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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公公擦了擦汗,背后犹如针刺般难受,“王爷饶命王爷饶命。”
白潋闭上眼睛,重重地呼了一口气,摆了摆手道,“罢了,你去给本王传召一位太医过来。”
“是。”袁公公顿时松了口气,颤颤巍巍地从地上起来,对着侍卫挥了挥手,“走吧。”
白潋转过身看着睡得不是很安稳的洛依,叹了口气,替她掖了掖被子,忽然他的手顿了顿,总感觉他好像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一幅幅画面在他的脑中闪过,可是他怎么也想不起来。
九重天上,司命仙君诡异地笑了几声,想起之前帝洛仙君交代的事情,按着目前的发展,还是可以的。
“王爷这是怎么了?”侍卫统领一脸好奇地看着公公,想要从他的嘴里套出些话来。
袁公公拂了拂手里的拂尘,将侍卫扫远了些,警告道,“有些事,你还是不知道的好。”
侍卫统领停下脚步,看着袁公公的背影,啐了一口,“啊呸,没种的东西,不说就不说。”
袁公公听着后面的话语,苍老的脸上露出些不屑,王爷的事情我还不知道,就凭你也想知道,笑话!
白潋凑近了,看着洛依,墨色的眼眸里有些别人看不懂的情绪。
洛依翻了翻身,一把将白潋拉上床,压在他身上,“你是不是存心跟我过不去?”
白潋一惊,正要拂开她,袁公公便带着太医从外面进来了。
“太医,快来看看这位……”袁公公看着眼前的情况,愣了愣,立马跪了下来,嘴里一直说着,“奴才唐突,奴才这就带着太医在门外静候。”
白潋轻轻地将她从他的身上挪开,替她盖好被子,故作镇定地说道,“站住,太医留下。”
太医提着医药箱,来到床塌边颤颤巍巍地伸出手。
“你就这样碰了?”白潋眼看着太医的手就要放上她的手腕,提醒道。
“王爷恕罪。”太医弓着身子,趴在地上,不敢起来。
“罢了,快给她瞧瞧。”白潋轻轻咳了声,摆摆手。
太医从地上起来,慌忙从药箱里拿出一块手帕,放在洛依手腕上,仔细地感觉受着脉搏的跳动。
“她,如何?”白潋看着太医,神色很不自然地问道。
太医捋了捋胡子,闭上眼睛,若有所思地说道,“依老臣所见,这位。。。。。。”太医轻轻咳了声,才从嘴里挤了出来,“姑娘,应是发热。”
白潋顿了顿,清了清嗓子,“既然是如此,劳烦太医了。”他挺直了腰板,墨色的眼眸里闪过些许冷然。
“为王爷分忧是臣的职责。”太医摸了摸胡子,略显苍老的脸上平平静静,毫无波澜。
“下去吧。”他轻轻地松了一口气,看着她,眸光有些温柔。
“是,微臣告退。”太医像是逃命似的,迫不及待地走了出去……
清风从窗外吹进来,带着一丝沁人心脾的香气。白潋闭上眼睛,平稳地呼吸着,努力地平息着刚刚紊乱的呼吸。
忽然,他感觉到有一丝不一样的味道在他的面前飘荡。
他慢慢地睁开了眼睛,被眼前的脸吓了一跳,本来已经平静的心跳又急速地跳了起来,“你,靠这么近作甚?”
洛依傻呵呵地笑了笑,像是喝醉酒一般,对着白潋大声叫道,“你真的不认识我了吗?”
这莫不是疯症?白潋轻蹙起眉毛,抿了抿嘴唇,算了,明天打发她去皇弟那里去。
躺在床上的白清忽然打了个喷嚏,眼珠微微动了动,从睡梦中醒来,大声嚷嚷道,“来人,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一名小太监跑进来,跪在地上,“回皇上,已经是申时了。”
白清从床上起来,身子微微斜了斜,又正了回去,“你去给我拿一件稳重点的衣服,朕要找皇兄谈正事去了。”
“是。”小太监弓着身子,从衣柜里拿出了一件玄色的衣服,恭敬地递了上去。
白清拿过衣服,挥挥手,示意他可以下去了。
小太监看着白清挥了挥手,愣在了原地,皇上这是要干什么?
白清正要脱下亵衣,瞥到小太监还在原地,轻蹙起了眉毛,“怎么还不退下,是要朕请你出去吗?”
小太监这才反应过来,脸上带着一抹红晕,默默地退了出去。
“王爷。”袁公公端着黑色的药来到养心殿,浓重的药味撒了一路,“这是姑娘的药。”
白潋背对着袁公公,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有的只是冰冷的声音,“知道了,你先下去,未得传唤不得进来。”
“是。”袁公公紧紧地捏着手里的拂尘,拘谨地跨着小步走了出去。
他微微叹了口气,感觉人生不易,每次来养心殿就像是从鬼门关溜一圈一般,让人心惊胆战。
白潋抬起手,端起桌子上的药,看着床榻上睡相难看的洛依,有些头痛。
他抬起脚,踢了踢她,“女人,喝药了。”
洛依像一具尸体一般,气色全无地躺在床榻上,浅浅的呼吸声是她活着的唯一证据。
白潋叹了口气,只好弯下腰,将洛依抱起,毫不怜香惜玉地将整碗药都灌了进去。
“看来有句话说得不错。”白清一进门看见眼前这情况,不禁感慨起来,“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
白潋轻轻地将她放下,神色淡淡的,一点都害羞的觉悟都没有,“我记得某人好像还想再见见尚书府小姐,难道是本王记错了?”
白清轻咳了几声,瞥了一眼床榻上的人,揶揄道,“皇兄若是忘记了,朕不介意帮你提醒提醒。”
“看来皇上真的是太闲了。”白潋看着白清眼睛里一闪而过的狡黠,心里了然。
“皇兄,你想干什么?”白清被他盯得心里毛毛的,不禁后退了几步。
“本王决定,皇弟生辰之后,便将手中的奏章全数交给你。”白潋看着白清的神色一点一点变得绝望,嘴角扬起了一抹坏笑,墨色的眼眸里满是算计。
白清苦着一张脸,可怜兮兮地看着白潋,“皇兄,这是真的吗?”
他还记得他上一次批奏章是在五年前,那时候,他被关在养心殿整整一个月,好不容易等到皇兄回来了。
“本王从不说笑。”白潋收起了嘴角的笑容,一本正经地看着他。
洛依听着他们的对话,偷偷地睁开一只眼,他们在说什么,什么奏章,听起来好像很好玩的样子?
“皇兄,这么多我哪看得完啊。”白清撅着嘴巴,拉着他的手臂撒娇着说道。
“父皇说了,皇弟及冠便把江山社稷交还给你。”白潋一副没得商量的样子。
“皇兄,那我不打扰你和皇嫂的漫漫长夜了。”白清一眼瞥见了洛依的小动作,有些闷闷地说。
在走之前,还很好心地提醒道,“皇兄,别忘记我生辰要请谁。”
白潋笑着摇了摇头,瞥到文案上的奏章,墨色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无奈。
汗珠从洛依的额头上冒出来,她咬着牙齿,看着不远处的白潋,心里有些着急,你怎么还不走,我想如厕啊!
“谁?”白潋厉声喝道,似乎在暗处有一道目光在注视着他。
洛依见他转过身,立马闭上了眼睛。
他一步一步逼近床榻,警惕地看着四周,感受着在暗处入毒蛇般的目光。
躲在暗处的刺客手里拿着剑,正准备一招制敌。
洛依咬紧了嘴唇,握紧拳头,从床上起来,大声喊道,“姑奶奶我不忍了,我。。。。。。”
话还没说完,白潋上前,一把揽住她纤细的腰肢,将她带离床榻。
洛依被他紧紧地箍在怀里,看着他的侧颜,心不受控制般地跳动着。
刺客手持着银剑,一跃而上,刺向白潋,眼神甚是狠毒。
白潋将洛依放在一旁,与刺客迎面而上,毫不费力地接下刺客的招数。
汗水从刺客的脸上滑落,神色已经从一开始的从容,慢慢变成了焦虑,突然他将目光转向了一旁的洛依。
洛依看着他凶狠的眼神,顿时后退了几步。
刺客猛地一用力将白潋震退了几步,拿着银剑,直直地刺向洛依。
白潋急忙飞身上前,挡住了刺客凌厉的攻势,一抹焦急的神色出现在他墨色的眸子里。
洛依站在原地愣了一会,才意识到她刚刚在鬼门圈溜了一圈。
“啊,来人啊,抓刺客!”不知是惊吓过度,还是故意的,她边跑,边大声地喊道。
外面的侍卫听到里面的动静,带着整齐的步伐跑了进来。
刺客听着外面的动静,一个不慎,被白潋砍了一刀。他捂着伤口,情急之下,扔出几枚飞镖,便跳窗逃走了。
“保护王爷!”侍卫们将白潋围在层层圈里,警惕地看着周围。
洛依看着那些侍卫,用胳膊肘推了推白潋,小声地说,“刺客都走了,这些侍卫大哥在防谁?”
白潋轻蹙起眉头,看着她毫不避讳地靠着他,墨色的眼眸里闪过一丝不悦,“离本王远点。”
“哎,你怎么不讲道理,是我叫人救了你!”洛依有些不服,指着他的鼻子,毫不客气地说。
“来人,将她压入天牢,听候发落。”白潋按了按太阳穴,声音冰冷,不带一丝情感。
“是。”两个侍卫用力地钳制住她,将她拖了下去。
“你们放开我,那什么什么王爷,你给我说清楚!”洛依挣扎着,想要挣脱他们的钳制。
白潋面无表情地擦拭着银剑,对着侍卫们说道,“若是以后还有此情况,各自去慎刑司领三十大板。”
“是,属下遵命。”侍卫们跪在上,毫无怨言,反而有一种松了一口气的感觉。
他闭上眼睛,神色有些疲倦,无力地挥了挥手,“你们都下去吧。”
侍卫统领也没说什么,将侍卫们带了下去。
第7章 生辰1()
阳光照进金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