里刀叉‘哐当’掉在地上,慌忙起身,几乎是同手同脚的奔到沙发边打电话叫救护车。
许多年后,乔家两个小宝,在爸爸的抽屉里翻出一本日记本,里面有一页,记录了这惊心动魄的一天。
12月11日晴
今天一早的天空就格外晴朗,碧空如洗,艳阳高照,似乎预示着这一定是不平凡的一天。果然,在吃早餐时,我家谨言突如其来的通知我,她可能要生了。
虽经过无数次演练,但我仍慌了手脚,以致于好不容易将谨言送到救护车上,静下心来,才发现自己两只脚上穿的鞋子竟不是同一双。但谁还有空关心这些细节,我的两个宝贝,我和我爱的女人的爱情结晶,今天就要降临到这世上。
8:30分,我们顺利抵达医院,医生告诉我们去得还太早,谨言甚至连规律的宫缩都还没开始。
我稍微松了口气,赶紧办了入院手续。
谨言一放松下来,便吵着要回家洗头洗澡,说是等坐月子时一个月都不能洗澡,得趁之前赶紧把自己清洗干净。我当然没同意,我可再经不起第二次惊吓。
幸好,医院的房间设施还算不错。谨言如愿的洗了澡,开始神气活现的刷微博、刷淘宝,完全忘记自己刚上救护车那会儿小脸苍白,小手发抖的样子。
从上午九点到晚上六点,我们都在房间里等待宝宝发出即将降生的信号。其间,谨言吃了点补充体力的食物,无聊闲着没事调戏我三次,强吻我两次,害我差点又鼻血横流。
晚上七时许,谨言的宫缩开始变得规律而频繁,被我强制押到床上躺着,她却满不在乎,仍兴味盎然的在抢双十二红包。然而没多久,阵痛开始密集,她便再无心购物,开始拽着我的手,要求我唱歌给她解闷。
我把这些年写过的歌一首一首从头到尾唱了一遍,我自认这是我唱得最投入的一次,林医生却说,他每次路过房间门口,听见这鬼哭狼嚎不在调上的歌声,都不敢相信是我。
我丝毫没注意到自己的跑调,我只感觉谨言拉着我的手越来越用力,随着她指关节的泛白,我知道她正经历常人难以忍受的疼痛。
我尽力不去提醒她疼痛的加剧,试着放松心情,用我的情绪抚平她的,可惜双手剧烈的颤抖出卖了我。
谨言看着我,忽然轻笑出声,低声唤我。“乔旻,我看等下你不要跟着我进产房,我怕我没怎么样,你先晕倒。”
装酷失败,我不得不老实承认。“是的,我是有点怕,但请不要剥夺我见证孩子出生的伟大时刻。”
谨言笑得灿烂。“那你可得保证一定不添乱。”
“一定。”
事实上,待晚上九点开始,谨言开始疼得哭天喊地时,我也开始接近崩溃,我不停的要求医生剖腹,被医生驳回,差点把我赶出待产房。
在漫长的煎熬中,我心如刀绞的看着我的女人在那里疼得蜷缩成一团,我却除了替她擦汗,喂她喝水,其他丝毫无能为力。在那一刻,我多么希望躺在床上的人是我。
终于,医生又来检查,发现宫口已经开了四指,我成功说服医生给谨言打了一次无痛针,虽然谨言事后告诉我,那一针其实也没什么卵用……最多起了点心理安慰。
晚上十点半左右,我和谨言一起进入产房,经过一整天的折磨,我们两个唯一的念想就是快点把孩子生出来。谨言表现出了一个女人作为母亲的强大,她似乎已经克服了对疼痛的恐惧,反而略有点兴奋,似一个要上战场的女战士,甚至不住的嘱咐我不许晕倒,不许怯场,影响她的发挥。
一切准备就绪,正式生产开始了,谨言听着助产士的口令,调整呼吸,一次次的使劲。我按医生的指示,机械的喊着加油,拼命为母子三人鼓劲。
在这里,我真是要表扬一下我这两个亲爱的宝贝,克勤和克俭并没有太折腾,乖乖的跟着妈妈一起努力,一个多小时后便露了头。
时钟划过半夜十二点,在新的一天开启之际,随着一声响亮的啼哭,大宝乔克勤顺利降生,两分钟后小宝乔克俭也紧随而至。
我承认,医生让我剪脐带的那一刻,我很没出息的哭了。作为一个无神论者,这一瞬,我似乎看见了神迹。这一刻,我想欢呼,想哭泣,想抱住谨言狠狠亲吻。从此以后我和谨言的两人世界,就多了两个小生命。人生为什么会这么奇妙,从无到有,凭空长出这样漂亮的两个小人。虽然谨言对漂亮这个说法有点疑义。
她在看了眼两个宝宝后,难以置信的惊呼。‘为什么这么丑?这皮肤皱巴巴,眼皮浮肿,眼睛似一条缝的,难道是我的孩子?!乔旻,你是不是整过容?’
可怜的我竟无言以对!
姜谨言在天微明时朦胧的醒来,数小时的酣睡和一个甜美的梦,让她稍微又恢复了点力气,撑着床试图起身。
“谨言,你别动,我来扶你。”窗边沙发上,孩子的父亲连忙放下手中日记本,奔到床边。
乔旻把床摇起来,给她背后塞了个枕头,让她靠得更舒服。
姜谨言看着他手上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