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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会亲口赐婚。”
温行云听到这儿,长长一叹。“二哥尚未有正妃,这事儿怎么轮也轮不着爷头上。而且,父皇多少是顾念着我的。”
苏流水听到这儿,身子狠狠一怔。皇帝顾念他?顾念他又怎会为了那点儿小事便把他的太子之位废了。顾念他他又怎么会这么轻易就让他只身独闯苍穹国?
那叫顾念他么?在她看来,在皇帝的眼中,什么都不在意!
温行云见她不说话,情知她又开始胡思乱想。遂低头去吻她。她的头又开始昏昏沉沉。脑子也不争气的跟着他转。
罢了,既然他都说了,那就这么办罢!与其这么思前想后,倒不如就活在当下。至少现在他是完全属于她的!
温行云见她眉心舒展,唇便这么印上她的额头。他哑道,“流水,我在帝都等你。”
苏流水颌首,他弹指将烛火熄灭,便这么拥着她躺下。他的手扯开她的面纱,寻到她红斑的部位,以拇指轻轻抚摸。“等咱们回了帝都,你便教张然把脸上的红斑去掉罢。”
苏流水很想笑。这才想起跟他一起厮缠时,他二人不是熄了烛火,就是恰巧碰到她又在脸上画了胭脂。弄得他到现在都还不知她脸上的斑已经消失了。
她故意咳嗽两声,委屈道,“爷嫌我丑了么?”
温行云在黑暗中狠狠的瞪了她一眼,道,“嫌你就不会跟你在一起了。”
苏流水将脸贴在他的胸口,淡笑道,“那爷为何每次与流水欢好,都要熄了烛火,再不然便是任我蒙着面纱?还说不是嫌弃我!”
温行云心里冤枉,嘴上却递了丝笑。“爷头回见你,你正在吓二哥。你道你那时有多美?”
苏流水听他这么一说,心中一怒,猛的给他一拳,道,“当时我很丑么?”
温行云在黑暗中颌首,“至少与青阳第一美人的名声极为不符。你能承认么?”
苏流水伸手呵他的痒,“好你个温行云!你竟敢嫌我丑!”
温行云却是个不怕呵痒的。她的手在他身上乱走,却倒就变成了另一种诱惑。他呼吸深沉,身子僵硬。声音冷得像块冰。“苏流水,别动!”
苏流水哪儿管他那么多,她上回被他呵痒呵得难受,这回打定主意要让他还回来。哪儿知道这么一来,便把个温行云弄得自制全无。
“爷说了别动!你在干嘛!”他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气息吞吐在她的唇舌之间。“苏流水,爷不想再忍你了。”
他咬牙说罢,便去扯她的衣服。苏流水一见势头不妙,赶紧告饶道,“爷!您没听张然说么?前三个月,禁止过激房事。”
他在她耳边轻笑。“那爷就轻点。不致于过激。”他说罢,真就轻轻的占有了她。以让人崩溃的速度,缓慢的厮缠。
苏流水伸出手拥着他的颈子,逼着他加快速度。可他却怎么也不肯伤她。
次早,苏流水精神终于好了些。她跟仙儿送别温行云。只见他剑眉高高挑起,唇角微扬,染着一个轻笑。
竹清风就在他的身边,心不在焉的引颈而盼。似乎在寻着什么人。
见她出来,她便随口道,“夫人的精神好多了。”
苏流水轻轻一笑,道,“嗯。再休息几天会更好。”她说罢,便把脸儿转向温行云,道,“爷,再见。”
温行云眸中现了一丝意味不明。许久,他才道了句,“我会在帝都等你。一定要回来。”
竹清风在一侧听着情况不对,便赶紧道,“怎么夫人今儿不走么?”
苏流水颌首一笑,道,“我在这儿还有事儿待办。”
竹清风面色一寒。心里的话就再也忍不住冲口而出。“你不走,那我也不走了。我就在这儿陪你。”
竹如风一听她说这话,狠狠的剜了她一眼,喝道,“什么不走!咱们还要进帝都述职!”他一边说,一边冲着她使眼色。
苏流水心中一笑,道,“清风姑娘还是跟爷一道回帝都罢。流水左右是要进帝都的。不过晚个几日而已。”
竹清风听她这么一说,干脆翻身下马。“你一个女人家留在这儿怎么是好!我习武出身,有我在你身边,再好不过!爹,你们先进帝都。我与温夫人稍后就来。”
竹如风的眼角抽搐了几下。他偷眼瞧了下温行云,却见后者似乎毫无反应。心中不由的一气。便粗声粗气的道,“好!你喜欢怎样就怎样!”她怎么就不明白,她要接近的人是温行云,不是温夫人!
可是竹清风却便只赖在那儿不走。
苏流水很想叹气。可她面上却终究还是带着笑。温行云见势,便淡淡的瞧了眼苏流水。“流水有清风照顾,我的心就安了。竹老将军,咱们走。”
他说罢,便一夹马腹,率先离去。
竹如风见他一走,便也跟着他一道离去。他远远的瞧着温行云,只见他红衣翩飞,赤带飘飘。这般世间少有的男儿,怎么那丫头竟就看不见?那萧庭有什么好?
竹清风扶着苏流水一道回客栈。才走得几步,便假装不在意的道,“嗯哼。今儿个怎么没瞧见你那个萧大护卫?”
苏流水古怪的瞧了她一眼,笑道,“萧大护卫一个人躺在榻上,也没个人照看着。张然,他的伤怎样了?”她对张然使了个眼色。
张然见她这般,愁苦着脸儿道,“没成家的男人都是这般光景。没人心疼没人爱的。那伤也越发的重了。”他一边说,一边偷眼瞧着竹清风。
果然,竹清风的面色立刻就变了。她放开苏流水,腾腾的朝着楼上而去。
苏流水见她那般,唇角淡淡一扬,便扶着仙儿慢慢的往回走去。
客栈大堂里头坐了几名女子。为首的女子着了一身的银裳。长得倾国倾城,艳冠群芳。见着苏流水,她便淡淡的笑道,“姑娘今儿个精神似乎好了许多!”
仙儿见着是她,赶紧在苏流水耳边低语几句。苏流水赶紧笑道,“原来是救命恩人。流水先前受您大恩,无以为报。”
“那就别报。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儿。不过你那夫君对你倒是颇为关心。”银青苏飞快的打断她。
苏流水听她这么一说,心中一哂。道,“夫人真是个爽快人。”
容儿掩唇笑道,“咱们夫人何止爽快。简直是……”
她话到这儿,便被银青苏抬手打断。“我与你倒却颇为有缘。咱们今儿也要在此休整。夫人的身子尚虚。到底还是要吃些东西才成。容儿,去拿支上好的人参来给她。”
苏流水赶紧摇头,“夫人说的哪里话。这恩还没谢,却又要送我人参。哪儿有这样的道理?”
银青苏笑道,“怎么就没有了?我说有就是有!你这身子太虚,若是有这人参提神,不须休养,便能生龙活虎。你吃些罢。”说话间,容儿便已经呈上人参一支。
苏流水见那人参色泽清亮,竟隐隐成了人形。心中微微一震。这人参,看来确是过于珍贵。
正犹豫间,女子已经教人将人参交到她手中。“女子怀孕最是受苦,为了孩子你也得收下这参。”银青苏淡淡一笑,优雅的喝着茶。
苏流水见她这么说,便也老实不客气,道,“多谢夫人美意。如此,我便恭敬不如从命。”
楼上客房
萧庭冰冷的瞧着竹清风。道,“你来做什么?”
竹清风听他这么冷言泠语,心里委屈极了。她进门道,“来瞧瞧你有没有死!”
萧庭的面色没变,眼神里头透着平淡。“你那剑失了准头。”
竹清风听他这意思貌似还在怨她那剑刺得不够准。不由的怒由心生,拔剑对准萧庭的鼻子道,“那这一次,我就刺得准一些。”
萧庭缓缓摇头,道,“我早就跟你说过,临阵对敌,机会只有一次。而你,错过了。”
竹清风心中一怒,斥道,“不要再跟我提起那些事!你不配!”她说罢,剑尖便直直的朝着萧庭疾刺而去。
萧庭随手取了件衣服一搅,竟就把她手里的剑缴落在地。他淡冷的道,“我说过了,你错过了。欠你的也已经全部还清。”
竹清风一张俏脸涨得通红,她猛的扑向他,对着他又踢又打。萧庭不过一个翻身而已,便将她点倒在地。
他起身披衣,飞快的将衣服系好。唇角一动,便只淡淡的说了一句,“你做的事儿我都知道了。若是为着复仇,那也太过不自量力。劝你一句,不要去惹温微寒身边的人。”
竹清风咬牙怒道,“关你什么事!我就是做了不成么?我就是要复仇,不成么?你以为你已经看透了我,可是萧庭,你把我瞧得太小了!你以为我们斗不过温微寒么?我跟你说,我们的势力大到你无法想像!”
萧庭唇角淡淡一勾,他不感兴趣道,“你跟温行云共事过么?你知道他的机心多么深沉么?你们别说是一个温微寒,就连温微寒身边的儿子你们也斗不败,你们势力大又有何用?”
竹清风笑得狠厉,她冷道,“你知道什么!我们已经在青阳上下各处都遍布势力。萧庭,你不是想知道你父亲为何会被人捉的时候已经力竭了么?是咱们做的!”
萧庭听到这儿,终于一个闪身掐住她的下颌,眸中惊现怒意。“醒风,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
竹清风见他这般大怒,不由的轻笑起来。“自然是为着你!若是他不死,你又怎会出现?萧庭,当日你不屑我,我便告诉自己,一定要你好看!”
萧庭双目暴睁,一只手高高扬起。竹清风抬高头,道,“你打!你打啊!”
他的指骨节节作响,眸中现着森冷怒气。许久,他才松了手。“醒风,以后你跟我二人再无瓜葛。我欠你一个国仇,现在你杀了我父亲。累死我母亲。”
我跟你,两清了。
最后那句话,飘散在风中。他将门板关起。许久,她才小声的道,“我没想杀他,真没想杀他。我不过是想把他抓住了引你出来。可他们让他跑了,哪里想到他竟会被别人抓走!我真没想杀他!”
可是,他却再也听不到了。他走了。他说,我跟你,两清了。
“萧庭,你欠我的一辈子都还不清。还说什么两清!萧庭你回来!”她一边说一边哭。
萧庭没有走。他便站在门口。他知道他欠她,一辈子都欠。可是他的父亲却因她而死。她不杀他,可却害了他!
“庭哥哥,醒风长大后嫁给你好不好?”
“庭哥哥,醒风已经十岁了呢。我娘说,再过两年,我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