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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真的是我给你气受了吗?那你倒是给我说说,我给你受了什么气了?”金涵见她露出笑容,心里的紧张总算稍稍放松了些,也就接着她的话头饶有兴趣地看着他她笑问道。
“当然是你啦,要不是你把我请到凉渠山庄来,今日我就可以与祖母、父母兄弟姐妹们一起过年了。”叶天晴灵机一动,略有不满地瞪了他一眼道。
“我道是什么,原来是想家了,说起来,这个还真是我的错。”听她这么一说,金涵是彻底放下了心,他就说,就这么一会儿的时间,应该没有人会欺负她才对的。
想到这可能是她第一次离家过年,金涵不由得柔声安慰道:“可你既然已经在这里了,就别多想了,就在这里陪我开开心心地过年可好,不然,让你父母家人知道你过得不开心,他们也会不开心的。
“恩,知道了,金大哥。”虽然平时金涵与她说话声音会比与旁人说话时低柔些,可她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温柔中带着诱哄的声音与她说话。
怎么听好像都是把她当小孩子一样哄。
可为何,她听着就觉得特别的舒心呢?
好像她刚才心情不好,就是因为想家人了,然后被他这么一哄后,心情就好起来了?
“金大哥,能不能把你的令牌给我看一下,刚才仔细看了梁庄主给我的令牌,觉得好特别哦。”叶天晴心里心心念念着那块令牌的事情呢。
虽然决定不问他有关那把柳叶刀的事情,可还是压不住好奇地问出了口。
至少,若是金涵同意给她看的话,她可以看一下凉渠山庄其他的令牌长什么样,是不是都是由阴沉木做成的,还是就这种代表着主事级别的令牌是这样的。
金涵见她一边问一边掏出令牌在手中把玩,略一迟疑,也伸手从自己的袖袋中拿出一块令牌。
一边递给叶天晴,一边淡笑着对她说道:“我这块令牌是少庄主令牌,初看与你的一样,但你可以仔细看看,看你能不能分辨得出其中的不同。”
“既然名称都不一样,那自然有不同了,且容我立即指出不同来。”叶天晴听了,自然兴趣大增,立即跃跃欲试地起身接过金涵手中的令牌。
“好,刮目以待。”金涵宠溺的笑看着她道。
可惜叶天晴的目光已经被金涵的少庄主令牌给吸引了过去,并没有发现他眼中的不同。
“原来如此,这还不简单,不就是多了几道条纹吗?”其实,都不用对比,叶天晴就可以立马指出这两块令牌中的不同之处,可她还是低头研究了一会儿,这才得意地抬眼看向金涵。
神采风扬、明眸善睐、光彩夺目……
叶天晴这一眼,让金涵心里顿时出现了好多个形容词,也让他有了一时间的错神,只等叶天晴再次开口叫他,他才反应过来。
笑着听她说出其中的不同,可心里却懊恼不已。
为什么明明还是个没长开的黄毛丫头,可他一向引以为傲的定力却在她面前一次次地破功呢?
是他与她定亲后把她当成了自己人的关系,还是她不经意间流露出的与她年龄不相符的深沉、幽思、悲伤等各种情绪让他不自觉地把她当成了自己的同龄人,而不是与他差了这么多岁的人。
两块令牌,大小厚度几乎没有什么差别,但色泽上就有些不同,金涵的少庄主令牌肺中带着些暗红。
但这并不是最引叶天晴注意的地方,最让她在意的就是令牌上雕刻着的神秘条纹!
金涵的少庄主令牌上的条纹,明显的比主事令牌上的要多要密,差点要与叶天晴手里的那块阴沉木上的条纹接近了。
“那金大哥看过梁庄主的庄主令牌吗?是不是也是有着不同的颜色,不同的条纹?”叶天晴好奇地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金涵问道。
“是的,庄主令牌是暗黄色的,上面的条纹会更多一些。”金涵倒是回答的毫无压力。
毕竟,只要是凉渠山庄有些小身份的人,就会被要求强制记住各种令牌的颜色条纹。
要不然,这令牌主人若是找你办事,你却因为不认识令牌而加以推诿,由此误了大事还得了。
“这么说来,是不是说,看令牌的级别就是看颜色和上面的条纹了?条纹越多,就说明级别越高对不对?”
“可以这么说。”金涵对叶天晴的聪明已经知之甚祥,对于她能这么快就看出令牌的不同及猜出其中的差别及意义也就不足为奇了。
“那会有比庄主令牌还高级的令牌存在吗?若是有一天,有一个人拿着同样的令牌,上面的条纹比你及梁庄主令牌上的条纹还要复杂,那你们凉渠山庄的人又要如何对他?把他当成骗子赶出去?”叶天晴开玩笑地说完,那双忽闪忽闪地的大眼睛笑意盎然地看着他。
“要真有那么一块令牌在,那我们凉渠山庄必将把他捧为上宾,据礼以待,哪会把人赶走。”金涵听了宠溺的看着她,并不生气,反而有些遗憾的说道:“晴儿,不瞒你说,传说中我们凉渠山庄还真有这么一块令牌存在呢,可惜这么多年来,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也不知那块至尊令牌还在不在人世了。”
第390章 会调*笑了()
“至尊令牌?”咋一听闻金涵所说的话,叶天晴惊讶地从座位上跳了起来,随即反应过来后,才讪讪地衣袖掩面、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不要意思地笑着坐下:“我只是太惊奇了,想不到,你们凉渠山庄还有比梁庄主拥有的庄主令牌还要高级的至尊令牌。?要?看书 ”
“是啊,这确实让人很吃惊,这也是我在我成为了少庄主以后,义父大人才告诉我的,还记得,他当时极其遗憾的对我说,他这辈子是没指望再见到至尊令牌了,只希望以后能在我的手里见到这块令牌呢。”金涵见了,并没有笑话她,而是理解地点了点头说道。
他说起来平静淡然,可听在叶天晴耳中,却在她的心里掀起了惊天大浪。
这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
通过刚才的比较和与金涵的谈话,她如今已经十足十的可以肯定,福儿给她的那块神秘的令牌应该就是金涵口中属于凉渠山庄传说中的至尊令牌!
而这块令牌的存在,在凉渠山庄中似乎属于机密,连金涵都是在成为少庄主之后才知道的。
若是她当时真的贸贸然地拿着那块令牌四处查找,说不得已经惹下祸事了。 ? ?
毕竟,叶天晴是已经重生了一世的人,哪怕再没有见识,她也猜出了凉渠山庄高层对于这至尊令牌的心思。
若是真把这至尊令牌的主人当成凉渠山庄地位最尊崇的人,为何就不把这块令牌的存在,与其他令牌一样让山庄弟子们都记在心里,随时为它的主人服务呢?
不过,这种问题她是不会问的,就像她此时不会问金涵有关那把柳叶刀上的消息一样。
有关令牌的谈话告一段落后,客厅里再次出现了短暂的沉默。
突然金涵叹了口气,出声问道:“晴儿,看到了这两块令牌,凭你的聪颖,一定已经联想到了一些事情,刚才是不是就在为这事恼着金大哥?”
“什么事?没有啊,我没有恼金大哥。”叶天晴被问得吃了一惊,当即极力否认。
这可不是说这事的时候,若是两人为此起了争执,说不定连年夜饭都吃不开心了。
“其实,这桩事情金大哥早就想告诉你了。”金涵笑着用眼神制止她再说话,继续道:“在你第一次把柳叶刀给我看后,我就去查了。 ”
“结果却是与你猜测的一样,确实是我们凉渠山庄的弟子接了对付你的任务,只是,他接的并不是刺杀任务,而是要让你名节扫地的任务,就是把你掳走。”
“怎么可能,要是他不想要我的命,他怎么会想我会用柳叶刀射我?”
“不是没有射到吗?这并不是我在为他开托,而是事实,只要你反过来想想,以你当时的身手,若他真想杀你,根本不用靠近你身边,直接一把柳叶刀射过来就行了。哪里用得着那么麻烦?”
“这么说,我还要谢谢他接的不是杀人任务了?”叶天晴说着说着,心里就来气了。
听这金涵的口气,明显在为那位刺客开脱,根本没有为她着想么。
说什么未婚妻,在他的心目中,还不是他们凉渠山庄的弟子更重要。
只是,叶天晴也不想想,她当时对于金涵来说,只是他随手救下的一个小姑娘罢了,当然比不上自己山庄的弟子重要了。
而且,他把她救下来,没有让这件事再次发展下去,也可算是功过相抵了,何况回去后,他已经狠狠地惩治过那位犯错的弟子了呢。
“晴儿,金大哥知道你会生气,可是,你要想想,就像你成为暗夜阁的金牌成员一样,我们凉渠山庄也并不限制弟子们的自由,在不损害山庄利益的前提下,不会阻止弟子们加入暗夜这样的组织,靠出卖消息或是接任务赚钱,毕竟,想要练好武功,还是需要不少钱财的,我们凉渠山庄虽号称天下第一富的山庄,也提供不了这么庞大人群的修炼需求。”金涵难得的为了解释清楚,说了这么一大段话。
“金大哥,我明白的,所以,我并没有生你的气。”听了她的解释,哪怕心里还有气,叶天晴也不得不把它强压下去了。
毕竟,经历了千年传承的凉渠山庄,其弟子门人数量何其的众多,这人一多,总会出现良莠不齐,其中一些人会做坏事也就不奇怪了。
“金大哥希望你能理解,但是,金大哥可以向你保证,以后再不会让人欺负你了。”真说起来,此时的金涵也有些后悔对那名弟子的处置轻了。
可他真的不知道当时无意中救下的小女孩会成为他的未婚妻啊。
要早知道的话,他怎么会对那人如此轻轻放过呢?
只要一想到若是不是自己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