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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听到响声的护卫都赶了过来,乌拉那拉氏和吴嬷嬷的等人也赶了过来。乌拉那拉氏提着裙摆看着歪在大丫怀里的年秋月,急切地问道:“侧福晋怎么样了?”
大丫意味不明地看了她一眼答道:“晕过去了,叫太医。”乌拉那拉氏无视大丫无礼的举动,连忙让人叫太医。
大丫眼神一闪,然后抱着年秋月往清晖园而去。
太医匆匆而来,为年秋月把脉后摸了摸额头的汗珠道:“侧妃身子无碍,只是受了惊吓,孩子安好,心跳正常。”
乌拉那拉氏脸上露出笑容:“那就好,那就好。”眼里的失望之色一闪而过。
太医抱拳禀道:“禀福晋,年福晋此时需要安静,众人最好还是去外间等着吧!”太医发话,那拉氏无奈,只得令人到外间等着年秋月醒来。
众人出去后,年秋月睫毛闪了闪,然后睁开眼睛看向大丫。
大丫点点头,然后燃起特质的安神香,年秋月这才又闭上眼睛,沉沉地睡了过去,两世以来第一次杀人,她的确被吓到了,此时要好好地补充体力。
乌拉那拉氏焦躁地在外间走来走去,半个时辰后,她焦急地问道:“年侧妃醒了吗?”吴嬷嬷回到:“还没醒来。”乌拉那拉氏道:“太医还是为年侧妃施针吧!”
太医一惊,急忙跪地道:“这个,下官不敢,年侧妃的产期将近,此时施针危险较大。”乌拉那拉氏看了眼太医道:“你确定?如果有个闪失,你能负责?”太医额上的汗珠滴落在地上,在安静的屋里格外刺耳:“这个,下官不敢。”
乌拉那拉氏松了口气道:“那就按照本福晋说的去做。”太医唯唯诺诺半晌,只得拖着沉重的步子走进内室。
他磨磨蹭蹭地准备着工具,然后抬着抖抖擞擞的手刺向年秋月。恰在此时,年秋月悠悠醒来,太医松了口气,高兴地喊道:“侧妃醒了。”
乌拉那拉氏脸上的表情一顿,随机绽开笑容道:“妹妹可算醒了,吓死姐姐了。”年秋月虚弱地笑道:“谢谢福晋关照。”乌拉那拉氏愣怔片刻,然后坐在年秋月的床前问她发生的事情。
太医几次欲言又止,最终还是选择了沉默。吴嬷嬷焦急万分,主子受了惊吓应该静养,福晋却如此行事,分明是没安好心。吴嬷嬷想了想上前说道:“福晋吉祥,不知福晋的饭食如何安排。”
乌拉那拉氏不满地看了一眼吴嬷嬷,正欲斥责,年秋月笑道:“谢谢福晋的关心,此时已经很晚了,耽误了福晋用膳的时间,秋月实在难安,还是请福晋回去用膳吧!秋月也累了,想休息一会儿。”
太医在一旁急忙随声附和道:“侧妃是需要多休息,否则对胎儿不利。”
乌拉那拉氏再也没有呆下去的理由,不情不愿地起身离开。
众人离开后,年秋月让大丫拿过眉笔,然后就着大丫举起的托盘在铺好的纸上写了几行字,然后令大丫交给暗卫送去年府。
回京面圣的年羹尧看了便条,眼里的肃杀之意顿时弥满整个庭院,让一旁的邬思道不由打了个寒颤。
八月十二日,乌拉那拉氏接到消息,自己的弟弟五格由于杀了妓院里的ji女,被顺天府的衙役带走了,康熙听说后很恼火,准备撤去五格的爵位。
乌拉那拉氏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不知如何是好。最后,决定去娘家了解一下情况,然后再去康熙面前请罪,求康熙看在死去的阿玛面子上饶了五格。
临走时,乌拉那拉氏吩咐府里的管家注意清晖园和钮祜禄氏的情况,及时向她禀报。
是夜,乌拉那拉氏进宫未回府,府里安静的得令人发憷。
子时十分,一黑衣人若青燕般飞跃到钮祜禄氏的屋脊上,然后揭起一片青瓦,弹指把一药丸射向昏暗的烛光,烛光摇曳数下,几乎熄灭,而后又越发地明亮起来。
黑衣人再次飞起,几个腾跃,回到了清晖园。年秋月忍着剧痛道:“怎么样?”大丫拉下黑布道:“催产素已经弄好了,万无一失。”
年秋月眼眸里寒光一闪,继而又痛得冷汗流了出来。她忍着剧痛吩咐道:“点亮院子里所有的灯笼,然后去海棠园请福晋前来。”
吴嬷嬷呆愣片刻,福晋不是进宫去了吗?俄而明白年秋月的意思,随即答道:“老奴明白,这就去请嫡福晋。”
吴嬷嬷吩咐好院子里的事情,然后和一小丫头前去海棠园请福晋。
结果不言而喻!
年秋月只不过是通过此行,让府里的人都知道了她要生小孩儿了。
寅时时分,年秋月产下一对龙凤胎,母子平安。
翌日,卯正时分,钮祜禄氏羊水破裂,随即动红,折腾到午时时分产下一女婴,母子安康。
李氏作为府里的老人员,虽然有些吃味年秋月命好一举得男,但是又不得不派人去宫里送信。康熙听说年秋月生了对龙凤胎,大喜道:“真是个有福气的,赏。”
各种金银珠宝整车地往王府里拉,而钮祜禄氏完全被人遗忘,气得哭晕几次。
乌拉那拉氏看着襁褓中粉嫩的一对婴儿,不知不觉流下眼泪。年秋月怎么就这么好命,不仅一举得男,还连带着把贴心小棉袄也带到了世上,而她的膝下至今尚无一男半女,一时间精神恍惚,搂着孩子的手紧了又紧。
吴嬷嬷见状,急忙道:“福晋,千万别累着,孩子要换尿布了。”乌拉那拉氏一听急忙把孩子还给了吴嬷嬷。
年秋月倒不怕乌拉那拉氏当着自己的面伤害孩子,但是她绝对不会让孩子离开自己的视线,就连奶娘喂奶,她也会让大丫盯着。
年秋月特别喜欢女儿,前三个月她一直把女儿放在自己的身边喂养,奶娘只是个摆设。每次年秋月给女儿喂奶时,吴嬷嬷都吓得六神无主,生怕被人知道,给主子带来麻烦。时间久了,吴嬷嬷也习惯了,只是里三层外三层地安排奴婢守着,生怕被乌拉那拉氏知道了。
年秋月不以为意,她找的奶娘都是年府千挑万选的家生字,娘老子、儿子、男人都在年府,不怕她翻了天去。
钮祜禄氏看着和自己一样面貌平平的女儿耿耿于怀,出月子后反倒变得异常羸弱。
胤禛接到年秋月为他生了一对龙凤双胞胎,欢喜自不必说,催促张鹏翮昼夜不停地审案,在孩子满月前一天回到了京城。
☆、第114章 如意
面圣的事情自有张鹏翮去做,胤禛只需明日进宫给康熙请按时证实一些事情即可。
胤禛风尘仆仆地回到王府,来不及洗漱就匆匆地去了清晖园。
此时正值午休时分,他挥退左右,然后静静地端详着并排躺着的母子三人。
经过一月的休养,年秋月面色越发红润,白里透红的皮肤吹弹可破,长长的羽睫安静地伏在眼帘上,像两只随时振翅欲飞的蝴蝶。
两个孩子一左一右躺在年秋月的臂弯里,一个粉嫩如桃花,一个却健壮如牛犊,一看之下就知道那个是男孩儿,那个是女孩儿。
胤禛前后左右对比着,虽说两个孩子不那么太像,但是眼睛却像及了自己。胤禛伸出手想摸摸他们的小脸,想到自己的还没有洗漱,到底怕污了孩子,傻笑着准备退出去梳洗。
年秋月感觉有人在身边立着,睫毛动了动睁开眼睛,她尚未从睡意中彻底清醒过来,带着两个孩子实在太过辛苦。她看了一眼胤禛,嘀咕一声道:“爷……”随即嘴角含笑地又闭上了眼睛。
随即又猛地睁开眼睛,吃惊地看着胤禛小声道:“爷?不是说还有两日后才会回来吗?”胤禛掩饰不住自己的笑意,轻声唤过奶娘抱走两个孩子。
年秋月有些不舍,但看到胤禛胡子拉碴的样子,知道他的意思。
她起身帮胤禛梳洗,胤禛意外地没有拒绝。年秋月比之以前丰腴了许多,喂养孩子的地方更加丰满迷人,胤禛自是喜欢。二人在洗漱间腻歪良久,胤禛才抱着年秋月出了洗漱间。
年秋月让奶娘把孩子抱过来,胤禛这才一手抱着一个孩子乐颠颠地哄起来。清朝的祖制有抱孙不抱子的说法,年秋月见最遵循规矩的胤禛此时却违背祖训抱了孩子,大约是太稀罕这一对孩子了。
连续夭折几个儿子,任谁对新生的孩子都会格外怜爱。
胤禛能如此对待两个孩子,年秋月打心眼儿里高兴,乐呵呵地看着父子三人在眼前晃荡。
这边钮祜禄氏也得知了胤禛回府的消息,心里纠结异常。她希望胤禛能去看她,又害怕看到胤禛失望的样子。
她终究是为自己没能生出儿子而内疚不已。
当知道胤禛去了年秋月的的院子时,又忍不住发了脾气,惹得奶娘怀里的孩子哇哇大哭起来。
不过,年秋月终是没有赶尽杀绝,只要她善待这个女儿,她照样会一生富贵。
这院子里的女人那个不是眼巴巴地盼望着男人能到自己的院子滋润滋润自己?只是,还要这个男人愿意才是。
乌拉那拉氏此时也端坐在堂屋的太师椅上等着胤禛能到她院子里坐坐,哪怕只是去应个景,也好过被其他姬妾笑话的好。
蝶舞面色不虞地说道:“王爷去了清晖园,呆在里面都大半个时辰了。”语气不善,令乌拉那拉氏有些心烦,她不悦地看了眼蝶舞,蝶舞马上闭上了嘴巴。
这些女人的心事乌拉那拉氏那里不懂?名义上是帮自己,实际上都想借着自己的名誉爬上胤禛的床,想有朝一日享受那泼天的富贵。
乌拉那拉氏冷笑,如今,这海棠园王爷就不愿来了,她们还争个什么?她摆了摆手,令人退下,然后独自一人靠在太师椅上闭目养神。
太多的事情从脑子里闪过,和胤禛新婚时的情景在头脑中久久不能散去,她嗤笑一声,自己今后的日子难不成就靠着这些回忆生活?
她不甘心。
想和胤禛和好如初是不可能了,这次年秋月生孩子时自己的表现胤禛应该已经知道,自己想再生下孩子的可能是微乎其微了。
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