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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寒之巅上海滩-第2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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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他这句话,我心下一惊,倒吸了一口气。当下杀人罪名似乎也抛在脑后,后觉地感到庭上众人均朝我投来异样的目光。这种异样,确实是异于对待一个杀人犯的。
“那你的意思就是你们的关系非同一般,那你极有可能作伪证帮助凶手开脱。”对方律师步步紧逼,毫不气馁。
“请这位律师用词慎重,闻竹充其量只是嫌疑犯,在法官未定罪之前,不能称之为凶手。”
吕詹说话如此凌厉,令那名律师都为之一愣,继而改口道:“你极有可能作伪证帮助嫌犯开脱。”
“除此之外,我还有很多证人证明被告是无辜的,”吕詹洒脱一笑,接着说道:“或许,我所提供的证人证据能帮助法官大人尽快找到真正的凶手。”
接下来,的确传上很多证人,有的人认定那晚和何雨东在一起的人就是徐丽莹,有的人作证说徐丽莹和何雨东当街发生过激烈争吵,有的人作证水性杨花,专门勾三搭四,不知廉耻。
难以置信,仅是短短的一刻钟,形势竟然发生了如此翻天覆地的变化,已然将对准我的矛头转而对向了徐丽莹,刚刚的证人成了疑犯,而我则开脱了嫌疑。
“这位徐小姐,当日就穿着和被告一样的衣服,和死者一同进入旅店,为什么会穿一件她认为只有被告才有的衣服呢?答案不言而喻,就是她想栽赃嫁祸,让被告作她的替罪羔羊。”替我说话的律师说道。
“法官大人,现在事实是不是变成了这样,何雨东和徐小姐是恋人关系,但是徐小姐却不检点,和很多男人厮混甚至发生了关系,作为一个男人,是无法容忍自己的未婚妻对自己不忠,于是要求徐小姐解除婚约,于是他们一起去一个僻静之处准备静下来好好谈一翻,徐小姐为了挽回何雨东,甚至约他去旅店想以此挽回他的心,但是两人最终未能合好,于是徐丽莹激动之下便杀了何雨东。”吕詹不失时机的趁机说道。
庭上哗然声不断,看官们早已被弄得晕头转向。
“咚咚——”这次开庭,法官手中的法槌已经用了无数次。
“荒唐,荒唐,这实在是太荒唐了……”法官再次敲响法槌,“本案疑点重重,需重新调查取证,徐丽莹小姐嫌疑重大,当庭扣押,浅闻竹小姐也先收监,退庭。”
“法官大人,基于以上证据,被告杀人的机率微乎其微,所以有权要求取保候审。”
法官头大,也懒得细究,同两名助手耳语两下,当下准许。
、265第二百六十四章 遗愿
转瞬之间化危为安;刚一坐到车上,心头浓积的委屈一下子得到释放,我便忍不住的啜泣起来。他看我哭泣,却是笑了笑;拉过我;将我搂在怀里;见他笑我;我狠狠捶打了他两下,却越发哭得更甚;他见我哭得像个孩子,笑意更浓,也将我搂得更紧;我挣脱不开,反而更有了依靠,干脆搂住他的颈,大哭起来。
“没事了,”他轻轻的拍打着我的后背,像哄央着一个小孩一般,“回去睡一觉,什么都过去了……”
他轻轻的一句话,让我哭得更是肆虐。每当我遭遇危险时,他总能从天而降般地出现在我面前,为我遮风挡雨……我无数次的面临危险,有哪一次不是因为他的及时到来,我才化险为夷?这个男人,让我感到深寒却又让我感到沁暖,让我感到恐惧却又让我感到眷恋。
就像刚才在法庭上,我身处险境,我知道我被嫁祸了,我激动,我叫嚣,但是我并不恐惧,因为心中一直笃定他一定会来,一定会救我于水火这中,潜意识中似乎就是对这个男人莫大的信任,相信他不会抛弃我,不会将我置之不理,并且,在别人做来,难于上青天的事,对他来说,都是那样的易如反掌。
似乎在不知不觉中,我已经对他倾注了超乎我预期的信任和依赖,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已经贪恋起他的庇护和呵护。
如此眷恋,那种有人依靠的温存让我将他抱得更紧。我轻轻的闭上双眼,开始去承认,其实我的心早就被他所感动……
陡然间一个念头闪过脑间,我笃地从他怀里坐起身来,动作突然,令他疑惑地看着我,意识到我的举动不大寻常,眉头也不禁皱了起来。
“是你安排的吗?”我咬着唇问道,眷恋的感觉瞬间转为恼怒。
“你觉得呢?”他眼睛直视着我,语气淡然得清冷。我当时看不懂这种眼神也听不懂这种语气,直到当某一天,当我面临相同的处境时,我才知道,这种眼神和语气潜藏的暗语叫做心痛。
“你手擎遮天、神通广大,有什么事情办不了?”他从来不喜欢答人问话,我也学会了不答反问。
“你高估我了,”他说道。
“难道不是吗?”我冷笑。
“可是我为什么要这样做呢?”状态调整,他换过轻松的语气,又问我道。
“你!”感觉自己像一只被玩弄的鸟雀,我气愤地说道:“你就希望我感激你!”
他看着我良久,最后不禁笑了起来,像是对我的宽恕,又像是有着莫大的无奈,“我要你的感激又有什么用呢?”
“你就是希望我能死心踏地地呆在你身边!”我脱口而出。
“那我的代价也太高了,”他摇着头,像是自言自语。隔了一会儿,他又重新看向我,作出一副很认真的表情,“那你说说,你凭什么说是我安排的?”
我冷笑,毫不含糊地说道:“第一,我被捕突然,你怎么得到消息的?而且来到时不早不晚,时间恰好合适?第二,如果不是你早就安排好,你哪里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找到那么充足的证据瞬间扭转局势?第三,他们,甚至是法官,都那么轻而易举地就相信了你的话,”我分析道,“似乎你的话就很有份量,像是事先就安排好,事先就导演好一样。”
“还好,”他点头,露出了欣慰的笑容,“有点根据,不是凭空猜想。”
“那就是你安排的了?”我追问。
“你脑袋好用很多了,”他淡笑。
我深吸一口气,我想我不必再多问了,答案已经了然于胸。
“那个侦探吴朝坤,也是你安排的?”有些地方还是疑惑,我又不禁问道。
他看向车外,没有理我。
“你把他家人放了吧,他也只是混口饭吃,”在庭上时,我注意到吴朝坤神情紧张怪异,顺着他的视线看去,拥挤的侧门旁,两个黑衣男人夹着一个女人和一个孩子,就算再不济也能猜到一二。
“可以吗?”我等了很久,他没有动静,于是问道。
他点了点头。
不经意间,我眼睛瞟过前后视镜,从镜在看到前面的雷衍,见他眉头紧皱,杀人般的眼神紧逼着我。
“吕詹,我想去一趟何家,我想去看一下何教授,”说到此,我不禁咽了一下气,何练白?朱茂祥?算了,我不想再去揣度二十年前的是是非非,就让它随着时间淡然而去吧。他在我心中,依然是那个德高望重的何教授。
“白发人送黑发人,他一定很难过,而且,何雨东究竟是怎么死的,我也想去了解清楚。”有些事可以糊糊涂涂,但是有些事,一定要弄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你这个女人,就不能让詹爷省心点?”前面正在开车的雷衍发飙道。
“看看也好,”吕詹淡淡地说道,对于我的想法,他从未反对过,“雷衍,把车开到何家去。”
“詹爷……”雷衍还想说什么,却最终在吕詹的凌厉眼神下咽了下去。
想着吕詹的神情和雷衍的反应,我觉得好生奇怪,却还是琢磨不透。这个男人,他的行事作风一直令我琢磨不透。
“你看望完何练白就先让他们送你回教堂,我还有些事要处理,可能要过些时候才能来看你,这段时间你好好休养,不用担心,我会处理好的。”将我送至何家,他柔声呵护道。
隐隐的觉得有些怪异,却又说不清楚问题出在哪里,正在揣度,他已不待我回答便又上了车子。看着奔驰而去的车影,我心中隐隐忐忑起来。
按响门铃,不一会儿,便有老仆前来开门,见是我,便将我引进门来。
“老爷在楼上,说如果是你,就让你直接上去,”仆人说道,我听了略微惊讶。
“你家小姐和姑爷回来了吗?”
“小姐和姑爷在乡下,还不知道……”说到此,老仆也哽咽了,“还不知道少爷的事,已经派人通知了。”
大厅中,一切如旧,没有设灵堂,宛如一切没有发生过一般。
“你来了?”见有人走进书房,何教授头抬起来,看了我一眼便说道。
他的眼中满是血丝,不用猜想,也知道他是多么的伤心难过。
“何教授,”我咽了咽,“你知道我会来?”
“你和雨东交好,又和吕詹关系亲密,自然也知道我的事,肯定是会来的,”何教授淡然地说道,不知道是因为伤心过度,还是因为看透了人间世事,语气中已经没有了悲欢喜乐。
“那你也肯定知道……”我怎么也是个嫌疑犯,作为一个父亲,最正常的反应应该是把我打地出门,但是何教授却连半点指责都没有,甚至是半点情绪都没有。
“其它的我不想说,既然他们能放你出来,自然有你的造化,这个世界有太多的事让人琢磨不透,我活了大半辈子,一把年纪的人,不想去琢磨,也没那个能力去琢磨了。”他语气沉重,每一个字吐出来,都像是在叹气。
“何教授……”他一席话说得我语塞。我本是作为何雨东的朋友或是他的学生来看望他的,但是此刻他的情形,虽然伤心,但似乎并不需要我的安慰,而且任何安慰都显得太过脆弱乏力。
“你既然来了,我只想对你说一件事。”
我抿唇细听。在他的示意下坐了下来。
“这件事是好久好久以前的事,久得让我都怀疑它是否真实的发生过,”何教授陷入深深的回忆中,“但它常常在我面前出现,特别是晚上,特别是在梦里,很清晰,就像是在昨天。”
“具体是什么时候呢?快三十年了,那时我的名字不叫何练白,而叫朱茂祥,”何教授话声很坦然,嘴角还浮现出一种诚挚的微笑,像是老年时回忆起自己的初恋情人一般,“那时年轻气盛,虽然瘦弱,仗着自己有点胆量,有点身手,就好打不平。有次替村上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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