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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话音刚落,一直没出声的楼天城就淡淡开了口,“添堵。”
只有两字,言简意赅,语气不爽。
简秋水冷哼一声,“从心理学角度来看,当一些人看某个人不顺眼的时候,通常就是自己太懦弱自卑,心生嫉妒而已。”
楼天城的脸当场就黑了。
他抬眸看着她,眸色又冷又沉,那张棱角分明的脸上表情冷硬得让人心悸。
握着酒杯的手指不自觉的收紧,薄唇几乎抿成一条直线。
从开始到现在,她处处对他冷嘲热讽,做错的人明明是她,她现在却以一个受伤者的姿态处处挑刺。
有那么一瞬间,楼天城体内涌着一股子冲动,恨不能一把掐死她。
掐死一了百了,省得她再去祸害别的男人。
对面看过来的视线太过迫人,简秋水抬眼朝他扫过去,见他脸色愈发地阴郁,她心情却好得不得了。
而躺着中枪的白暮天则一脸委屈,“简姑娘,我是无辜的。”
简秋水立马变了一副表情,笑眯眯地对他说,“你可以过滤性的选择无视。”
白暮天瞅了身边某个男人一眼,摇了摇头,没再吭声。
霍之卿和夏翩相继坐下来,他看向一脸黑沉的楼天城,视线落在他缠着纱布的胳膊上,“胳膊怎么回事?”
楼天城也没看他,淡淡地回了一句,“一点小伤。”
他的话,让简秋水立马抬眸朝他看了过去。
之前注意力一直在他的脸上,此刻终于主意到他胳膊上缠着的纱布,瞳仁忍不住一缩,好看的秀眉也跟着蹙了起来。
而且看那缠着纱布的面积,似乎伤得不轻。
她直勾勾地盯着他受伤的地方,咬了唇角,心里有些不好受。
说到底,再恨他,也是不愿他的身体受到任何伤害。
只是,昨晚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受伤的?
怎么受伤的?什么时候伤的?
就在她满心疑惑之际,白暮天开了口,“昨晚凌晨被他队友送去咱那边,当时整条胳膊都……“
“喝酒!”
白暮天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突然递到嘴边的酒杯给截断了,他接过酒杯想要继续,再一次被楼天城给打断了。
他睨着他,冷冷出声,“喝酒堵不住你的嘴?”
白暮天看他一眼,又看了看对面正竖着耳朵听得一脸紧张的简秋水,立马就明白了,“好吧,我闭嘴。”
楼天城看他一眼,随即端起酒杯就想一口吞进去,简秋水焦急的声音突然传来,“胳膊都快废了你还喝?”
楼天城喝酒的动作一滞,他抬眸看向她,冷冷出声,“你拿什么身份管我?”
“……”
简秋水咬着唇儿不说话。
的确,她哪来的身份管他?
楼天城冷冷扫她一眼,随即仰头,一口吞下了整杯的白酒。
他拿过酒瓶,又给自己倒了一杯,端起来又要喝,突然觉得眼前黑影一闪,下一秒手里的举杯被人夺了去。
他抬头,就见简秋水仰着头,作势要喝下那杯白酒。
他神情一变,抬手一把抢过酒杯,剧烈的动作让杯子里的白酒都洒了出来,弄到了他的身上,湿了一片。
他看着眼前的女人,忍不住咬了牙,“你他妈的发什么疯。”
在座其他三个人都抬眸看了过来,神情各异。
白暮天完全是一副看好戏的模样,夏翩则是一脸紧张地瞅着简秋水,做好了随时冲上去帮助好友的准备,而霍之卿……
他抬手,轻轻揽住夏翩作势要站起来的身子,倾身过来将唇落在她的耳边轻声道,“放心,楼二不舍得把简秋水怎么样。”
夏翩立马回头看他,“你怎么知道?“
“男人的直觉。”
夏翩这才放下心来,对霍之卿的话,她还是信的。
面对他近乎愤怒的质问,简秋水什么都没说,而是深深地看了他半响之后,突然转身就出了包间。
她想,如果再在他面前多待一秒,她就真的会发疯。
见她出去了,夏翩立马起身想跟出去看看,霍之卿一把握住了她的胳膊,“好好吃你的饭,有人会管。”
夏翩看了一眼静静坐在那儿冷着脸的楼天城,犹豫了片刻,最终是坐回了位置上。
楼天城静静地坐在位置上,脑子里只剩下她临出去之前看他的那一眼……
委屈,伤心,还有几分让人心悸的小幽怨……
心头一痛,终于是忍不住站了起来,在其他三人异样的视线中大步走了出去。
白暮天兴奋地问霍之卿,“走,看热闹去?“
霍之卿淡淡扫他一眼,“你去吧,我一会儿过去给你收尸。”
“……”
做了老总也改不了他毒舌的本质。
……
简秋水出了包间就一直顺着木质的长廊走着,没有目的,只想找个安静的地儿待一待。
走廊的劲头没有房间,这里没人。
简秋水将身子靠在廊柱上,抬眸看向远处漆黑的天幕,心头难受得厉害。
对楼天城,就算恨得要死,她还是做不到不爱。
她对他的爱,在不知不觉间已经深入骨髓,想剔除,除非她死。
可怎么办?
两人就像是两条永远不会相交的抛物线,好不容易靠拢,却又渐渐远离。
她不明白,她明明能感觉他是在乎她的,可为何……
就在她思绪纷乱之际,一阵沉稳地脚步声在缓缓靠近,对方走路的节奏太过熟悉,让靠在廊柱上的简秋水瞬间挺直了
脊背,站直了身子。
她扭头看过去,借着走廊的灯光,她看到了朝她走过来的楼天城。
堆积在心头的所有情绪就像是突然找到了发泄口,简秋水的眼眶一下子就红了。
随着他步步靠近,她的眼眶越来越红,终于等到楼天城停在她面前的时候,隐忍了许久的泪水就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大颗大颗地掉下来。
她就这样在他面前哭了,楼天城一下子就慌了神。
简秋水在他面前从来都是一副没心没肺没脸没皮的小无赖样,两人纠缠了这么久,他从来没费过心思哄过她。
所以,此刻,看到她那张巴掌大的美人脸上挂满的晶莹,他一时间竟然有些不知所措。
微微蹙了眉头,他朝她伸出手,用修长的手指轻轻替她擦着小脸的泪水,低低出声,“哭什么?”
简秋水也不回他,就这样泪眼朦胧地看着他,眼泪流得更急。
楼天城眉心皱得更紧了。
看着她这样无声地落泪,他一颗心都揪了起来。
在开口,嗓音上了几分清冷,多了一丝的柔软,“别哭了。”
如果这算是哄人的话,那他也算是破天荒第一次。
他不哄还好,一哄,简秋水直接哭得浑身颤抖不止。
楼天城慌了,他索性抬手直接一把揽住她纤细的身子,紧紧地抱在怀里,然后无奈地出声,“到底要怎样你才不哭?”
简秋水只是在他怀里摇头,一直哭一直哭,就是不出声。
逼得楼天城没法,他微微将她放开一些,随即低头,就亲上了她不停流泪的眼睛。
被亲上的那一刻,简秋水终于停了哭泣。
她闭着眼睛,感受着他的唇一遍一遍亲吻着她流泪的眼角,他动作很轻柔,就像是害怕弄疼了她、
刹那间,简秋水麻木的一颗心渐渐有了知觉。
她不敢置信地感受着他对她此刻做的事,就像是一个意外的惊喜,让她许久都不曾回过神来。
直到楼天城缓缓放开她……
她睁开眼睛,看着他,没有说话。
看着她一副呆呆的小模样,楼天城忍不住开了口,“好些了?”
“没好,”她说着一把抓过他的大手摁在她胸口的地方,委屈地撅着小嘴,“这里还疼。”
楼天城忍不住勾了唇角,“嗯,要我怎么做?”
简秋水立马朝他嘟起了唇儿,“亲亲我。”
“你心口疼和嘴有什么关系?”
“亲嘴能治百病。”
“歪理。”
简秋水立马鼓起了腮帮子,“你亲不亲?”
不亲,她就要霸王硬上弓了。
反正做这事,她最拿手。
楼天城在心底轻叹口气,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随即低头,对准她主动嘟起的唇儿就亲了上去……
两抹唇儿一碰上,就像是干柴遇到了烈火,热情瞬间被点燃。
简秋水抬手,纤细的胳膊勾住了楼天城的脖子,而楼天城则一手揽住她纤细的小腰一手扣紧了她的后脑勺,最开始的温柔渐渐变得疯狂而强势。
她的香甜与他唇舌间烟草和酒精的味道交织相汇。
紧贴,厮磨
吮吸,辗转
越来越深,越来越烫,几乎要将彼此一起融掉,谁也舍不得推开。
直到楼天城感觉到腰间的皮带又在被使劲地拉扯着……
他缓缓将她松开,也没去管她手里撩人的动作,垂眸凝着她绯红的小脸,暗哑出声,“你扯我皮带做什么?”
简秋水手上的动作一滞,她抬眸对上他透着戏谑的眸子,脸颊微微一烫。
但也仅仅只是害羞了那么一下下,紧接着,她就耍起了流氓。
她的小手依旧搭在他的皮带上,挑着眉梢,一脸的娇媚,“不能吃还不能摸么?”
她的话说得太过直白,惹得楼天城暗暗咬牙,“你能不能有个女人的矜持样?”
“为什么要矜持?”简秋水眨巴着一双明亮的大眼睛瞅着他,“你不喜欢我这样么?”
“……”
楼天城不想承认,他就是喜欢她这个不要脸的样子。
就连她随时随地去扯他皮带的流氓样,他也爱到不行。
见他不说话,简秋水立马将身子又朝他身上贴紧了几分,她仰着那张美人脸,对着他妩媚的撒娇,“你说,你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