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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狠的瞪了慕亦骅一眼,立刻传来慕亦骅的一阵轻笑。
仔细额环视着周围的环境一遍,发现这是一个简单的小屋,除了简单的桌椅、床铺,外加一个简单的小柜子之外,根本没有什么多余的东西,但是,却异常的干净整洁,显然是有人经常过来打扫,甚至是住过。
“你怎么会知道这里?”想了想,秦淮还是问出了心中所想。
慕亦骅似乎是轻轻的笑了笑,才揽着她的腰身,在她的背上摸索着才慢慢的说道:“这里是我建的,我当然知道了。”
“啊?”秦淮已经,下意识额抬眸看他,他企鹅轻轻额在她的鼻尖一吻,“这里是我最喜欢的地方,几乎是从我记事的时候起我就喜欢来到这里,在这里我自己能忘记所有的烦恼,而且只有这里,才能让我感觉不是一个人。”
秦淮不说话,安静的听着,对于慕亦骅小时候的事,她似乎是第一次听说,“这里虽然平坦,可周围基本上都是山,除了那片树林根本就不能进来,所以这里还算是安静。我给这里取名回音谷,只要你大声的说话,便会有声音立刻被挡回来,感觉像是有人在陪你说话一般。”
秦淮看着慕亦骅,没有想到慕亦骅的小时候会是如此的孤独,她甚至可以看见幼时的他呆呆的坐在河边,一遍遍的和自己对着话的情景。
“后来,我就在这里建了这一栋小小的木屋,从从头到尾都是我一点点建成的,一点都没有假借别人之手。从那之后,只要有烦心事的时候我就会在这里坐上一坐,后来,事情越来越忙了,就没有再来。”
秦淮还是沉默,她知道慕亦骅说的忙的事情就是找她。
“昨天晚上我哪里也找不着你,非常的着急,我知道你是一个不一样的女子,越是难过的时候越不想被人看见,我知道这种时候我应该不找了,可是,……”
秦淮的身体轻轻的一颤,眼神也在那一瞬间一滞,他知道,他竟然知道,了解她?
“可是,我怕我一旦不找了,你就会和上一次一样,一声不响的离开。那种突然就失去所有,天旋地转,撕心裂肺的滋味,一次就够了。淮淮,我知道以前是我不好,我知道我对你……还不够了解,但是,淮淮,哦却没有想到居然会在这里遇见你,我本来是想好久没有来了,想来看一看,却没有想到居然看见了你。你知道我那个时候是多么的高兴吗?就像是自己心爱的东西突然不见了,然后又突然出现在了你的面前,不需要有太多的言语,仅仅一个身影便在瞬间填满了我。那时候,我就想,如果就这样抱着你走,多好,我们不在管那些可恶的人,不在顾忌别人的想法,我们离开,去过我们自己的日子。”
秦淮听着慕亦骅的话,差一点又落下泪,她不得不嫌弃自己,居然如此的容易便哭。可是,慕亦骅的话却是如此的触动了她的心,至少他让她知道,这个男人,不顾一切的爱着自己,甚至是肯为了自己抛弃一切!哪怕是一个不能实现的梦,她也认了。
“淮淮,既然上天让我找到了你,让我们做了夫妻,就是一种缘分,无论到什么时候我都不会轻易的放手。”
慕亦骅动情的说完,用一种深情的令人沉迷的眼神看着秦淮,眼中的白雾也已经消散,露出漆黑的眸子,秦淮轻笑,幸亏他的眼睛中有一丛薄雾,否则即这样的一个眼神会残害多少良家妇女啊。
慕亦骅一直在等待着秦淮的答复,却看见秦淮用黑亮的眸子默默的注视着他,眼中的疏离消失不见,妩媚的眼睛里竟然也流过几分的柔情,她的嘴角带着几分轻笑,让他的心欣喜若狂的一滞,全身的血液便畅通开来。
却不料秦淮却在此时突然跌下脸来,带着几分冷硬的说道:“不会放手?我可记得某人昨天晚上的时候特别伟大的说,可以放手让我走啊!让我跟谁走?宁痕生吗?”
慕亦骅有着尴尬的摸了摸自己的头,特别像是一个小孩子似的支支吾吾的说道:“我那不是被你哭吓的吗?我又没见过你哭,当时就吓了一跳,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以为你是不愿意跟我一块呢!”慕亦骅说的非常的委屈,反而感觉秦淮倒像是一个无理取闹的坏人,想了想,便又说道:“那你的意思就是说只要是我再哭,我就可以走了是吧,好吧,那我还是去找宁……”
秦淮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慕亦骅打断。
“你敢!”他突然大喝一声,眼中带着熊熊的怒火的看着她,火热的唇便压了过来,粗暴而凶残的吻着她,就像是惩罚般的让秦淮喘不过气来。
秦淮有些吓坏了的看着慕亦骅,也非常识趣的没有再说话,这种时候,她知道一旦说话后果会更严重,只能皱着眉,忍着慕亦骅的惩罚。
过了一会儿,慕亦骅才松开她,突然把她拥在怀里,紧紧的抱着,“淮淮,就让我自私一回,留在我身边,如果哪一天,你真的要走,那你就杀了我!”吗、
慕亦骅说的非常认真,坚决的语气让秦淮的心紧跟着颤了颤,“那个……亦骅。”她找了一个合适的称呼,这才发现从相识到现在他根本就没有叫过他。
“其实,我是开玩笑的,你不要……”
“这种玩笑以后不要开,我会当真的!”慕亦骅粗暴的打断了秦淮的话,认真的说道。
而秦淮也是在这时才发现慕亦骅在害怕,害怕她会再上一次那样突然的离开。而秦淮所不知道的是,慕亦骅的这种害怕,这宗不安全的感觉来自于他那复杂的身世,颠簸流离的童年。
“亦骅,你知不知道宁痕生和我和姜黎之间的关系和纠缠,你知不知道我以前做过……歌妓,你知不知道我的身后潜藏着多么巨大的危险,你知不知道你跟我在一起面临着的是什么?”
秦淮收揽了神色,表情而严肃的说道,也许,他们需要好好的谈一下。
“我知道。”慕亦骅放开他,在她旁边躺下来,黑色的眸子满是深情的看着她,但说出的话却是如此的严肃,认真。
“我不在乎,我只在乎你,淮淮,我就问你一句,你还爱他吗?”
他说,神色里带着几分紧张,似乎是纠结了很久才问出的话。
秦淮轻轻的笑了笑,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注视着他,慢慢的说道:“我以前的住的地方是柴府,就是那个当年被称为神话的柴府。”
她说的是住的地方,没有说是家,慕亦骅注意到了。
“跟老太君说的一样,我母亲确实是一个小妾,在府中的地位不高,经常被大夫人刘湘玉欺负。可是,柴天海对我娘亲还是不错,经常带一些好东西回来送给我的母亲,而只要是他在的日子,我跟母亲的日子就会好过些,可是,再也正是因为这样,让刘湘玉更为嫉妒。柴天海已经经商的关系,经常不在府中,而府中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是与大夫人打理,一旦柴天海不在的时候,她就会变本加厉的欺负我的娘亲。而我那个时候还是一个五岁的孩子,根本就不知道这些,只知道柴天海对娘亲很好,虽然他总是对我不理不睬的,可是,只要他对娘亲好久够了。”
秦淮慢慢的说着,黑亮的眼睛渐渐的暗淡下来,慕亦骅静静的听着,放在被子里的手轻轻的握住秦淮的手,冰凉!
“那时候,所有的人都不理我,大人都嫌弃的看我,跟我同龄的孩子都讥笑的叫我野种,野孩子,他们都不跟我玩,拿石头打我。只有宁痕生没有这样对我。”
慕亦骅的身体不可抑制的一僵。
“他不仅没有欺负我,还帮我把欺负我的孩子都打走了,还经常带着我去各种地方玩,就这样过了一些日子,一个自称是宁痕生的母亲的女人却突然来了,她将宁痕生带走,还一边走一边鄙夷的看了我一眼说是,‘狐媚胚子,跟你娘一样的犯贱,像你这样的人永远都可能进入我家的大门!’那时候,我特别的伤心,我听着那些尖酸刻薄的话,第一次发现自己的卑微,自己力量的弱小,我想要宁痕生来帮我,可是,他只是看了我一眼什么也没说的就跟着那个女人走了。”
“而我也是在那个时候遇到了一个男人,一个带着面具的男人!他细细的端详着我的脸,像是在自言自语的说着,像,真像,太像了,果然是她的女儿。我不知道他说的是谁什么意思,但是从那一天开始,他就开始教我武功,他说我是练武的奇才,别人需要一年才练成的东西我一个月就学会了。我不知道那个人是谁,但是我知道他能帮助我,那个时候的我迫切的需要强大的力量,我想要让我的娘亲幸福,让她不再受欺负。从那之后我就每天瞒着所有的人在那里练功,这一晃就过了八年。”
“这八年,我无意之间救了元绝尘,宁痕生还是和平常一样来和我玩,而他也告诉我要娶我。那时候我早就已经忘记了那个尖酸刻薄的女人,只活在自己的梦中。而且,为了宁痕生我不惜去做了一段时间的歌妓,那时候我瞒着所有的人,带着面纱在令人作呕的男人面前跳舞,为的就是帮宁痕生多筹一点钱。可是,我却没有想到的是,当我为他筹完钱的时候他却离开了,可是,那时候的我根本就不知道。”
她顿了顿,过了一会儿又说道:“直到那一年,我的母亲又怀孕了。怀孕本来是一件好事,可是,刘湘玉太过心狠,她根本就容不得我的母亲,便设计做出我母亲偷男人的假象想要彻底的除掉我的母亲。可是,柴天海信了。我的母亲泪流满面,咬着牙没有解释,而柴天海却指着我的脸上开始骂我‘都是因为她,你的眼里只有这个丫头,你什么时候把我当做你的丈夫过?在你最困难的时候我救了你,帮助你,可是你却这样啦回报我?早知道我当初就应该将这个丫头摔死!’当时,母亲非常伤心,可是,为了保住我忍住了,后来,我看见有人拿着鞭子开始抽我的娘亲,我恨极了,想要杀死他们,却没有想到忽然没有了意识。”
“朦胧间,我隐约听到母亲正在和一个男人说话,她让那个男人好好的照顾我,她说当年的事情只是一个错误,她只是一个孩子,这些痛苦不应该让她来承受。她说她已经死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