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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割磁感线-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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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定他说的是什么。”黑脸的警官道,“打完人后他溜进了北边的拆迁区里。那片你知道?咱们社区最后一片平房,拆的差不多了。”“那儿没摄像头吗?”盛骁问,“你们这儿要是人手不够,给我把视频调出来,我自己慢慢找。”“要能找得着人,我还能不给你找啊?”黑脸警官夹着烟道,“拆迁区对街的三个方向都有摄像头,清晰度也比社区监控强,可拆迁区里面没有。他要光是穿过拆迁区想溜走还好说,我们顶多多捋一会儿监控得了,可他进去了就没出来。”黑脸的警官拿过小民警手里的鼠标,调出一个画面:“这时候是六点半。你看,又过了半个多小时,干活的农民工开始进这里面干活了,路边还停着挖掘机和渣土车,场面『乱』七八糟的,光是打扮得和他差不多的人至少有三四十个,服装和身材上没有任何特『色』,没法查。”“这个人对紫金社区的地形非常熟悉,有可能是本地人或是常住人口,而且早就打算好在这作案了,否则不会躲得这么结实。”另一个警官道,“要么是作案人打算在这作案抢劫,正好遇上报案人,要么他就是冲着报案人来的。我们现在掌握的线索就是这些,没有当事人的配合没法调查。你叫他直接来看,或者给他描述一下,基本上人对于谁跟自己有仇,有多大仇,心里都有数,让他想一想,说不定能缩小范围。”

第70章() 
往常盛骁参加完晨会就能下班; 但这天酒店有个历城各界人士的继往开来茶话会,五大班子的大部分领导都将到店。业主明确指示,全体当班的中层以上干部九点左右到前厅大门迎宾。盛骁食人之禄; 自当忠人之事; 如此一来,他就不能按时下班了。监控拍下的内容他还没来得及跟沈俊彬交流; 电话告知他又感觉看不到对方的情况,不太放心。找到行凶者固然重要; 但让沈俊彬养好身体才是当务之急。盛骁抽了个小空; 将电话打到护工手机上; 转给沈俊彬接听。他轻声细语地请了假,并且问:“你要什么颜『色』的手机?灰『色』,还是银『色』?”沈俊彬对手机没什么意见; 对打电话的这个人意见却很大。医院有一种修身养『性』的氛围,谁进来躺下被扎几针都得心平气和。沈俊彬睡了两天,自觉已经快达到万事皆空珍惜眼前的境界了,忽然一听到这话,他顿觉盛骁这个人朽木难雕; 沟通困难; 效率低下; 无法理解。与此同时; 他脑袋又有了天旋地转的趋势。这家伙昨天明明提前走了几个钟头; 居然连个手机也没买回来?这不仅耽误了他看日报,还耽误了他看盛骁本人。对于一个病人来说; 情人及时的到场慰藉是多么的解闷……不,是多么的情义千斤,盛骁不但没把不得不离开的非专用时间拿去办补卡、购机这些小事,还敢占用他的专用时光,简直是对病人的双重谋害。他现在从身体到心理都十分脆弱,能进食得下的“安慰”种类不多,即便是盛骁本人,也不能侵占他和情人相会的权利。或许有的人觉得俩人在一起,少看一眼、少相处一会儿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是沈俊彬以为,一件事的价值几何,是一个非常微妙、主观且具有时效『性』的问题,应由当事人来判断,而不是看“市场行情”。譬如现在,他的愤怒不能由一台价值数千元的手机平息,只有盛骁亲至,方能消弭。沈俊彬一肚子的火,熊熊燃烧,碍于两旁还躺着高危病友才强压下来,义愤填膺地小声质问:“你昨天怎么不买?”盛骁也不想磨蹭,可他为了等任远托关系放他进去看那几分钟的监控而在寒风中跺了半天脚,十分无辜。他可怜地说:“我昨天不是去完派出所就来上班了嘛。”沈俊彬还是愤懑难平:“路上那么多营业厅,你顺路拐个弯能有多难?”盛骁“啊”了一声,想了想,问:“护工还在病房里吗?”“不在。”沈俊彬没好气地说,“干嘛?”他闲极无聊时辗转打听到医院有一种专给病人洗头、洗澡用的床可供出租,形状类似于理发店的躺椅。再一打听,别说他肋骨受了那一点儿伤了,半瘫的人都能洗,他只要躺上去不动,叫人拿水管给他冲头就行。他对盛骁的无心之言耿耿于怀,听闻此讯摩拳擦掌,跃跃欲试。护工纯粹收多少钱办多少事,自然不拦着,领命后立刻去给他交押金、准备东西,刚刚被支走。听说沈俊彬身边没人,盛骁在别无旁人的电梯里转了个身,摘下胸前工牌,将属于“盛经理”的一丝不苟和严肃正经留在身后,肆无忌惮地拖长了尾音:“沈总,你好凶呀。”“……”沈俊彬冷静地将手机拿远,看了一眼号码。“就算我做错了一点事,你还不能疼疼我么?”盛骁抬手拢了拢一丝不『乱』的发型,面朝镜子顾影自怜,越看越真情实感地觉得自己受了委屈。如果沈俊彬在他面前,他可以立刻红一红眼眶。“我平时跟你都没大声说过话,你这个人的心是铁做的吗?我不明白,你怎么能狠得下心凶我?听了真是……”他慢条斯理地埋怨着,说到这儿把手机拿低,收录了捶自己胸口的一拳,“伤心呢。”“……”沈俊彬看见眼前的天花板似乎裂了一个角。细看才知道,那是他世界规则。人在成熟的过程中给自己列出了许多条条框框,将原本做不到的事按照完成度分成一个个等级。同一件事,在某条水准线以下的人他知道自己不会与之相交,而在某个水准之上的人又令他能够生出惺惺相惜之感。盛骁平时的工作效率难以准确预测,属于水平忽高忽低的选手,如果他盯着看,那么结果普遍能高于平均数值一点儿。而这次,他几乎怀疑盛骁昨天离开医院之后在大街上闲逛了一下午,成果明显低于他能接受的最低水平,趋近于零。谁知就是这位不合格选手,竟然撼动了他的万里长城,挥动小手让他的规则秩序们在极短的时间里分崩离析,百年不遇地暂时『性』溃不成军。沈俊彬眼睁睁看着墙倒屋塌,只能发出了一个音节:“嘁。”盛骁长叹了遇人不淑的一口郁气:“哎——”“……”沈俊彬改口道,“都下班了还叫你迎什么宾啊?几个人在岗几个人去迎宾不就得了?”盛骁对着镜子灿然一笑:“您放心,只要这边说解散,我马上打个云霄飞车回去。”“叮——”地一声,电梯到达六楼,盛骁又道:“对了,我现在要去你房里拿你抹脸的那两瓶东西,下了班好直接走。等会儿我把电话给楼层,你跟她说一声,让她给我开门,我就不特地去客务取卡了。”因为是长住房,总监们的房间并不是每天都有人打扫,通常三天一清洁,七天一换布草。楼层服务员打开房门站在门口,盛骁独自进了屋。房间里遗留了沈俊彬住过的痕迹,床单和被子微微有些凌『乱』。他睡的床是单人房通用规格的1。5*2米,盛骁一看那枕头摆的位置就感同身受,估『摸』着沈俊彬平时都得对角线躺,才能伸展开腿。“沈总监这两天住院,我给他拿几件穿得着的。”盛骁自说自话地打开了衣柜,挨个『摸』了一圈。沈俊彬那些衣服的质感多么上天入地他暂时没领悟出来,只知道手感一件比一件薄,十分不尊重气温。看来是时候给他们沈总监买两件国宝级的“加绒衬衣”了——俗称“老头衬衣”,不知道那小子肯不肯穿。盛骁困扰地挑选着,随手拨开一排衣架,『露』出了衣柜中间的隔断上放着的一个天鹅绒方盒。许多个人装饰品数量多的男士都会准备这么一个盒子,分门别类地存放诸如袖扣、领结、领夹等等,只不过沈总的这个盒子特别大,大约有半米见方。沈俊彬至少一周不会重样的私人行头背后到底有多少存货,这个问题一直以来是盛骁的未解之谜。盒子上仅有一个磁『性』的搭扣,仗着对沈俊彬的侵占程度日益膨胀,隐私不隐私不在盛骁考虑的范围。他好奇地伸出手指一挑,盒子开了。借着衣柜顶灯的照亮,大盒子里面摆放的是一个个型号统一的小盒,显然,是内外成套的。亚克力顶盖的盒子有二十几个,里面盛了什么一目了然,另外还有几排丝绒小盒,神神秘秘地被单独归置在边缘。盛骁用衣柜门阻断了服务员的视线,打开其中一个。从『露』出边角的那一刻起,他的心已然沉了一截。接连打开了几个丝绒盒,盛骁的心沉到了太平洋海底,脸『色』也冷了下来。这些盒子里放的大多是款式各异的对戒,有些造型夸张繁复,像是朋克和波西米亚在同一个空间中相撞,有些散发着中国古老而美好的祝福寓意,金上刻着龙凤呈祥,还有些款式透着虔诚的简洁,带一点钻,堪配以山盟海誓,天长地久。盛骁用指尖穿过一枚,稍微比了一下,莫名有点想笑——这些戒指的大小相当不一,最小的他用小拇指都穿不过去。再细看的话,它们的新旧程度也不太一样。“盛经理?”楼层服务员委婉地提醒,“我好像听到布草间的电话响了,您要拿的东西拿好了吗?”“嗯,马上。”盛骁僵硬了片刻,在服务员狐疑的目光注视下默默扣上了盒盖。前厅办公室的角落里有一个长沙发,像今天这种临时加班又没他什么要紧事的时候,他或是其他几位值班经理都常会在这儿躺一会儿。盛骁从衣柜里拎出一件礼宾大衣披在身上,头刚一沾上沙发扶手,眼皮就沉得撑不开了。记忆汹涌而至,他想起第一次在北京见到沈俊彬。那时沈俊彬用项链穿过铂金对戒挂在脖子上,他记得自己在心里抚掌大笑那小子的过时戴法,可惜他笑得太专注,不记得沈俊彬当日链子上串的是哪两枚了。他想起沈俊彬问过他的前任。每每沈俊彬提起此事,表情都十分严肃,堪比判官问刑的场面。他心怀鬼胎,自然异常紧张,要么丢盔弃甲落荒而逃,要么以手掩面,顾左右而言他,总之是使劲浑身解数来岔开话题,唯恐沈俊彬认真起来寻根究底。由于他做贼心虚,自知罪孽深重,所以从来不敢理直气壮地反问沈俊彬一句:你呢?他还想起任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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