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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苦委屈?
纪飞燕翘起自己的二郎腿,那么个人也会受孤苦委屈吗?眼神一闪不由的想起他身上的那几个伤口。
“未来的事没有人知道,好好珍惜现在,你镜哥哥的幸福不是那么一根小小的红线就能承载的,你要自个去,用你的行动去让他幸福。”
纪飞燕始终都相信幸福是靠自己争取来的,那种什么你幸福我就幸福的狗屁理论她向来是不信的。
猛然,杨云灵一个跃身而起,瞬间满红满蓝的复活。
“你说的对,幸福是靠自己争取来的,反正你都离开镜哥哥了,我就算乘虚而入也没什么,再说,本来就是我先陪在镜哥哥身边的,我先走了,你明天离开我就不来送你了。”
说着便一个飞身而下,顷刻便不见了踪影。
“喂,我说你至少得将我弄下去再走吧?”
奈何早已远处的杨云灵压根没听见纪飞燕这番撕心裂肺的喊声。
“那个没良心的,早知道这样我就不应该浪费那么多时间听她说些陈年旧事,果真是媳妇娶进们,媒人扔过墙,不对,她那压根就是倒贴。”
纪飞燕一瘸一拐的推开自己的房门,发丝凌乱,上面还缠绕了不少树叶草屑,身上的衣服也是凌乱不整,有好几处还被撕开了口子。
才一进门纪飞燕的身子便猛然一僵,这空气里有股她太熟悉的味道,向往床走的脚步顿时停了下来转而走向一处的角落将灯给点燃了。
果不其然的司华满目含笑的坐在一侧,肩上还趴着一脸鄙夷的小七,床上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影。
“水柔他们呢?”
对于司华的出现,纪飞燕也已没有太多的想法,以前她是没想到那茬,现在想起来在这个时空要是哪位小姐的闺房里总是时不时的出现男人的身影,估计就要被浸猪笼了吧。
“他们睡在隔壁了,有月夕和阿默看着。”
司华缓缓的放下自己手上的茶杯,一双眉眼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纪飞燕现在摸样,眉尾一挑。
“你这番摸样方才可是遇见了采花大盗?”
“我倒是想啊,只可惜人家采花大盗向来只掳黄花大闺女,像我这样的他们一闻就知道不和要求。”
纪飞燕缓步移到桌边,给自己倒了杯水润润嗓子。
“你倒是自知。”
纪飞燕没好气的瞥了眼风姿卓越的端坐在一侧的司华,她怎么贬自己那是自谦,这要是别人说起来那就是真的嫌弃。
“你既然知道我有儿有女的,那就赶紧走吧,传出去我以后还怎么在我儿子女儿面前混。”
“既已有儿女,那些个事也就不是事了,再说怎么看都是我比较吃亏。”
司华的视线在纪飞燕身上飘了一圈,然后轻轻悠悠的说道。
唰的一下,纪飞燕手中的杯子直直的朝着司华飞去,却被那人稳稳当当的轻松接入手,末了还不忘将那杯子凑到鼻尖闻了闻。
“果然带着股味道。”
看着司华那眉语目笑的摸样,纪飞燕的脸刹那红了青了紫了,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转而红的越发的厉害,心跳的频率愈发的快起来,就在她觉得自己快要忍受不住的时候,司华却突然站了起来。
“你先休息吧,明日还要赶路。”
纪飞燕压根就追不上司华的调子,呆愣愣的看着他转身离开,从心间传来的那份隐隐痛意也随着他的离开而消失的无影无踪。
“莫名其妙的”
纪飞燕回头打了个哈欠,脱掉身上的衣服,随手的扒了扒头发便上床睡觉,好不容易能一个人霸占这么一张大床,她岂能错过。
但房间的人呼吸渐渐平稳起来,余下身影浮动,司华定定的立在纪飞燕的床头,床上的人朱唇半启,睡容安稳,那双平时总是流光溢彩的眸子此刻紧闭着,让她整个人少了几分灵动,却对了几分温婉柔静。
缓缓的抬起手,在司华的掌心内凝聚了一团极淡的光芒,那光芒顺着司华的手缓缓的流窜于纪飞燕的周身,直到那光芒完全的融进了纪飞燕的身子,司华才缓缓的收回手,眼底有一丝的疲意,视线却不忍离开床上那人的面容。
第51章 月夕病重()
第二日,纪飞燕一早醒来便是神清气爽,悠悠的伸了个懒腰,暗着这以后是不是都要将那三小孩赶出去独立的好。
“娘亲,快点,我们要走了。”
纪水柔站在马车上,冲着还立在客栈门口的纪飞燕喊道。
“来了。”
纪飞燕一身轻松的跳上马车,坐上去才发现原本一直同她们坐在马车里的司华不见了踪影,反而是月夕坐在上面。
“阿姐,你是在找司华大哥吗?”
月夕看着纪飞燕的眼神,笑着问道。
“我找他干吗?那家伙最好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
月夕看了纪飞燕的神情,思考着她这话有几分真。
“那个因为没有再大的马车了,司华大哥看着我不舒服就让我上来了,他自己骑马。”
想了半天,月夕仍旧是说了出来。
“你怎么了?”
“不是什么大毛病,可能是昨天晚上没睡好。”
月夕的脸上还带着丝倦意,纪飞燕想是昨天可能因为带着纪水柔他们三个小孩累着了。
“司华大哥他”
月夕还想说些什么,可立即被纪飞燕给打断了。
“他干吗管我什么事,睡觉睡觉。”
纪飞燕唰的一下躺下,末了还不忘将被子把头也蒙住,剩下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马车渐渐的驶出城门,可被子里的纪飞燕压根一点睡意都没有,无奈只能是将头伸了出来,顷刻便看见纪冰霖那微微泛红的小脸,心下一急,一下子跳了起来。
“冰霖,你怎么了?有犯病了吗?”
“没没有,我很好。”
纪冰霖有些不措的摇着头,那脸却是越发的红起来。
纪飞燕不放心的摸了摸,没有发寒,难不成带上那珠子之后,寒性竟被压制成了热性?
“娘亲,你就别摸了,冰霖那是害羞的。”
纪水柔那眸子笑的弯弯,看向纪冰霖的眼神越发的多了一份异样的情绪。
“是吗?”
“嗯,娘亲,我没事,自从带上那个珠子后,我便感觉好了很多。”
纪飞燕迟疑的瞧了纪冰霖,在三确定他确实没事后才将心放回肚子,不过那视线仍旧是在马车内的四人身上绕老绕去,这几人刚才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不然怎么一个个做贼心虚的样子。
“咦,娘亲,我们这次是要去哪啊?”
纪水柔瞧着已经快要露陷的纪冰霖,随即的开始转移话题,要是让娘亲知道她们方才的话题,她保证她娘亲一定会把她直接丢出马车的。
“没有跟你说过吗?去灵玑。”
“灵玑?月夕舅舅,你知道灵玑那边有什么吗?你给我们说说那边的事吧。”
纪水柔扯了扯月夕的手臂,一脸的谄媚。
司华骑着马跟在马车的旁边,里面的欢声笑语透过那撩起帘子窗口传出来,让他的嘴角不由的上扬,就连方才那是个小鬼的动作他都看的一清二楚。
爹爹吗?这个词听起来倒是分外的顺耳。
城楼之上,完颜镜一身华服的站的坚挺,虽然那脸色仍旧是带着点苍白,不过但看他的神情任谁也想不到他昨晚才刚刚受了三匕首。
“王爷就这么看着吗?”
德叔看了眼那越来越小的影子,虽然他改掉了对纪飞燕的称呼,不过他确实很希望有一天能真正的喊一声。
“咦,镜哥哥,你怎么跑到这上面来了?不是说了你要好好休息的吗?真是一点都让人不放心,我不过就是昨天一晚上没在,你居然就受伤了,赶紧跟我回去。”
红色身影一闪,杨云灵便已到了完颜镜的身旁,拉着他的手便往城下走,只是那余光瞥了眼渐行渐远的马车,心下稳稳一痛,不过顷刻便又恢复成往日的笑颜,镜哥哥说过她着红衣最好看,说她笑起来比桃花还要艳上三分,所以她从不在他面前展露笑任何情绪。
“启禀皇上,纪飞燕一行人已经离开了帝京。”
皇宫大内,完颜昀中背手立在窗前,窗外是一片开的正艳的桃花。
“她呢?”
完颜昀的声线波痕不起,底下跪着的人顷刻便反应过来他主子问的是谁。
“郡主正身处于镜王府,她已知道镜王爷受伤,不过却不知是为何。”
底下的人胆战心惊的回到,上次就是有人没有听懂主子的话,便随即被处之了,一瓶化骨散消失的干干净净连尸身都留下一个。
“下去吧。”
完颜昀沉默了片刻,而后缓缓的说道。
“是。”
跪在地上的让人仿佛是得到了一个莫大的赦令,一眨眼的功夫便已消失在屋内。
而此刻的镜王府却是一片鸡飞狗跳,完颜镜头疼的看着面前这个已经快追了他大半个王府的红色身影,什么时候她的轻功这么好了?腹部的伤口因为方才的运动已经稍稍的有些裂开,他能察觉到那温热的液体缓缓的从身体流出。
“镜哥哥,为了能追上你,我上山拜师的那几年就苦练轻功了,你现在休想再想之前那般轻易甩下我。”
杨云灵得意的咧嘴一笑,随即举了举自己手上的绷带和药瓶。
“不过就是给你上个药,你至于跑的那么快吗?”
“我自己会上。”
就算是在这般情况,完颜镜依旧是维持着自己身上的那份漠然华贵。
“我才不相信你,你每次受伤都不会包扎的。”
杨云灵也丝毫不退让,要不是她那天突然到访,他来不及准备的话,她怕是到他伤好都不知道他受了伤。
“已经包扎好了。”
完颜镜微微一愣,随即开口,杨云灵的眉头遽然一皱,看向完颜镜的视线也多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