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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容婉没有记错的话,赵婕妤这些年在宫中并无什么动作,也不争宠谄媚。若非生了七公主,怕是赵婕妤整个人都会被忘记了。
可这样一对不起眼的母女,最是容易让人遗忘的一对,竟会让人起了谋杀的心思。这么看来,恐怕也不是那么简单。
容婉越是的事情多了,越是觉得这里的水越来越深,深到她有些犹豫到底应不应该踏进去。
容婉回过神,看向洛景钰道,“因此。兄长你救人的目的是什么?”
洛景钰皱了皱眉,却是道,“为官能立功,就不会只待在原地不动。”
他说了一句,后而双目炯炯有神的看向容婉,“阿婉,我想升官,来保护你们。”
容婉自然知道洛景钰的意思,军巡院本来就比较小,很难立些重大的功事,因此想要升迁,着实有些难度,不然刑部侍郎严耿的儿子也不会在军巡院做个小小的右巡使一做就是好几年。
因此难免兄长想走些捷径。
她本来想着,若是再等一等,也许兄长能在军巡院立了功事才能更让人服众,可兄长等不了,且木已成舟,便没有什么好后悔的了。
既然换了别的路,依然也要走下去的。
容婉看着兄长极为认真的眼神,点点头,道,“兄长,我相信你。”
容婉对洛景钰说过好些个相信,也许她唯一能帮助兄长的,便是相信兄长,给他信心以及勇气,自然也有牵挂同压力。
这一切,该有的,势必都会有。
洛景钰将此事对容婉说清楚了,心下也松了一松,见容婉肯定于他,心中也自是欢喜,因此便笑了笑,甚是轻松自在,“阿婉你就等着好了,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容婉也回之一笑,无论如何,鼓舞士气最是。
日子渐渐过去几日,自宦官离去之后,并无风声传来。
不过洛府阖府上下仍是平和安乐,没有蒙上一丝不安的气息。
这日,容珺手中拿着一封请帖,满脸笑意的到了翠竹苑,将请帖讨好一般的放在容婉身边,笑着道,“阿姐,长安侯府送了帖子过来,邀我们去诗会呢!”
容婉此时正坐在桌案前翻阅着书籍,见请帖出现在自己眼前,便将手中的书放下,伸手接住容珺递过来的请帖。
拿在手中之时,才感觉出这不过是普通的硬纸,看起来既不华丽,也不低调,反而,有些俗气。
原来长安侯府日渐没落,不仅是因为当朝无人做官,还因他们这百年诗书世家,竟然文采都下降许多,这帖子竟然也会做的这般俗气。
而且,如今年关将至,谁会在此时去举办诗会,如此更是觉得有些诡异,有种此地无银三百两之感,容婉不由轻笑出声。
她摇摇头,等笑够了,这才抬头看向容珺,轻声道,“阿珺,你同长安侯府相熟么?”
容珺听容婉忽而有此问,心中咯噔一声,心跳的微微有些快,但面上还是装作无事道,“不太熟,不过户部尚书的二娘子同长安侯府的二娘子比较熟,因此在户部尚书府中倒是同长安侯府的二娘子有过几面之缘。”
容婉点点头,继而道,“那就算了,我正觉得这几日有些冷,不想出门呢,既然不熟,想必称病不去,长安侯府也是不会在意的。”
容婉说完话,一直看着容珺,便见她眼眸中闪过一丝慌乱,本想笑着掩饰,可无奈越笑越假,容婉索性偏过头,不再看她。
容珺这才觉得稍稍有些自在,这才恢复了些方才的神色,就拉着容婉道,“阿姐,我在府中待了这么久,都有些闷了,阿姐就陪我出去看看嘛。”
容珺说了几句,见容婉毫无所动,不由有些着急,那送帖子的人过来说,诗会中请的都是同容婉差不多年纪的女子,若是容珺去了,有些小且不易合群,因此并不希望容珺独自过去。
“阿姐不是喜欢作诗么?而且和别人相互想留,也能知道自己有哪里不足,又比别人强在哪里,不是很好的事情么?”
容珺轻轻的晃了容婉几下,颇有些软磨硬泡的意思,而容婉平日里,这最是受不了容珺这般折腾,因此,若不是特别为难的事情,便随容珺就是了。
况且今日的事,不是她不想去,也只是想试探一下容珺,可想起方才容珺的表情,她不得不承认,容珺已经上了那人的鱼钩了。
不过想来,长安侯府既然在不合时宜之时就举办诗会,那定是有所图谋,不如就此迎上去,快刀斩乱麻便是了。
容婉偏过头来看向容珺,“阿珺,去也可以,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件事情。”
容珺听到虽是有条件,但阿姐还是答应了,面上便浮现出喜色,一把抱住容婉道,“阿姐,你太好了,别说一件事,五件事我都会答应你的。”
容婉笑着点点容珺的额头,“不用五件事,一件事就够了。”
容珺点点头,道,“恩,阿姐说吧,什么事?”
“去长安侯府之后,你要将夏迎带在身边,寸步不离。”
容珺一愣,这才想起容婉口中的夏迎是前些日子阿姐送到她身边的,不过她觉得内院不宜有外男,因此便将夏迎打发去看了院门。
若是容婉不提,她怕是就要忘记了。(。)
第一百七十七章 央求()
容珺有些为难,她心里是不愿意带上夏迎的,不过她刚要开口,却见容婉看了过来,“阿珺,你答应过我的。”
“可是…”容珺张张口,还是没说出来她想说的话。
容婉却是合上手中的书,站起身来,语气稍重了些,“阿珺,做人要重诺。”
说完,却又是接了一句,“不然,我不陪你去了。”相比上一句话,这句就稍显的赌气一些。
容婉这般说,不去的威力自然不小,容珺来不及多想,便走上前一步,拦住容婉将要离开的脚步,央求道,“阿姐,你就陪我去嘛,方才是我错了,我什么都答应你。”
容婉看她一眼,没有了方才要离开的意思,看了一眼放在桌案上的请帖,又坐了下来,“那就好,诗会是什么时候?”
从方才到此事,她都没有打开请帖看一眼。
容珺这才稍稍放下心来,“明日。”
容婉“嗯”了一声,才算是应了,“你先回去吧,记得明日穿厚一些,这日子是越发的冷了。”
容珺见此事已妥,便听了容婉的话,十分欢喜的离开了翠竹苑。
容婉看着容珺的背影,却只能屋内的摇摇头,明日,不知又会出怎样的事情,,容珺太简单,可如此简单却不是一件好事。
容婉让萤绿去请了夏迟过来他入夜时分务必将自己所说的话传达给夏迎夏迎依命行事。
夏迟领了命,便走了出去。
容婉在屋中有待了些时候,只是好似在想什么事情一般,不许人打扰。
良久,屋外的白瑶敲响了屋门,对着屋内的额容婉道,“娘子,昌平侯府的小娘子差人送了信过来。
过了一会儿,才听到屋内有人的声音道。“拿过来吧!”
白瑶道了声“是”,便推门走了进来,而手中则是拿了一个信封。
容婉伸手接过信封,信封是被封着的。上面写着:洛氏容婉,亲启。
她将信封拆开,里面又是一个信封,不过这个信封的外面倒是什么也没写,容婉不禁摇摇头。阿婉也真是调皮。
不过等她将这个无字信封拆开的时候,却有些惊愕,眼前这个气势磅礴,入木三分的笔迹绝对不会是阿娆所写。
她将眼前的这张字看完,后面却仍有一张,不过这一张倒是容婉熟悉的簪花小楷,这才是阿娆的笔迹,而在阿娆所写的这张纸中,她便也知道前面的这张字是昌平侯夫人的字。
昌平侯夫人在军中待了那么几年,也不是无用的。至少这些字一个女子看了都望尘莫及,倒是很。
不过信中倒是没写什么,不过是提到了镇国将军夫人给昌平侯夫人写了信,夸赞了她的棋技而后说等年关一过,过了上元佳节,女学便会公开聘请女先生,然后将请来的有才学的女子一一相比,最好的才会成为女学的先生。
这对于容婉来说,便是再好不过了。
可是事情为何会变成这样?难不成是镇国将军夫人写给昌平侯夫人的信么?且为何她会亲自给昌平侯夫人写信来夸赞她的棋技。容婉心中的疑虑却越来越大。
或许,她是应该找机会问问荀湛,到底昌平侯夫人,镇国将军夫人以及自己的娘亲。是什么关系,她潜意识总觉得她们三个有一些联系,可再具体一些,就不清楚了。
毕竟母亲同父亲成婚之后,父亲便回了庐州任官,母亲自然同这些她在闺中之时便相识的女子渐渐疏远。这些事都在她出生之前,且她身边也没有年长的人能让她打听,且母亲身边的婢子仆人都是些在庐州之时才买过来的,没有人知道之前有什么事情。
且汴京城内外也没有什么风言风语,容婉想着,也许有些事,只有她们自己才知道吧!
容婉将信读完之后,便放在炭火里烧成了灰,用过晚膳之后,她便有些心绪不宁,直到夜色渐深了,白瑶催了她好几遍,这才躺在床榻之上,慢慢闭上了眼。
第二日,容婉醒来之后,便坐起了身,直到白瑶进来,惊呼了一声,“娘子,你这是怎么了?”
容婉颇有些不明所以,白瑶拿了镜子过来,她这才知道白瑶为何这幅惊恐的模样,原来她的眼睛下方已是淡青一片,而眼白的部分已有淡淡的红血丝,一看便知是许久未眠的结果。
容婉有些懊悔的拍了拍头,昨日心思过重,翻来覆去也睡不着,直至黎明过后,这才稍许有些困意,等了许久才又睡着。
这第二日,却是过早的醒了,这才成了这幅模样。
不过想着今日要陪容珺到长安侯府,无论如何也要打起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