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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便让杨初赶着马车到西市。
她既然同戚氏说过要出来买些物品,就算是做做样子,也要将这样子做足。
她同白瑶在西市待足了半个时辰,买了些摆件,宣纸等等,等选的差不多之后,这才驱车回府。
等到第二日,她再次换上男装到了霓裳阁之时,司徒已经在那里等候了。
而依司徒打听的消息,严澈本对容珺三年前的旧事丝毫不知,而在一月前,有一个神秘人物出现在严澈的身边,将此事告知了严澈。
自此,严澈才计划接近容珺,直到容珺对他心有所属,他才将此事透露给了严丹宁,自此才有了户部尚书李府的一幕,而后又有了长安侯府的一幕。
这个神秘人物,司徒派人在官府的入京记录中查过,此人正是从萧玄青的封地赶过来的。
因此,便基本可以断定此事是萧玄青的作为。
只不过容婉还是不明,为何萧玄青在汴京之时不作为,此时却计划周密呢,难不成萧玄青有何动作不成?
司徒见她冥想的模样,顿了顿,还是道,“想必不久之后,宁王殿下会进京来。”
容婉一顿,回过神看向司徒,“为何?”
司徒解释道,“他在封地找到一件物事,想必会来献宝。”
容婉点点头,还以为萧玄青要有所作为一般,献宝之事,倒像是他的作风。
“你可知道神秘人物是谁?”司徒忽而问道。
容婉一怔,方才听到司徒提神秘人物之事,她还以为司徒也不知,不过听司徒这般问,他大抵应是知道的,因此便开口问道,“是谁?”
“烟云楼的管事,他是唯一除了宁王殿下,还知道事中原委的人了。”司徒摇摇头,又道,“此事要在他身上下手,最好让他永远消失,这般没了证人,就算有人会说,风言风语也不起作用。”
容婉点点头,算是赞同了司徒的话。
司徒顿了一会儿,又道,“其实,当年你妹妹出事时,领着你妹妹道烟云楼的那名男子,是宁王殿下安排的人。”
此刻听司徒这般说,容婉已没有惊讶之处。
当时她刚重生,便甩了萧玄青一掌,后来不过两日,容珺便出了那等事,想起方才司徒所说的眦睚必报,容婉已经明了,因此就算此时萧玄青想要杀了她,她也是信的。
此事,容婉听从司徒的安排,便道,“此事便拜托你。”
司徒也是二话不说,既然接了这个差事,自然要做到最好,且容婉的态度,他还是比较满意的。
说到底,他也是任性行事,看到哪人顺眼便多帮一帮,不顺眼,那便要怪那人倒霉了。
且司徒的动作极快,不过一夜,烟云楼的管事上楼与娘子们偷腥之时,便死在温柔乡了。
有道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烟云楼管事这死法,倒是极为舒坦的。
而不让严澈开口乱说,司徒自然也做了些手脚,当然做了什么手脚,容婉并不知道,只知道退亲那日,只有严澈的二叔过来。
而长安侯府,却像是从来没有那个人一般,没人再见过,也没人再提,好似凭空消失了一般。
这才体现出了司徒做事的手段之高。
不过等此事完结后,他们两人,倒是不便相见了。
年关将至,戚氏主持中馈,准备了些年礼,分别送去了永乐侯府,昌平侯府以及户部尚书府。
而他们自然也收到了来自三府的回馈。
好似一过年,府中便热闹了许多,许久未挂过红灯笼,贴过红对联,甚至连窗花也不曾剪过,几年出了孝期,总归可以让府中变得焕然一新。
过了大年初一,相熟的人家已经开始走动,容婉除却去过昌平侯府之外,便躲在府中不再出来。
虽是戚氏也去了永乐侯府,但鉴于容婉同永乐侯府有过过节,也不便再去。
慕容玉娆早就给过容婉书信,说是等上元佳节之时,约容婉出去看花灯,而定远伯府的萧薇萧月也要去。
本朝的上元佳节,从十四日夜便会开始放灯,等十八日才会收灯。
而在上元佳节时,街上倒是有不少的去处,耍把戏的,搭建台子吟歌跳舞的,还有戏班子,击丸蹴鞠,塔索上竿,百姓皆在露台下观看,万街千巷,尽是繁盛浩闹。
当然,最是不可不提的,便是各式各样的花灯,无骨灯则是浑然玻璃球一般,也有,马骑人物,旋转如飞的走马灯,还有十分大的巨型灯,一般不会有人拿就是了。
很快便到了十五日,各家都穿上了新做的衣裳,慕容玉娆坐着马车到了洛府门前,容婉带着容珺出来之时,便见那马车上也已坐着萧薇与萧月。
慕容玉娆见容婉出来,忙招呼道,“阿婉,你同阿珺也进来坐吧,我这马车宽敞着呢!”
在里面坐得好好的萧月也插嘴道,“阿娆今日特意向昌平侯夫人要了一辆这般大的马车,阿婉,你快进来坐吧!”
容婉点点头,没有推辞,便带着容珺坐上了马车。
而带着的白瑶同绯烟,则是坐在了洛府的马车之中,不紧不慢的跟着昌平侯府这一辆华丽的马车。(。)
第一百八十五章 上元()
在上元节之前,朝廷便着人在汴京城宣德门前的御街之上,用竹木搭好了放灯的棚楼,用鲜花、彩旗、锦帛装饰,且悬挂着画着神仙故事的布画。
而在御街的两廊每日都有各色的节目,像是杂技,猴戏,猜灯谜等等。
在将近上元节来临之时,人们会在御街棚楼的左右,摆出两座用五彩结成的文殊菩萨,与普贤菩萨的塑像,身跨狮子、白象,而从菩萨的手指中,可以喷出五道水流,甚是美观。
而从棚楼到宣德门中间有极大的空地,朝廷将棘刺围成一个大圈,长百余丈,交房的一人们就在这里奏乐,白皙,而百姓则是在棘刺外面观赏。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街上灯火通明,越往前走,前面的人越来越多,以至于马车不可通行,坐在马车上的几人便下了车来。
各自的婢女跟着各自的主人,目光紧紧的盯着自己的主人。
容婉伸手拉住容珺道,“阿珺,跟在我身边,莫要走丢了。”
容珺懂事的点点头,跟在容婉身后,容婉看了一眼跟随在容珺身后的绯烟,绯烟安生的跟在容珺身后。
容婉这才看向慕容玉娆道,“今日人较多,莫要走散了吧!”
只不过话方才说完,慕容玉娆无奈的摆了摆手,朝一旁努了努嘴,道,“怕是说晚了。”
容婉顺着慕容玉娆的视线看过去,便见萧薇与萧月两人已经围在一边去看在耍猴戏的人,看的倒是津津有味,就连慕容玉娆唤她们都听不见。
看来,对于走散这件事,还真是不可避免。
慕容玉娆跟容婉打了一声招呼,先让容婉站在原地等她,而后才走到萧薇与萧月身旁,同萧薇萧月说了几句话,这才转过身向容婉走过来。
容婉见萧薇萧月已然停在远处。没有跟着慕容玉娆过来,有些不解的看向慕容玉娆道,“阿娆,怎么回事?”
慕容玉娆摆摆手道。“走吧,不用理会她们。”
“放她们二人在这里真的可以?”容婉不解的问道,虽然萧薇与萧月两人身后跟着两名婢女,但怎么看着两名婢女都弱不禁风的模样。
慕容玉娆撇撇嘴,道。“你莫要只看表象,阿薇阿月虽看起来像是一般的大家闺秀,其实自幼是便同定远伯习武,一般的凡夫俗子,是打不赢她们的。”
“且她身旁的那两名婢女,你看着好似脚步虚浮,浑身无力,但走的却是稳稳当当,她们全都是身上有着功夫的,是定远伯费劲千辛万苦寻来的。就算今夜再不安生,她们两个也会安然无恙的。”
容婉听着慕容玉娆解释,一边看向不紧不慢的跟在萧薇与萧月身旁的两名婢女,若是平常婢女定然也会有心凑着热闹,可这两人虽是东张西望,但面色严肃紧张,一看便知是在替萧薇与萧月排查危险。
容婉转过头看了一眼跟在她们身后的白瑶与绯烟,后两人双双低下头,果真还是不一样,大不一样。
慕容玉娆自不用说。经过护城河的那件事,昌平侯为她安排的人,每次出门都必须带上,倒是安全的很。
反倒是容婉同容珺。在此等境况之下都可怜的很。
慕容玉娆说完,后而道,“阿婉,今夜你就跟着我,保证你回府之前毫发无损。”
容婉笑了笑,点点头。便跟着慕容玉娆向前走去。
越过猴戏,便是有人在耍杂技,一个看起来只有十岁的幼女,上半身躺在地上,而双脚扬起,脚上踩着碟子,周围的人纷纷在呼喊着。
也是,要练成此技不知练了几年,日复一日,若是打碎碟子,估计也要承受一番惨烈的后果。
光鲜的背后总是有着不为人知的苦痛。
容珺默默的跟在容婉身后,伸手拽了一下容婉的一角,等容婉回过头,她这才道,“阿姐,我想要一个花灯。”
上元佳节最必不可少的,自然就是花灯了。
她们三人走到路边,沿着卖花灯的铺子一路走了下去,直到看到一家彼此中意的铺子,这才停了下来。
容珺看中的花灯,是一只白色的兔子灯,除却兔子的眼睛及耳朵上有一点红,其他便是纯白色,不过等里面的烛火点起来,倒是趁的那只兔子灯栩栩如生。
而慕容玉娆看上的却是时下流行的“马骑灯”,外形多为宫灯的模样,燃灯以后,热气上熏,纸轮幅转,灯屏上即出现人马追逐,物换星移的影像。
倒是容婉,并无本意买花灯的,但架不住慕容玉娆多次的劝说,这才选了一个和慕容玉娆别无二致的花灯拿起来。
容珺有了这花灯,一路上倒也不再沉闷,一路走走停停,看看周围的杂耍,心情倒是极为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