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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财哥,我想快点回去看看娘亲,不知道能不能跟东家说一声呢?”停好船,从后面赶上来的大头,看着远处家所在的地方,眉头皱得老高有些担心的问道。
富财听到他的话后,便拉着他手到了穆水谣马车前,回道:“没事啊,你跟东家说一声肯定行的啊,我们这里面也没几个有娘亲在这边的,你肯定得先去跟你娘亲报个信的,东家不会连这点事情都不答应的。”
大头眼睛一亮,高兴的点了点头,便伸手敲了敲马车:“东家,我是大头,有事情想找你。”
穆水谣有些迷糊的睁开了眼睛,打开了遮着的帘子,看到大头的脸,晃了晃脑袋问道:“怎么了,出了什么事情了吗?”
大头指着家所在的山上,说道:“东家,我想回一趟家里,现在家里娘亲一个人在家,我很担心,再说离家这么久,我还不知道娘亲过得怎么样,所以想要回去看看。”
穆水谣也想起了当时他和他娘在村子里所住的情况,那些村子里头的女人们似乎都不怎么欢迎他们住在这里,这些日子,大头一个男人没有在家,就算是穆水谣当时离家的时候,有跟大头娘说,要是村子里面真的住不下去,到时候就到宅子里面住也有个照应,不过却是不知道在这段时间里,大头娘有没有到宅子里面来住过。
“你去吧,是该去看看你娘了,高手,你过来一下。”
高手听到她的叫声,立马走了过来:“什么事,公子。”
“去拿些东西给大头,让他回家的时候给他娘亲吧。”
大头一听到说要拿东西,立马摇手道:“不用了,东家,我回去看看娘亲的情况就来,这里的兄弟都没有一个人要离开,而我却要一个人先走,而且还要拿东西回去,这真是太不好意思了。”
穆水谣白皙的脸上带着很真的笑容,说道:“没有事情的,这里的兄弟们,就是你们三个人是京城人士,在这里有家有亲人,而许头他们亲人都离得老远了,虽然说以后有机会会将他们的亲人接到京城来,不过现在他们要是想回去的话,肯定也得费不少的时间,而且在我的心里,也是有些担心你的娘亲,有没有在那个村子里面生活好,所以你不要再推辞了,赶紧拿着东西回去吧。”
大头临走之前,穆水谣让高手给了他一匹马马车让他回去,这不仅是让他能够更好的拿东西,其实也是为了让大头村子里面的人看清楚,大头已经不是以前那个人了,他现在有工作能赚钱,已经不是他们能够随便欺辱的对象了。
富财看到大头跃上马车急匆匆回家的模样儿,语气里满是羡慕的说道:“真好啊,大头他至少还有一个娘亲在家里等着他,而我却,真想我爹娘也在这里,这样的话他们就能够看到我现在的成就了。”
“不管怎么样,就算你爹娘不在,我想他们在地下也看到了。”穆水谣回道。
富财回头一笑,点了点头道了声:“嗯,是的,他们一定也看到了,呵呵。”
回家就那几步的路程,但在焦急的心下,似乎也显得十分的漫长,许头他们互相说笑着,警惕着街上的众人,或许在不知不觉间,他们将宅子里称之为家,而将回宅子称之为回家。因为之前有找茬的人都被暗部收拾了,所以就算暗中蠢蠢欲动的家族,也不敢再有任何的动作,他们只能够在街上,看着穆水谣他们的马车十分嚣张的京城街道,然后再转进巷子里面。
穆大娘这几天眼皮子一直再跳,俗话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可是她却是两只眼睛都跳,这让她都有些搞不清是不是要出什么事情了,为了能够让心里安心一些,她还特地跑到书院去看了看虎子,不过他在书院里没有什么事情。
木透看到一整天都有些心神不宁,便有些担心的问穆大娘:“怎么了,大娘,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怎么这一整天都看你心不在焉的感觉呢?”
穆大娘有些勉强的对他一笑,对他说了自己的事情:“你说,是不是谣儿出了什么事情啊,要不然的话我的眼皮怎么老是跳呢?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呀,我要不要去寺庙里拜拜,求求签,她出海都这么久了都还没有回来,我真是每天每天都再担心,今天尤其担心得厉害,这可真是……对了,能不能跟那位恩人公子说一说,让他查一查谣儿怎么样了。”
穆大娘满怀期望的看着木透,希望他能够给出一个确切的答复。
木透脸上的笑容都带着苦味了,就算是炎耀的本事再大,他的情报网还没有伸到海上去呢,况且海上原本就是凶险,一不小心就会有船毁人亡的事情出现,现在炎耀根本就没有听过穆水谣的事情,就连木透也没有再他的面前提起了,因为这是炎耀的死穴,谁提他都烦躁。
“嗯,这个事情吗,到时候我跟耀说一下吧,不过虽说他最近是呆在京城,但却一直再暗部忙事情,可能是没有时间到这里来了,所以,可能要等一段时间了。”
穆大娘听到他这么说,就已经心满意足了,其实她也大概猜到了炎耀的身份,虽然从来没有人在她面前,提过炎耀的名字,所以她知道冠上炎耀这个姓的人,身份有多尊贵,当然也有许多的事情需要他去处理的。
“没关系的,我只是希望大夫,你能够在他来这里的时候,跟他说一声谣儿的事情。”
木透点头应了声是。其实在穆水谣没有在的时间里,炎耀一直都在暗部做事情,木透知道他也是十分担心穆水谣的事情,所以为了让自己不想多想,才会一直闷在暗部的。
书院里,沈立正坐在古琴旁弹奏着让人愉悦的琴声,他看着花瓣落下的模样儿,不禁叹息了起来,这么好的院子里面,却只是坐了他一个人,真是太可惜了,不知道何时才有人陪伴他一起看着花开花落,品着好茶好声呢!
就这样想着沈立,脑海里突然出现了穆水谣面无表情的脸,不过想着想着倒是笑了起来,真要是穆水谣跟他一起在这里欣赏的话,到时候肯定是相对无言,而且还是说一些无关风月的话,因为她从来就是个不解风情的人啊!
“公子,外面有人求见,是女的。”守门的门童悄声进来细声说道。
沈立手上的动作一顿,微斜了斜脸,叹了气回道:“明白了,让她进来吧,真是个麻烦的女人呀,女人不是应该可爱一点才好吗?”
明远不在,那个女人倒是来得更勤了,要是明远在的话儿,那个女人就不会这么频繁的人来了,熟知明远的性格的人都明白,只要是让沈立为难的事情,他就是哭也得将那个人给哭走的,所以来找沈立的人当中,就属女人最怕明远这个守护神了,明明是个男人,眼泪却比女人还多。
门童引着前来拜访的女子穿过了走廊,进了园子里以后,便退了下去,女子看到已经到了目的地,便掀开了头上的纱巾,而这位找沈立的女子,竟是在宫中痴缠炎耀的炎珠公主。
“沈公子,好久不见,没想到你还真是这么风度翩翩,备受万千女子的喜爱呢!”炎珠公主脸上带着高贵的笑,身边也没有带丫环,径直走到沈立的身边,坐了下来。
沈立倒是早已经习惯了她说话的样子,所以也只是随便她坐:“公主才是日理万机,怎么有时间到沈某这里来了,按道理说公主现在不是应该正在学宫规吗?我可是听人说了,因为皇上不满公主总是外出,所以便让你再温习一下以前的宫规。”
沈立与炎珠公主说话的时候很随便,谁让他们算是一起长大的呢,再说以炎珠公主的性格,如果沈立说话太过于客气,反而会招致她的不满,换句话说皇上的女儿都遗传了皇上的性格,阴晴不定。
“呵呵,真是讨厌呢,怎么这么说呢,我也是想要看看你而已,毕竟你都好久没有进宫里来了,我也得看看你是不是死了呢?”炎珠公主淑女般的用手帕微捂嘴边笑了起来。
沈立看到她做作的模样儿,真是觉得无比耐烦,为什么这个女人要缠上自己呢,跟她有问题的是炎耀,又不是自己,为什么自己非得忍受她这种刺耳的笑声,这可真是孽缘呀。
“公主真是说笑了,公主来沈某这里究竟有什么事情,等一会儿沈某还要去育人子弟,恐怕没有那个闲情在这里聊天了。”
炎珠公主收起了笑容,将放在嘴边的手也放了下来,她盯着沈立问:“为什么最近都没有见到耀哥哥,他最近去哪里了,他不是一直都呆在京城吗,怎么突然就不见了。”
沈立不耐烦的将茶一饮而尽,真想把茶杯砸在她的脸上,让她清醒清醒:“公主,恕沈某直言,炎耀是个人他不是件东西,他想去哪又不要跟我报备,而且他跟公主不一样,他很忙的,就算是回了京城,他也有一堆重要的事情要处理,他不是每天都坐在暗部,翘着二郎腿喝茶,所以,公主,你饶了我,饶了他,也饶了自己行不行。”
京城里头,就算是傻子也看得出来,就睡炎珠公主怎么追逐炎耀,他们两个都不可能的,就算是皇上愿意,炎耀又怎么会愿意娶皇上和皇后所生的女儿,炎耀避她都来不及,怎么可能还会愿意靠近呢?
所以,有时候沈立真的想让炎珠公主醒一醒,看清楚自己所处的处境,也看清楚皇上与皇后脸上的表情,最近她一直被禁于宫中学习宫规,并不是因为她不熟读宫规,而是因为皇上跟皇后不许她出去见炎耀罢了。
换句话说,炎耀所做的反应,正是皇后愿意看到的,如果炎耀接爱了炎珠,那么对皇后来说,这就是一个巨大的威胁。
“沈立,你以为你再跟谁说话,你要我饶了谁,谁又来饶了我,从小我就喜欢耀哥哥,你又不是不知道,为什么你跟父皇母后一样呢,为什么你们都不能理解我一些呢,想要追求自己的爱情有什么错,有什么错?”
“你跟我喊有什么用,我能帮你做什么,更何况,你要我说多少次啊,你跟炎耀是不可能的,不可能的,就算是追求自己的爱情没有错,但你觉得你有这个权利吗?你是大炎朝的公主,你以后的路早已经被定下了,再享受了这么多年的权利和地位,到时候你的婚姻肯定是不能够自主的,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