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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到汴京城,那两人当即便调转马头,奔着来时的路飞奔而去。
这一路风尘仆仆,又身着男裳,骑马的技术更加娴熟,怕是亲近的人都认不出她们,她们悄悄的绕到洛府的侧门,守门的人一看是容婉,连忙请容婉进去。
有仆从知道容婉回来,便先她一步去了正院通报,容婉也急匆匆的向正院行去,这一个多月,怕是娘亲日思夜想,只想知道兄长的消息吧。
不同的是,容婉刚走到正院,便见戚氏已站在了院门,满眼都是盼望。
容婉心下五味杂陈,她有多久未见过娘亲这般模样了,因此连忙迎了上去,情意满满,“娘亲,阿婉回来了。”
本要去拉戚氏的手,却被戚氏无意的躲了过去,容婉手中一空,顿了顿,笑容就僵在脸上,情绪也稳定了些许,“娘亲定然很想知道兄长的情况吧!”
戚氏没有注意容婉的神情,只是有些许紧张的等着容婉说的话。
“娘亲放心吧,兄长好好的,身子也结实的很,还得了大将军的青眼,此战回来必将前途无量。”容婉只是捡着好的告诉了戚氏,兄长刚去边关时定受了许多历练,既然兄长不愿告诉她,她定然也不能说出让娘亲担心。
一听此话,戚氏心中便微微定了定,看向容婉的目光又似平常一般。不过与往日想必也有些温度,“你奔波了这么久,回去歇着吧!”
容婉应了声,见戚氏再无话要对她说。只好回了翠竹苑。
方才容婉来时便有仆从过来了翠竹苑,因此容婉到时白瑶把一切都收拾好了,只不过等白瑶看见容婉的时候,白瑶却鼻子一酸,留下两行清泪。
“娘子瘦了。也黑了些。”
说着,还指了指一旁的萤绿,不无埋怨道,“让你跟着娘子,你怎么照顾娘子的。”
萤绿也哭丧着脸,十分的自责,“都怪我不好。”
容婉只好拉住白瑶,无奈的摇摇头,“别怪萤绿了,在外奔波一个多月若是还同以前一样。那就奇怪了。赶快弄些热水,我好久没有仔细洗澡了。”
就怕因为女儿身,惹出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在客栈的时候也尽快完事,倒是萤绿,比她还惨。
说着,也让萤绿下去,收拾去了。
白瑶听了容婉吩咐,手脚麻利的命婢女们抬些热水进来,等一切都弄好了。这才替容婉宽了衣容婉在浴桶里泡着,不时的给容婉揉揉肩,缓解一下这些日子的疲乏之处。
容婉眯了一会儿。这才道,“这些日子,可有人来寻过我?”
白瑶一边给她揉肩,一边回话,“纪御史的嫡女来过,昌平侯府的小娘子也来过。不过都被夫人以娘子你生病为由给打发了。”
毕竟这些日子,容婉的身子一直不好,如此也不会让人生疑。
纪御史的嫡女,说的自然是纪芙,昌平侯府,估计也唯有慕容玉娆会看她了,不过她在军营见过昌平侯,等昌平侯回来,怕是瞒,肯定是瞒不住慕容玉娆。
这些日子,一直称病闭门不出,想来她的闺誉,暂时不会有问题,容婉便也不再纠结于这件事。
“城中可有发生过什么事?”
白瑶顿了顿,便捡着的事给容婉说了一说,“倒是没什么大事,只不过太子的两位侧妃前几日进了太子府邸。”
太子的两位侧妃,便是之前早已选好的户部侍郎的嫡女和驻关大将的嫡女了。
可如今边关战事未平,太子怎么还有闲心又纳了两位妃子,难道不怕传到陛下的耳朵里,徒惹陛下不高兴么?
白瑶的面色有些潮红,声音小了些,“是因那驻关大将的嫡女与太子殿下私通款曲,被人撞见了。”
此言一出,容婉立即明白了,既然被人撞见了,定然不好耽搁,必定也是原定的侧妃,倒是没什么打紧,若是将驻关大将的嫡女迎进府去,那户部尚书的脸色定然不好看,自然将户部尚书的嫡女一块迎了进去。
不过有了这么一出,怕是太子殿下在陛下心中的地位,要受打击了。
白瑶又捡着不轻不重的事讲了讲,便服侍容婉出浴,收拾了一番,便去床榻上歇息了,这一个多月,倒是将容婉给折腾惨了。
等容婉醒来的时候,便见容珺在床榻之前趴着,见容婉醒了,开怀的牙齿都露了白,两个虎牙尖尖,甚是可爱,“阿姐醒啦。”
容婉坐起身,找了个靠背的地方,轻轻的靠着,看了一眼屋外,清晨蒙蒙亮,不过方天明,“阿珺怎么起的这般早?”
容珺笑了笑,后又嘟着嘴,稍稍有些不好意思,“昨日听说阿姐回来了,我便想看看阿姐,可是白瑶说阿姐睡下了,因此今早一醒,我就过来了。”
印象当中,她似乎未离开过容珺这么久。
只听容珺又问道,“阿姐,你见到兄长了?边关好不好玩?”
容婉摇摇头,“边关自然不好玩,遍地黄沙,若是风吹起不小心迷了眼睛,便更是痛苦了。”
容珺泄了气,“前两日户部尚书家的三娘子来寻我玩,还说边关很好玩呢!”
容婉心里咯噔一声,户部尚书家的三娘子她倒是知道,是李瑶乐的庶妹,今年大约十二岁,与容珺差不多年纪,偶尔会和容珺往来,不过并未深交,那小娘子也不坏,容婉便没有多加管束,怎么突然,便提到边关了?
“怎么就提到边关了?”容婉问道。
容珺吐了吐舌头,狡黠的笑了笑,道,“是我说兄长在边关杀敌,不过没提到阿姐你的。”
容婉心松了一松,容珺今年十二岁,自是懂事了不少,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她应是知道的。
想了想,她还是委婉道,“阿珺要记得,谁对你是真的好,谁对你是假的好,不要对谁都真心以待,不然被人利用了便会后悔莫及,知道么?”
容珺点点头,眼神还是一如既往的清澈,容婉心中却有些揣揣,不知被什么挂了心神。(。)
PS:终于,人家会勤奋码字,绝不偷懒。
希望大家不要嫌弃我,也不要弃文。
鞠躬感谢。
第九十八章 接风()
从容婉离开边关那日,由那几个小兵放出要抓奸细的消息,那些隐藏在暗地里的奸细更是人心惶惶,行为更加隐秘,最后却不敢轻举妄动。
另一方面,荀湛则是将守卫边关的士兵来了一次大换血,换了更加可靠之人,若遇鬼鬼祟祟守在关口的士兵,不论其职位大小,无特许,必将杀无赦。
荀湛同几位副将以及军师孟生商讨了此战的方法,最终决定反被动为主动,杀西辽一个措手不及。
因为此次的严防死守,以致于三日后出关的突袭战役,使西辽军张皇失措,纵使西辽军一直勇猛,在无战法布局之时,还是死伤惨重。
不过这是自战时以来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胜仗,便是极为鼓舞了大周的士兵,而后士气大振,乘胜追击,不过两次,便将西辽赶回了他自己的城池。
而且,西辽此次损失惨重,至少两年中掀不起什么风浪。
而远在汴京的陛下收了从边关八百里加急的军书,甚是开怀,当即写了圣旨,召主将荀湛,副将昌平侯,副将驻关大将以及军师孟生即可回京,留镇国将军守关,静等圣命。
这一次与西辽的战争持续了大半年之久,之前的形势严峻,由昌平侯带兵去时便两相牵制,而荀湛不过去了一两月之久,便能将局面挽回,高低立下,已见分晓。
四人回城之时,汴京城门被围个水泄不通,就连这城楼的那一道大街之上的酒馆客栈,都是爆满,可见其盛况不一般。
最主要的还是,陛下命太子以及三殿下专门来迎接他们四人到宫中去引接风宴。
四人骑高头大马在前,一身铠甲在太阳底下越发的刺眼,威武雄壮,英气逼人,不由得便让一旁的老百姓向后退避三舍。
他们身后跟着从边关来的几千士兵。并无长途跋涉的劳累,步伐整齐,声势浩荡,这才是真正的守关将士。
太子和萧玄青就在城门处不远。看着前面的那四人光芒万丈的走向自己,而他们却黯淡无光,面上虽是如平日一般笑着,心底却冷如冰窖。
见人近了,太子便踢了马肚子两下。使那骏马上前,虽是一身太子朝服,却声声被那发光的铠甲给压下,“荀国舅这次倒是立了大功,真是可喜可贺。”
荀湛随意的看了他一眼,却是道,“太子殿下,你若不愿意,就不要勉强了。”
话音刚落,便见太子的面色僵了一僵。遂即又道,“荀国舅这是说的什么话,你如今是我大周的功臣,打赢了这场仗,本殿下高兴还来不及,怎会不愿意?”
一般人,到此处也是得过且过了,可这荀湛,偏偏不是一般人,“殿下你虽是满脸笑意。但嘴角仍是向下垂着,面色略显得不自然,一个人若是真的高兴,怎会是这幅表情?”
说着。荀湛摆了摆手,骑着马越过太子,便向宫门而去,更别说在太子身旁的萧玄青,看还未来得及看荀湛一眼,便不见了人影。
太子面色一沉。没有回头。
方才荀湛的话,昌平侯是听见了,不过荀湛由来任性已久,就算别人说也是不会听的,因此也只是打着哈哈看向太子,道,“太子殿下,阿湛被陛下宠坏了,殿下莫要怪罪。”
这一句才是啪啪的往太子的脸上招呼,被陛下宠的连陛下的亲生儿子都不放在眼里,折让陛下的亲生儿子怎么看?
可是如今面前归来的人都是对大周有功,他就算不满,也不能随意斥责,因此也只是暗暗深吸一口气,将方才的情绪压下,看向昌平侯道,“侯爷说的是,此战多亏侯爷在一旁指挥了。”
毕竟昌平侯是他们大周的战神,如此说,倒也不为过,只是将荀湛的功劳硬生生的都分给昌平侯了。
昌平侯却只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