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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厂既然不能查出岳齐川和那位少年的身份,施尉不能能不能离京暂且两说,自己连这人都压制不住,还提什么使唤?
岳老大人陡然进宫,朝臣们早已人人侧目,左不过已经惊动了,还不如直接问问自家老爹有什么打算。
涂相抬眼,倍儿平淡无波的扫了自家闺女一眼,又缓缓垂下眼皮,继续眼观鼻鼻观心。
“当真胡闹。”
皇后默默叹了口气。
果然就是这句话。
她也知道白行远是胡闹啊!
“这件事,是女儿冒失了,曹大人瞒得一点风声都不透,又查不出来那两人的身份,皇嗣一出事,女儿着急。”
涂相轻哼了一声,端了茶盏拨了拨茶叶。
“皇嗣不容有失,这件事情不用爹再提醒你一次吧。”
皇后:“……”
这事她是真的冤枉。
“女儿知道,后来查明,谋害皇嗣之人是文鸳夫人,只是迟了一步,没有证据,和文鸳夫人交好之人,女儿也派人暗中留意了,皇嗣不容有失。”
涂相满意了。
“只是有一事女儿不明。”涂相能够留在宫中的时间不多,皇后也就不绕弯子,单刀直入问了出来。
“岳齐川说,他的药童是他在冰灾时所救的灾民,逃难逃至外县,家中亲眷一概不知,可东厂查明,那位药童,从神医之名盛行江湖时,就已跟在岳齐川身边,何以岳小公子要在这种地方撒谎包庇那位药童?”
至于那两只私自换名,事情太过于隐秘,江湖上有关于神医的传说一贯是虚无缥缈,且描述多与岳齐川的身份相符,若不是施尉偶然听到俩人谈话,此事根本就无人知晓。
要是现在贸贸然就跟自家老爹交底,施尉的身份就瞒不住了。
涂相似乎是颇觉赞叹的又瞄了自家闺女一眼。
“本相倒小看了东厂。”
皇后默默扶额。
现在不是你们两个暗自较劲比拼势力的时候好不好啊!
我是你亲闺女不是你在门口随便抱来的好么!
“那个药童倒的确是很早以前就跟在岳小公子身边,至于身份,确实有趣,本相也没查明白,为何袁沛的随侍,会和岳小公子私交如此紧密。”
皇后唰的一下就把脑袋抬起来了。
她就说哪儿怪怪的。
宋桥发现袁沛时,就说袁沛孤身一人。
但她明明记得她曾亲口答允,袁沛宫外行走身边能跟随一人,以保他安全。
只是为何袁沛会早早把人送去岳齐川身边?
不可能袁沛早在几年前,就预知了冰灾之事啊……
“袁沛带的人是他?”
事实如此,涂相也懒得再重复一遍,反倒是饶有兴致的瞟了自家闺女一眼。
“听说你对岳老大人说,待年下宴饮时,让岳小公子务必出席?”
顿了顿,涂相微微点了点头。
“既然神医之名已有,皇上又曾钦点他为充媛安胎,你召他入太医院供职,倒也没什么不妥,就在你眼皮子底下待着,想查什么,倒也容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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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皇上的小私房
有时皇后觉得;对付皇上,不论是循循善诱,还是谆谆教诲,又或是直接对抗,一切方法,都没有釜底抽薪和围魏救赵两条好用。
要么新来一件事分散皇上的注意力。
要么就直接冲着软肋死命踩下去。
虽然说皇上也能颁个召赏些金器珠宝古画珍玩什么的;但真正做到皇上这个份儿上;钱那就是个概念。
吃穿用度每天都有人送到手边上来,皇上在宫里能用到钱的地方少之又少。
后宫嫔妃们每月发月例,但从没见着内务府会给皇上发月例银子的先例。
皇宫里的东西,也就只能在内苑里赏着玩;皇后严防死堵,皇上也没什么机会把东西偷运到宫外去典当。
其实皇上的小金库,充其量也就只够他平时去下青楼茶馆一掷千金,就这样皇上还得省着点花。
皇后对皇上的用度,尤其是现钱,管得可以说是严防死堵。
尤其是用了范狗腿这只总管太监之后,皇上想出宫撒钱就更难了,除了贵妃当权留下来的底子之外,今年新入账的银子基本上算是绝了种。
这次一口气砸了大半个后宫,皇后放出话来,国库没钱,修缮宫室的钱从皇上的小金库里出,皇上瞬间就给……
蔫了。
朝臣们被青扇一语点醒,纷纷醒悟,由裴右丞带头,团团围住皇上,痛哭陈请国库空虚请皇上裁减用度。
涂相辞别皇后打算去和朝臣大部队汇合时,刚巧赶上青扇领头,皇上开路,一大堆朝臣们跟随,浩浩荡荡一群人全朝书房奔来。
“朕的国库怎么就空虚了,皇后和朕说说?”
皇上跑得飞快,连涂相迎头请安都没顾得上寒暄两句,直接绕过了自己的老丈人,冲去了珠帘之后。
皇后眼睛噌的一下就给亮了。
唰的站起来,冲着皇上稳稳当当行下一礼。
“臣妾遵旨。”
朝中有分量的大臣都来了,皇后轻轻松松就把户部尚书给拎了出来,又派了几个跑得快的小太监,把今年户部的账册运进宫来,连带着把度支郎中也召了进来,着重给皇上讲解今年国库支出。
难得皇上主动要求,难道皇后还要往外推不成?
哭穷嘛,皇后早就想这么干了。
不彻底整一整,他还天天当自己富有四海,四处撒钱了。
朝臣一多,书房就显得有些挤,倒是谁都没走,一群老少中青目光灼灼,全盯住的是书桌前如坐针毡的皇上。
“夏季水患,皇上仁厚,免江南二州三年赋税,每户灾民补银十两以重建房屋,国库支出九百六十七万两,大水冲毁河堤急需修缮,征兆民夫,共计四百八十七两三钱,修缮河堤所需砂石等物,共计一百八十六万两……”皇后催得急,度支郎中也就挑了几本最厚最要花钱的账册先带了进来,捧着给皇上一项一项算。
收得少花得多,又尽是些琐琐碎碎的事情,皇上才听得几项就开始打哈欠。
皇后顺理成章的坐在珠帘之后,听几耳朵,又写几句朱批。
账册自己时不时就得翻一下,每回看到国库最后剩下的银子,再想想来年可能要花出去的花销,晚上就得睡不安稳。
天天只想着怎么开源节流,哪还有心思修建宫室?
“怎么全是花钱的,朕看你们尽是诳朕。”度支郎中念完了水患,又开始念兵部饷银和粮草花销,皇上多打得几个哈欠,终于没能忍住,一拍桌子,瞪着下面一群垂手侍立的朝臣们。
“难道国库每年都没有入账么?”
当先站得不卑不亢,穿浅褐色绣团花狮子官袍的年轻郎中,毫不畏惧的抬头,随手就摸了本稍薄些的账册过来,翻开一页。
“回禀皇上,自然有。”
皇后批完最后一张卷宗,支着头看皇上吃瘪。
前些年明算科的头筹,还没等到赏花宴,就自请入户部,扬言哪怕只当一小吏,也算了了先父遗愿。
皇后敬他孝心,便下旨赏了度支司田赋佥事一职,哪想得不过几年工夫,这人竟然生生爬上了度支郎中。
就连户部行走那么挑剔的人,都对此人赞不绝口。
“皇上仁善,奉行先帝轻徭薄赋之旨,国库去年所收田税共计六千七百万两有余,剩下……”
皇上瞬间脸色就颇为和善的点了点头,也懒得再听还有什么别的进项,直接就把话给拦了下来。。
“既然光田赋都有六千万两,先前你说朕听着支出不过一千多万,还剩五千多万。”
皇后默默扶额。
光是一项水患就去了五分之一,还好意思说别的地方不花钱?
今年总算还算好的,一年只有一处水患一处冰灾,但零零碎碎算下来,哪一项不是花钱的?
户部张口就是亏空,其他人张口就知道伸手要拨银子,皇后每每听着都头疼,皇上居然还敢大着心的说花的少?
果然,皇上话音刚落,皇后就见度支郎中一声冷笑,随手拍了拍自己身边已经堆到自己腰间的账册。
“皇上急召微臣入宫,仓促之间,不能将账册尽数取来,只能拣选最要紧的先来回话,过后今年所有账册尽数会由宫人送来,依微臣估算,大概有一车之数,其中记录收入的不过三分之一。”
皇上原本还停留在“朕是如此聪明你们岂敢诳朕”的小得意上的表情,瞬间就被人狠狠的扇了一巴掌,脸色顿时僵了。
“皇上今日所点仍需修缮之宫室,虽内务还没造册清单支取银子,微臣粗略估计,大概数量总不少于数十万两,国库今年所余库银,第一需得供给边疆守备粮草军饷,第二还需支出年下大节各色赏赐宴饮,三来朝臣月俸京试支出,四者……”
皇上一脸听天书的表情,毫不犹豫的又把话给打断了。
“你就说国库还能剩多少银子?”
年轻的郎中猛的就给皇上跪了下去。
“微臣无能,依微臣愚见,所余库银还需支撑来年各色突发事件,不能随意支取用于修缮宫室,请皇上恕罪。”
皇后觉得爽爆了。
其实国库真的没有他们所说的那么紧张,但皇上是个什么性子,人人都知道,要真的让皇上知晓国库充盈这种真相,以他这种暴发户的行径,迟早要上街去当街撒银子雨。
总算也轮到皇上为这些事情头疼了。
当然,尽管皇后说是让皇上来听,但她其实也只是指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