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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你,什么也不做,却可以夺走他全部的关注。
我无数次的问自己,你到底哪里比我好,是容貌比我美,学识比我高,还是性情比我好?
可是这些都不是,明明你什么都比不过我,为何不论我怎么努力讨好他,他还是不愿多看我一眼?
可笑的是,我明明恨不得你马上死在我面前,却因为害怕他仇恨的目光,我不敢”
泪珠从那美丽的眼眶中滑落,美人落泪,总是那么惹人怜惜的。
“娘娘今日专程来,就是跟我谈心事的吗?”
“谈心事?呵呵我不是来找你谈心事的。”
“那。。。?”
“我是来找你求和的。”她眸底有暗流的屈辱。
沈清目光疑惑:“我从未想要与娘娘为敌。”
“我的意思是求你,接受皇上的心意。
我愿与你姐妹相称,你比我虚长两岁,我可以称呼你为姐姐,若是你介意,甚至,这皇后之位,我也可以让给你。
只求你在皇上面前帮我说说话,我只求他,偶尔过来看看我就好,行吗?”
沈清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她惊诧的笑,看着她目光莹莹带着小心讨好的脸,讥诮道:“娘娘当真是大度。”
“你。你。。。不愿意?”
“我当然不愿意。”
看着她瞬间面如死灰的脸,她继续道:“我不会接受一个我不爱的人,哪怕那人是皇帝,我不愿意的事情,谁也不能勉强。”
“可是他那么爱你,你怎么忍心。”
“老天规定了他爱我我就必须得接受他?就因为他是皇帝吗?抱歉,我做不到。”
“可你已经是他的妃子,这是谁也改变不了的事实,与其这样两相伤害,何不试着去接受一个深爱你的人。”
“我不得不说,皇后娘娘果然不愧是母仪天下的皇后,劝说自己情敌接受自己的丈夫,这容人之量绝非普通女人可以相比。”
凌灵珊的苍白的小脸又白了几分,想要再说什么却被眼前的女子打断:“皇后娘娘无需再说,我沈清自有我的骄傲,此生绝不与别的女人分享自己的丈夫,哪怕只是名义上的也不行。
莫说我不爱他,就算我爱惨了他,我也做不到。
至于您说的我已是皇妃,那就请娘娘擦亮眼睛看着,总有一天,我会同这如同牢笼的金耀皇宫再无半点关系。”
凌灵珊脸上几乎已维持不住正常脸色,她一脸震撼的看着沈清,几乎不相信自己所听到的。
显然,沈清的理论,早已超出她所能认知的范畴,她完全无法想象,一个已为人妻的女人心心念念的居然是脱离自己的丈夫。
对着天下女人梦寐以求的滔天富贵和圣宠不屑一顾。
沈清看着她像是被雷劈的样子,无奈的摇了摇头,“汝之蜜糖,吾之毒药。还请娘娘以后不必再说,我不会同你争,更加不会稀罕什么圣宠。”
凌灵珊犹自反应不过来,直到她踏出潇月殿,也没回过神来,她实在想不通,那个女子,缘何会有如此怪诞的思维。
沈清随手倒掉两杯已经冷透的茶水,眸子精光闪过,对着虚无的大殿沉声道:“出来吧。”(。)
第一百零七章 女诫?()
一阵轻风拂过,着淡青色的长衫,袖间绣着玉色雪莲花瓣的男子不客气落在凌灵珊坐过的地方。
沈清照例给他斟了一杯茶,笑着说道:“殿下要是再晚来一点点,恐怕要去宫刑司那里替我收尸了。”
连襄无语的白了她一眼,当他来时看到的是幻觉吗,若不是他及时赶到,看到的早就是一群提线木偶了。
一想到当时在场的所有人被这女人勾魂摄魄的样子,他就没由来的打了一个冷战,干什么不好惹这位姑奶奶,当初深受重伤的情况下还能放倒十几个武林高手,这群老弱妇孺,简直不够她打牙祭的。
亏得某人走的时候还千叮铃万嘱咐万不能让人伤了这祖宗一根手指头。
他心中一嗤,眼前这位?让她手下留情还差不多。
他不客气的接过她递来的热茶,小口的喝了一口,赞道,“倒是好茶。”
随即想起什么,那恣意风流的眉眼带着疑惑问道:“话说,你那些奇怪的理论哪里学来的?”
“什么理论?”
“恩。。比如,绝不和其他人共侍一夫。”
沈清眼波中流转着一抹恶毒,脸上带着无辜的神色:“那殿下愿意同其他男人共享一妻吗?”
“当然不行。”连襄怪叫道。
“那不就得了。”
“可是,这怎么能一样?”连襄面色铁青的反驳。
“有何不同,难道只有男人有占有欲,女人就没有嫉妒心?”
“自古以来,男人三妻四妾本就正常,女子当在家相夫教子,贤良淑德,不能生嫉,你难道没读过女戒吗?”
他几乎是咬着牙说的,实在不敢想,沈大人那么德高望重的学者,怎么教出如此怪诞的女儿。
沈清不以为然的撇嘴:“没读过,那玩意,有病才去读。”
连襄闻言,俊秀的脸上染上一抹青灰,他用力的咽下心中那抹郁气,只默默的替远在西边的某人捏了把汗。
喜欢上这样的女人,可能上辈子真的造了什么不可饶恕的罪孽吧。
“女戒没读过,那四书五经呢?”
沈清被他的问题弄的满头黑线,奇道:“你问这个干嘛?”
连襄有些迟疑的开口,“嗯。。。那个。。。沈大人没给你请夫子吗?”
好像上回中秋宴她也是宁愿喝那最烈的烈酒池济也不愿作诗。
她不会是个文盲吧?恩,据说十岁便离家学艺,不识字也是有可能的。
他自顾自的在心中想着,企图以此来解释她为何会有如此怪诞的思维。
沈清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殿下很闲?”
“呵呵。。。。。。”
连襄干笑两声,从怀里掏出一封信函模样的东西:“这是子谦写给你的信,只是现在看来,不知道是不是需要我帮你读一下。”
沈清冷冷的瞥了他一眼,只把他看的浑身发毛,不知他的武功和这祖宗比起来可有胜算。
但是转念一想,她既是行医之人,这开方用药,断不可能是目不识丁之辈,只能心中惊叹沈大人对她的放纵了。
半响,她露齿一笑,皓齿雪白:“殿下若是无事就请回吧,这信,不看也罢。”
想来也不可能是什么正事,他们逼宫的计划也不需要她来帮忙掺和。
连襄被她三番五次激的脑子一抽,想也不想拆开手中的信函,简洁的信纸带着淡淡的竹香,一如他的气息。
一同飘落的还有一叶半干的紫蓝色叶片。
沈清双眸一亮,指尖快速接过掉落在桌上的叶片,拿在手中赞不绝口。
连襄见她那稀罕的样子,问道:“这是何物?”
“我找了好久,没想到,今天终于得到它了。这是一种奇草,当初和师父在金耀找了好久都没找到。”
能让她如此激动,看来这叶子却是难得的东西。
他呼啦一声展开信纸,递到女子面前:“这个,你还没看。”
她随意的瞟了一眼,她不由心中暗赞,小小的信纸上,两行行云流水字的落笔如云烟,只是内容却不尽人意。
紫萧横笛寂无声,独向瑶窗坐愁绝。
鱼沈雁杳天涯路,始信人间别离苦。
沈清无语的撇嘴,忍不住眼角露出嫌恶的神情来,金耀的男子喜用诗词,她却对此嗤之以鼻。
连襄见她表情怪异,忍不住低头看向手中的信纸。也不由的翻了个白眼,果然是够酸的。
谁曾想,素来冷清至极的连陌也会写这么牙酸的俗诗,情之一字,当真害人不浅。
“嗯。我有个问题,不知沈小姐可否解答?”
她看着他白皙的俊脸上眉宇间有着秀雅的神色,微微一笑:“殿下有何事但说无妨。”
“你方才正要使用的,可是南阳巫术?”
可是据他所知,上次她在小北花园对付的那十几杀手,个个都算的上武林高手,南阳巫术何时有如此大的威力了?
沈清露出果然如此的笑容,像是早已知道她要如此一问:“说是南阳巫术也不尽然,纯粹的南阳巫术并没有如此大的威力,是我依据南阳巫术改良而成,准确说来,应该叫做催眠。”
连襄的脸上并未露出过度惊讶的神色,好像只要是对于他的事情,再如何荒诞离奇都是可以接受的了。
他点头表示明白,接着说道:“可否答应我一件事?”
见她目光带着鼓励,他接着说道:“以后不要轻易使用这种叫催眠的术法。”
沈清仔细的看着他的表情,企图分辨他说这话内心真实的意图。
“殿下是在害怕?”
他一笑,眼中颇有深意,“你知道,有时候无知的恐惧会使人变得疯狂而残忍。”
沈清从他的眼眸中捕捉到一抹善意的提醒,有些话,并不需要说的太明白。
沈清瞬间便明了他的意思,笑容清越,带着一丝微微的感动。
同时有些明白,为何父亲和连陌的选择会是他。
她用一种罕见的风趣的语调说道:“若是殿下往后都如同今日一般及时出现,我想,我很乐意当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御史府小姐
嗯?好像不对,现在已经不是千金小姐了,现在应该叫寡妇比较合适。”
连襄看着眼前面容绝美眼带狡黠的女子,不知怎的,脑中突然就想起当初她瞬间扒掉他衣服的情景来。
那时的他被腹中的疼痛折磨的几欲昏厥,一身狼狈,心中早已做好了迎接死亡的准备,可是在看见她笃定的眼神之时,却莫名的就相信了她。(。)
第一百零八章 金耀乱()
连陌想到这,自顾的笑了笑:“你是我见过最特别的女子。”
沈清回以一笑,“殿下过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