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对案子的进展情况我们组里一直还是尽在掌握的,所以我才对王启年的话反应那么激烈。
“所以他在分析会上放炮说,凶手废了那么大工夫,做了那么多注定会被看破也要去做的掩饰动作,整个案子体现出胆大包天,心思缜密,构思巧妙的特点,但终究还是目光狭窄,格局太小,难成大器,是在螺蛳壳里做道场,看起来就像是日本人做的案子。因为大家对他不了解,又没有任何证据,所以说过了也没人在意。”
听了王启年的话,倒引起了我巨大的兴趣,我说:
“我倒愿意见见他。现在我们最需要各方面的专家和人才,我倒宁愿跟他交流一下,你的这位朋友现在在哪?”
王启年回答说:
“他现在一定是在房东的屋子里,大家都在围着现场转,他却跑到房东的屋子里瞎忙乎,翻了人家家里一个底朝天,我这就带你过去。”
第十七章 凶手找到了()
在我跟着王启年去找肖雨城的路上,王启年又给我讲了一些关于那位同行的详细情况。
王启年说起来是个在业务上很自信也蛮高傲的人,但说起那个人来还是有点赞不绝口。
他说:
“他是属于那种祖师爷赏饭吃的人,对案子有一种天生的敏锐和不同常人的思路。去年有个研究所大院里丢了个机要本,里面有很机密的内容,大家都以为是被间谍盗取了,这还得了,拼命地查都没查到,结果他侧面略微听说了一些后感了兴趣,就主动请缨让他试试,然后走了一遍现场,问了一下情况,就说是小毛贼偷东西时顺手干的,说不定那机要本小偷看本子上已经写满了字拿着没用,就丢在附近了。大家在附近一找,果然就在臭水沟里找到了。当地派出所按他的指点把附近的惯偷全抓了进去一审,就把那个小偷也找出来了。不过对于他的底细我也是不太清楚。既然你自己提议认识一下,那么万一有什么事,可不要叫我负责啊。”
我镇定自若地边走边回答说:
“我能找他有什么事,你可别多心。”
然后我用眼睛盯着我的同伴接着说道,
“老王,你看,咱们找你的那件事需要你的时候你可不能缩手不管的,道理你也是懂的。你这么卖力地推荐他,是不是有别的原因?不要这样吞吞吐吐的。”
王启年笑了一笑说:
“要把你们要做的事情用言语表达出来可真不容易。我看肖雨城这个人不错,也正是你们需要的人才。我,你们放心,他,你们也可以考察一下。你要知道,我绝不是出于什么恶意,只不过是出于想把事情办好的动机,要想正确地把事情办好,我觉得还是需要专业的人才,专业的事情让专业的人去做。平心而论,我不知道你们在忙什么的,但我知道对我们国家一定很重要,你们把我捞出来也很承你们的情,所以希望能对你们有所帮助。”
我也笑着轻声说道:
“你这种道友请留步的精神也是对的呀,不过我们的门可不是那么好进的啊。”
王启年脸也不红一下地说:
“是的,不过也不过分。我有种感觉,你们会需要他的。”
王启年突然停下脚步,看看周围没人,然后趴在我耳朵边很小声地说:
“你们要找的东西应该已经去了日本了。”
我惊得大声地“啊”了一下,这真的是最坏的一种可能,居然成真了,怎么不让我大吃一惊。
王启年赶紧把我拉到一边,再看没人注意到我们的谈话才松了一口气,轻声地抱怨地对我说:
“你作死啊,大惊小怪的!泄露出去一个字我们俩都吃不了兜着走了。”
我意识到自己的不对,忙轻声问王启年说:
“你是怎么知道的?还有没有”
王启年道:
“我是组里的顾问啊,你真以为是顾问顾问,顾而不问啊?案子已经基本查清楚了,很快你们应该就可以收到报告了,毕竟耽误了太久了,凶手已经跑到日本去了,要找就得到日本去找了。”
听到王启年的话,我知道在这里不适合再继续问什么案情了,一是我很快就可以知道得更详细和全面了,二是这里人多,要小心隔墙有耳,泄露机密。
但我又马上意识到了哪里不对,奇怪地问道:
“那这些和你那朋友又有什么关系啊?”
王启年道:
“是啊,我们只是教书的,搞刑侦都只是客串,但这事可能还真绕不过他去,我也是看到你了,才临时起意的。”
听到王启年这话我倒有点不乐意了,有点失礼地地说:
“就这位给读者文摘(美)和故事会写历史推理稿子的学数学的档案管理员吗?”
王启年当没听见我语气里的讥讽,肯定地说道:
“是呀!天晓得他都研究了些什么东西,反正正好他对日伪时期留下来的刑事档案资料专研得也非常深透,这样的人现在国内应该找不到多少了。”
我纳闷地问道:
“怎么还扯到那个时候去了啊?”
王启年也不和我解释了,直接说道:
“很快你就知道了,那个在这里细说,现在咱们还是去找他,他到底是怎么样一个人,你自己瞧吧。”
他说着,我们就走出角落,走进一条狭窄的堆满杂物的过道,从一个小小的旁门进去,来到这个大四合院的侧面,走上了青石台阶,穿过一条长长的回廊。靠着回廊尽头上有一个低低的拱形过道,从这里一直通往租房子给周春兰的房东的儿子的房间。
这是一间高大的屋子,里面杂乱地摆着家具和各种家什,到处都是被翻动过的痕迹。
屋子里只有一个人,他站在较远的一张桌子前边,伏在桌上聚精会神地在抽屉里翻找着。他听到我们的脚步声,回过头来瞧了一眼,没有理睬我们,但接着就跳了起来,高兴地欢呼着:
“我找到了!我找到了!”
他对我的同伴大声说着,一面手里拿着一张照片向我们跑来。
“我找到了凶手的照片了,我听说这小子爱好照相,家里有台老式的照相机,就想着他会不会偷偷地拍一下漂亮的女房客,果然被我找到了。”
即使他捡到了100块钱,也不见得会比现在显得更高兴。
王启年给我们介绍说:
“这位是协查组的林同志,这位是我们学校的肖雨城老师,也是在组里帮忙。”
“您好。”
肖雨城热诚地说,一边轻轻地握住我的手。
他长得白白净净,看上去才30多岁,带着副黑框眼镜,十分地文静,和刚才的激动判若两人。
“我看得出来,您是在部队工作吧?”
我吃惊地问道:
“你怎么知道的?”
“这没有什么,”他腼腆地笑了笑,“军人和警察的气质是完全不同。”
我还是按捺不住好奇,指指他手上拿着的那张照片道:
“可以看看吗?”
我们组对外的名义就是公安部“315”专案组的协查小组,只是并不在一起办公,而且表现得有点神秘,常在专案组里走动实际上是当监工的沐雨尘他们比较熟悉,而我是肖雨城从来没见过的,所以他看了王启年一眼,王启年微微地点了点头,肖雨城便把手上的照片递给了我。
屋子里的光线很好,我仔细地端详着这张照片。
无疑这张照片就是在这院子附近照的,照片上是个漂亮的女孩子,20出头,头发长长的,个子不算高,五官很精致,皮肤也很白皙,鼻梁挺而细长,穿着打扮比较地时髦,嘴角边有颗小痣,单眼皮,两只明亮的细小眼睛,神态非常地自然,她似乎是倚靠在墙边似乎正在想事情,以至于没有发现这边相机的偷拍。不是肖雨城指出来,很难相信这个长相清纯甜美的女孩子就是那个恶毒的凶手。
我看完后把照片还给肖雨城说:
“这张照片确实非常地重要”
“是的,林同志,这是一个重大突破。”
我的客气话还没说完,肖雨城就抢过话头。
“我本以为有张照片就已经十分幸运了,但没想到会拍得如此地放松和自然,通过这一瞬间的记录,我们可以尝试分析出她的性格、习惯甚至作案的动机。”
我喃喃地说道:
“能有这么神奇?”
肖雨城说:
“是的,人在放松毫无警戒的状态下,会从她的表情、动作、肢体语言等方面不经意地暴露出她内心的真是想法。我们可以从这张照片上初步看出以下的几个方面,当然目前还只是我的推测,需要”
他已经成功地吸引了我的兴趣,我也很想把他滔滔不绝的推理和旁征博引的理论听完,但是沐雨尘出来后没看到我,马上就打发人到处找我,为了避免误会和不必要的麻烦,我只好抱歉地打断了他的演说,和他说再见了。
王启年陪着我快步地向着院子门口走去,我觉得我新认识的这个家伙确实是非常有趣。
第十八章 零号机的最后下落()
夜幕低垂。
西山下,军营里灯火阑珊。
合抱粗的白杨树挺拔着,留下壮士一般的剪影。
红色的小楼里到处亮着灯,对楼里的人来说,这会是一个漫长的夜晚。
四周非常地安静,依稀可以听到不远处的哨兵在喝问口令的声音,然后又是一片沉寂,原来是换哨的时间到了。
我们暂住的这个军营,虽然占地面积非常地宽广,但驻军并不多,只有一个连的守备兵力,直属于中央警备团,非常地精锐而且忠诚可靠。
他们负责守卫的是京城从建国以来就开始建设的庞大并绝密的地下长城的一个重要进出口和集结地,在我们的小楼附近就有一处幽深的洞口可以直接通往传说中的禁地。
这里戒备森严,即使是和平时期,也时刻保持着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