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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卓年一僵,杯子早已经被碰倒,然而他却顾不上许多,手忙脚乱地把手撑在台子两边稳住身形:“陆——”
“不认识,嗯?”
陆丹青刻意压低的声音带着些暗哑的调笑意味,沈卓年耳根一热,陆丹青的声音就在他耳边,他的后背紧贴着他的胸膛,沈卓年甚至能感受得到他一下下的心跳声。
“不认识吗?”
陆丹青往前顶了他一下。
为了防止员工偷懒,开水间并没有门,现在虽然已经晚了,但还有员工在加班,随时可能进来。
想到这儿,他的呼吸忍不住粗重了几分,心里那头鹿几乎快要撞死在墙上,明明是令人感到羞耻甚至是侮辱的举动,他却隐隐生出几分难言的渴望来。
他像头豹子,迈着缓慢地步伐接近猎物,危险却刺激的感觉令沈卓年忍不住战栗。
沈卓年的声音有些抖,竭力平静下来:“陆先生,如果是那件事——我很抱歉。”
“道歉就完了?”
陆丹青又是往前一顶,力道大得把沈卓年往台子边撞,顶得他面红耳赤,小腹磕得有些疼。明明两人之间还隔着两层衣服,他却觉得陆丹青像是真的要顶进他身体里一样。
沈卓年的手扣紧了台子边缘,用力得指尖发白,初秋的衣服料子轻薄,他几乎能感觉得到陆丹青那个地方的热度。
陆丹青握住他的手,牙齿轻轻咬着他的耳廓,贴在他身后暧昧地磨蹭着,一下下撞他的臀部。
沈卓年被顶弄得腰软腿软,他低着头喘息,直觉得口干舌燥。陆丹青低笑,在他腰间掐了一把,沈卓年闷哼一声,却发现在自己的声音竟然绵软得近乎撒娇,从来是上位的他何时发出过这种声音,羞得他忙咬住嘴唇忍住,却听得陆丹青夸奖:“身材不错。”
沈卓年闭上眼,睫毛颤得厉害。
陆丹青的手又摸到他胸口,微微屈起手指用指甲轻轻刮了刮,而后在某个凸起上揉捻了一下:“不推开我?”
沈卓年抖得更加厉害,似是有些难以忍耐地弓起身子,却更像把自己往陆丹青怀里送。他就如同被豹子叼在嘴里的兔子,沾着他的口水,像是受到威慑,又像是甘心臣服,软绵绵湿哒哒,无力反抗。
然而就在他要说什么的时候,背后却倏地一空,陆丹青退开了。
他茫然地睁开眼,心里的小鹿像是忽然扑了个空,怅然若失。
“怎么了?”
“没什么,沈副把咖啡弄撒了。”
沈卓年听见陆柏言的声音,他忙敛好心神,把杯子立起来,伸手去拿抹布想擦桌子,却使不上半点力气。
陆柏言走进来,见他有些不太对,便问道:“没事吧,烫到了?”
“没、没有。”
沈卓年有些狼狈,生怕被他看出不对,只低头擦着台子。
等到台子擦好,他也慢慢平静了下来,看向陆丹青,漆黑的眼里逐渐染上异样的神彩,他舔了舔嘴唇,哑声道:“陆先生还喝么?”
豹子腻了,用爪子把团成一团的口水兔子球拍到一边,卧下小憩。兔子抖了抖皮毛,如同被强者吸引,又试图去撩它的须子。
“喝,”陆丹青冲他笑,“怎么不喝。”
陆柏言说:“用一次性杯子吧,我们要走了。”
沈卓年又煮了杯咖啡递给他,收回手时有意无意地拂过他的手指。
陆柏言没发现,他和沈卓年道了别,和陆丹青往外走去。
“饿了没有,想吃什么?”
“火锅吧。”
车上的时候,陆柏言挣扎了许久,还是说:“卓年他,哪里都好,就是比较好玩。你”
陆丹青斜了他一眼,笑了一声:“还能有人玩得过我?”
陆柏言握紧了方向盘,不再说话。
火锅吃完两人都是一身味道,回家后陆丹青就迫不及待地洗了澡,出来时看见手机亮着,点开来,是一条短信。
陆丹青笑,把手机揣到浴袍口袋里,随意系了腰带下去找零食吃,一边想着要怎么回复。
陆柏言出来时就看见陆丹青歪躺在沙发上,腿放在茶几上,小腿修长,象牙白的肌肤细腻莹润,腰带被他蹭得几乎要散开,露出大片胸膛和小腹。像是靠得酸了,他又把腿曲起来,抵着茶几边缘,浴袍有开衩,下摆极大,陆柏言看见他的大腿根,以及两腿间鼓鼓囊囊的一包。
他喉间一紧,忽然忘了出言提醒,就这么愣愣地看着。
陆丹青抬眼看到他,也是一怔,意识到自己豪放的坐姿后忍不住涨红了脸,恼羞成怒的扯了个抱枕朝陆柏言砸过去。
抱枕迎面扑来,陆柏言被兜头撞了一记,他捂住鼻子,弯腰捡抱枕,却差点滚下楼梯。
短短几步路而已,他几乎不知道是怎么坐到陆丹青身边的。
陆柏言也是刚洗完澡,可他穿着整齐的睡衣,像是西装一样,连扣子都全部扣了起来。
陆丹青还没吹头发,黑发滴着水,顺着脖颈落到肩上,再沿着胸膛一路滚落下去。
陆柏言又起身去拿了毛巾,坐到他身边帮他擦头发,顺带拢了拢他的衣襟。
“在和谁聊天?”
“沈卓年。”
陆柏言动作一顿,“这么快就说上话了。”
陆丹青眯起眼:“他还蛮有意思。”
毕竟自以为是只狐狸的兔子并不常见。
擦完头发陆丹青起身要回房了,陆柏言说:“早点睡,明早我叫你起床。”
“知道了。”
陆丹青瘫到床上,他看了看缠在手腕上的蔓藤,郁郁地叹了口气。
没反应啊。
小茶劝道:
陆丹青放下手,他忽然想起自己已经两个世界没有魄了,上个世界那会儿全身心都在想佐翼的事情,竟然把精魄给忘得一干二净。
可奇怪的是他竟然没感觉到虚弱。
陆丹青拧眉。
他翻坐起来,指尖聚拢起一束幽光。
小茶现出原形跳到床上,探着脑袋去看,光芒像是两团鬼火一样出现在它狭长的狐狸眼里。
憋了一会儿,他结结巴巴地说:
陆丹青盯着天花板出神,忽然觉得身下有些异样,像是被人握住一样。紧接着就听到小茶卧槽一声,飞扑过去钻到他两腿间,把蜷缩在不可描述上面试图给他撸的蔓藤叼了下来,顺便还用脑袋偷偷在他胯/间蹭了一下。
陆丹青:
狐小茶舌头一卷将蔓藤放在嘴里嚼吧泄愤,一边咬一边骂:
第86章()
第二天陆丹青就和陆柏言去了公司;他大学和研究生时念的都是会计专业,陆柏言便让他去财务部待着。虽说研究生纯粹是去国外镀金的,但怎么也算是留学;国外学校不好毕业;原身虽然不着调,却也不曾在学业上多糊涂;起码是门门及格了的。
财务部归沈卓年管,沈卓年自昨晚和陆丹青分别后就抓心挠肺地等着今日的见面;没想到见了之后陆丹青就像是失忆了一样,说话时就像陌生人;凑在一起看报表时也规规矩矩;直把沈卓年郁闷得一口气憋在胸口;一早上都没顺下去过。
在职场生存;一要嘴甜,二要会来事儿。陆丹青虽然没打算在这里长期混下去;但谁不喜欢多些人喜欢自己?嘴甜是不可能的;万万不可能的,那么就只剩下会来事儿了,礼貌是必须的;再加上一点小零食;休息时来杯奶茶外卖,加之颜值buff辅助;一早上就和科室里的人相处融洽。
沈卓年看着办公室外陆丹青被大家众星拱月似的围坐着说话;而青年似乎也早已习惯了这种待遇;面上依旧是漫不经心的笑,带着些天生的矜贵倨傲,却并不令人生厌,更像是午后晒太阳的慵懒猫咪,让人看着就想抱过来揉搓一把。
午餐时间时大伙儿叫陆丹青一块去吃饭,陆丹青正想着要不要等陆柏言一起,沈卓年走了出来,说:“你们先去吧,我和丹青有些事要说。”
员工们稀稀落落地走了,只剩下沈卓年的陆丹青。
陆丹青往后一靠,坐着桌子一角,挑眉一笑:“沈总有事找我?”
沈卓年咳嗽一声,问道:“在这里还习惯么?”
“挺好的,大家也都挺好的。”
“如果有什么事情的话,随时可以来找我。”
“我是没什么事情的,”陆丹青眯着眼睛笑,因为坐着的关系,他仰头看着沈卓年,“沈总难道一早上都在等着我找你?”
被戳中心思的沈卓年:“”
陆丹青望着他笑,今天是他第一天上班,正正经经地穿了白衬衫和西装裤,合身的剪裁愈发显得他肩宽腰窄,纤细的脖颈有一小半藏在立领下,再往上便是一截好看的弧度。青年面容如玉,眉眼精致,沈卓年盯着他,只觉得陆丹青的唇好看非常,薄却柔韧,像花瓣似的,一开一合地说着话,吐息之间仿佛尽是花香,诱人采撷。
沈卓年像是被蛊惑了,他上前一步,他们距离本就不远,此时更是抵住了陆丹青微微弯曲着的腿。他俯下身,陆丹青忽而一笑,扯着他的领带,沈卓年顺势俯下身,将他按倒在办公桌上吻了上去。
陆丹青低笑,笑声从相接的唇里溢出来,又被沈卓年的舌头尽数卷去。科室空旷无人,安静得甚至能听得见接吻时的啧啧水声,沈卓年的呼吸愈发粗重起来,他在某些环境下——某些禁忌的环境下,确实比较容易激动,比如昨晚在开水间,比如现在。
一吻毕,沈卓年捧着他的脸,拇指在陆丹青被舔吻得有些发红的唇上摩挲。
陆丹青眯起眼,沈卓年又去亲他的下巴,亲他细白的颈侧,陆丹青舒服地轻轻哼了一声,听得沈卓年小腹一热,他埋在陆丹青颈间喘了口气,勉强控制住情绪,把心里头那只快要撞得残废的小鹿堪堪拴住,拉着陆丹青坐起身来。
陆丹青花名在外,于是沈卓年做起这些也不觉得压力,两人有些一拍即合的意思,沈卓年帮他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