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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分开她的腿,将自己置身在这个细弱却对他充满了诱惑的身体前。
他将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件从容的褪开,无心的挣扎在他冷酷的坚决面前无力的像是挠痒,当他看到她白生生细瘦的肩膀裸露在空气里依然微微颤抖的时候,他的双瞳骤然挛缩了下,女人伤痕累累的身躯就这么暴露在他的眼前,伴随着啜泣,浑身战栗。
他突然倾覆下身体,以一种虔诚却又痛苦的表情亲吻她的脸颊,舌尖卷裹着她的眼泪,那苦涩,咸腥的眼泪,如同药,涩了他的舌尖,滚落他的心田。
接着他继续往下,在她的唇舌间停驻,以义无反顾的力量敲击她的牙齿,无视于她左右挣扎,吻变得凶悍而执着,当她呜呜作响时他就乘隙将舌伸进去,舔舐她的每一寸口舌。
无心的头颅被他捧住,任他予取予夺,她的心和唇间的痛苦让她不堪忍受,恶狠狠的咬下去,然而梁瀚冬却只是紧紧皱了眉头闷顿了下,尖锐的痛,却像是唤醒了一头迷茫间的恶兽。
他倒吸一口气,猛扬起头,在头顶俯视,无心趁机扬起手啪的就招呼过去,却只是将他的脸打偏向一侧。
窗外的风雪把天地模糊成一片白茫茫的世界,所有的痛苦茫然希冀和绝望都混沌在那里,他的目光只扫过那白色一刹那,又扭回头垂下眼皮看他,眼里从至烈多了一份坚决:“打得好。”
他将她的手捞起来按在脸上:“你要打,要杀,要刮,都随你,甜甜,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你的心里只能记住我,我不管你是爱我,恨我,只要你记住的是我,我不介意你怎么想我,我只想要你想起我,别忘记我。”
他以一种从未有过的卑微口吻叙说着内心从看到陆峰起那一刻滋生的惶恐,他是多么的惶恐,对如今的许甜无法掌控的失落,对自己曾经做下一切的懊悔,对失去许甜的爱的痛心,在那一刻达到了顶峰。
而他的动作却是截然相反的执拗,强硬,用一种他从来不曾有过的强势桎梏着无心的挣扎,仿佛只要无心稍稍的反抗都能激起他内心无比的愤怒,他不容许许甜的反抗,她不应该反抗,她是顺服的,只要他想要,她总是会臣服与他。
他眼热的看着祭奠的羔羊身上白生生的肉和纵横交错深浅浓淡的疤痕,那每一处随着挣扎颤动的线条都让他生出血热的沸腾,他再一次俯下身体,将献祭的羔羊扯开臂膀任他游刃,伸出舌头来舔舐每一寸的伤痕,在那发丝沟壑间感受那些丑陋的扭曲的纹路,以一种身心献祭的虔诚来舔舐。
他身体里勃发的那一点已经坚韧无比的挺直,涨得发疼,在他身下扭动的身躯无比香甜诱惑着他,他的脑子里是清楚的知道自己此刻有多么的卑鄙和无耻,可男人身体的本能让他无法停下来,他渴望进入这个身体,渴望她的包容,渴望她深邃的年轮皱褶里每一寸的滋润,将自己包裹,吞噬,然后吸吮他的精髓,便是死了,也无所恨。
他直起身,迅速剥离自己,那雪白而壮硕的身体美的如同雕像,让多少人为之倾倒,可在这一刻,他却仅仅只想倾倒在面前这个瘦弱凉薄的女人面前,只求她看他一眼,用那双充满爱意缠绵的眼。
然而许无心能够给与的,只有无尽的冷漠,和隐藏在冷漠之后那微微的恨。
“虽然不见人头落,暗里教君骨髓酥”,那一句荒诞却凉薄的淫词艳曲曾经化解了多少纨绔的矜持,可如今他才能够深深体会到它的真谛,怎样一种抵死缠绵才能够让他如此的沉沦,每一个没有许甜没有她温暖身体的日夜他是怎么样熬过那种煎熬的,又是怎样在这一刻得到了救赎?
“甜甜,我的乖甜甜,你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他将自己勃发的怒张切割进柔软而幽深的身体里,在那相容的一刹那两个人都发出一种痛苦的呻吟,她是干涩的,而他同样也有种无法言语的痛楚,那种痛是心灵的,他知道这一刻他做到这个地步,有些事将再无法回头,理智却不能够战胜崩溃,痛,却又那么的舍不得,舍不得放弃,这种肉体的交割像是两个人在战场兵戎衔接的肉搏,有浓浓的液体在交合的地方慢慢渗透,那是血,他知道。
借由着那血的滋润,他在她身体里开始寸寸逼近切切撕裂,生生把那痛磨进两个人身体里。
而许无心在挣扎到最后,当他终于强行进入她身体那一刹那,她放弃了最后的挣扎,只是茫然的望着天花板,那隐约露出的微薄恨意和痛苦都已经化成淡漠和呆滞,她用这些情感来保护自己在监狱中挣扎求存,也在这一刻,将自己包裹在一层薄薄茧里头,这样可以避开痛苦,也就无欲无欢。
头顶的灯罩华丽中透着朦胧,因为她被顶弄的耸动而在视线中抖动,那黄灿灿的灯光变得幽暗晦涩,如同外面世界里风雪交加的凄迷。
那个男人粗喘的声息像野兽在嘶嚎,在她身体里驰聘的凶器搅得她翻肠复胃,浑身每一寸骨头都在痛,这些痛聚集在神经末梢却将它彻底麻痹,以至于她麻木的只感到时间,流逝的是那么的慢。
她的眼前迷迷茫茫的像是看着了什么,又像没有看到,没有光泽的黑瞳里倒影着男人的脸,被情欲和痛苦扭曲了的俊颜,再不是人前的绝代倾城,也没有那骨子里的颓废妖魅,只有疯狂,狰狞,丑陋,以及勃发的情欲。
甜腥的味道夹杂着一股子交合的淫靡在房间里渗透,充斥鼻端,她想,她也许是要被弄死了吧。
这么黑暗的人生,死倒是一种解脱。
“甜甜,甜甜……”然而耳朵边那不知疲倦的呢喃伴随着一阵紧过一阵的攻伐,那用不停歇的力量并没有因为她的漠然而消退,相反,他越发的往她最深处顶,像是要把她撞坏,在许无心面前,梁瀚冬将自己最见不得人的,最难堪的一面毫不保留的暴露着,剥除了他修饰完美的外衣,他就这么赤裸裸袒露着对她的贪婪,欲望,还有那点近乎迷茫的救赎。
他把她双腿曲起了紧紧折在胸前,再将自己压过去,两具赤裸的躯壳完全紧密的贴合在一处,他低下头,看着自己与之相交的地方进进出出的涌出来大量的鲜血,那血染红了床单也染红了他的眼,他用他沙哑了的声音在那个无声无息的女人耳朵边说,带着一丝哭腔:“甜甜,你看看,我和你血肉相连,你看到了吗?”
他在那一处抹着一手的鲜血,伸出手来愣愣的看,一股子绝望夹杂着燃烧的火焰从小腹升腾直窜上脑门,浑身的肌肉都在那一刻紧紧绷住,咬着牙往再深处,更深的地方顶进去,接着一声低吼,从那一处猛的喷涌出一股子力量,把他的所有仿佛都倾注在这一下子射出去上。
随着那一下子达到巅峰的射,他知道他将自己所有的情感和希望都已经放出去了,放在了这个女人身体里,他和她终究走到了尽头,这一刻,他热泪盈腮。
他呜咽着倾倒在许无心的身体上,像是一个迷途的孩子,长手和长脚把无心整个包裹在身体里,哭得涕泪横飞的。
而他身下的许无心,却是依旧没有反应的如同一个破碎了的娃娃,任是他这样的哀恸也没有什么反应,她的身体冰冷如石,只是在飘荡着哭声的空寂房间里,稍稍动了一下脑袋,出神的望着窗户外白茫茫一片。
过了很久以后,梁瀚冬才终于从余韵里恢复过来,他喘息着,抬起了头,眯着眼看了会许无心,然后他站起来,从深埋在无心身体里拔出自己,带出一片红白相间的液体,他的目光随之动了动,全然不在意自己身上因为刚才的激烈运动而狼藉遍身,把被子拉过来盖住她:“我去洗个澡,你乖乖睡一会。回头我叫你。”
许无心没有反应,她确实累了,身体和心灵都带着莫大的疲累,就在他离开没几分钟,她就昏昏沉沉睡过去了。
这一觉,睡得却是极不安稳,仿佛一直她都在跑,空茫的前方不知道目的地也不知道身处何方,她就是一刻不停的跑。
双腿有血,流淌不止,可她就是停不下来。
然后她突然就醒了,看到自己正浸润在一个放满了温水的浴缸里,梁瀚冬就躺在她身后把她像宠物一样拥抱着,正在用柔软的泡沫给她擦拭着身体。
这个在前一刻还蹂躏了她身体的恶魔用格外温和又宠溺的语气吻着她的耳畔:“醒了?我以为你会一直睡下去呢,我的公主,我的吻,终究还是吻醒了你吧。”
第七章 无言
许无心仿佛没有听到他那略带暧昧的话,目光随着水池里的一丝丝血游荡,那血丝像是一缕幽灵,倏忽出现在洁净的水中,随着人的晃动而晃动着,然后飘然融化,悄无踪迹。
“看什么呢?嗯?”梁瀚冬伸出他有力的胳膊捏住她下巴稍稍转向自己,盯着她的眼睛:“躺了那么久,饿不饿?”
他就像是没有发生过什么那样,用一种近乎陌生的温和口吻说着一件简单的事,浴室的灯光大亮,也不知这会儿是什么时间,但显然,应该不早了。
无心突然伸出手,啪一下打在他捏着她的下巴手臂上,哗啦啦一声从浴缸挣扎着站起来,冷冷又漠然的站在浴缸外头看向他:“你满意了吧,可以放我走了吗?”
那一下子力量并不大,但是在梁瀚冬这个空旷又宽敞的浴室寂静中显得格外的刺耳,然而梁瀚冬的头只是因为动力略微偏了一下,就扭了回来,然后探手摸了摸面颊,他皮肤好的比女人还细腻,白如瓷玉,那一下子倒也有些发红。
他抚摸了会脸,这么仰面躺倒在浴缸里头的男人显得格外慵懒,刚才那鼻涕眼泪的模样早如同幻境,这会儿这副上帝宠儿的鲜亮外壳被蒸腾的越发精致。
他懒洋洋眯了眯眼,把湿漉漉的手伸向了无心,也就一刹那无心以为会有一巴掌招呼过来,可他却仅仅只是那手点了点她的乳下。
可能是因为他躺着而她是站着,手臂仅能够着她那个部位,可这会儿梁瀚冬神情倒是并没有什么猥琐,反而略带一丝微笑调侃着:“放你去哪里?”
他慢悠悠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