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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上家丁和仆从一路上游山玩水,不需要父母兄弟的呵护独自到达京城!这样既可以历练自己的胆量,试探一下江湖的险恶,也可以学些为人处世的经验,到时候嫁了人,在后宅中兴许用得着!”
年秋月说到这里已经眉眼飞扬,一副主宰一切的傲慢模样,年遐龄咳嗽一声以做提示,年秋月立即恢复常态,正襟危坐地看着父母,做出一副听从父母安排的模样来。
年夫人已经被自己女儿刚刚的言辞唬得一愣一愣的,她和丈夫对望一眼,显然是拿不定主意了!
年遐龄倒是被女儿的言语所打动,是呀!那些女人身份高贵,而且无论是宫中还是宫外保护网是一层又层,想和她们斗,简直是以卵击石,自找死路。
女儿的计策虽然幼稚,但也不失为一种办法!也许将来能以此让女儿走的更远些呢?
至于女儿独自进京,他认为只要把护卫工作做好,在通往京城的这个条路上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
年遐龄思虑再三方道:“秋月既然已经打定主意要独自上京城,为父同意了!”
年夫人吓得面色煞白,她惊叫道:“老爷,您可不能惯着她!”
年遐龄挥手制止年夫人道:“不过,为父也要提个要求。如果你同意,一切好说,如果你不同意,为父就只当你没有说过这样的话,一切还是按照以前的方案办事。”
年秋月暗道,果然是个老奸巨猾的官老爷,要挟人也能做到滴水不漏,还让人不得不从。
她可不会傻到和他争锋相对,坏了自己的大计。
她立刻做出一派天真烂漫的表情,就好像真的是承欢父母膝下撒娇的乖乖女:“父亲,你不说出来女儿怎么知道您有什么要求吗?您说说是什么要求?”
年遐龄再次皱了皱眉头,他不知道自己的女儿还有这么多不为他知的地方,不过的确让人舒心。他清了清嗓子道:“为父允许你独自一人进京,保护你的人必须由父亲挑选,否则父亲不放心!”
年秋月拍手开心道:“哎呀,父亲和女儿想到一处去了,女儿可不傻,父亲派的人才可靠,武功高不说,原路打尖什么还有经验,不用女儿操这些心,女儿只需近距离的看着即好!”
谁不愿意听好话?年遐龄脸色微微好转:“随行的人员中有一人是我的部下,原打算你进京选秀就让他来护送你的,今次还是让他护着你去。一路上你必须听从他的命令,否则他立即将你送回来!”年遐龄的脸色立即严肃起来!
年秋月暗想道:这和父母跟着有什么区别?不过转而想到毕竟那是个当兵的,行事的作风和内宅妇人有天壤之别,说不得在他身上还可以学到很多的东西呢!
年秋月略作思考爽快地答应了!
年夫人对父女二人视她为木偶的做法很是生气,她抗议道:“不可,孤男寡女一路同行,让人知道了会诟病秋月的!”
年秋月见一切顺利,没想到母亲会从中阻拦,立即撒娇道:“哎呀,娘,女儿不是女扮男装了吗!不会有人知道的!”
年遐龄鼻子一哼道:“你以为就你聪明?别人都是傻子!只不过,你的时间选得好,没人想到此时你会进京!但你母亲的话也不错,父亲早就考虑到了,护送你的人和父亲差不多大小,而且他就是个……,算了,反正即使别人要拿此做文章我们也不害怕。”
年遐龄顿了顿接着道:“总之此人是个有骨气的人,你一定要尊敬他,切不可怠慢与他!也许将来,他还能为你所用!”
年秋月连连点头,对于武功高强的人,她历来崇拜,如不是原主的身体太过虚弱、岁数太大,她还想找人学一身武功呢!
年夫人见丈夫把自己的担忧都消除掉了,也没有好的理由来阻止女儿进京了,只得唉声叹气地随着丈夫离开。
翌日一早,年秋月还在睡梦中,就被年夫人吵醒了。年夫人顶着对熊猫眼笑眯眯地为年秋月披上衣服,然后迫不及待地说道:“秋月,你父亲答应了,让我也跟着去!”
年秋月本来还晕晕乎乎的,此时终于被吓醒:“啊?母亲,你跟着去干什么啊?”要是母亲跟着去了,成天婆婆妈妈,这不能做,那不能吃的,那还不如在家里蹲着呢!
母亲脸色立即黯淡下来:“你这没良心的,还没嫁人就不想看见母亲了!”
年秋月知道此时可不能得罪了这位大神,她立马安慰道:“母亲,哪会呢?女儿只是想独自锻炼一下吗!那里会不想看见母亲呢?女儿最爱母亲了!”
年夫人果然好糊弄,女儿的一句话就让她转忧为喜:“这还差不多!”她笑着搂着年秋月道:“其实母亲不是跟着你一起走,而是比你们晚出发一个月,直接从水路去京城,然后等候你们一起进城!”
年秋月这才反应过来,她窝在年夫人的怀里吐了吐舌头暗道:幸好年夫人不和自己同行!不过,年夫人对年秋月可真是好的没法说了,自己将来一定要好好地孝顺这位母亲,才能对得起原主的这具皮囊!
年夫人怜爱地拍着女儿道:“你的两个哥哥都在京城做事,你父亲反正要去京城述职,所以你父亲索性让母亲也去京城居住,到时候也省的你们几个来回跑,我还记挂的不得了!再说,有我在身边照顾你们几个,你父亲也放心!”
年秋月真心把年夫人当做自己的母亲,她悄悄地和母亲耳语道:“母亲就不怕父亲把您忘了?”她本来还想说父亲会给她再找个姨娘的话,到底还是忍着没说,此时毕竟是在古代,有些话还是不能说的太过直白,不然会让她露出马脚滴!
年夫人顶着她的脑袋斥责道:“死丫头,有这样说父亲的吗?”被女儿如此戏说,年夫人的脸一片嫣红!
年秋月不以为然,索性说个痛快:“母亲可不能大意,男人没一个……那个的,如果母亲长期不在父亲的身边,女儿是怕父亲把您忘了!”她还是不好直说男人会见异思迁,会难耐寂寞。
年夫人叹了口气,帮着女儿撸着发丝道:“母亲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只是儿女也是母亲的心头肉啊!母亲舍不得你们!”说到最后竟然有几分哽咽!
年秋月被年夫人感动地一塌糊涂,说到底年夫人就是舍不得她这个女儿,她都要脱口而出不想去京城了,只是死死的咬住硬是没让自己说出口。
她可不能心软,否则,将来只会重蹈覆辙,和年秋月前世一样死的很惨!
年秋月安慰年夫人道:“母亲,女儿只是和您开个玩笑!父亲经过黄姨娘的事情后,再不会做这样糊涂的事情了!您看您生的儿子个个有用,生的女儿美若天仙,父亲还有什么不满意的?他定不会做出让您伤心的事情的!”
年夫人很开心,她长舒了口气道:“说好也是你,说坏也是你,出了趟远门,你这张嘴越发变得厉害了!”
年秋月撒娇地腻在年夫人的怀里道:“娘亲,你可不能告诉父亲啊!不然,他该不喜欢女儿了!”
年夫人宠溺的用自己的鼻尖碰碰年秋月的鼻尖道:“瞎说,父母怎么会生儿女的气呢?真是个孩子!”
年夫人的怀抱是那样的温暖,那样的让她着迷,年秋月沉浸在母爱的幸福之中,她已经分不清此时自己究竟在何处!
作者有话要说:
☆、救人
年遐龄属下余忠心虽然和年遐龄上下年纪,可是看起来却比年遐龄年轻许多,或许是长期带兵打仗的缘故,他精神矍铄,英气十足。
年秋月牢记父亲的教诲,亲热地叫他一声余叔。余忠心并没有因为年秋月的恭维而动容,而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架势。
年秋月知道此人虽然外表冷酷,但是却很有责任意识,对父亲的安排遂放下心来。
一路走走停停,不知不觉就到了开封汴梁城内。
开封汴梁虽已不复宋朝时的繁华,但是整个城市还保留着古城的风韵,具有浓郁的文化氛围。
由于熟知历史,年秋月知道绍兴师爷邬思道此时应该就在开封。可是她男扮女装,在汴梁城内寻找两三日,似乎谁也不知道有这么一号人物。
余忠心见年秋月像只没头苍蝇似的在汴梁城内到处乱窜,他怕自己保护的人有所闪失,于是不悦道:“不知小姐在找什么人?与小姐是什么关系?”
年秋月本没打算告诉余忠心,但想到父亲的嘱咐,只得道:“我想找一个绍兴师爷,名叫邬思道。”
余忠心向来不喜欢过问别人的事情,只是今次不同往日,他得为大小姐安全着想,于是他蹙眉道:“此人既然是绍兴师爷,应该有些本事,不可能在坊间游走,小姐可从衙门里入手。”
年秋月紧锁的眉头骤然舒展,她豁然开朗,喜道:“还是余叔有经验,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个好办法呢?”
既然有了可寻的方法,余忠心自然不愿带着大小姐这个麻烦去办事,他亲自去衙门过问了邬思道其人其事。
令年秋月没想到的是,邬思道此名字此时并不为人所知,他一向以王露自居,因此绝大多数人只知道绍兴师爷王露,而不知邬思道。
最让年秋月头疼的是,邬思道在汴梁已经失踪了快一年多了,由于他是外来人,没有固定的居所,谁也不知道他去了那里。
年秋月得知消息后,把自己关在客房里一整天没有出来。她有些气馁,明明只差一步之遥,却和他失之交臂。
她原打算在田文镜之前找到邬思道,然后真诚相待,让他为自己所用。
后宫如战场,有了邬思道的帮助她应该可以走得远一些,活得久一些,只是天不随人愿。
又驻足了三日,还是没有邬思道的任何消息,年秋月只得在余忠心的催促下离开了汴梁。即使她穿越而来,也还是争不过命运的束缚。
一行人行至城隍庙,余忠心照常领着众人前去朝拜,以求的城隍老爷的保佑,一路平安。
进入大殿,众人拜过城隍老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