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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以槿凝眉望着君临天,浅浅一笑,“从海中海的封印解除,到你每一步设计好的棋,所有的事不仅透着蹊跷,还透着诡异。现在,都摊牌了,你要一统大陆,拿回君家的皇权。谈判的条件似乎对我不公。”
“所以——”君临天瞳眸闪耀着嗜血的光芒,“我一定要江山一统,永绝后患。”
言以槿冷笑,“所以——你不是来认亲,更不是拿诚意来谈判,你是来威胁!!!”
君临天眼底掠过一丝深沉的锐光之色,“我已掌握魅宫兵权。此行一来是认亲,二来是参加婚礼。”
言以槿不知道君临天到底有何目的,道不同不相为谋,谈不成,懒得跟他计较。悠然转身,“既然如此,大婚之日阁主定要多喝几杯。阁主自便!”
回到风舞殿后,一番抵死缠绵在所难免。
言以槿抬眼看着身边的美男,疲惫地眯着眼睛,微微皱了皱眉。这么多人,以后相处可是个大麻烦!
在她与众美男耳鬓厮磨间,大婚之期越来越近。整个威严的魅宫隐隐透露出喜气与期待。
就在大婚前,十一月二日,夜擎宇率军四十万围困天海一阁。
十一月五日,天海一阁与夜宫双方苦战三日,胜负未分。
十一月十日,君临天破夜宫十座城池,以三万人马直逼夜宫都城。
十一月十七日,夜军以五万精兵强攻魅宫边城,与楚云峥交战数十回。
十一月十九日,中州大陆百姓的噩梦开始了。
硝烟四起,战争不断,血血流成河,妻离子散,魂丧异乡,尸积成三。所有百姓纷纷投奔魅宫。因为魅宫这一年冬季,在魅宫主的施政下,魅宫成为中州大陆上唯一个收成不错,甚至摆脱了每逢严冬食不果腹的危机。畜牧业大量普及,低洼之地大规模开辟。可以说,中州大陆上魅宫境内是一片没有战争的净土。
这一天便是魅宫宫主魅舞的大婚之日。
言以槿绾了头发,头上插着金凤簪,一袭金丝织成的绯红凤袍上绣着飞旋的凤凰,嵌着红宝石的流苏在凤冠上格外精致,将她衬托得雍容华贵,娇艳迷人。衣饰上的宝石熠熠生辉,如此奢华不失高雅的装扮,明艳动人。
吉时已到。魅京城内外,红绸铺在迎亲必经之路上。暖暖阳光下,红的醒目,红的华美。
街道上万人空巷,只为一睹十二位新郎的风采。
魔殇,祈容,风卿,狂桀四人策马在前,俊美如玉的面庞在喜服的映照下妖冶惑人。尤其是祈容、风卿平日喜素色,然而今日一袭绯红衣袍更加风神俊秀,气质飘萧。
魔殇红发红眸红衣,邪魅潋滟,惹得众人频频侧目发出赞美声。
“公子铮,今天这样的日子一生只有一次,你就不能高兴点?别绷着个脸,要是洞房让我家小妖精看到你阴沉着脸,还不吓跑啊!”魔殇勾唇一笑,不由打趣楚云铮。
楚云铮白马彩鞍,与之相同的绯红喜服,在淡金色光芒下身姿愈发傲岸健硕。
“小魔,你没眼睛看啊!公子铮这是紧张。他脸高兴地都僵硬了,他那双眼睛笑得眯成一条线了。”狂桀一如他桀骜狂野的个性,同样的喜服在他身上却是另一种韵味。
迷未颜策马在狂桀之后,嘴角漾开一丝满足的微笑。谁能料到,昔日一宫之主的他竟会成为那女人的夫君。望着一旁的沧溟说道,“沧溟,有没有后悔过?”
“情之一字,谁能说明白呢?卸下一宫之主的位置,我反而觉得呼吸的空气都是香的。从来没想过这样肆意的人生。或许今后的日子会更加精彩。”沧溟由衷的微笑道。听着耳边传出的祝福声,伴随着钟鼓礼乐之声,让人忍不住满足。
皇甫绝世手抚上腰际的佩剑‘烈魂’,朗朗一笑,“小色这便是那种不能言说的真实感吧!”
皇甫绝色神色深冷的看着这一切,轻点一下头。
皇甫绝世驱马向后面的花轿走去,十二名夫君,还有两位神秘人物在最后的花轿中,除了千水净尘那样纯净无邪的人在花轿中,另外两位会是谁呢?宫主难道另外私藏了美人?他真是好奇啊!
迎亲队伍在魅京绕了一圈后缓缓进宫。
言以槿看到一袭绯红衣袍的众人时,差点晕倒。都是妖孽啊!
她沿着红毯,牵着他们走过九十九阶步入九凤殿。她一袭嫁衣凤冠惊为天人,轻盈莲步,仙姿玉色,动人心魄。清泉般澄澈的眼睛染满着羞赧,淡淡的粉装,凤眼妩媚,光艳照人。
拜天地,一世一生,不离不弃,生生世世携手并肩。
她是妻,他们是夫。
行礼后,言以槿堂而皇之抱着萌萌溜之大吉。
夜里赐宴,与民同乐。
言以槿被人抓了回来,仍在床上,等候处置。
红烛灼热而燃,喜服撕碎一地,洞房花烛可是很折磨人啊!
她吞了吞口水,漫漫长夜,人影交错。
斩不断的青丝,剪不断理还乱,激起万丈柔情。
芙蓉帐暖度春宵,低吟声不断,娇喘不休,缠绵缱倦。
翌日,言以槿是被一声悦耳的钢琴曲吵醒,醒来发现床头未关机的手机一直响着。
睡意朦胧的她一按接听键,“喂——谁——”
“以槿啊,这都几点了,今早十点的相亲你不是忘了吧?”
“等等,你说什么?”言以槿惊奇的发现她躺在柔软的床上,她不是在洞房吗?她不是穿越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以槿,有没有在听妈说啊!”
言以槿按捺住心中的疑惑,不紧不慢说着,“妈,我在听。我今天太忙抽不出时间,相亲下次吧!我挂电话了!”
挂完电话。拨了以沫的号码,无人接听。
全身无力的倒在床上沉思,这真的只是一个梦?
她闭上眼睛蒙头大睡。睡梦中,她清楚看到一个粉雕玉琢的小男孩躺在床上打着哈欠,眼中闪过一丝邪恶,对着眼前的绝美男子开口:“妈咪说了,一,三,五,七爹去洗碗,二,四,六爹去洗衣,八,九,十爹陪我去抓蛐蛐。十一,十二爹帮我写作业。谁先完成,妈咪今晚就睡谁那了。”
话语一落,美男们风驰电掣、健步如飞、奔逸绝尘的干各自的事。而小男孩却慵懒的吃着葡萄,哀叹的摇头,“妈咪说了,今晚要给我讲整夜格林童话。妈咪还说了,为了‘计划生育’,以后只跟我睡。爹爹们,你们还真嫩。”
魔殇、祈容、风卿、狂桀、楚云铮……
他们怎么可能是一个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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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四 妻下无妾
001章今生前缘
皎洁的月光装饰着墨蓝的夜空,夜幕下点缀着繁星。深夜里,灯光昏暗中,言以沫独自伫立在阳台上,发丝被夜风吹拂,她静静地站了许久。
言以沫觉得自己是个女人中的‘极品’。论样貌身材、论家世、论学识、论婚姻,她无论哪点都是女人嫉妒的聚光点,无论站在哪都能吸引异性的目光。但今晚,她只是宴会中少数中的大多数。美女太多的地方,她的价值相应的降低。
一身炫目用蓝色和白色丝绸裁剪而成的像中世纪英国贵族夏季的礼服,独特的设计,清秀淡雅与雍容华贵镶结合,恰到好处的凸显她高挑匀称的身材,美艳照人。亚麻色的短发随意的伸展到白皙的脖子上,自然中淡淡带点爽朗,清丽面庞上,一瞬漆黑的眼眸,灵动而静谧,抿着嘴一笑显出特有韵味的酒窝,活脱脱一副现代版的古典轻灵美女。
言以沫不顾形象,夸张的一掀礼服坐在阳台上,晃了晃手中的酒杯,不经意嫣然一笑。
按照她妈妈言母的说法,“她就是在外人面前装装淑女的样子,她全身上下里里外外就是个‘女混混’。粗鲁、野蛮、性格像极了男孩。从小到大没留过长发,没穿过裙子。除了和男孩打架,哪一点看不出她是女的。”
按照她爸爸言父的说辞,“她不是投胎投错了性别,就是在医院抱错了。”
按照她姐姐言博士的话,“只有一点证明她是女人,男人投怀送抱从不会拒绝。”
言以沫正将手中的红酒大口喝完,门突然被推开,一名女子走到阳台上,对着她清和的笑笑,“我可以跟你谈谈吗?”
只见那女子走到言以沫身边,穿着一件低胸短礼服,前后都是深V字型,格外的性感,优美的线条,娇小的身材,是那种属于被男人保护金屋藏娇的尤物。举手投足间妩媚动人,连她都忍不住赞叹,更何况是男人。言以沫忙礼貌的站起来,理了理身上的礼服,“当然可以。不过我好像没见过你?你认识我?”
“你就是言以沫?墨总的妻子?”女子浅浅一笑,嘴角一个勾,颇有深意的上下打量着她。
“你是?”
“我是墨包养三年的情妇,你居然不知道我是谁?”女子一脸震惊望着言以沫。
“哦!有事?”
对于言以沫冷静疏离的语气女子甚是惊讶,“你不觉得惊讶?你和墨相恋两年,结婚三年,他出轨了,你不生气?”
“我为什么要生气?他又没说要和我离婚?更没说要和谁谁二婚。相反的,你不觉得你很失败吗?都三年了,你还没被他扶正啊?”言以沫屏住呼吸,尽量保持淑女形象。
女子本来以为言以沫不是一顿大骂就是出手打她一巴掌,可是一听她这话,完全愣住了,涨红着脸,心一横,灵动的眸子流转,脱口而出,“我知道你是在强装镇定,想必此刻心里痛死了吧。这几天他没回家都是住我那里。从早到晚,我们彻夜缠绵。”
言以沫猛然抬头,“彻夜缠绵?墨不凡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那祝你性福了。”
女子愕然瞪大眼睛,这个女人还算正常吗?不会是刺激过度烧坏脑子了吧!
“你到底知不知道我在说什么?还是说你根本就是强颜欢笑?你老公和我彻夜缠绵,他爱的是我,不是你,我们一起三年了,你明白吗?”
言以沫耸耸肩,大义凛然的看着那女子说着说着就落泪,轻蔑道,“小姐,你真的找错人了。第一,我不是墨不凡,你跟我说没用。第二,你和他之间的事好像和我没多大关系。婚姻不过是一张白纸,上面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