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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在王府
“所以你跟温行云其实没什么,跟你有什么的竟然是这块木头?”龙写意挑着眉毛,有些不可置信。
可看着他二人一致的点头,龙写意的头轰的一声大了。“那个,那不是!怎么会这样!你们不是恩爱得不得了么?”
竹清风狠狠的剜她一眼。“不恩爱哪儿能挡得住那些狂蜂浪蝶。花花草草!我十二岁便对萧庭情有独终,还为他跳过一次湖。你当我会变节?”她说到这儿,捂着胸口咳嗽两声。“也只有你这个铁石心肠的!行云给人刺了一刀在心口,撑着一口气写信去求你来瞧他,你理也不理。”
龙写意心里那个冤枉,“我哪儿知道他有写信。我一封都没收着!我就听战场上的伤员说你们两个的事儿了。”
竹清风咦了声,“一封都没收着?怎么会这样?”她咳嗽两声,道:“这事儿是他让人传出来的。他说你是个醋桶子,如果听到这样的风声,一定会赴战场找他算帐。哪儿知道,流言一直传,你却一直没有到。”
龙写意听到这儿,纳闷了。“他何时中的刀?”
“他进军营没几天就中了。谁知道他那么不经打。如果后来不是萧庭来坐镇,他那仗真不知道怎么打下来。”她说到这儿,竟露出一丝甜蜜的笑意。
“怪不得你们的孩子只比我家孩子小了半年。原来是萧庭上了战场。”她淡淡的挑了眼正冷着脸坐在一旁的萧庭。“不过,就那木头你是怎么搞定的?”她压低音量。
竹清风骄傲一笑,“这还用得着说么?他当然是被本小姐的风彩迷倒了!”远处的萧庭眼角划过一丝淡笑。他二人眼神交融,尽在不言中。
“也不知道是谁,死缠烂打。”萧庭淡淡的道。
“那是你不解风情。”竹清风白他一眼。“若不爱,那显儿哪儿来的!萧庭,你这么说好像我很主动,咱们出去打一架。”
萧庭起身,淡冷一笑。“打就打。”他二人说罢,便真就一齐出了房门。一会子后,院子里头金剑交鸣,打得不可开交。
温显依旧羞红着小脸偷眼瞧着龙自在。颇有些情窦初开的意思。龙自在则不客气的拍他的头,让他不许胡思乱想。龙写意则托着腮唉声叹气。她又误会他了。
怪不得他一见着她二话不说便要把她往死里掐。怪不得他能那么轻松的提起让竹清风让位给她。
怪不得他能在她跟前那么轻松的提起竹清风!他不解释算是怎么回事!存心要她难过么?
她心中一悚,是了!他就是当时解释,她也不会相信他。若非瞧见竹清风跟萧庭二人一起拥吻,他就是说破了嘴,她也不会信他!他深知她的性子,“心里恐怕也窝着当时她不理他死活的火气。所以便干脆不解释。让她心里窝着难受!这男人!太恶劣了!想到战场上那些流言竟还是他散出来的,她心里的火气便腾的起来了。
他不知道这样很容易让人误会么?他嘴里说让她信他,背地里却做这种事儿!整个一个欠修理!
正当龙写意胡思乱想之际,皇宫竟起了一场通天大火。大火烧毁了几座宫殿。烧死了一名前朝宫妃。
承德殿
温行云面色阴晴不定。龙星柏,龙锁骨跟龙写意依次落座。
“所以皇上是指,这事儿是咱们使团里的人做的?怎么可能!”龙写意秀眉微蹙,淡漠的道。别是欲加之罪!
温行云一手端起茶盏,淡淡的道:“朕这么确切的跟你们说罢,放火烧宫的人不是旁人,正是孤城。朕也觉着奇怪,怎么这区区一介商人,竟有这通天的本事进宫来纵火。”
“这事儿要怪你的皇宫守备差。连咱们母子都拦不住,更何况一个孤城。”龙写意不客气的道。
温行云没有瞧她,唇角却隐着一抹残忍的笑意。“孤城这事儿一出,便让朕不禁好奇你们紫月此次前来青阳的用意。到底你们是来和亲的,还是来乱我青阳的。”
这顶大帽子扣下来,摆明就是要扣留使团了!可这次来青阳的人除了两个皇帝外,都是紫月的名将。一旦他们被扣,紫月汲汲可危。
龙锁骨心知他是要他们认下他们此行只是来和亲,艳眸一挑,淡笑,“咱们来怎样,青阳皇帝不清楚么?”
龙星柏也跟着蹙眉,“咱们来为我女儿择婿!这还用得着说么?”他不认下过来和亲,他能拿他怎么着!
温行云突然将茶盏往桌面上一砸,怒斥,“你们来时说是和亲,如今又说是择婿!正好你们使团的人却还进皇宫来纵火!这事儿有这么巧么!”
“那你想怎么样罢!”龙写意见他吼,心头一怒,也跟着吼出声来。“再说了,你说这事儿是孤城做的便是他做的了么?这事儿还真不是他做的!
他额头青筋直跳,“有人亲眼见着他纵火烧宫。这还能有假么?”
“你说有何用!昨儿夜里他一直在我房里!与我彻夜谈心!”龙写意咬着牙,一字一字的道。
他的双手压在两侧扶手上,指骨节节苍白。他咬牙怒笑。“来人,把龙写意押入天牢,听候发落。”
龙锁骨震的起身,“青阳皇帝!你别欺人太甚!”
“朕怎么欺人太甚了!是她欺朕太甚!孤城被人当场抓住,人便押在天牢!可她却还跟朕说他在她房里,与她彻夜谈心!”他将桌案上的奏折全数扫落在地。“也亏了她能说出这么烧心的话来!”
“还不快来人把龙写意给朕带下去!”他的声音忍不住又提高了些。苏昭容领人过来,带了龙写意便往天牢而去。
龙锁骨眸赤如血,“温行云!你欺人太甚!”他说到此,便起身要去拉龙写意。龙写意赶紧摇头,“皇上,保重龙体。照顾好我父皇。”
温行云气得面色铁青。“来人,把他二人给朕带去景仁宫里暂住。没有朕的命令,谁也不许踏出一步。”
龙写意果真在天牢里头瞧见了孤城。孤城见到她也被押了进来,眼睛里头闪过一丝愧疚。“龙写意,你怎么也进来了?”他淡声道。
“她说大火时,你跟她两个一起在房里。惹怒了皇上。自然要关。”苏昭容那个哀怨。短短时日,她便进来两次,这还有完没完了。
孤城心中一震。不由的后退了两步,“你也是个痴傻之人。”
“大官人若不痴傻,又怎会受这牢狱之苦。”她回眸一笑,端得是清艳已极。
“这会子了还在笑!朕瞧你是活得不耐烦了!”温行云的声音在身后冷冷的微扬。
苏昭容一怔,赶紧回头给他跪下。温行云眉毛一挑,道:“朕想了想,觉着不该让她进天牢来跟他串供。这便还是拉去承德殿。”
龙写意面色一寒。狠狠的瞪向温行云。“你干嘛把人拉来拉去的。”
他也不理她,便只牵了她的手出了天牢。苏昭容心里叹气,刚刚叫他把人拉进牢房的时候那个凶神恶煞,这一转脸,没进牢门就把人给带走了!
孤城见他把她拉走,嘴角隐了个淡淡的笑。“他对你总算还是有情。嗯。如此甚好。如此甚好!”
龙写意一路挣扎,她怒道:“皇帝不是一言九鼎么?你不是说不理我了么?现在又是怎么回事!”
他艳衣翩飞,发若飘云,“朕现在反悔了不成么?”
“皇上怎么能说话不算话!”她一边说一边挣扎。他心中不耐,返身将她抱起来直入承德殿。砰!承德殿的门被他重重的关起。
他将挣扎不休的她扔到地上,怒目而视。“龙写意!你给朕听着!你别动不动就为人顶罪!这次若不是朕正好当场抓到了孤城,这事儿便会像一根刺扎在朕的心里!”
“你有刺没刺与我何干。”龙写意轻哼了声,这便坐到椅子里。他不是很能干么?他不是想她难受么?他不是很想她吃醋么?那她也让他吃醋试试!
“你非要给朕气受?好!那这事儿朕便把他无限扩大。紫月的将军皇帝们也不必回去了!直接在我青阳皇宫里头呆着罢!既然他们要图谋不轨,朕还有什么理由善待他们。”他坐到桌案前,阴冷的盯着她。
“那你想怎么办!”龙写意冷怒道。
“怎么办?这不明摆着么?可朕见不得你这么笨,你自己想!”他的声音到底是有些提高了。
他把她丢进天牢,又立刻提出来扔到承德殿,难道不是为了告诉她,他要的到底是什么吗?居然还让她自己想。温行云,你的理智在哪里。
她抿唇淡笑。“孤城烧你两个宫殿你便这么恼火,难不成,皇上是想要紫月赔您钱?这样好了,十万金。足以让皇上再修五座宫殿了。如何?”
“朕是这种见钱眼开的人么?”他的声音透着一股刻意压抑的怒气。
“皇上想要什么。我可真是想不透了啊。”龙写意状似苦恼的托腮。“还是说,皇上其实喜欢孤城?要把他扣在宫中不放?”
他听到这儿,便更是怒不可歇。“朕是不是龙阳,旁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么?”他吼完,却见那女子正似笑非笑的瞧着他,眸中锁着一抹狡黠。
他心中一凛,咳嗽两声,道。“龙写意,你是不是在耍朕。”这话说出来,气势竟就弱了些。
“皇上要玩的便是个栽脏嫁祸,既然你都喜欢栽脏了,咱们还有什么好说的。如今青阳是皇上的天下,皇上说什么便是什么!皇上说要杀了写意,写意绝对不会喊一个冤字。”她淡淡的道。忍!看他还怎么忍!
“朕根本没有栽脏!确实是孤城自个儿进宫的!”他突然有种百口莫辩的感觉。
“是么?皇上这后宫自打我跟自在闯过一回之后,是不是还这么好闯?还是说,皇上是故意放孤城进宫,想要趁机攻打紫月!”她托腮悠闲的道。
温行云突然起身朝着她腾腾的走来。然后将她自椅子里头提起来。“朕要的是你!龙写意!你个没良心的女人!你非要这么曲解朕的意思!”
瞧!失控了罢!她勾挑着一抹淡笑,继续道:“可本小姐不想要你。皇上的女人多如过江之鳞,何必为难我区区一个小女子。”
他见她波澜不惊,心中惊怒。“龙写意,朕对你的心你一点儿都瞧不出来么?”
“龙写意是什么身份,怎么敢瞧出来。”她又道。
他心头怒起,便这么突然将她压倒在椅子里,捧起她的头死命往下亲。龙写意眼里隐着狡黠的笑,可双手却没有去推他。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