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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任凭那个明星都模仿不出来的,都说三代才出贵族,但在如今皇室的严格教养下,还有天长日久的气氛浸润中,这种气质已经渗透到了他们的骨子里,任谁都抹不去了!
“咳咳!”
“皇阿玛!天干物燥,不如儿媳让大夫来给您瞧瞧吧。”舒萍小心翼翼地说道,此时此刻,她真的是十分想念紫禁城全能宫人李德全!
“朕不是因为嗓子痒痒咳嗽,是要提醒你!”康熙不紧不慢地说道。
“儿媳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够好吗?”舒萍小声问道。
“不管做什么事情都认真,可是认真中却带着那么股子心不在焉,朕也常常听德妃说,说老四娶了一个贤惠的福晋,可是每次看到你都觉得名不副实。”康熙淡淡地说道。
认真中带着那么股子心不在焉,舒萍默默腹诽着却又不得不在心中竖起的同时另外一只手竖起大拇指。
一针见血!
“老四家的!”
“儿媳在!”舒萍忙行礼答道。
“行了,在外面也就别讲究这些虚礼了,你也坐下,这里没别人,朕有些事情想不明白,你替朕参详参详!”
“儿媳不敢!更何况,祖宗有云,后宫不得干政,后宫尚且不能干政,儿媳只是个后宅的小妇人,就更不敢肆意妄为了!”舒萍说着觉得后背冷汗都下来了。
开玩笑,如果康熙发个微博她倒是可以用小号点个赞吐槽一下什么的,现在可是真实空间啊,别说是一句话,就算是一个字说得不对,也有可能会带来不可挽回的后果的!
“只是一些家长里短,都说清官难断家务事,朕倒是觉得,这家务事就应该找你这样的后宅的小妇人才能断得明白。”康熙说道。
“儿媳倒是觉得,家家的福泽是不同的,而那家家的难处也是不尽相同的,而这家务事,不管是对是错,其实无外乎都是一家人的情分,吵嘴什么的,其实也只是鸡毛蒜皮的小事而已,不是清官难断,而是实在也没有一个规矩去衡量。所以,儿媳也只能是听听,即使有建议,也只是一家之言,做不得数!占的优势,也只是一个旁观者清而已。”
舒萍说的面面俱到,心中却恨不得马上千里传音给胤禛,告诉他他家皇阿玛又抽风了!
只不过很可惜,舒萍没有千里传音的能力,而和胤禛的心理感应也不想蓝 “朕要听的也就是你这旁观者清的分析,朕想问问你,情义值几何?”康熙说道。
舒萍抬头,以为自己听错了。
额滴神这怎么这么像传说中的科考题目,不是故事么,故事呢?高考作文还给一段话呢,这算什么?
“额,皇阿玛只是想问这个么?”舒萍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接这个题目,只得再反问一遍,天知道她现在多希望康熙给她的题目是“今天晚上吃什么”这种闲的蛋疼的无聊题。
“难道你没有听明白吗?朕就是问你,这情谊到底值几何?你那天在茶馆说得就很好啊,朕很佩服。”
“皇阿玛谬赞了。”舒萍低头,略显羞涩。
舒萍觉得自己这辈子的幸运值真的是在大婚前都用完了,金陵这么多茶馆,她偏偏进了通吃茶馆,而与康熙的大部队失去联系这么长时间,竟然最后相聚在一个茶馆,而她这辈子就这么一次在公共场合抒发心中感想,却是被康熙正听到。
如果再来一次她一定选择吃刚出锅的小吃,那些话,大不了回去之后写信么!
“说得挺好的,朕听说你和金陵荣府长媳是自小一起长大的,关系甚好。她是王子腾的外甥女么?”康熙再次问道。
“是的。”舒萍回道。
什么听说,分明就是你自己早就让人查清楚了吧,没准儿人家什么时候坐胎什么时候来大姨妈穿多大的鞋多少尺码的肚兜你都清楚!
“那就说说你们的关系吧!”康熙说道。
“其实儿媳也没有说可说的,虽说她是嫁到了金陵,这些年儿媳与她通信,大部分也都是儿媳的额娘转达的,只知道她的夫君疼她,她心中有烦闷,儿媳就开解她,每年年节彼此都送一些年礼,但也只是这样而已,以前发生过一些事情,所以我们两人约定,只说与我们彼此有关的事情,夫君的差事等等一律不提。”舒萍说道。
“那是发生的什么事情啊?”康熙颇有些刨根问底
“那是儿媳七岁的时候发生的事情,是喜凤的姑妈让喜凤来和儿媳说让儿媳求阿玛给他们家人走走门路。”舒萍说了一圈绕圈的话,把自己都转晕了,不过当时喜凤的样子舒萍现在还记得,喜凤哭着跑到乌喇那拉府,什么都不说,只说这辈子都不会让舒萍因为这种走门路的事情为难!
“哦!”康熙似乎是想明白了,而舒萍则在心中为康熙的智商默默地点了一个赞。
“那后来呢?”康熙继续问道。
“后来就没有什么事情了,虽说我们只是妇道人家,但是有的时候也会有难处,只是儿媳帮衬也只是用自己的私房帮衬,或者是求额娘帮衬一把,其余的,便也没有什么了,其实她有什么事情,那也都是她的事情,儿媳是断然不能插手的,她的家中发生什么,儿媳没有任何权力去管去说。能帮衬的,也就是帮着分析,鼓励,或者是银钱而已。”舒萍说道。
“那你说这情谊价值几何呢?千金?”
康熙继续问道。
舒萍觉得康熙就像是被寻父的夏紫薇上身似的,求着她给一个机会,给一个答案。
不过这个题目,其实她早已有了答案。
“情谊无价,取决于双方的相互尊重,相互信任,共同维持。若是在情谊中掺杂了利益,权利,那么情谊比灰尘都不如!”舒萍说道。
作者有话要说:嗷,完成!
第122章 当断即断贾家添乱()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下;康熙坐着一动不动,像是在思考。
康熙不动;而舒萍也不敢动,因为他也不知道自己给出的这个答案会得到一个什么样的结果。
屋内十分安静,舒萍只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偷眼望去;康熙如老僧入定;但舒萍却不敢去打扰。
“哦;看来,是错了。”过了一会儿,康熙才出声。
错了?
舒萍满脑子问号,什么错了;谁错了?
“有荣华;没有尊重。”康熙再次说道。
舒萍脑子中的问号更多了,但是碍于康熙的身份,却不敢去问。
“你有问题吗?”
舒萍没说话,可是康熙却看出她的不解,所以便问了出来。
舒萍摇摇头,抿着笑,不敢回话。
“原来是这样!是因为朕的身份吧,所以他才会如此顾虑,可是朕的本意也已经说了,还有什么不对吗?”康熙像是对舒萍说,但更像是自言自语。
舒萍抬眼望了一眼康熙,然后慌忙垂下眼帘,不再去看,她真的很好奇,但是此时却真的不是好奇的时候。而且,好奇的对象也不对啊。
淡定,好奇心害死猫啊。
“朕让鹿鼎公随朕回京,但鹿鼎公不愿意,老四家的,你可知道鹿鼎公是谁?”康熙问道。
“儿媳不知。”舒萍摇头。
“呵,朕看你见识也是很广的,怎么会不知道鹿鼎公是何人?”康熙笑道。
“儿媳自记事,学得便是知书达理,管家算账,人情往来,为人处世,后得蒙皇阿玛隆恩,进宫司职,阅得些许书籍,但却并未在听人说过鹿鼎公,今日皇阿玛提起,儿媳只敢揣测,这位鹿鼎公应该是皇阿玛十分在意之人。”
舒萍边说边为自己鞠一把辛酸泪,这口才,真的应该穿到《甄嬛传》的。
“也难怪,你记事的时候,他已经远遁他乡了,当年,他以男身卧底随侍于朕身边,与朕擒鳌拜,后平三藩,只可惜三藩之乱起后,他就走了。”康熙惋惜道。
“走了?”舒萍的好奇心算是被勾上来了,因为她看的版本应该是韦小宝在平台湾之后消失的吧,怎么这时间表越来越乱了?
“当时,仁孝皇后身怀六甲,宫中皇祖母坐镇,朕亲率人去鹿鼎山找他,可是最后山体塌方,朕以为他没有出来,后来出来了,人走了,朕回来的时候,仁孝皇后也……”
“皇阿玛……”舒萍张口道。她不想再听下去了,因为她担心听着听着就会爆出什么更加猛的料来,八卦和小命之间,她当然选择后者的!
“没事,朕既然是说了,就不怕你往外说,朕给你的那块令牌还在吗?”康熙问道。
“在的,只是这次没有带出来,和老祖宗给的手串,皇额娘给的镯子放在一起呢。”舒萍说道。
“你可知那令牌有何用?”康熙说道此处,声音严肃起来。
“出入宫闱,急事不用通禀,可直接进宫面圣,这是您当年说的。”舒萍说道。
“呵呵,只你一个人知道吗?”康熙说道。
“儿媳的阿玛知道,但只看了看就嘱咐儿媳一定要收好,且绝对不能和别人说,皇阿玛,要不您还是收回去吧,其实四贝勒是不知道这个牌子的,儿媳说过绝对不瞒着他什么事情的,而且儿媳现在乃是上了玉牒的福晋,出入宫闱也十分方便,早就用不着了。”舒萍说道。
那块乌漆麻黑的牌子,看着没什么特别,而且她现在真的用不着,难道说用来垫桌角么?
“哈哈!全天下得了赏赐的都是‘谢主隆恩’,你啊……罢了罢了,朕没有收回的习惯,你收着吧,你收着最安全。”康熙笑着说道。
其实康熙没有说的是,这块令牌,乃是从努尔哈赤那时候就传下来的,后来到了皇太极手中,皇太极称帝,改国号为“清”而这块令牌也就变成了号令大清最勇猛军队的令牌,堪比虎符。
当年,皇太极培养了一支死士队伍,负责监察暗杀,名为龙卫。此令牌便是号令龙卫的信物。
但是皇太极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