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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静,要冷静。
司徒静雨轻吸了口气,她平和的说:“姐姐可真会开玩笑,王爷,您看姐姐自从有了蝎子啊,这性情也变了呢。”
洛殇无表情,神色瞧了眼身旁的小竹,小竹立即从台阶另一侧的丫鬟手里端来一碗一模一样的棕色汤汁儿过来,她先朝着冷邵玉行了礼,随后向司徒静雨走了过去。
“静王妃,王妃说您事事为她和王爷着想,所以特意吩咐了奴婢做了这碗凝神养息的安神汤给您,您请用。”小竹一脸诡异的笑,将碗放在她眼前的桌面上,转身站到洛殇的身后,手还不时的遮掩脸上的笑容。
司徒静雨眼睁睁的盯着那药碗,洛殇无事说明刚才那药里本就无毒,而眼前这碗同方才那近乎一样难以辨认,一定是叶臻弄错了,这碗安神汤才是真正有毒的。
想着想着,司徒静雨额头上浮上一层浅薄的冷汗,她颤抖的手慢慢的伸过去,刚触碰到冰凉的碗时忽然松开,迅速的收回手。
见女人犹豫挣扎的模样,洛殇有意的拿起了帕子擦了擦手,面上风轻云淡。
小竹眨了眨眼睛,故意说道:“静王妃怎么不喝啊,这是王妃特意命奴婢给您熬制的,您不喝岂非辜负了王妃好意,难道您是担心这安神汤里……有毒不成?”丫头说完咯咯乐着,瞧那司徒静雨一脸的惊慌恐惧,这心里就是爽快。
“小竹,不得胡说,静王妃她会喝的。”洛殇淡淡的眸光转向司徒。“对,妹妹?”
她的眼睛直直看着司徒静雨,看着女人的心虚惶恐,若不是小竹一早前去过厨房,刚好看到叶臻鬼鬼祟祟的从里面出来,处于小心谨慎才将那碗已经盛放好的安胎药换了,否则自己和孩子的命早已应绝。
坐在主位上一直洞若观火的冷邵玉脸上依旧温婉平静,他俊魅孤傲的瞳眸,冰冷明澈中略带柔情的眼神瞧向洛殇,优雅的拾起桌上的筷子夹了块南酥递到洛殇的唇边。
狭长的眼眸,扯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那是一种令人猜透不出意味的色彩。
他微挑的剑眉犹如浓墨渲染,纤薄的唇角噙着浅淡的笑意,一脸柔和的笑睨着洛殇,声音极为阴柔的开口。
“你到底想做什么?”
洛殇冷傲的眼眸与他对视,心里更是不满,若不是他非要莫名的叫司徒静雨来,又怎么会多给司徒一个害她和孩子的机会。
洛殇刚一别过脸,下颚便被他擒住,那张邪魅妖孽的脸正对着她,下一刻男人轻柔的吻擦上她的粉唇,他旁若无人,这诱人的香吻如柔风一般转而即逝。
“你……”
冷邵玉一把勾住她纤细的腰,低头说道:“你不是想看她不自在的模样吗?夫君这是在帮你啊。”
这个混蛋,洛殇只好认栽了,看着他悠哉得意的模样,还真是让人恼火,这明就是趁人之危。
冷邵玉漫不经心的坐回原位,满不在意的眼里又略有冰冷的看着司徒静雨,她楚楚可怜的模样,冷漠的说道:“喝了它。”
司徒静雨一时间牙都在颤动了,嘴巴几乎是合不上的,莹光含于眼眶,她微弱的看着男人,祈求他能为自己开脱,可没想会是这样。
“王爷,我……”
冰冷的声音再一次从她的头顶倾灌而下。“听不懂本王的话吗?”
“王爷……”司徒静雨抿着嘴唇,怒目的眼睛看向洛殇,就差眼泪没流了出来。“好,既是王爷开口,静雨定会喝。”
说完,她拿起桌上的碗痛快的喝了一大口,可她却怎么也无法咽下,这可是毒啊,她还不想死,洛殇还没死,她怎么甘心成全了他们。
胃里泛起一阵干呕,司徒静雨扶着椅子将刚才所喝的安神汤全部吐了出来,她匆忙的擦了擦嘴角,转身求道:“静雨不是有意的,只是前几日吃坏了东西,实在不好饮用这安神汤,辜负了姐姐的一番好意,请姐姐恕罪。”
小竹嫌弃的撇了撇嘴巴,心道:还真是会装。
“静王妃,要实在不行,您就带回静思殿赏赐给您的贴身丫鬟叶臻姑娘,王妃前几日还说起过她的细心呢。”
洛殇不由失笑,小竹这丫头简直就是卓锦和阿玉的合体,不过说来也奇怪,自从她从洛家省亲回来,小竹就像变了个人儿似的,对司徒静雨也由原来的敌对成了仇视,每次她在看叶臻的时候,洛殇都留意过,小竹的眼里除了仇视更多的是隐忍的恨。
洛殇还以为是自己离开王府的那些时日,丫头受了司徒静雨她们什么委屈,不过问了小竹两次,她都是左右支吾随意的应付了事,应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不便说出口,洛殇尊重她的意思,也便罢了。
“你……”司徒静雨刚要破口大骂,一个丫鬟也配在她面前放肆,可看到一旁的男人时,她立即忍下了没有说出。
正好此时叶臻姗姗而来,看到脸色不好的司徒静雨,又瞧了眼依旧无事的洛殇,她立即明白了怎么回事,走到司徒静雨的身边。
“奴婢参见王爷,王妃。”叶臻弯身行礼后对司徒静雨说道:“郡主,您吩咐奴婢请的那个厨郎已经到了,这回呀您就不用再担心王妃的饮食了。”
小竹冷哼一声,主仆二人狼狈为奸,没有一个好东西,她挑了挑眼眉,故意提醒。“静王妃,您看叶臻姑娘既然已经来了,不如让她趁热喝了,那安神汤若是凉了可就不好喝了。”
司徒静雨气的牙痒痒,这个小竹,贱胚子一个,等她有机会一定好好整治她不可。
叶臻茫然,眼神转向司徒静雨,再一看桌上的安神汤,她恍然大悟,怪不得洛殇没死,难道有毒的是这碗?可自己明明下的就是安胎药里啊,叶臻怎么也想不明白,她抬头求看着司徒静雨。
女人一脸的冷漠,断然是不会为她求情的,也是,司徒静雨自己都是自身难保了,怎么还会管她是生是死。
叶臻身体慢慢的靠近桌边,她双手哆嗦的捧起碗,泪眼朦胧的看着司徒静雨,可奈何女人却一眼都没有看她。
叶臻抽泣了一声,双手捧着碗仰头喝下,喝完她抹了抹嘴边,隔了足有几十秒却仍旧安然无恙,这药里根本就没有毒,一直都是她们自己心虚。
叶臻提心吊胆的心口像搬走了一块沉重的铁,身体顿时向后一抖。
司徒静雨既松了口气,也更是难咽这口气,她放于桌下的手拧成拳头,好你个洛殇,竟敢如此阴我!
你想借机教训我让我罢休?做梦!
第263章 昔时今日()
离开畅春园,司徒静雨回往静思殿的路上一直没开口说一言半句,她的沉默让叶臻也不敢出声,回了静思殿进了屋子,叶臻关好房门,刚一转身,一个巴掌就甩在了她的脸上。()
紧接着连续的几个巴掌也一同劈头盖脸的砸下来,叶臻不敢躲,一直站着供女人出气,她发髻散的凌乱,脚步没站稳一个踉跄摔在了地上。
司徒静雨眼里透着阴毒,眼眸里仿佛要崩裂出火花,熊熊燃烧,她抬脚朝向叶臻的身体踹上去,每一脚都极用力的发泄自己心中的愤怒,丝毫不怜惜脚下的女人,所有的奴婢在她眼中都是一样的卑贱,只是供自己发泄驱使。
直到她累的气喘吁吁才停了下来,扶着双膝喘气,身体也随之摇椅晃的退后,在桌边椅子上坐下。
蜷缩在地上的叶臻双手抱着肩膀,萎缩的身体慢慢试探着伸展,确定司徒静雨发泄够了,叶臻才咬着牙挺着身上的疼爬起跪好,她擦了擦嘴唇上的血,脸上青一块紫一块,还有红红仓肿起来的印子,她跪爬到司徒静雨的脚下。
“郡主。”
司徒静雨看到她那张脸,又是一肚子火气,二话没说抬脚踹上她的前胸。
叶臻趴在地上,她攥起的拳头慢慢松开,再次爬起,悲戚的求饶道:“郡主,我真的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明明将您给的东西放进了她碗中的,我……”
“你不知道?呵……本郡主比你还好奇那药怎么就会不翼而飞了!”司徒静雨怒目而视,手在桌上拳起。
“郡主。”
“我司徒静雨何曾受过这样的屈辱,她洛殇算什么东西,一个丧家之犬以为有点姿色就敢与我争抢,若是我先遇到的王爷她只怕连站在这里说话的资格都没有,哼……”
叶臻双手搭在地上,她不敢去揉身上疼的地方,浑身遍布都疼,她仰起了头。“郡主说的是,这次是她侥幸,下一次她一定不会再这么好运了。”
“你还敢说?”
司徒静雨一声怒吼吓得叶臻立即将头埋于膝盖前,身子呈现最卑贱的形体。
“这次我先饶了你,若是下次她还是这么侥幸,你恐怕就没这么好运了!”
叶臻用力点头。“多谢郡主饶命,多谢郡主,奴婢一定竭力为郡主除掉那个贱人,叫她死无葬身之地。”
司徒静雨深眯眼睛,阴阳怪气的冷哼一声。
门外突然响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外面的丫鬟慌张的禀告。“静王妃,叶臻姑娘,王……王爷他来了。”
什么?王爷来了?他怎么来了?
难道是发觉方才在畅春园宴上她难堪的样子过来安慰她了?不对,冷邵玉连正眼都不肯看她的,怎么还会为了她而前来安抚。
那王爷过来是为何,这个时候他应该陪凤栖那个贱人怎么来了她这里,司徒静雨头脑里不禁起浮一连串的遐想。
罢了罢了,只要冷邵玉肯来这里对她来说就已经是千载难逢的喜事了,哪里还顾得上那么多,司徒静雨连忙起身,整理了下衣裙,又恐担忧自己的发髻,立即叫叶臻给她快速的梳理,也涂了层诱人魅惑的胭脂。
既然男人来了,她就一定要想办法不能让他那么快的离开,最好今夜就留他在这里。
司徒静雨心里惬喜,方才的愤怒也被这偶然而来的小小兴奋代替,她看着铜镜中自己美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