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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喂老爷子您眼真毒喂,这还他妈真准呢,您看看是不是就是这个理,自打这丫头来了,咱这就成了一陪衬的哟喂,人家看给活不还得问你家妹子今儿个来不,来就给活不来您一边凉快去吧,你说这叫什么事儿啊!”
“呵呵,那是人家看你家妹子比你实诚,就你那一脸歪门邪道样子谁放心给你个实在活?还不怕你跑了没处找人去呢!”
“哎哟老爷子,你损人可真是连脏字都不带啊,咱妹子好您也别这么可劲的夸呀,好歹给我留个面子成不?”许大有嬉皮笑脸的笑着,倒是把那混不吝的调调发挥得极致。
他在那里和老爷子贫,却丝毫引不起无心的反应,吃了半个小时她干完了自己那份餐点,厨房外头突然传来一阵铃声。
谢老头脸色一整:“哎哟,大人物要来啦,就不和你们顽了要干活了!”说着站起身要离开,许大有一时好奇就问道:“老爷子,啥大人物要来啊,搞得那么紧张兮兮的!这地方大人物多了去了不是?”
“咱这京城里头真正大人物没几个,喏,梁少知道不?要说起来这位太子爷倒是个真人物,就是怪不好伺候的,好在咱和他打不上交道啦,不过人一来头头们就如临大敌的谁让人家是大爷呢,得,不说了,一会活就多了你们快走吧,不然路上不好走了!”
谢老头说完了就走,许大有也赶紧和无心俩个人一块从后门往回走。
第七章
当他们拉着板车从后门过了狭窄的胡同路出来时,正好看到泊车的小弟开着一辆张扬的银色保时捷卡雷拉GT擦着面飞驰而过,想来开这种车的感觉是挺带劲的连带着泊车的也想感受一下。
这里离着那辉煌酒店的正前方大门不远,无心甚至可以看到那擦得铮亮的玻璃大门前恭敬的站立着几个西装笔挺的男士簇拥着一位修长高挺的男子。
老远都可以感到那种万众瞩目的优雅气度,那里的一切,离她如此遥远而不可触及。
无心无意识的瞟了一眼热闹的中心,又慢悠悠回过头来跟着许大有往相反方向走去。
梁瀚冬今日会来这里纯粹是意外,当年在京城里被圈里哥们称为京城四少的梁少老友范殷达从阿姆斯特丹回来了,几个从小一块闹大的兄弟们说好了在这里头聚一聚叙叙旧的。
他在门口就被等候在门口的酒店经理和手下簇拥上了,大牌如他,自然到的晚了些,经理告知他包间里头几个贵少正等着他呢。
也不见那双过于妖孽的眼睛怎么着了,他大少突然定住往里走的身形站住了,幽蓝深邃的眼瞥了下外围,猛然拨开人群就往外大咧咧疾走了几步。
弄得陪着他的几个人直愣愣看呆着不知反应。
不过他大少爷也就突然这么幺蛾子一下而已,站定在大门口前的路上盯着前方空荡荡的马路有些个发呆,从侧面看他就像个雕像一般茫然孤立在阳光明媚的洁白大地上,仿佛一尊绝色倾城透着邪佞的雕塑,冷漠而无辜的看着前方冷不丁就有种心有戚戚焉的味道。
谁都不太明白这大少爷整得是哪门子事,经理门童啥的没人敢上去问个究竟,也就跟着他一起来的同伴萧枭有些明了,眯了下眼睛摇摇头,慢腾腾走上去一拍肩膀:“兄弟,里头那几个快等急了小心一会进去被灌个透心凉啊!”
梁瀚冬幽蓝的眼睛在阳光下看起来真有种蓝汪汪的味道,蓝得发黑,带着一种粹心的冷,也有种悲凉感,像一头被抛弃了的小兽,张牙舞爪的同时又透着倔强,这种感觉是人所熟悉的大白鲨并不具有的,也很少真正流露过的。
仅仅那么一瞬间,他有种感觉,那个熟悉的身影就在身边不远,然而只是一瞬间,那感觉就过去了像是一个幻觉。
人生就像是幻觉,很多时候,他都有点分不清楚他所经历过的,是否真的只是一个梦。
尽管他大多数时候都是一副吞人皮肉不吐骨头的狠劲,但是骨子里面那种挥之不去的痛,也只有在面对某个身影和某个人相关的时候才会变得如此脆弱。
可是上天似乎在和他开玩笑,仅仅给他一个虚幻的泡影,总是让他抓不住又觉得就在眼前似地。
再看看前面真的没有那抹熟悉,他闭了下眼,瞬间又恢复了那副冷漠又扎人的眼神。
“走吧!”他也不向人解释,自顾自径直走进了酒店。
当然,也没人敢问他。
这个世界,有一种错过,只有头顶的上苍,冷冷而漠然的看到了,彼此谁也不知道,纠葛的双方就这么擦肩而过。
酒店包间里头,梁少刚进来,自然就被那群发小给团团围住了上来就是一口闷三钟,谁让他迟到呢。
梁瀚冬也不含糊,仰头三杯55°的二锅头,也没谁灌他,自个就又斟了一杯皇朝,又是一大口灌。
今儿个本来是迎接范殷达的,四个大少爷梁少,范少,萧枭,还有一个却是如今势同水火的莫家大少爷莫同坤。
自然莫同坤是不在的,这里还有几个是当年大院子里的另外几个发小,都是八旗子弟,爷级的人物,自然各自都是能玩能乐的种,不过这圈子里头自然是梁少是大哥。
本来是开个玩笑的,却不曾想梁少一来闷头就是猛灌,都是好酒,但是这么一混着来,不醉怕是才怪呢,尽管梁少号称千杯不醉,但是几个兄弟看出来了,今儿个老大心情不好。
瞅瞅跟着最近的萧枭,那贼丫的门精,朝大伙耸肩,一副不好说的样子,这家伙嘴巴严实,这时候也没人敢直接问到底啥来着。
眼力劲足同样滑头的范殷达就开口了:“行啊,梁子,酒量多年不见见长啊,回头哥哥那儿有瓶皇家礼炮,得,孝敬您得嘞!”
“呵呵,哟还藏私哪,这兄弟可就有意见了,若论品酒,那咱可是行家,你不给老子巴结梁子,你看梁子这灌马尿似地不怕糟蹋了?”另一个好友潘东瑞潘子刚从南方飞过来,他的事业主心骨在南边,这也是来和好久不见的朋友聚一聚特地赶回来的。
他这么一调侃,大家伙气氛就起来了,也没人再愣着了,抢过被梁少霸住了的酒瓶子各自斟酒,顺便不着痕迹拦下了他这么自灌,梁瀚冬顺势就给他一记老拳眯着一双似醉非醉的眼,透出一股子邪魅劲来:“说我灌马尿?你小子就是行家?下回我家老子办酒会,你要不给来鉴定鉴定再走?”
梁瀚冬长相妖孽,拿眼斜睨人时候冷不丁透着魅惑,不知根底的人就会如同飞蛾扑火就这么给大白鲨吞了,这家伙荤腥不忌,就只看你能否利用的上,即便熟悉如潘子,膀大个个头也心里头犯怵,连连告饶:“得得得,梁子你饶了我,要放电对饭桶去吧,这家伙刚从阿姆斯特丹回来据说那地方红灯区是天下闻名,你让他看看你魅力大还是那边那些个洋玩意魅力大行不?小弟告饶了!”
梁瀚冬点了支熊猫烟轻轻袅袅吐了口,在这里百无禁忌的颓着身子骨冷媚着范殷达:“饭桶?真的?”
范殷达一哆嗦打了个寒颤,斜下里踹了脚软脚蟹潘子,回头半正经说:“哥,你听潘子瞎说,您哪能比那些洋玩意去?不过要说洋玩意,咱这回可带了些回来,准备开个会所玩玩你看怎么样?”
荷兰拥有世界闻名的红灯区,那里的产业是世界一流,有些玩意确实很有特色,国内自然不能照抄,不过最近几年有钱人多了,玩腻了那些暴发户的游戏,真正的有钱人想玩的,就是一份独特。
范殷达看准了市场,逮着机会回来发展,但是这玩意有些个棘手不能过于张扬,赚钱也得暗着来,黑白道都得摆平了才行,这一点,范殷达是没法子的只有京城名少梁瀚冬才能够做得到。
梁少在政经俩边都有人脉,黑道白道也路数粗,正是做后台大老的最佳人选。
所以这也是范殷达回来的一个最大原因。
他说完这话,大家伙都看着梁瀚冬,这里头的油水大家伙心知肚明的,只是越大的生意越有风险,这就要看有没有这份胆识了。
大白鲨的名号不是白叫的,梁瀚冬早几天就已经在网络上和范子通了气,也很快和自己身边的朋友了解了市场和运作风险,这里头的利润大得惊人,他从来不会放过这种好事的。
敲了敲台面,他在习惯性的沉默半晌后,慢条斯理的定了音:“行,这事,就办起来吧!”
有梁少一句话,自然办事就是利索起来,半个月以后,京城富贵圈子里多了一个堂皇的去处:天堂雅阁!
自然,这类消费人群面对的,都是那些个有钱又想找新鲜乐子的主,至于里头怎样的消费,自然得进得去才能了解,不过能够进来的人,非富即贵,里头的消费惊人的贵,据说一瓶来自意大利的特级矿泉水,100毫升的瓶子要买六百。
当然,这水,也确实是世界公认的最昂贵最美味最纯净的水,水中的爱马仕。
要的就是这份精贵和独特!
诚然,这些玩意,与世界的另一边,本来和无心是没有任何关系的,可是有时候命运,就像是一只会捉弄人的手,扪弄芊芊指头,一种微妙的联系,便莫名的扯在了一处。
无心无意中得到一份工作,进了那高高门槛的天堂雅阁成了一个大堂杂工。
要论这种地方招收人员,那也是三令五申过关斩将一般的难,不过国人有种习惯,七大姨八大姑总有些人情官司扯在那里头要真做到铁面无私是难的。
无心肯干活又不嚼舌根,人前印象不错,这一回是一个东北大婶本来托了关系进去做打扫工的,不过家里头突然来信说闺女早产需要人照顾得赶回去,这就有了一份空缺,她和上次运送饭菜的那个农户有妯娌关系听说也见识过肯干能干的无心,她还给不识字的她看过信解释过一些法律条例,感觉这个闺女是不错的人,成日里没个固定工作挺难的,也就顺道干脆让她顶上去了。
一个打扫的杂工自然是没有太多引人注意的,再说保安头头还是大侄子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行了至此无心便开始做起了天堂雅阁的一个员工,尽管是个杂工,运货,打扫,端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