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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斌也是瞧见了方明青面上的不满,也知晓方明青被谢锦兰『迷』住了,也不浪费唇舌来与方明青争辩。
而是说起了公务,那矿藏之事拖得够久了,不能再拖了。
说是商讨,不若是说姜斌将一切都是安排好,前来通知方明青配合罢了。
姜斌还要前去黑山岭上的黑山峰探路,自然是不能久留。
待姜斌离开后,华安文才是开口:“大人,你可是要参与其中?”
“圣上已是下旨,我还能拒了不成?”何况这是一开始就与谢锦兰商量好的。矿藏之事必定是要成为他方明青踏入仕途奏响的第一炮。
华安文没有直说手中图纸与先前藏于簿子中的图纸的相似之处,反而循循道:“这图纸,大人瞧着可有别扭之初?”
方明青仔细瞧了又瞧,觉着熟悉,但又是想不起。至于别扭之处,图纸他是看得懂,却是判断不出其中不合常理的地方。
“再是仔细瞧瞧。”
听着华安文的话,方明青便是手执起那张刚是画下的矿道图纸,仔细的瞧着,越看越觉得是有不对的地方,可又是看不出不对的地方。
华安文不过是在诱导方明青。
方明青忽地想起了藏匿在簿子中的图纸,那图纸早就被谢锦兰交予华安文以献给大长公主。方明青便是以为这事是过去了,可没想到这时居然出现在自己手中。
“原是那簿子中的图纸。”
见方明青如自己所愿,终是明白一些,华安文继续道:“若是换个方向,是不是更相似些?”
“正当是如此。”
疑团便是来了,缘何这姜斌所画的与那簿子中的图纸不一致?
自然而然,方明青已是将疑问问出。可华安文一开始就是决定要来教导方明青为官之事,自然是不能明说,只得慢慢引导。
何况这事的缘由,他也是不甚清楚。瞧着姜斌的模样,不会在这种事上做手脚。唯一的可能是,姜斌的图纸一开始就是错的。
至于为何不是簿子中的图纸有误?
这世上怕是没有一个人会用银虫『尿』在蝉翼纸上绘画矿道图。用这两样世间少见的珍宝来设计他人,华安文不会相信。
“大人,觉得这两幅中,哪个是真,哪个是假?”
方明青不假思索道:“自然是藏匿在簿子中的是真。”
“为何?”
为何?方明青却是不知,不过是心中所想便是脱口而出。
华安文与方明青相处了这般长的时光,自然是明白方明青『性』格上的缺陷。又是太过单纯,也是太过依赖自身的直觉。
而这两样,具是官场所排斥。
直觉这种东西,太过虚无缥缈,甚至可以归类到运气一栏中,而运气总是有竭尽之日。单纯,则更是可怕,总是容易过界,成了单蠢。
“大人可是知晓前朝的许公贩卖私盐案?”
“从书中看过,许公被『奸』佞小人陷害,牵扯进私盐案中。而后朝廷下令诛灭其九族。不过,好在最后有人给他翻了案。”
“大人,许公为何会那般轻易被『奸』佞小人陷害”
“因着太过信任友人。”
“那大人是否觉得自己会是下一个许公?”
这一句问话,让方明青哑口无言,默默思索起来,终是长叹一口气,长揖到底。
第六十一章()
,为您提供精彩小说阅读另一边; 上山的刘氏等人却是遇到了一个阻碍。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阿狼; 你为何在此?”刘栗望着眼前的少年郎; 语气中满是恨意。
阿狼却是不理会刘栗; 反而是走向柳小翠:“小翠姐; 回家去。”
这时,柳小翠没了在江承佑面前的羞涩; 只余满目的疯狂:“家?在这次安,我还有家吗?现在的柳家,不过是一座空屋。”
在一开始; 柳小翠答应帮刘栗之后,刘栗便是安排人将柳氏夫妻以及柳家小二送走,故而; 柳家现在不过是一栋空屋。
“刘家。”
“呵; 刘家。”柳小翠嗤笑出声; 慢慢靠近阿狼,阿狼身子一僵。
“看来; 你还是眷恋那晚。”柳小翠此刻却是像吐着信子的美女蛇; 靠在阿狼的脖颈处吹气,“我还未试过野合; 与我来一场,怎样?”
阿狼回过神; 摇头:“小翠姐; 你回去; 就当我没有见过你。”阿狼双目盯着刘栗和刘氏; 仿若想要生吃了他们。
若不是刘栗多管闲事,非得把那华县令的尸首挖出,那新县令又为何重新审视他?若非这般,他怎么会安排舅舅和阿虎离开?若非这般,他怎么会躲在这种小地方,不见日月?若非这般,舅舅和阿虎怎么会失踪?
柳小翠挪动着步子,慢慢地靠近一根碗口粗的枯枝,口中仍旧是敷衍道:“别啊,阿狼弟弟,你眷恋着我的身子,不是吗?”
阿狼回头看向柳小翠,柳小翠霎时收回了已是迈开的步子,随意地瞟了一眼刘栗。
“小翠姐,你听我的,回去。少和这人掺和到一块,里长绝对不会放过他。”说着,阿狼指了指刘栗。
趁此机会,柳小翠一把拾起枯枝,放至背后。
阿狼回头时,觉得不对,怀疑的目光放在的柳小翠的身上。
柳小翠嫣然一笑,昏黄日光下,格外娇媚,而后又是垂眸:“可也只有他能将我从刘虫身边救出。”
阿狼却是不敢接这话了,刘虫在里长心中的分量是远远超过他阿狼。而阿狼却是依附里长此人。
“你,你且等我,等我。”
“等你?”柳小翠的眼眸中泛着泪光,“我还有几年等你。你也是瞧见过的,我身上具是伤痕。我且告诉你,这些不仅仅是刘虫,刘蜓留下的,还有你那个里长刘桀的。”
“这……”阿狼的喉咙似堵着东西,半晌也是说不出其他,这些他怎会不知。
刘栗此刻却是说话,引得阿狼看向他:“刘桀此人绝非是好人。你当初还小,自然不曾知晓他所做下的恶事。”
“恶事?”阿狼此刻已是将身子完全面向刘栗,将后背留给了柳小翠。
“二十多年前,华县令还未来时,刘桀他为了求得长生,日日生吃人肉……”
柳小翠拿着枯枝悄悄靠近了阿狼,将枯枝高高抬起,正欲劈下。阿狼竟忽地转回头,柳小翠一咬牙狠狠砸下。
“你……”阿狼眼前一黑,便是晕了过去。
“走,别管他。”柳小翠轻轻踹了阿狼一脚。
刘栗看看天『色』,今日是下不了山了。而刘氏眼中全然没有此人,一心便是想着自己的孩子。
那个孩子,生在七月初七,是不详的,何况还长成那般……
这脚居然好似被钉在原地,再也抬不起。
“怎么不走了?”柳小翠如是发问。
刘氏抿唇:“方才腿麻了。”刘氏快速地追上前头的两人,一头钻进黑黝黝的密林。
这片是黑山岭上有名的鬼打墙,从黑山峰起,绵延十数里。
不少人曾误入其中,而后再也没有出来过。刘桀却是第一个从这片鬼打墙中走出的人。从中便是可见刘桀此人心智不凡,不然当初刘栗也不会一心一意地追随他。
可是后来,后来的刘桀越发偏执。
刘栗看着眼前的黑暗,吹亮了火折子,便是将刘栗周围照得越发明亮。
柳小翠接过刘栗手中的火折子,面对着刘栗:“你答应我的,可做到?”
“还未到结束之时,等我二人出去,必定帮你。”
“好。”火光摇曳在柳小翠的脸上,格外诡异,竟有几分四姑婆的影子。
……
山的另一边,两三个戴着黑『色』面罩的人已是等在原地,来回踱步。终于其中一人不耐地开口:“夫人怎么就瞧上了这样的货『色』,都是到了这个时候,还不回来。”
在他身旁的另一个人连忙拉拉他的衣袖:“他的手段,你还没有受够?少说些吧。”
“哼,我偏就说,他这种人少不得最后无人送终,谁人会愿意迁就他那臭脾气……你别拉我,就算是他回来……”之后的话,那人却是说不下去了。
他的面前赫然是迟迟未归的冷夏。
“怎不说了?”
那人只等悻悻闭嘴,而后跪下:“请首领责罚。”
“往日里,我还是待你们太好了。”冷夏眯着眼,看着山洞里的火把,“前些日子,那女子已是传来消息,明日便是洞毁人亡之日,你便是做那火手吧。”
那人还未表示什么,其同伴却是上前道:“首领,这洞里人多得是,不必用到兄弟……”
“你觉得如何?”冷夏摆手,制止了同伴的话语,转而看向跪着的那人。
不料,那人竟然是个傲气的,便是开口应下。
“哈哈,不错。”冷夏亲自将人扶起,“你不错。”
同伴心中以为那人不必在再是做这等九死一生之事,可未料冷夏下一句便是:“既然是你所愿,便去做罢。”
瞬时,洞内众人具是心底发凉。这个玉面君确实如玉般坚硬不近人情,也同样冰凉。
七月初六,晴,东风。
昨日,姜斌上黑山峰,本想暗中探访那矿洞,可未料竟找不到路。姜斌的记忆一向不凡。但凡是走过一遍的路,就绝不会忘记。而现在确实是找不到了去矿洞的路。
这也意味着本来的安排是行不通了。
姜斌又是看了一夜的地图,未曾睡过。
“扣扣”
“谁?”
“是我,方明青。”
“进。”姜斌坐下,没有再去看桌上的地图。
方明青端着两人份的早食,放在桌上空余的地方,又是瞧见了姜斌眼底的青黑:“身子再好,也没有这样损耗的。吃完早食,就先去睡个片刻。”
姜斌摇头,端过托盘上的那碗粥,随意加了一些小菜,便是送入口中。
方明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