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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幸她摆脱了过去的命运,生气的是,她离他越来越远。
林陆沉秀美的轮廓沉默冷淡,他的双手修长秀美,骨节分明有力。
从小他就知道,想要的东西就要自己去争取。
没关系,他想。
她总有一天会离不开自己。
印若开始每天两点一线的生活。
a大校花跑到甜点店做零工的确赚足了话题度。
印若每天上班下班只负责貌美如花的站在柜台后面对着顾客笑笑。
人流就源源不断的往这里前仆后继,店长笑的合不拢嘴,把印若当镇店之宝供着。
印若会选择这家店也是有原因的,林陆沉打工的地方就隔这家店半条街的距离。
每天上班下班,林陆沉都无法忽略她的存在。
时间一晃而过,印若和梁丰煜约定的时间就到了。
晚风微凉,几缕残阳映照着白日里最后的光辉。
梁丰煜坐在自家的后院里,手指有规律的敲打着桌面。
他在等。
等那边给他捷报。
可不知为什么,男人的脸『色』不太好。
眉目间有隐隐地焦躁,眼睑下一片青黑。
他低头沉思,脑海里闪过旖旎的画面。
真是邪门儿了。
这些天,他一闭上眼就会做春…梦。
梦的主人全是同一个人。
印若,印若,印若。
想她摇摆的纤细的腰肢,比酒还令人沉醉的眼眸,红唇轻轻一勾。
像是要吸干人精气的妖精。
呵,真他妈的『操』蛋。
打住。
不能想。
再想下去,梁丰煜怕自己会忍不住亲自冲到酒店办了她。
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梁丰煜看了眼来电号码,剑眉一挑,不对,这个时间就打过来了,难道事情办完了?
梁丰煜心里涌起密密麻麻的焦躁,他接通电话。
那头还没等他说话,就抢先开口:“梁先生,不好了,出事儿了!”
梁丰煜带翻了椅子,他抓着手机就往外冲。
整个酒店走廊安静的没有声音,梁丰煜走进门内。
印若端着红酒杯,坐在床上,对他say hi。
梁丰煜眉头一跳,转眸看向倒在旁边的几个男人。
被人用绳子捆得死死的,倒在上昏『迷』不醒。
身形不小,可他妈的全是废物。
连个女人都搞不定。
印若看起来悠然自得,完全没有被惊吓到的样子。
她晃了晃酒,眸子里又起雾气,“梁先生,我说过,你一定会来的。”
梁丰煜冷哼:“我来了又怎么样,你以为我会上你。”
“不。”印若摇头:“看来你还没看清形势。”
第四十四章()
房间里有『潮』湿的雾气。
氤氲暧昧; 同那晚一样。
梁丰煜神『色』微变; 他咬牙切齿:“你给我下了春…『药』?!”
印若将酒杯中的红酒饮尽; 她丢掉酒杯,赤着脚划过柔软的地毯; 来到男人身前。
她笑; 眸子里是不经意的打量,如同观摩一件精美的物品:“警惕『性』太低了,梁先生。”
尾音颤动; 如同叹息。
梁丰煜抓住印若的肩膀往床上推去。
他的眸子发红; 神『色』有些骇人。
印若淡淡的,不见慌张。
梁丰煜咬牙道:“你怎么办到的?”
他分明什么都没碰过。
印若瞥向床头的空气加湿器,水蒸气袅袅的喷向整个房间。
梁丰煜脸『色』难看,他着了这个女人的道了。
印若指尖划过梁丰煜的眉骨; 淡淡笑道:“我说过,你一定会来。也一定——”
她探起身; 故意顶着他:“会和我上…床。”
大脑里传来一阵酥麻。
梁丰煜想起夜里坐的旖旎的梦,和现在,太相似了。
他喘着粗气; 冷淡的面具被逐渐撕破——『露』出骨子里的兽『性』。
梁丰煜眸子闪过冷厉; 他不再说话,探身俯下去。
两个小时后。
时针指向九点半; 梁丰煜瞪着不会转动的时钟放空了几秒。
然后他想起来; 自己被印若下了『药』; 和她上了床。
他眉心一抽; 近身散发出生人勿近的冷意。
旁边有悉悉索索的衣物摩擦。
印若正对着镜子给自己修长的双腿擦身体『乳』,她皮肤莹白细腻,如同上好的羊脂玉。
梁丰煜坐起来,印若正好整理好衣物,她从镜子里打量男人。
梁丰煜沉『吟』片刻,道:“你别得意,这次是你用了手段的缘故。”
印若不理他。
她拿起自己的包,准备走人的模样。
梁丰煜心里熟悉的焦躁渐起,印若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开口:“你想要多少,开个价。”
梁丰煜沉沉的看着印若,“我算计你一次,你算计我一次。扯平,我不计较这些,你跟我,我不会亏待你。”
印若未曾回头,她轻笑出声,“梁先生,你真的以为我对你下了『药』。”
梁丰煜抿着嘴不说话。
他身体起的反应,不会错。
印若语气淡淡的,很笃定:“我对自己的魅力有信心,下『药』,不至于。”
她眼波流转,语气晒笑:“倒是你,梁先生,你的身体很诚实,我喜欢。”
“下次需要你的时候,我会再来找你。”
梁丰煜掀额角的青筋直跳,印若说的话他一个字眼都不信。
可是内心深处,有个声音在告诉他,印若没有欺骗他。
他想要她。
无需『药』力地催动,他的身体就自动地去捕捉,迎合,像是天『性』。
梁丰煜掀开被子,被角后面『露』出压着的,崭新的红面额的钞票。
头像上的笑脸与女人漫不经心的却妩媚的脸庞重合了。
他赤着身追出去,印若已经不见踪影。
刚出酒店,印若就察觉到自己被跟踪了。
她轻松的哼出声,把高跟鞋提在手里走。
fff告诉她,梁丰煜的好感度正在稳定的上涨,已经到了60的及格大关。
印若不在意的嗯了声。
fff道:好感度两个小时前还是20,一下子跳到了60,还在涨,好奇怪。
明明前一刻还讨厌印若讨厌的不得了的样子。
如果不是它能监控梁丰煜的好感度,它肯定以为梁丰煜很讨厌印若。
印若吹着迎面拂来的微风,淡道:“世人都说女人最爱口是心非。其实不然,男人在某些方面比女人可不诚实多了。”
“尤其,是在面对自己无法掌控的女人的时候。”
她哼笑道。
印若拐了个弯儿,从大道上走进小胡同里。
应城是大城市,治安良好。
今夜,月『色』『迷』蒙。
胡同里只印若孤身一人,纤细的影子被托的老长。
她慢悠悠的走着,喝醉了般,晃晃『荡』『荡』,不急不躁。
她不急,有人比她急。
青年的身体干净有力,轻易就把她顶在墙上。
印若还来不及挣扎,黑布就遮了她的眼。
准确点来说,印若根本没打算挣扎。
她双手叠交放于胸前,脸上的肌肉适时的抽动,『露』出警惕的表情,问:“你是谁?”
那人没回答她。
林陆沉修长的手指划过她的唇瓣,借着朦胧的月光,唇『色』鲜红如绽放的花瓣。
他拂过她修长的脖颈,引来细微的颤栗。
印若嗤笑:“怎么,想在这里办了我么。”
林陆沉黝黑的眸子里全是浓稠的沼泽,要拖人往下。
印若默了默:“虽然不知道你是谁——不过,快点。”
林陆沉捏住她的下巴,狠狠地吻了上去。
他一手撑着墙壁,一手捏着她的脸,索命似得吻起来。
迫切而渴望。
但只要一想到印若方才这样吻过其他的男人,他心里又刀刮似的难受。
太他妈的疼了。
疼的他要发疯。
就在几天前,印若还发消息和自己说要开始新的生活。
结果转头就上了别的男人的床。
她说的话全是放屁,对他,她就没说过一句真话。
不对,有一句是真的,那是她喝醉了的时候对他说的。
她说,林陆沉,你他妈的能不能别来烦我,别管我,我以后都不想见到你。
他拼命的吮吸着女人柔软的唇。
过了许久,才放开。
她不想见他,那他就不让她见着他。
可人,他是一定要得到的。
只不过还不是现在。
印若被吻的几近窒息,她恍惚了几秒。
林陆沉顺着嘴角一路吻到下巴,脖颈,在细嫩的皮肉上留下了血红的印记。
像是野兽在做标记。
印若嘤咛了两声,身体本能的颤动了下。
她这般孱弱无助的样子能最大限度的激发林陆沉心里潜伏的阴暗。
好想,好想把她关起来。
让她再也没法勾引其他男人,没法看其他人一眼。
只看着他,只瞧着他一个人。
林陆沉喉头鼓动。
只属于他。
有血丝顺着破开的皮流下来,温热的『液』体滑入领口,平滑的锁…骨,来到她的心口。
印若等了片刻,对方都没有再做动作。禁锢在她身体上的力道也消失了。
她静了静,动作轻柔的扯下黑布带。
胡同里静悄悄的,她面前什么人都没有。
刚才强制地禁锢和吻,更像臆想。
印若抚了抚自己的脖子,指尖染上朱红点点。
“呵,还真是……忍不住。”
fff道:你已经猜到是谁了?
印若:除了丧心病狂的林陆沉,还能有谁。
她笑:看,又多了一个口是心非的男人。
*
西街的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