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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会还要上班,就不耽误您了。”
见初雨晴转身要走,温宪礼立即打开车门,走到初雨晴面前:
“你妈妈她……还好吗?哪天我去看看她。”
“我妈妈很好,您事务繁忙,就不用抽时间去看我妈妈了。”初雨晴礼貌的回答。
母亲生病住院的事情,原来他还不知道。
温宪礼见初雨晴对他的态度这么生硬,放低了语气:“雨晴,我知道你怪我,可是血浓于水,亲人之间,又何必计较那么多,当时你爸爸的事情,我实在是不能收留你们。”
初雨晴紧咬着下唇,温宪礼说的,她懂。可正是因为是亲人,却在最为难的时刻,和她们撇清了关系甚至是百般嘲笑,叫她怎能不怨。
温宪礼看初雨晴不说话,以为她听进去了,继续说:
“雨晴,听说你现在住在寂少家?”
呵!她还真是没有猜错,原来放下身段来找她,还是因为唐寂。
初雨晴突然觉得有些烦躁,冷了口气:
“我是住在唐寂家里,不过如果您想让我帮您和他说生yi上的事情是不可能的,我没有那么大的面子。”
没有想到初雨晴会这么直接,温宪礼一时词穷,站在那里。
这人情冷暖,她经历的太多了。当初母亲在大雨瓢泼的天气下跪在温家大门口,他们没有一个人顾念血浓于水的情分,最后打发乞丐一般扔下一些钱把她们赶走。
那是她们唯一的亲人,却碍于面子,碍于社会舆论,这样对她们。
这样的亲情,她不恨,却也不想再有任何交集。
“我上班的时间要到了,如果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初雨晴客气的道别,也不等温宪礼再说什么,转身走向公司,饭,她是没有心思吃了。
温宪礼看着初雨晴远去的背影,恨极了自己当年的举动。都说富不过三代,现在温家的企业严重资金紧缺,如果这次寂少不愿和他合作,那他温家的家族企业就真的经营不下去了。
因为温宪礼的出现,初雨晴一整天都提不起精神来。晚上无精打采的回到唐宅,意外的发现唐寂居然回来了。
“唐寂,你公司没事吗?这么早就回来了?”
初雨晴换了鞋子走进客厅。
唐寂此时也刚刚回来,正在脱西装外套脱,一旁的佣人立即走过来把唐寂的外套带走。听到初雨晴问他,唐寂优雅的坐在沙发上,随手解开了衬衣的第二颗纽扣,才淡淡的回答:
“今天公司里没什么事。”
唐寂穿了一件白色衬衣,西装裤子,这样懒散的坐在沙发上,清冷之余,另有一股妖娆之感,初雨晴在心里暗叹这个男人,真的是美的毫无瑕疵。
“你不过来坐?”冰凉的语调,是唐寂的专属。
初雨晴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在门口站在半天了。尴尬的捋了捋肩边的长发,走到唐寂对面的沙发坐下。
每次在唐寂面前,她总是不知所措,大脑短路。
初雨晴看着对面的唐寂闲散的拿着六角水晶杯把玩,犹豫着要不要问他。
察觉到对面的人的异样,放下手中的六角水晶杯,漫不经心的吐出了几个字:“要说什么?”
额……初雨晴大脑再一次瞬间短路,这人难道是会读心术吗?初雨晴咬了咬下唇,还是说出了疑问:“我外公……也就是温宪礼,他的公司是不是出什么状况了?”
唐寂嘴角轻弯:“温宪礼今天找过你?”
这样讽刺的笑意,初雨晴太过熟悉,她尴尬的点头:“他今天中午找过我,”初雨晴顿了顿,看对对面的人依旧面无表情,接着说:“想通过我……找你帮忙。”
唐寂微微点头,眼里多了几丝笑意,漫不经心的说:“所以呢?”
“我……”初雨晴刚要说,却又停了下来,眼前的唐寂少了往日的淡漠,让她突然间大胆了许多,竟起了开玩笑的心思:
“你猜!”
果然是天性难改,这样的初雨晴,和七年前刁专古怪的初雨晴太过相像,唐寂不禁有些怀念起那个聒噪的女孩子。
初雨晴现在其实是很紧张的,她生怕眼前这个清冷华贵的男人如七年前那般,无视她的话,得不到回应。
许是皇天不负有心人,这次,唐寂终究没有无视她,反而修长的双腿交叠,冰凉的语调里夹杂着几丝兴致:“你觉得我会帮他吗?”
初雨晴轻轻摇头:“你不会的,即使我答应替他说情,你也不会的。”
如果唐寂真的想帮温宪礼,又怎么会拖这么久。一个商人,是不会在没有价值的事情上lang费时间的。
这样的回答,让原本轻松的气氛顿时变得紧张起来,唐寂依旧是漫不经心的模样,只是那狭长妖异的眼眸不再看她,从初雨晴这边看,只能看到两排长长的睫毛。
初雨晴的神经不知为何变的紧绷,轻声问他:“唐寂,我说错了吗?”
唐寂轻声一笑,冰凉的声音有着说不出的淡漠:“他的公司已经出现了经济危机,即使我帮他,这笔资金他三五年之内也还不上,对于cpn来说,如果投资也是笔失败的投资。”
他的话已经再明显不过,初雨晴嘴角轻抿,却没有因为猜出正确答案而喜悦。
唐寂淡淡的看着眼前眉头紧锁的小女子,他太了解她,从她说出‘即使我答应替他说情,你也不会的。’的时候,他就知道她依旧爱着他,却已经对这份爱不再抱任何希望。
第三十章 七年一见()
每当双休日初雨晴放假,总是和佣人一起修剪唐宅花园里的花花草草。
所以当沈冬阳来到唐宅时,初雨晴正在和佣人在别野前修剪那片翠绿的草坪。
沈冬阳随着管家走进唐宅,就看到一个窈窕的身影在那翠绿的草色中,纤长白皙的手指与草色相映,美丽的如同一幅画卷。
初雨晴听到身后的脚步声,以为是唐寂回来了,起身向后看去,却看到了一副陌生的面孔。
眼前的男人不同于唐寂的清冷华贵,也不似邱泽那般儒雅斯文,却有一种自然从容的气质。
她与他仅隔几步之遥,在暖暖的阳光下,他的周身如同被镀了一层金光,那微微扬起的唇角,泛着一抹从容的笑意。高贵的丹凤眼里是一片柔和的光泽。
初雨晴怔在那里,好久才回过神,对他微微低头,算是打了招呼。
唐寂经常会派人回来拿文件,处li事情,初雨晴依旧习以为常,所以这次也只当眼前的男人是唐寂派回来取东西的。
沈冬阳此时此刻其实是很紧张的,这个他保护了七年的女子,他想过太多次正大光明的出现在她的世界里,可如今站在她的面前,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雨晴小姐,这位沈先生是来找您的。”李管家站在一旁见初雨晴要转身回屋,礼貌的叫住了她。
初雨晴愣住:“找我?”
她不认识他呀……,她看向李管家,李管家恭敬的点头,初雨晴又看向眼前从容的男人。
沈冬阳温和一笑,声音竟也如冬日的阳光一般,透着淡淡的暖意:
“雨晴,我是沈冬阳。”
沈冬阳……,这名字她似乎在nǎ里听过,如此的熟悉,可是,她真的不认识眼前这个人。
初雨晴略有所思最后转为茫然的神色,沈冬阳也不惊讶,他和她毕竟从未正式见过面,七年之前,他认识她,她却从不知道他。
初雨晴有些尴尬的看着眼前的男人,语气里满是疑惑:“沈先生,我们之间认识吗?”
沈冬阳微微一笑,像是回忆着什么:“应该算是认识的,在七年以前,我一直是初市长的学生,也是他的私人保镖。”
沈冬阳的话,让初雨晴十分震惊。
爸爸的学生,私人保镖?可是她怎么从未见过?
沈冬阳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然后笑着看向完全神游天外的初雨晴,绅士的说道:
“不知道雨晴小姐能否赏脸,与冬阳共进晚餐?”
沈冬阳的话轻轻浅浅的闯进初雨晴的耳朵里,暖暖的声音,说不出的舒心。
初雨晴会心一笑,语气里多了几丝愉悦的感情:“荣幸之至。”
安静的西餐厅里只有缓缓的钢琴声,初雨晴和沈冬阳坐在靠窗的位子上,窗外的夕阳正好,火红的云朵染红了大地。
这时,服务生端来两碟牛排放在两人的面前,三分熟的牛排上洒着番茄细小的碎末,隐隐散发着食物的香气。
初雨晴看着眼前的男人,她现在还没从沈冬阳刚刚那句话中完全回过神来。
他是爸爸的关门弟子?私人保镖?想到初枫慕,初雨晴心里百感交集,最终除了思念,还是思念,她不相信爸爸是世人眼中那个坏事做尽的贪官,即使这七年的苦难是因爸爸而起,她也从未怨过他。
只因为她始终深信:初枫慕是全天下最好的父亲。
沈冬阳看着从一进餐厅就眉头深锁的初雨晴,温和开口:
“雨晴有什么想问的吗?”
初雨晴轻轻点头,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沈冬阳,可是一时间想说的太多,又不知道该从何开口。
沈冬阳轻声一笑,依旧是从容不迫的样子,慢慢开口,解答初雨晴所有的疑惑:
“我从小是在孤儿院长大的,大约是在十几年前我记不清楚了,初市长去孤儿院考察,那时我身体不是很好,所以初市长就把我带到了他身边。”
初雨晴其实很想问为什么她不知道这些,可是一想那时候自己那么小,而且事情已经过去了这么久,多想也无益。
菜已经上的差不多了,初雨晴看着对面绅士有礼的男人,犹豫许久,还是问出了自己好奇的事情:
“沈先……”
“叫我冬阳就好。”沈冬阳笑着打断。
初雨晴‘呵呵’一笑:“冬……阳,”还真的有些不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