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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给你委屈受了?”胤禛说道。
“你,是你给我委屈受了!”舒萍哭着说道,然后用尽全身的力气,将某人扑倒在地上。
“你疯了不成?”胤禛哪里防到这一招,如今被舒萍压着,连动弹都动弹不得。
舒萍也不说话,只是不断地解胤禛的甲胄。也难怪胤禛会说她是不是疯了,这架势,任谁都觉得是舒萍要对胤禛做些什么不轨的行为。
“我没疯,就是想看看你的心到底是什么颜色的,咱们不是说好了吗,以后不管有什么事情都商量着做,为什么你什么都不告诉我,别说你不知道,我最了解你,你一个眼神我就知道你是什么动作,不许挣扎,今儿个我非得看看你的心是什么成色,会让你做出这样的事儿,胤禛,咱们家的规矩可是坦白从严,抗拒更严,你说出来我便宽大处理,不然,不然”
“不然什么?”
“不然我就再也不理你了,我让大家都不理你,我会说你欺负我。啊”话还没说完,舒萍只觉得天旋地转,等在回过神来,胤禛已经掌握了主动权。
“你看,你还不是在欺负我?就是欺负我就是欺负我!你坏你坏!”舒萍伸着手打着胤禛胸口已经□在外面的皮肤。
“不疼,一点儿都不疼。”从刚才起胤禛就不生气,因为他早就看明白了,舒萍只是心中不舒坦,而他也欠她一个解释。
“舍不得是不?所以才会装醉,才会跑出来,等着我来追,现在可是都发泄完了?”胤禛说道。
“怎么?怎么不说话了?”胤禛说道。
“词儿都让你抢走了我还说什么?反正我什么都不是,心里想什么都能被你看透!”舒萍说道。
她是那个最笨的啊,所有的一切都被人家给摸清了啊。
“你就会欺负我,刚刚若是我反应不过来怎么办?你们怎么就这么有把握?”舒萍说道。
听舒萍这么说,胤禛倒是有些惊讶了,没想到自家福晋已经猜到了这件事儿不是他一个人做的。
“我不是傻子,你做不出这些事儿,这主意是你们今儿个看到我的时候想到的吧,不对是不是二哥给我鞭子的时候就想到了,难怪你看到这鞭子的时候没有一点儿反应?说你们到底是什么目的?不然就让你尝尝鞭子的厉害!”
胤禛和舒萍的力气,其实也算是半斤八两了,再加上舒萍现在喝了点儿小酒,她自己说没有醉,那是因着这酒有后劲儿,现在才刚刚开始发作。
酒壮人胆,胤禛再一次被推倒了。
“是今儿个见着你的时候才想到的,二哥给你鞭子后就对我说了,所以我一点儿都不觉得奇怪。”闹也闹够了,胤禛一把搂过舒萍,让她躺在自己的怀里,又用披风将两个人裹好。开始说今天这事情的前因后果。
今日的那个娜仁,是漠北蒙古亲王的小女儿,此次征葛尔丹,漠北出了很大的力气,而这其中娜仁的老爹更是首功。如今孩子大了,该指婚了,娜仁爹便动了让孩子进宫的心思,不过不是做娘娘,而是做哪位皇子的福晋或者是侧福晋。
这信儿太子一早就知道了,娜仁的爹虽然有功,但是闺女做皇子福晋却是绝对不能的,理由便是这功劳,不管给哪个阿哥都是极大的筹码,康熙不想让老臣寒心,所以便想出了这么一个
“馊主意,我当是谁想的,原来是皇阿玛,亏得人家还抄佛经祈福,以后再也不做了!”舒萍说道,真没想到啊,这么不着调的主意竟然是康熙出的?他不是最正人君子的吗,怎么脑子里面都是花花?
“噤声,还想不想听了?”被人打断,胤禛十分不爽。
“好吧,我不说,你继续。”舒萍说道,只是手上却不老实,月色下,胤禛胸前的肌肤还是迷人得很呢,还是那么有弹性,暖暖地,舒萍把手往里面伸一点儿,再伸一点儿,再伸一点儿。手渐渐地附上了某人的心口,当然还有那一点。
虽然娜仁的爹有这个意思,但是人家确是没有说出来,蒙古草原,一直都是很开放的,就像刚才,只要是两个人看对眼儿了,这辈子就这么定下来了。
秉着平衡势力的原则,这个娜仁只能往外推,不过,舒萍这一手倒是他们没有想到的。
“诶,你刚才唱得是什么?爷怎么不知道,福晋还有这个本事?”胤禛说道。
“苏日格嬷嬷唱给我们催眠用的,听得多了就记下了。你还没有说完,娜仁不能嫁给你们中的任何一个?为什么呢?”舒萍说道。手继续不老实。
“额”胤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该说的他都已经说完了,剩下的,就真的是不能说的了。
“哦,我知道了,是不能说的秘密是不?我明白明白。”舒萍一副“我理会得”的表情。
其实她不是那么小气的人啦,这样说明白了不就成了。
“欣欣,倒不是我不想告诉你,只是时间紧,没办法跟你通气儿,刚刚你看我我也知道,不是不想说,只是没办法说。你仔细想想。是不是这个理儿,你说要是当时我大声说这是一场戏,福晋加油”胤禛还没说完,舒萍已经笑得喘不上来气了。
“哈哈哈没想到你还有讲笑话的潜质在,这半年,我觉得你都不会笑了。”舒萍用另一只手在胤禛的脸上慢慢地摸索着,不是已经没有“喜怒不定”那句话了吗?怎么胤禛还是不喜欢笑了。
“你不知道。”
“你说了我就知道了。难道又是不能说的秘密?”舒萍说道。
“不是,是战场给我的冲击太大了,我没有到第一线,但就是这样每天看到的也是血迹斑斑,你知道吗?三个月前的一个晚上,我跟一个站岗的小兵说得很开心,可是第二天他没有回来。倒不是我没有看到了死人,只是这样的”
“很残酷,明明昨日还有说有笑,今日却是阴阳相隔,也许我们之间并没有什么缘分,只是因为投缘再到生离死别门,这样的落差一次次地袭来,让人有些受不住是不?”舒萍说道,手心中能感受到胤禛的心跳加速,她能做的只有安慰。
“可是他们的牺牲是有价值的,大清赢了,阿玛说,作为了个武将,此生最大的愿望便是马革裹尸,他们是大清的英雄,每一个人都是。是他们用自己的生命保护了大清的子民,这样,百姓们会过上安稳的日子,不是吗?你不用想那些的,他们没有死,因为他们活在亲人活在那些佩服他们的人的心中。”舒萍说道,就像孝懿皇后,就像太皇太后,从未离开,因为他们一直活在生者的心中。
“没有死,活在我们的心中。”胤禛说道。
“是啊,所以你要做的就是好好地办差,多为老百姓办事儿,为皇阿玛分忧,大清强大了就不会有人来欺负咱们,以前失去了也能夺回来,咱家的东西谁也夺不走!”舒萍说道,就像南海,就像钓鱼岛,永远都是中国领土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倒真的不知道你有这番见识,不过说得很对,就是要努力办差!如此说来,后院就要麻烦福晋了。”胤禛说道。
“油嘴滑舌,只会用嘴说。”舒萍说道。
“那你要什么?”胤禛说道,心中的话说完,也感觉到了舒萍的不老实,但是想起身,却发现不知不觉间已经被舒萍控制住了主场。
“要什么?呵呵,我要你”舒萍说着,开始进一步地动作。
此时的她已经不想管那些了,谁说的女人不能主动的?她今天偏要用实际行动来告诉某人,没有规矩的时候,她会十分不规矩。
“你喝醉了。”胤禛也觉得迷糊了,自家福晋到底是真的醉了还是装醉,明明刚刚说话还挺清楚的,怎么现在却越来越不正经。
“我没醉,你见过一个醉酒的人安慰别人安慰得那么成功吗?我没醉,胤禛我好想你,一直都好想你,想念你的笑,好吧你笑得时候不多,想念你的怀抱,人家一直都在乖乖地喝药,天天提心吊胆,生怕你有事情,如今只是收利息,是的收利息。”舒萍说道。
唇不断与身下的人做亲密接触,虽然大婚还没有一年,但是对彼此的习惯却是十分熟悉,就像现在,可以轻易地找到他的甲胄锁扣,当然,还有他身上的敏感点。
点火,不仅仅是男人的专长,细心的女人,也会记住男人的每个敏感处。
胤禛哪里受到过那么大的刺激,但眼前的是他的福晋,他是一个皇子阿哥,他可不想自己被福晋压在身下,要是做,也得他在上面。
趁着舒萍一个错神,将人翻身压在身下。
“刚刚一直在爷的胸口取暖,那爷也用你来取暖。”说罢胤禛用嘴封住舒萍的嘴,手上也开始动作。
在双方都主动的情况下,水到渠成往往会加上事半功倍。
亲吻,双方彼此回应着,身上的衣服没有全褪下,但却是已经坦诚相见。
胤禛舒萍:半年,她(他)的身材还是这么好。
身下已经蓄势待发,但胤禛并没有着急。
因为了解,因为爱,所以才会尊重,才会学着忍耐,学着等待,学着帮助她准备好。
“嗯你轻点儿,我怕疼。”身下已经被按摩了许久,感觉已经有些湿润。
“又不是第一次,我会注意的。”说罢胤禛再也不忍耐,缓缓地进入,慢慢地动作。
月光下,小河边,两匹马在旁边悠闲地吃着草,而另一边,交叠的身影,正在用最原始的方式,诉说着对彼此的思念与爱。
作者有话要说:就这样了,严打啊亲,这样已经是最大尺度了吧。
67互诉衷肠()
滚草原什么的,其实真的是一件很带感的事情;其实吧;胤禛与舒萍的体内都有一种叫做“闷骚”的东西,不然干烧一头是根本不会有现在这种水/□融;蜜里调油的景象的。
这种一拍即合的默契;在刚刚新婚的夫妻身上发生,不得不说他们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