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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死者,会不会就是徐丽莹让我去找的那个朋友?我越想越奇怪,一个人,她的朋友被杀,不可能没有丝毫伤心和反应,但我见着她时,也问了那天她的去向,她却只字不提此事,是她不知?还是另有隐情?
一个激灵,难道那个人根本不是她的朋友?难道她要嫁祸我?难道,那个人是她杀的?如果那天我没有崴到脚,如果那天没有碰到吕詹我去了那个旅店,进了那间房,那后果会是怎么样的?
如果被人当场撞见,我很有可能被当成杀人凶手!
可怕的想法陡然跃上脑间,我被自己的想法惊呆了。思量间,却发现的确是有可能的。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自从认识何雨东以来,和徐丽莹接触的种种境况,统统浮现在我的脑中。
她诡异的行踪,神秘的黑衣人,和吕詹似乎也有牵连,还有艳照,还有吴编辑、何雨东,还有工会……她为什么又要引我去那间死了人的房间?思绪混乱,却觉得有一根线似的将这些杂乱无章的事情联系在一起。
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如果这些乱七八糟的事真的能联系在一起,那徐丽莹?我不敢再往下想。
她究竟是什么人?如果她是被人强迫的,那会不会是因为现在帮工人们做事的缘故呢?如此一来,更应该向要让何雨东知道,身边的人接二连三的遇到这些情况,被人算计,应该要让他知道,好叫他有个应对之策。思绪混乱,我没有办法再作思考。不管怎么样,先把我的怀疑告诉何雨东,如果我误会了徐丽莹,后果我一人承担,如果她真的有问题,让何雨东有防范就是非常有必要的。
这个事情,马虎不得。
现在得去通知何雨东。
马上!
连几个孩子都没有时间理会,我转身便往大门走去。
“闻竹姐姐,你去哪里?”他们见我走得匆忙,大叫问道。
我再无暇回答他们,径直出了门去。
“喂!站住!”刚一出大门,就被凶狠野蛮的叱喝声叫住。我回头,街对面正冲过来一群警察,而仍矗立在街对面的一个女人格外醒目,徐丽莹!
“你们要干什么?”那群警察冲过来就把我扣上,我不明所以地挣扎着。
“你别想逃!”一个小卒啐道。
“你们干什么?”手臂被狠狠地扭转,我吃痛地叫嚷道。
“畏罪潜逃,没那么便宜的事!”一个级别较高的警察冲着我冷哼道,面色阴冷。
“什么畏罪潜逃,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挣扎着说道。
“何雨东是你杀的吧?”那人眯着问我道。
他的话犹如一把利刃在我的脑中划过,我瞬间惊呆。
“什么?何雨东被杀了?”许久,我才反应过来。
“装得还挺像,”那个摸了摸嘴边的胡须,擒着笑得意地说道。
“你们告诉我,何雨怎么样了?”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我现在唯一想知道的就是何雨东此时的情况。
“你那刀下很真狠,一刀割断了喉咙,”那人冷笑一声道。
我惊愕。
“带走!”在我失神间,只见那警察大手一挥。
“你们骗我的,何雨东怎么会死?老何怎么会死?”我拼命地挣扎着,不相信他的话,“刚刚我还见着他呢,他怎么会死?不可能,你们骗我,你们骗我!”连自己都控制不住自己,我发了疯似的带着哭泣大叫大嚷。
“哼,你当然见过他,因为人就是你杀的!”
“不!不是我!”我用尽全力挣开了束缚我的手,“放开我!放开我,何雨东没有死!何雨东不是我杀的!我要见他!我要见他!”
他们狠狠地挟制住我,一个熟悉的丽影靠近我。
“丽莹,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我拼命地挣扎着扑向徐丽莹,叫嚷道:“他们说何雨东死了,究竟是怎么回事!”
她面色苍白,眼睛通红,但一双眼睛直瞪瞪的看着我,仿佛要将我生吞活剥。
“丽莹,你告诉我究竟是怎么回事?”突如其来的噩耗让我神志错乱。
她久久不答,只是看着我,任我拼命的叫嚣,任我和警察撕扯。
“你杀了何大哥,我不会放过你的,”她清淡的说道,声音却冷得可怕。
“不!我没有杀他!他也不可能死,他怎么可能死呢?”我挣脱桎梏,朝她扑去。
我看见一根黑棒朝我挥了过来,“咚——”地一声响,只觉两耳轰鸣,接着整个身子被电激得浑身瑟缩,然后整个人就没了知觉。
作者有话要说:菜开新文了,新老读者棒个场加个收留个言,鞠躬鞠躬
、263第二百六十二章 祸从天降
“咚咚”两声;法槌敲响。
“开庭”
此时一直处于浑噩中的整个人才清醒了些,竟然发现自己身处于法庭的被告席上。
“在死者被杀不久前,可以找到许多人证证明被告曾与死者发生过相当激烈的争执。”
接二连三的目击证人被宣上庭来,向法官证实了我与何雨东的争执经过。
“是的;她是在大街上与一个男人发生过争吵。”
“就是她;我确定;不会错!”
他们的陈述大同小异;无外乎就是认定我同何雨东发生过激烈的争吵。
“两人还动起手来,我当时就纳闷;穿得体体面面的两个人,怎么说话举动就那么不得体?”一个穿着体面的肥胖女人还不禁掺杂了自己的疑惑。
从他们的陈述中,我知道了他们所说的争执和冲突;原来是那日在夜总会前,何雨东大醉,我也因备受打击而神志不清时发生的事情。
“就算我曾与何雨东发生过冲突,但也不能就此认定我就杀了他!”听过证人们的陈述,我说道,此时我接受了老何已经身亡的事实,而心下也平静理智些来。
“法官大人,单单凭此是不能认定我的当事人就是杀人犯,”法庭上,我的辩护律师也替我争辩道。
“法官大人,我还有其它证据。”
那名律师经法官同意后,随即拿出一块上等面料来。
“这是在死者现场发现的,”律师向法官和旁听席出示了那块布料,然后又拿出一件衣服,“经过鉴定,这块布料是这件衣服上的,而这件衣服正是被告的,在死者死亡当天,有人看见有个穿着这件衣服的女人还着一伙黑衣人进入了死者房间,片刻之后,一伙人又扬长而去,随后即发现死者尸体。”
“有什么证据确定这件衣服是被告的?”我的律师辩护道。
“我有证人证明这件衣服确实是被告的无疑。”
“传证人上庭。”
“丽莹?”当看到徐丽莹出现在法庭之上,我咬紧了牙关,情绪有些难以自控。
“请先表明你的身份。”
“我叫徐丽莹,是何雨东的未婚妻,我能证明这件衣服是被告的无疑,并且也有证据证明被告确实有杀人动机。”徐丽莹硬声说道。
我为之一愣,万万没有想到,将要指证我的人竟然是她。
“这件衣服的确是浅闻竹,因为何大哥曾经告诉过我,她穿这件衣服很好看,并且这件衣服在上海滩只有唯一的一件。”徐丽莹如此说道,说得很清淡,仿佛没有任何情绪,又像在心底激动,却努力克制着自己。
“那你怎么知道全上海滩这种衣服只有唯一的一件?”原告律师顺势问道。
“是何大哥告诉我的,正是因为这件衣服,所以何大哥才看清这个女人的真面目,一定要和这个女人了断关系。”
我咬紧了牙,静静地听着,我倒要听听在我眼里一直落落大方的女子能骗出怎么匪夷所思的故事来。
“这个女人外表单纯,但是骨子里却水性杨花,何大哥刚开始时也不知道这个女人的底细,在交往后才认清了这个女人的真面目,何大哥告诉我,这个女人很不检点,常和不同身份,不同地位的男人厮混在一起,以色敛财,不知廉耻。这件名贵的衣服,就是与她有私情的某位达官贵人赠送的。”
“那这件衣服的来历,何雨东知道吗?”
“起初何大哥不知道,所以称赞她穿这件衣服好看,后来何大哥知道了,既伤心又愤怒,与这个女人大吵一架,我便是那时知道这些事的。”
“这些只是你的一面之词,我和何雨东是朋友关系。”我说道。
徐丽莹转过脸来看了看我,她神情漠然却一脸坚定,仿佛早已经料到我说的话。她没有作声,只从衣兜里摸出了一个信封,递给了律师。律师随即递给了法官。
“我没有信口雌黄,这些照片便能证明何大哥确实与这个女人曾是恋人关系。”
我惊讶,什么东西能证明我和何雨东是恋人关系?那个信封里的东西,我想不出究竟会是什么。
法官打开信封,是一摞照片。法官看了片刻,又递给其它要人,看过之后,照片传到我手上,我一看之下,大为震惊。竟然是我和何雨东在一起的亲昵照片,照片中的我只着一件丝薄睡衣,而他却是浑身赤。裸,一看裸。照,我愣住。这是阴谋,很早以前就已经在谋划的阴谋,因为从照片上的衣着我肯定是在我们一醉方休那晚照的。
这么看来,那天晚上我们大醉,定是徐丽莹下了手脚无疑。这段时间公会接二连三的出事,的确有内鬼,这个内鬼……我定睛看向徐丽莹……只是为什么,她要嫁祸我?
当初收到胡铸成裸。照的时候,我们认定他自甘堕落。如今,轮到我和何雨东,他,已然身亡,而我,百口莫辩。
原来,竟是如此。
我看向徐丽莹,“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转过脸来,冷冷的看着我,并不作答,那种清冷的眼神,没有波澜,却让我感觉她恨我深入骨髓。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她的说词让我难以自控,我失去理智地叫嚣道。
“请被告冷静!请被告冷静!”法官拍起了法槌。
“为什么要这么做?”我想冲过木栏,抓住徐丽莹问个究竟。
两名警察见我情绪失控,大力将我重重架了起来,死死地压在案板上。
“你为什么要胡说八道,我没有杀何雨东!”我无力挣扎,只能大声质问道。
“是你杀了何大哥,因为何大哥并不爱你,何大哥爱上了我,你认为何大哥对你不忠,何大哥移情别恋,所以,你恨何大哥,可是,你竟然心毒到如此程度,竟然致他于死地,好歹,他是你的爱人,毕竟曾经相爱过,你得不到的,也不允许别人得到。”徐丽莹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