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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姐越是这样,我就越心急,我说:“毁啥啊,这多大个事啊,没事的。”
惠姐不说话了,就一个劲的哭。
我一个人说了很多很多……估计过了至少得有半个小时吧,惠姐情绪才渐渐平复下来,然后对我说:“田源,你先回去吧,我想在山上待一会儿。”
我说:“没事,我陪着你待一会儿。”
随后,惠姐就带路,沿着山上的路走。
我以为惠姐想开了,但我错了,当我扶着惠姐走了十多分钟后,惠姐突然笑了起来,抬头指着一棵树上,说那上面有个鸟窝,可我看了好一会儿,也没看见什么鸟窝,我就问惠姐在哪儿,惠姐又使劲指了指,说就那上面,你把我放开,你好好看看。
我当时还当真了,松开了惠姐,然后直盯着那颗树的顶端看,我正盯得出神时,惠姐突然冒出一句:“田源,再见!”说完,直接从山下跳了下去。
等我扭头看着惠姐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惠姐已经消失在我眼前了。我大喊了一声惠姐,然后冲到了崖壁边。
那悬崖,也谈不上什么悬崖,就一般的小山坡吧,小山坡下面是一条河,就我们平时洗澡的那条河流,不过惠姐跳下去的那个地段,我们从来没在那里洗过澡。
这个小山坡到河水面的高度,大概有十多米吧。
我被惠姐这举动吓得头皮阵阵发麻,不过惠姐落入水中之后没一会儿,我就看见她挣扎了,但没有发出任何求救声,而且也完全没有要游上岸的意思,只是单纯的在原地挣扎了几下。或许,惠姐那挣扎,只是人类落入水中的一种本能吧!
因为那悬崖的高度对我而言,我有些接受不了,所以我没敢立马跳下去,我就站在上面,大声喊着惠姐,可惠姐根本没有任何回应,没多久,惠姐停止了挣扎。
我一咬牙,往边上走了走,然后跳了下去。还好那个地段的水位比较深,我跳下去没什么大碍,不过心跳得特别厉害,腿脚也有些发软。
那是我第一次从那么高的位置往下跳,我如果游泳技术和心理素质稍微差一点,估计那天就淹死在那条河里了。
我赶紧沉下水底,往前游了游便看见惠姐了,惠姐当时已经昏迷了,我扶起惠姐直往岸上游。
一点不夸张,我把惠姐弄上岸之后,我全身都在发抖,感觉特别累。
我不停地喊着惠姐,可惠姐没任何反应,我当时都被吓哭了,然后我就学着电视里招数,边哭边压惠姐的胸口。别说,这一招还真有用,我没压几下,惠姐就醒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一见惠姐醒了,哭得更厉害了。其实,我觉得很多事情就是这样,只有你真正遇到的时候,你才会知道你会是什么反应。
我边哭边说:“惠姐,你吓死我了。”
惠姐坐了起来,然后也开始哭。
我这时候才感觉自己精疲力尽了,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惠姐哭了会儿,说:“你救我干什么啊,我现在都这样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啊?”
我平复了下情绪,说:“惠姐,你如果这样死了……我们关心你的人该会有多伤心?”我本来想说,如果惠姐就这样死了,她爸妈该会有多伤心,但我突然发现,惠姐在她家里的地位太微乎其微了。
惠姐很悲观地哭中带笑,说:“谁会关心我?连我爸妈都没把我当成一家人,我死了,他们可能还会觉得我活该。”
我说:“惠姐,你别这样想。我会关心你,你的七仙女姐妹会关心你,还有很同学也会关心你。”
惠姐非常在意之前在山坡上发生的事情,她指着那山坡的位置,双眼瞪着我,咬紧后槽牙说:“你知道我刚才被多少个人……你知道那是什么滋味吗?”
229章:惠姐再次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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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9章:惠姐再次自杀
我不敢和惠姐对视,把头底下,没有说话。
惠姐又接着说:“这事如果让别人知道了,我还有脸活下去吗?”
我说:“我们都不说,就不会有人知道了。”
我感觉惠姐当时都有点精神不正常了,说什么以后别人会介意她,别人会看不起她,别人会在背地里嘲笑她、讽刺她……
我当时为了安抚惠姐的情绪,我就说我不会介意她,不会看不起她,更不会嘲笑她、讽刺她……
我不知道惠姐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她突然问我:“如果以后别人不要我,你敢要我吗?”或许,惠姐当时说这话纯粹就是试探我。
惠姐这话问得确实太突然,而且又很刁钻,我一时半会儿有点懵,我说:“惠姐,你这啥意思啊?”
惠姐两行泪贴面而流,摇了摇头,没说话。
我又接着说:“惠姐,你把话说清楚啊,我真的不懂你这话的意思。”说不懂,那都是假的,只是我有点接受不了惠姐突然这么说。
惠姐还是摇头,不说话。
我内心挣扎了下,说:“惠姐,你的意思是不是咱们耍朋友啊?如果你真是这个意思,我求之不得啊!”我当时说这样说,一是为了安慰惠姐,二是担心惠姐会想不开再自杀。
惠姐没吱声,我又开始一统乱忽悠,我说我其实一直都挺喜欢她,但因为是亲戚关系,所以一直没敢表白……
说实话,我以前对惠姐一点想法都没有,虽然表面上我和她确实没任何血缘关系,但毕竟我从小是跟着三姐、四姐父母过的,所以,潜意识里,我始终是把惠姐当成近亲亲戚。
惠姐听完我说的那些话之后,问我是不是真的喜欢她,我猛点头,说真的。我当时差点还发毒誓了。
惠姐不说话,就那么看着我,看了我一会儿,就开始搂着我,亲我。
坦白讲,我其实有点抗拒,不过我没有表现出抗拒的样子,反倒还配合着惠姐。
我和惠姐亲了一会热,惠姐突然问我想不想和她干那事。
真的,我当时就震惊了,我没想到惠姐会那么直接,惠姐那话,让我非常尴尬,我说惠姐,这是不是不太好啊?
惠姐就怔怔地看着我,说:“你不愿意吗?”
我摇头,勉强露出笑容,说:“没有,没有……只是现在情况……”
我话还没说完,惠姐就打断了我的话,说:“你嫌弃我是吗?”
我猛摇头,急忙说:“没没没,怎么会呢,我的意思是,我看你走路都挺难受的,我怕你……”
惠姐说:“没关系!”
我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好应了惠姐的意思。随后,惠姐就在河里去把身体洗了洗。
惠姐洗好之后,我们就找了个偏僻的地方准备干那种事。
我记得我裤子都还是惠姐帮我脱的,但我却硬不起来。
惠姐见我硬不起来,就问我怎么了,是不是嫌弃她。
我急忙解释,说不是,肯定是因为之前从山上跳下来的时候,吓着了,等一会儿应该就会好了。
说实话,我当时想着和惠姐干那事的时候,并不像平时和其她女生那样觉得很爽、很期待,而是……这个怎么说呢,应该也不是恶心,就是感觉有点膈应,有点接受不了。我这样说,可能会招骂。不过我还是那句话,有些事,只有落在自己身上的时候才会明白。
因为我怕刺激到惠姐,所以,我当时就努力的想着一些比较黄的画面,试图快点硬起来,但效果不是很明显。
为了避免尴尬,我就不停地亲着、摸着惠姐,可效果还是不怎么好。我当时甚至在怀疑,是不是我不行了?
后来还是惠姐给我摸硬的。我和惠姐干着那事的时候,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脑子里总会情不自禁的想到惠姐刚才在树林里被那群畜生轮的画面。
可能就是因为我思绪的缘故,我和惠姐做了很久。更奇葩的是,我没射就软了,这是我当时绝对没想到的,我再一次怀疑,是不是我真的不行了?
当然,我没射的事,没敢告诉惠姐。
我们完事之后,就去河边洗了洗。
我们洗的时候,惠姐说:“要不你先回学校吧。”
我说:“不,我陪你。你衣服全湿了,等会去街上买一套换上。”这种情况下,我肯定不会走,万一我走了,惠姐又想不开,那就麻烦了。
因为惠姐的衣服裤子全打湿了,衣服裤子紧紧贴在肉上,里面的凶兆和内ku很明显,所以我就让她先在街边的一个偏僻地方等我,我去给她买衣服裤子。
我刚走到街上的时候,竟然遇见我们班主任了,他就冲我怒吼:“你这什么情况,今天下午去哪儿了?为什么不来上课?”
还好我比较机智,我就装着病怏怏的样子,说:“中午的时候头痛得很,在街上的医院买了药吃没效果,后来听一个同学说,XX村有个医生很厉害,我就去了XX村那医生那儿,我以为拿完药能来得及回来上课,所以就没请假,结果那医生给我开了药,我吃了之后,医生就让我先别走,说那药吃了打瞌睡,我就在那医生家里睡了一觉,刚才回来的时候,不小心摔田里了,衣服裤子全打湿了。”
我这么一说之后,班主任对我的态度有所好转,不过东问西问了一大堆才放我走。
班主任离开之后,我赶紧找了家衣服店,然后挑了条长裙,又给我自己随便拿了一件衣服和一条裤子,结果付钱的时候,那老板说钱打湿了她不要,我就给老板说这是真钱,干了能用,老板还是不收,我说要不我先欠着,等会晚点我再把钱给她送来,那老板死活不同意。
我当时也傻不拉唧的,和卖衣服的那老板还纠结了很长一段时间。
我当时急得不行,因为惠姐还在等着我。
我想起了英语老师父母,然后疯狂往英语老师家里跑,英语老师她爸正在家门口坐着,我赶紧对英语老师她爸说:“叔叔,我刚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