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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的意思是,我有可能不会嫁给你?所以,我们现在在一起睡,会坏了我的名声是不是?”淡云眨了眨眼睛说道。
“啊?”贺依玄呆呆地看着她,他的笨脑袋可没想明白为什么会被说成这样,但他听到后面的话,条件反射性脱口而出:“才不呢!小云一定会嫁给我的!”他嘟着嘴,神情有些不高兴。
淡云挑眉,眼里闪过笑意,“既然我一定会嫁给你,我们岂有不能同床的道理?”说着,便站起来,走向床边,然后上床。
贺依玄还是坐在那儿发着呆,他没想明白她最后的话的意思,怎么会这样呢?不是不成亲就不能同床的吗?
淡云无奈抚额,冷声道:“过来!”
贺依玄突然打了一个冷颤,眼神怯怯地看向她,却见她别过头,手动着,不知道在摸索什么。
他像是被家长骂了的孩子一样,有些委屈地撅起嘴,但还是乖乖地脱着衣服。因为他睡觉是不允许任何人靠近的,所以,他早就被教会自己穿衣服和脱衣服。很利索地脱了自己的衣服,便低着头,走到床的另一边坐着,抱着双腿,偷瞄他对面的淡云。
淡云看着他,暗暗好笑,便动了动身体,向他坐过去。
他像是受到侵犯一样,紧张地往后退,却是退到了最后的床栏边,再也退不后了。
淡云坐到他面前,“别动,我帮你治病。”
他一听,才微微松了一口气,眨了眨眼睛看着她。
只见她露出了手中的细针,扬起手伸向他的脑袋,对他笑了笑,“来,我帮你施针,你今晚,定会安稳入眠。”
他猛的瞪大眼睛,大叫了一声:“不!”把头埋进膝间,紧紧地抱住自己的腿,紧缩着自己,颤抖着,“不!痛、痛啊~玄儿怕痛~”他的声音带着恐惧的哭腔,很无助。
淡云微微一愣,才反应过来。对啊,他是小孩子嘛,是很怕痛的,他是傻子嘛,从小就有无数的大夫来给他看病,给他施针,这对于他来说,恐怕是一场噩梦吧?
她怜惜地叹了一口气,收回针,伸手,轻轻地摸了摸他的头,声音轻柔:“好,不施针,不施针,别怕,别怕。”
他刚开始的时候,因为她突然的触碰,身体颤抖着,慢慢的,听着她的声音和抚摸,他安静了下来,却是不抬头。
“来,不施针,我帮你按摩。”她坐到他旁边,两手分别按住他的太阳穴,轻轻地揉着他的穴位。
他是真的傻,人的精神,是最深奥的学问,她不能完全摸透。杨悠雪说,他晚上会做噩梦,会突然醒来,像变了个人似的,残暴阴狠。她猜,是他的潜意识,也是另一个他。他是个很没有安全感的人,现实生活中,对于别人的欺负,他无法反抗。但睡着的时候,潜意识占据着他的脑袋,就滋生了另一个他也说不定。当然了,只是猜测,毕竟,她没有见过那样的他。她只看到他做恶梦,也醒过,只是,是紧紧地抱着她而已,并没有攻击性,甚至很无助。
她对于穴道的精准,力度的拿捏好很,他的身体很快地松了下来,渐渐地,倒在了她怀里,缓缓地闭上了眼睛,很安详。
她看着他绝美如仙的睡颜,手微微一顿,心念道:若是你不傻,你该是多完美的人,不过,很多时候,太完美,不是一件好事。
这一夜,他们都睡的很规矩,一个床头,一个床尾,睡姿端正。
第二天
“嘎!”房门打开了,出现了两个人,绝美的男子一身白衣,如仙的气质,唯美的女子也是一身白衣,云淡风轻,杨悠雪突然有种感觉——他们般配极了,这种感觉让她很不舒服。
“王爷,你醒了?”杨悠雪赶紧走过去,搂住他的手臂,亲昵地靠着他,一双媚人的大眼睛看着贺依玄,大胆传情。
“咦?雪儿?你怎么在这里啊?”贺依玄有些惊喜,雪儿怎么会一大早站在他的房间门口。
“呵!”杨悠雪美美的笑了笑,“雪儿给王爷煲了王爷最爱喝的雪莲猪骨汤,特意端过来的,雪儿喂王爷好不好?”
“好啊好啊!雪莲汤!雪儿太好了!”贺依玄开心地笑起来,像个孩子,手舞足蹈,“小云,你也一起来喝,很好喝的!”
杨悠雪脸上的笑微微一滞,很快便恢复了以往的神采,“是啊,小云,你也来试试吧,虽然不是很多。”
“不用了。”淡云没有看他们一眼,白衣微扬起,走开了。
贺依玄惊讶地看着她,“小云……”
“来,王爷,我们进屋里喝汤,喝完汤,雪儿带你去后花园扑蝶好不好?”杨悠雪说着就拉着他往屋子里去。
“扑蝶?好啊好啊!好久没玩过了……”
成亲的日子越来越近了,只剩下两天了,王府里到处张灯结彩,一派喜庆。
这一天,淡云正在院子里,低着头,神情认真地解剖着几只蝴蝶。
“主子!主子!”红映气喘吁吁的跑过来,神色焦急,“主子,王妃、王妃要你去大厅一趟,好、好像是有什么大事,来了好多人,王爷和雪妃都在,伊管家也在。”
“哦,这么人齐?一定是很隆重的事,走吧!”淡云神色淡淡地放下解剖完的最后一只蝴蝶,站起来。
大厅的外面,围着一群下人,窃窃私语着,看到淡云来了,私语的声音小了一些,眼光却是集中在她身上。大厅里面,也站了不少人呢,贺依玄和江玉锦坐在主座上,伊湘年站在贺依玄身边,可能因为有伊湘年在,贺依玄的表情比较淡定,倒像个正常人了。杨玉雪还有一些小妾们则站在下面。
淡云一走进来,全场的眼光都聚到她身上,眼神不一。
“小云!”贺依玄冲她招手笑了笑,带着点兴奋。
淡云只是瞄了他一眼,神色淡淡的走进来,和那些小妾一样,站到了一边。
“王妃姐姐,你把我们都叫来,是什么事啊?”一个脾气有点急的小妾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这人也都到齐了,有事也该说了吧?
010。 苟且这事
江玉锦瞄了淡云一眼,便扬起下巴,看着众人,眼里闪过厉色,冷声道:“今天本王妃特意召了这么多人,就是要来个杀鸡儆猴,好好整治一下王府的风气!看你们还敢不敢私下苟且!”
这话一出,全场一阵喧闹声。
这怎么回事啊?苟且?这两个字可是很大罪过的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
伊湘年的眉微皱,眼神幽深。
“哼!”江玉锦冷笑,“没什么,不过是一个贱丫鬟和一个劈柴的家丁苟且而已!”
这话一出,又是一阵喧闹,丫鬟和家丁苟且?这……这其实是一件平常的事,耐不住寂寞,总会有那么几个甘愿冒着危险的,这算是一件不平常的平常事,大家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啊,为何今天王妃要公开惩罚呢?
江玉锦眼底闪过一丝奸诈,厉声道:“来人!把人给本王妃带上来!”
接着,便有两个侍卫压着一个衣着破烂的壮汉走进来,那个壮汉,一头垢发,还散发着一种酸臭味,在场的人都不由得捂住鼻子,厌恶地看着他。
侍卫压着壮汉走进来,让他跪下,便退到了一边。
江玉锦得意的笑着,看着下面的壮汉,严厉的声音:“你是谁!”
壮汉的身子一抖,战战兢兢的抬起头看向江玉锦,却又赶紧低下头,“回、回王妃,小人虎强!”
江玉锦满意地点点头,“你说说,你都干了什么!”
虎强的身子抖的更厉害了,赶紧磕头求饶,“王妃饶命!王妃饶命!小人、小人也是被勾引的啊!小人知错,请王妃饶命!”
“哦?勾引?这是怎么回事?”江玉锦疑惑的看着他。
“回王妃!小人真是被勾引的啊!才会一直鬼迷心窍,摸、摸了那人的身子。”虎强的声音越来越小。
众人窃窃私语起来,这女子被陌生男人摸了身子,可是要浸猪笼的啊!而王妃刚才说要严惩不贷,想必那女子这次,是凶多吉少了。
“你说清楚,那人是谁!”江玉锦紧张的看着他。
虎强的身子一颤,才慢慢的抬起头来,露出那黑黝黝的丑陋的脸,眼珠子在四周看了一圈,最后,定格在一个女子身上,伸手,指向她,“是、是她。”
什么!全场一阵喧哗和惊呼声!无他,只因虎强指的人,竟是淡云!怎么会是她?她可是就要和王爷成亲了啊!这、这也太……
“荒谬!”江玉锦猛地一拍桌子,狠厉地看着虎强,“淡云两天后就是王爷的侧妃了!岂是你一句话就能污蔑的!你若是敢血口喷人,本王妃定要严惩你!”
虎强的身子颤的更厉害了,赶紧磕头求饶,声音颤抖:“回王妃,小人不敢啊!确、确实是淡云姑娘,小人之前一直在后院劈柴,安分守己,从未有什么非分之想。之后,淡云姑娘出现了,对小人很好,整天拿些好吃的东西给小人。小人感激淡云姑娘,有一天夜里,淡云姑娘突然把小人叫到了一个偏僻的地方,跟、跟小人说,她在这偌大的王府里感到很空虚,无人可信,说第一眼见到小人,就、就喜欢上小人了。小人惶恐,自知淡云姑娘阶位高,不敢高攀,就想离开,却被淡云姑娘挡住去路,然、然后,淡云姑娘解开了自己的衣裳,小、小人是被勾引才会……求王妃饶命啊!小人是被勾引的啊!”
“哗!”众人震惊,看向淡云的眼神,很是鄙夷,真没想到,她竟是这等下贱的女人!之前勾引王爷就算了,还去勾引这么个丑陋的男子!
淡云微眯起眼睛,虽然她的表情看上去依旧云淡风轻,但微微搓紧的拳头泄露了她的心情。
贺依玄看着淡云,身子有些颤抖。
“放肆!你再胡说八道,本王妃定将你仗毙!”江玉锦怒吼了一声,眼神凌厉的射向地上跪着的虎强。
“小人不敢!小人不敢!小人所说句句属实啊!”虎强不停地磕着头,额头隐约可见血迹,突然,他猛的抬起头,看着江玉锦,“对了!小人还记得,淡云姑娘的胸前,有、有个小红痣!”
众人的眼光都向淡云投去,更多的,是有意无意的瞄向她的胸,想通过她的衣服看清她的胸前到底有没有虎强所说的红痣。
“淡云,你、胸前可有小红痣?”江玉锦有些不确定的看向她问道。
所有人的眼光都看向淡云,等着她开口,她胸前到底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