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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拍案而起,“那你那些手下不会对他们说,他们的酒里有苍蝇或是什么?随便找个人装病啊!这些事儿还用得着我教么?”
毛俊轻叹道,“可是他们都已经在外头操练了许久!如今已经过了一天!而且咱们的士兵让他们做什么都会,可让他们讹人!他们毕竟都还算是正规军!”
女子听到这儿,怒气腾的一下起来了。她指着毛俊的鼻子怒斥,“正规军?你不是也叫他们杀人越货么?那叫正规军么?毛俊我告诉你,若是你不能从苏流水手里把地牢里的那两个人拿下,看我怎么收拾你!”
毛俊赶紧应道,“主子,那事儿也都是您吩咐下的!再说萧庭我也是势在必得!主子就是不吩咐,我也定会尽心尽力的办这件事儿的。”
女子听到这儿,这才满意的笑了声,道,“既然吃垮他这一招行不通,那咱们就去缉私!反正鱼货现在值钱了。咱们把鱼货往回这么一抢,再拿出去卖!这事儿倒却也好!”
毛俊应了声,却没有退下。
女子见他不走,眉毛一皱。道,“你怎么还不下去办这事儿?还楞着等死啊?”
毛俊眼睛发直,却只赔笑道,“可是今儿个,却是主子的生辰。毛俊特地为主子办了些吃食。不知道主子喜不喜欢。”
女子冷眸一勾,鞭子却已经卷住了毛俊的颈子!她冷声怒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说!你在打什么鬼主意?”
毛俊见她这凶得这般,却只赔笑道,“哪儿敢!小的哪儿敢打主子的主意!不过是觉着主子一人孤身在外,怕主子生了寂寞。”
女子听他这么一说,这才收了鞭子,她拍拍身上的灰尘。冷道,“以后我的事儿,不要擅作主张。”
毛俊一听,脸儿黑了下去。她这话说出来,就是摆明了不领他这个情!她不领他的情,那他怎么才能让她吃下世上最销魂的药,又怎么能得到她?
一只信鸽扑腾着翅膀凌空飞来。女子伸手捉下,从鸽腿上取下一封信来。
信是姐姐的信,自青阳皇宫而来。女子笑着打开信纸,却见信上简短的写着一行字儿:生辰快乐。姐姐在宫里焚香遥祝。鸽子另条腿上有只紫玉坠子。若见着青阳温行云,格杀!小心毛俊。
女子嘻嘻一笑,这才从鸽子腿上找到了紫玉坠子。只见那紫玉流光溢彩,潋滟倾城。
女子欢喜的把玩,却倒把紫玉戴在颈上。她想教地牢里的人瞧瞧她戴上这紫玉是多么的美。可路才走了一半,便又停住!
就这么去,不是让人瞧轻了么?她抬头哼了声,便自转身离去!他们还都说要把命交给苏流水呢!瞧他们做什么!
她转身一走,毛俊那脸儿阴沉沉的便走近地牢。他慢慢的走近,却见那两人竟换了一身的新衣,此时却倒还闲适得吃着肥鸡美酒。
略一转念,他便知这事儿是女子做的!他面色一怒,拂袖而去!这两个人,一定得尽快处置!
第三日,酒楼的生意不是甚好,拉去黑市的鱼货也被人全数拉走!
孤城在苏流水房里急得直撮手。他道,“你瞧!收了酒钱却倒惹来这身事非!这些人一个比一个狠!所以咱们做商人的不能与官斗就是这个道理!可你倒好,你偏要斗!现在货物全失,你说要怎么办吧!”
苏流水唇角隐着一丝笑意,道,“大官人,您那鱼货到了明儿个晚上可就全都臭了!你现在不给点甜头他们尝尝,他们不得暴跳如雷了?”
孤城拍案而起,“这个毛俊欺人太甚!我做生意跑遍了各国各城,也没一处像这儿这么受气的!那些个士兵们也都不知怎么了,都竟还做些土匪不如的勾当!”
苏流水托腮而笑。“大官人,被他们拉去的鱼货统共多少金?”
孤城坐下森冷道,“光成本就二万五千金呢!”
苏流水摇头,道,“没让您算成本!若是卖出去,该多少金?”
孤城面色一变,冷道,“怎么也该值个十万金!咱们的钱越亏越多!苏流水,你打算怎么办?”
苏流水又道,“让您雇的人,都找着了么?”
孤城冷哼道,“已经这样了,你还让我雇人做什么?不过找了五十名。怎么了?”
苏流水满意点头。“五十名?那不成!还得找人!就找这些人罢!”她一指他手上的帐本。
孤城面色一变,讶然道,“你说欠债的人?苏流水你疯了?”
苏流水当然没疯。她笑道,“这些人欠着钱,自然是要想办法还的。咱们就给他们机会去还!你便只告诉他们,只要他们去买鱼货吃,吃完之后的事儿就与他们无关。他们若想把钱一次还清,就按咱们说的做。”
孤城挑了挑眉毛,道,“你搞什么?”
苏流水冲他眨眼轻笑,道,“大官人一直恨着被毛俊处处压制,那么,咱们今儿也还他一击如何?他们若是明天之内卖不掉鱼货,那鱼可是全都烂在仓库里了呢!这么一烂,可倒是辜负了这些好鱼呢!”
孤城瞧她竟弯眉而笑,心里一怔。脱口问道,“苏流水,你是不是很爱吃鱼货?”
苏流水笑着应道,“也就这点儿小爱好了,怎么你们竟一个个的都知道了?”温行云,温于意。才一想到温行云三字,她的面色又跟着黯了黯。
卷二:流水亦有情 第七章 月入十万金4
孤城听她这么说,不知怎么竟扬了个意味深长的笑来。“因为孤帝的伙计说,你府上的张然,竟去为你买办了好多次鱼货!”
这些个碎嘴的伙计!这点小事儿都要禀报!苏流水释出笑意,反问道,“海鱼确是很好吃。大官人不喜欢么?”
孤城淡淡一笑,却倒伸手拍了拍她的头。他的力道不重,可那一拍却倒白了他二人的脸儿。孤城瞧着自个儿的手心,不明白他为何竟会去拍苏流水的头!
苏流水心中暗惊。这人一向森冷可怖,谨守男女之防。可这会子他倒怎么又来拍她的头了?
孤城苦笑着收回手,哑道,“孤城小时并非一人。孤城的妹妹当年也很喜鱼货。每天都会央我去海边钓鱼。拾贝壳。只要是海里的活物,她都爱吃!”而她那贪吃的模样,跟苏流水此时一般无二!
苏流水蹙眉瞧着他,不解道,“大官人认为我很贪吃?”
孤城瞪她一眼,继续道,“她甚至有时候会吃生鱼。就跟小姐一样!我有时候在想,是不是我只要取些海水给她吃着,她也会笑出来呢?”
苏流水听到这儿,到底是不依了。“流水吃海鱼也是很挑!并非每种海鱼流水都爱!就像海鲨流水就不食其肉,只食其翅。”
孤城又瞪了她眼。斥道,“就是咱们紫月国也不见得会有人捕到海鲨来吃!你倒却好,竟还说要吃其翅!苏流水你倒真是懂得吃!”
苏流水被他一说,这才惊觉抓鲨鱼并非易事。遂缩在一边捧着清茶慢慢的喝着。
“你若真想吃,我便叫人捕猎一些,将鱼翅斩下送来给你。”孤城见她不语,遂笑道。
苏流水也不回答,倒却只是浅浅一笑,便又把帐本翻出来。“如今鱼货已经在不毛城打开了市场。以后必然就不难卖出了!明儿个他们的士兵去买了他们的鱼货一吃,个个拉肚子。倒却也是甚好。”
孤城瞪她一眼,道,“我的鱼货在就是发了臭也不会拉肚子!你倒真是过虑了!”
苏流水咳嗽道,“大官人有所不知,然儿早就查出您的鱼货里头被人下了大量的巴豆。他去孤帝酒楼里头为厨师送了些料在鱼货里头。所以咱们酒楼里头出的鱼货就一定不会致人腹泄,可他们生拉回去的那些,就定会把人吃得上吐下泄。”
孤城听到这儿,抚掌而笑。道,“他们上吐下泄了,难道他们还会赔偿给他们的下属么?”
苏流水淡淡的瞧着孤城,眸中现着一抹意味深长。许久,她才应了句,“就是因为是下属吃的,才要赔偿啊。”
孤城又狠狠的剜了眼她。心里却已是一片冰冷。他已是完全弄不清这女子在想什么了!
苏流水笑了声,道,“以我之肉,断敌之骨。明儿个,可就是这个月的十五呢!皇族大丧新过,若是不毛城在这时生出点儿事儿来,大官人以为毛俊会不会出血补这个洞?”
孤城心下恍然,这才又与她一道计算合谋。商量细节。
第二日,不毛城中果见有人贩卖鱼货。那些个士兵们早就知道鱼货鲜美。便三五成群的前去买鱼。一日之内,所有鱼货都被抢购一空。
晚上毛俊正在数着金子入帐,那儿倒便出了事儿了。军营里的军人们竟一个个的都倒下了!
毛俊一听这事儿非同小可,便赶紧往军营而去!只见那些个军人们个个上吐下泄,大家都在争抢茅房。军医们也都个个束手。
营帐内,毛俊怒不可歇的瞧着军医,斥道,“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伙食里头被人下了药了?怎么大家都就这么倒下了?”
军医指节冰冷,赶紧回话道,“回毛爷,下官已经检查了所有的吃食用水。并无发现异常!可却倒有一样,大家病倒之前,都曾吃过鱼货!”
毛俊眸中一冷,猛的一盏茶摔到地上,“什么鱼货?他们今儿怎么都去吃这鱼货?”鱼货是他们私吞黑市的鱼货,怎么在人家手里的时候没事,到了他手中却倒把人吃坏了?
想到此,他面色突然一怔。心里却倒敲起了小鼓!说来这巴豆还都是他们自个儿下的!本想害那些奸商,却怎么料到害了自个儿!
女子猛的掀帐而入,瞧着脸儿上头那层云密布之色,定必已是得知了士兵病倒的事儿!
毛俊跟军医见着她,赶紧低头行礼。女子一巴掌甩上毛俊的脸儿。怒斥道,“让你办点小事儿就生出这么多的事儿来!现在整整三万人说倒下就倒下了!你自个儿说这事儿怎么办罢!”
毛俊捂着嘴巴,可心里却甚不服气。他应道,“主子,这事儿怨不得老夫!是主子下令说要给鱼货里头下泄药的!又是主子下令说要把黑市的鱼赁。全数拉回来的!现在出了事儿,主子却倒怎么还怨起我来了?”
女子拿了鞭子照着他就是狠狠一鞭!她怒斥道,“别尽说这些没有用的!赶紧想法子把这事儿平下去!今儿就是皇族解丧之期,若是被上头发现了咱们这儿出了这么大的搂子,到时候触了皇帝的霉头,我瞧你怎么办!”
军医赶紧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