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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虎伸出舌头,朝着钟鸣脸上身上一阵稀里哗啦的『舔』,『舔』的钟鸣脸上发疼,他使劲挡住脸:“虎兄,别『舔』,脸皮都快要被你给呼噜掉了,虎兄,你给我留点脸皮啊。”
钟鸣挡住脸,白虎不再『舔』他的脸,接着把他胳膊腿儿,脖子下巴都『舔』了一个遍。白虎的口水充溢,把钟鸣『舔』的水淋淋的,浑身湿黏。
『舔』完钟鸣,白虎又抱着钟鸣,硕大的头颅在钟鸣的脖子那儿蹭来蹭去。长长的虎『毛』扎的钟鸣脖子发痒,钟鸣忍不住笑:“虎兄,你饶了我吧,快别蹭我了。”
求虎兄一点用都没有,虎兄蹭还是那么带劲。钟鸣只能转头去看桌子前的师兄:“师兄救我,你的老虎太可怕了。”
师兄拿着『毛』笔的手停下来,转过头,轻轻咳嗽了一声。
刚刚还在钟鸣脖子那儿蹭的起劲的白虎立刻停下来,夹着腿,小步跑的离钟鸣远远地,躺在地毯上,闭上眼睛装睡。
钟鸣喘了口气,能闻到自己一身口水的臭味,老虎成精了。
师兄用『毛』笔指指浴室。
钟鸣一分钟都没法忍受这浑身的口水,立刻冲进去。热水浇下来,钟鸣舒服的眯着眼睛,脚丫子拍着地面上的水,水花溅起来。冲了一边水,钟鸣挨个儿把浴室里的瓶瓶罐罐闻了个遍,松木味,柑橘味,茉莉花味,蜂蜜牛『奶』味。
蜂蜜牛『奶』味沐浴『露』钟鸣用到了十岁,这是一种非常幼的味道。钟鸣果断的选择了松木味的。
洗完澡,钟鸣裹着浴巾冲出浴室,跨过白老虎,跳到床上,盖上被子,开始擦头发。
师兄照旧站在桌子前画画。
钟鸣擦着头发,拿出手机朝着一美咔嚓咔嚓照了好几张,房间里黑是黑了点,但是开了闪光灯,完全无损一美的美貌,一美执笔作画,美的跟个仙人一样。
师兄画画的时候,钟鸣就坐在床上安静的看着,看着看着,慢慢的闭上了眼睛。师兄的房间里都是好闻的油墨味道,十分安神。他打了哈欠,手里的浴巾掉到地上,缩进被子里,跟师兄打了声招呼:“师兄,我睡了。”
钟鸣睡过去的时候,师兄抬起头,轻轻的嗯了一声。
师兄又画了一会儿,放下『毛』笔,走到床边捡起钟鸣落到地上的浴巾,顺手弹了一下钟鸣的下巴,闻到一股清淡的松木味。
钟鸣睡了一个好觉,醒来的时候,『迷』『迷』糊糊的不知道在哪儿,恍恍惚惚看到一个人影,还以为自己在家里:“妈,你给我倒杯水,顺便把我裤子拿过来,我还光着呢。”
喊完妈,一只大白虎蹭的从地毯上站起来,兴奋的朝着钟鸣叫了一声。
钟鸣瞬间清醒,抱着被子坐起来:“虎兄,你别过来。”白老虎不敢朝着床上扑,在地板上看着钟鸣。
师兄背对着钟鸣穿衣服。师兄今天穿了一套白『色』的丝绸唐装,唐装上面用金线绣了几道蝠纹。
一美再次美出一个新高度。
钟鸣还来不及感叹一美的颜,就听到外面发出轰隆一声。他立刻转头看向外面,外面的天气放晴了,仿佛前两天的鬼怪一样凄厉的狂风暴雨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
一把剑从天而降,落到窗外一栋小楼之上,小楼顷刻间碎成了粉末。
钟鸣惊叹:“天啊,这就是剑修啊。”钟鸣读了很多本修真小说,什么剑修,魂修,鬼修,魔修,剑灵,土灵,木灵,水灵,火灵,剑修的大名始终排在最前面。
一把剑落下来就毁了一座楼,这得省了拆迁队多少事儿。
师兄的手一扬,衣柜打开,食指一弹,一套黑『色』的唐装落到床上。师兄慢慢的挽起袖子,朝着窗外看了一眼,推门出去。
白虎甩了甩满身的长『毛』,跟在师兄的身后。
钟鸣从床上跳起来,穿上师兄扔给他的衣服,跑到于是搓了一把脸,叫道:“师兄等我,等我。”
他咚咚的跑下楼去。
钟鸣跑到学院门口,看到师兄坐在白虎上。师兄对面的人看上去约莫三四十岁的模样,肤『色』白皙,眼睛不大,似笑非笑。
他背上背着一把剑,这把剑刚才把院子里一座小楼劈成了粉末。
“厉琮章,我们剑宗内部打打闹闹,什么时候妨碍到你,你算起来也是袁征的长辈,但也管不到我们剑宗内部的事儿来,袁征又是我旧友的亲人,你前两天纵虎伤人很多人都看到了,我今天来,就是要为袁征讨一个公道。”
说完,他看向钟鸣:“你就是厉琮章今年收下的学生,听云煌说,你是个感受不到灵气的废物,不过废物也没关系,你们这个小院还能养得起你这么三五个废物。”
钟鸣听到他说了一大通,这是因为袁征的事儿来找他麻烦的,准确点说是找一美的麻烦。
分明就是欺负一美是个哑巴!
钟鸣上前一步,挡在一美前面:“这是老叔叔,你是故意来找茬的吗?”
“是,我就是故意来找茬的。”
钟鸣没想到他回答的如此理直气壮,他解释:“师兄没有纵虎伤人,就是那天,架是我打的,袁征也是我伤的。”
厉琮章的眼皮抬了抬,拍拍白虎。白虎慢悠悠的踱步到钟鸣前面。他说:“我这里没有废物,只有宝物,卓院长你的眼睛瞎了吗?”
钟鸣已经彻底石化掉,原来一美不是哑巴!一美是会说话的,一美的声音真好听啊,低沉的自带立体声回响。
“我瞎不瞎,起码袁征是万里挑一的剑修奇才。”卓院长说:“其实这事儿也好解决,要不让你的学生跪下来对袁征赔礼道歉,离开这里,要不你就杀虎,你觉得怎么样?”
厉琮章觉得话不投机半句多,揪揪白虎的『毛』,转身要走。
“等等,厉琮章你就想这么走了?”
厉琮章回过头,嘴角微翘:“玩个大的,三个月后,新生进行第一场入学笔试,让袁征和他比一比。”
“袁征不算新生了。”
“算不算无所谓,我赢了,半年后要开的幻镜之世,你就不能进去。”
“你输了呢?”
厉琮章食指撑住额头:“我输了,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钟鸣看到卓院长的目光从上到下扫视了一美一圈,眯着眼睛,眼中都是中老年『色』/男的油腻感。
白虎都感受到卓院长不良心思,朝着卓院长大吼一声。
厉琮章说:“不走吗?”
说完,白老虎转过头,慢悠悠的要走回院子里。钟鸣紧跟在厉琮章的身边,他很担心:“师兄我。”
“不行吗?”
男人怎么能被说不行呢,钟鸣摇头:“我行的。”
钟鸣说:“师兄你。”
厉琮章说:“不是个哑巴吗?”
钟鸣僵住不动了,师兄居然知道他的心里在想什么。
钟鸣僵直不动,厉琮章坐着白虎也不动了,他伸出手指弹弹钟鸣的下巴:“骗你的,我前两天吃了炼错的丹『药』,吃哑巴了。”
第八章()
第八章
钟鸣跟着师兄走进院门,发现刚才被卓院长一剑劈成碎末的小楼的位置,干干净净的,一点碎石瓦砾都没有,只有一张纸。
钟鸣走过去捡起那张纸,看到纸上画着一栋三层的粉红小楼,小楼从中间被剑劈开。他握着纸,想起那天晚上跟袁征打群架,师兄骑着白虎而来的情景。
甚至想起老楚说过,要是有驾照的话,让师兄给他画辆车开着玩玩。原本以为老楚是开玩笑的。想要劳斯莱斯,不行,莎玛拉蒂也可以。
心里真的太激动了!钟鸣看着师兄的背影心中充满了奋斗的动力,跟着师兄学好本领,可以集齐极品跑车啊。
师兄像是感应到钟鸣的心思,回过头:“嗯?”
钟鸣急忙追过去:“师兄,我想跟着你好好上个课。”一美他有仙女棒,变虎,变楼,变漂亮。
师兄的嘴角微微翘起来,他听到院门口又多出了脚步声。他从白虎下来,推开门:“那就晚上个课,不然你会被袁征劈死。”
袁征气喘吁吁的跑到综合学院的门口,看到卓院长。他很着急,差点就要御剑飞过来,但在学校里御剑是违反校规的。
袁征就跑了过来,他腿上的伤还没好利索,跑过来有点疼。隔着老远,袁征就叫:“卓叔,你甭找来了,我都说了,我们就是闹着玩,也没什么大事。”
“我跟你祖上是老友,你被人欺负了,我应该为你讨回公道。”卓院长拍拍袁征的肩膀:“我跟厉琮章争论一番,三个月后你跟钟鸣比试比试。”
袁征想着自己还是来晚了,那天晚上的白老虎虽然看着厉害,锋利的虎爪刺穿袁征的膝盖,其实一点都没有伤到骨头。
就是在膝盖骨的旁边戳了几个不深不浅的洞。
比平时修习所受的伤轻多了。
“可我们就是闹着玩的啊,再说,我跟钟鸣也不是一届的,这样不公平,还是别比了,我也有错的,我不该故意跑到赵老师的课堂上找孙小裴的麻烦。”
赵云煌上课的时候,钟鸣坐在他旁边,赵老师问谁不能感受到灵石中的灵气的时候,袁征记得钟鸣举手了。
袁征不忍心下手,感受不到灵气,基本就意味着可以被痛痛快快的揍一顿,收拾收拾,卷铺盖滚回家了。
卓院长收起剑,语重心长:“不要辜负了卓叔对你的期望,也不要浪费了卓叔对你一番心思,也不要让卓叔在厉琮章面前落了面子。”说完,又补了一句:“你认为卓叔做得不对吗?”
袁征吸了一口气:“卓叔,我没有认为你做的不对……”
袁征话还没有说完,被卓院长打断:“那就好好做。”他的语气很严厉,袁征只能点头,可还是严肃的说道:“我认为卓叔你这件事做得真的没法说。”
他马上就要筑基,跟钟鸣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