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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完颜镜的神情,月盈直接的换了个问法。
“没有想过。”
好吧,这人果真还是一点都没有变。
“完颜镜,你是齐国的王爷,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你肩上扛着的东西你自己比我更清楚,你有太多的言不由衷,身不由己,你知道吗,每个女人都会希望在自己丈夫心里占据第一位,而显然我不是。”
月盈的话让完颜镜的眉头皱的越发的厉害。
“齐国和你不会有冲突。”
“但是当年的事情你忘记了吗?或许在你看来那已经是旧事一件,可是对我来说不过是一闭眼一睁眼的事情,那些画面到现在还历历在目,我不想重新经历一次。”
“那样的事情不会再发生。”
呼呼
月盈有点挫败的感觉,和这个男人说话果真只能是提刀直入,连一点婉转的机会都不给。
“那我问你,齐国和我你选那一样?若是我现在让你跟我一起离开在也不管齐国的事,你能答应吗?”
完颜镜默言,只是一双眸子紧紧的盯着月盈,可眼底的情绪却显露他心底最真实的答案,不过月盈倒是一点都不惊讶,这样的他才是最真实的他。
“我知道你抛弃不下齐国的一切,抛弃不了你王爷的身份,既然这样的话,就不要再提带我回去的事情了,我们的事情在我离开的那个晚上我已经跟你说的很清楚了,等事情结束了你就会齐国吧。”
月盈站起身,压根不给完颜镜一点解释的机会,扭头便离开,独留完颜镜一人皱眉沉思。
唉唉
纪飞燕同情的看了眼完颜镜,现在她自身都难保,他的事情她还真无能为力。随即的便朝着月盈的方向追去。
看着静静站在湖边已经快一个时辰的月盈,纪飞燕终于是按捺不住的开口。
“你准备就这么一直站下去吗?”
“谁?”
月盈下一瞬猛然回身,一双眸子警备的注视这四方。
“你是看到不我的,我对你并没有恶意,其实在你不在的这段时间里,你的身体是我暂时借用了一下,不过我也是个受害者,我没有要故意占有你的身体的。”
纪飞燕急急的解释,在她面前她总是有种莫名的愧疚感,虽然这个事情不是她的错。
“你就是纪飞燕吧。”
月盈比她想的要镇静的多,才不过小半会便已经全然接受了。
“嗯,是我。”
“说实话我还真的很想见见你。”
“这个恐怕有点困难。”
纪飞燕看了看自己这半透明的身体,在她的声音能实体话以后,就再没有其他任何的变化。
“谢谢你一直陪在月夕的身边。”
“唔其实也没有我什么事,是他自己找过来的,你的事情我没有一点印象。”
“以后恐怕也要麻烦你,月夕他是个很好的弟弟。”
“我知道。”
她和月夕相处的时间也不短,自然是能体会到他的感情。
“嗯,至于完颜镜”
“那个我想我可能是帮不了你。”
纪飞燕猛然的挥挥手,完颜镜那种型号的男人她还真是无福消受。
“呵呵我也没说什么啊,我只是这么一提,你若是不喜欢他的话以后就不要再与他有任何来往了,他自小身在宫廷,长在宫廷,和寻常人不一样,你若无意便不要去招惹。”
说起完颜镜的时候纪飞燕能面向的感受到月盈的情绪波动。
“我发誓我绝对没有招惹他。”
一般都是他主动招惹过来的。
“见面也不要。”
“我只能保证我自己去不会去面前晃荡,至于他,你知道的他的本事要是想出现在我面前我也挡不住啊。”
“呵呵这个你不必担心,我会处理好的。”
“你能处理那是最好,不过你当真要这样离开吗?”
谈及到现在纪飞燕才想起这对话像极了在讨论后事。
“你不是都知道了吗?就这样离开自然是不愿的,只不过人向来是争不过命,我一身小心翼翼,步步经营,到最后仍旧是给不了我身边的人一份安稳,或许你能替我实现。”
“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我来找你就是要跟你说月夕的事的,他好像是要瞒着我们做什么,你知不知道?”
月盈皱了皱眉摇摇头。
“要不你和月夕跟完颜镜离开吧,无论结果是怎么样的,至少不要浪费这段时间啊。”
“你就这么安心放我离开吗?我若是没有猜错的话你少了我这个身体作为寄存,便一直都只能维持这个状态了吧。”
月盈的话让纪飞燕一惊,这件事除了她和司华外应该是没有人知道的,她为什么会知道?
“呵呵这不难猜,而且我还知道若是有九曲玲珑珠相助,我还是可以多待久一点的。”
“这身体本来就是你的,你若是有本事能多待久一点没有人能阻止了你,我对你这么说不过是替月夕着想,你知道他为你找你受了多大的苦,你若是就这样离开对他实在是不公。”
“这个是世界里,心慈手软就是致命的要害,没有人是想死的,我也一样,特别是在我死过一次以后,若是有一点的希望我会尽量的多待久一点,只是我已经能感受到身子的力量在慢慢消失,你是幸运的。”
“我想也是,你是最了解月夕的,也是最不想他受到伤害的,接下来的事情你应该已经有想法了,我就先回去了,一晚上没睡真的很累人的。”
纪飞燕打了个哈欠,幽幽的飘走,其实做个幽灵也没什么不好,至少不用走路。
第74章 攻城()
自从通知了月盈以后,纪飞燕倒是随遇而安了,反正现在离开也是不可能的了,她还有很多事情没有想明白,或许等到离若真的攻进来了,这一切就都会有解释了。
三天后的清晨,纪飞燕还处于一种迷糊状态时,忽然感受到空气里的剧烈波动,猛然的一睁眼,窗外已经是朝阳破晓,要不要这么及时,天一亮就真的开打吗?
一扭头司华也已经睁开眼,自从纪飞燕成魂体以后他便一直和纪水柔三人住在一间房,只是大床自然是让给了孩子,他分到的不过是临窗的那方软榻。
“已经开始了。”
纪飞燕急急的朝着床上飞过去,试图将睡得正熟的娃们弄醒。
“一时三刻还攻不到这里来。”
司华照旧是盘着腿坐在榻上,丝毫没有要下来的摸样,这些天里他一直要给纪冰霖输送内力,让他的伤好的越发的慢。
“知道什么要未雨绸缪吗?等着他们攻进来了我们还有机会走吗?”
床上的人儿已经摇摇晃晃的起身,也明白了现在的情况,径自收拾着自己。
“我们去看看情况吧,我有点担心月夕。”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有点不安。
司华看了眼纪飞燕半响,终于是缓缓的起身。
“你确定要去?”
“是的。”
她不能这就这样躲在这里,她跟那个离若也有仇,就算不能亲自动手看着他被收拾还是可以的。
“出去了以后切忌不可轻举妄动。”
“知道了,赶紧走吧。”
听着声音日渐的远去,司华的眸光浮浮沉沉,他知道阻止不了她,只是有些画面亲眼见证还是需要勇气。
等到纪飞燕等人赶到城楼的时候,所有人都已经到齐了。纪飞燕探头看了眼下面一片乌压压的人中一顶软轿赫然的屹立其中,那中间坐的人不用想也知道是谁。
“大长老说了,只要你们能投降,所有人皆可收编。”
出声的是站在一侧的水琴,看她的样子还真是要一条路走到黑。
“笑话,我灵玑可有不战而降之徒,离若,你潜心经营这么多年不过是想要这帝位,如今传国玉印就在我身上,你若有本事就来吧。”
元史羽一身紫袍站在城楼之上,对于面前这一副风雨欲来的场景倒是十分淡然,仿佛压根就没有看出来这是宫变一般。
“灵玑国主昏庸无能,沉迷酒色,我不过是替天行道,尔等凡辈又岂能明白。”
轿里传出来的是一道十分年轻的声线,看来离若是真的准备要一举拿下灵玑了,这阵势怎么看怎么不妙。
“我不需明白什么,我只知道这城与我共存亡。”
元史羽此话一出,引来众将士的一阵欢呼高喊。
呵呵
离若侧躺在轿中,嘴角的笑意邪魅,仿佛不过是在看一场早已注定结局的戏曲。
“既然你都这般说了,我就送你一程,水琴,你若是能将元史羽的人头带到我面前,我就替你恢复青春。”
“是!”
水琴定定的看了眼那城楼之上那抹纤细的身影,到最后他仍旧是没有离开。
“让我去吧。”
月夕看着底下那抹身影,冲着元史羽微微一行礼,一个飞身便已跃下了城楼,让人连阻止都来不及,纪飞燕整个心都提到嗓子眼了,下面全部都是离若的人,他怎么可以就这么直接了当的下去。
“我不会手下留情的。”
水琴看着定定落在自己面前的少年,他们终归还是到了这一步,兵刃相见,前缘尽断。
“水琴,跟我回去。”
呵呵
“你这偏执的性子到现在还是变呢,我早就说过,我回不去了。”
话来落音,水琴的身形便唰的一下直直朝月夕飞去,那速度非常人所能拥有,看的城楼上的众人脸色一沉。
月盈视线紧紧盯着底下那纠缠的两道身影,不由暗暗一惊,水琴继承十长老后功力大增,这样下去月夕是绝对赢不了,再者月夕只守不攻,这样下去定是会被水琴所伤。
“你为什么不回手?我说我不会让你的。”
“跟我回去。”
月夕依旧还是这么一句话,那双眸子定定的望着水琴,没有丝毫的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