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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堂耀如此说,夏初雪实在惊讶,又不免觉得不太实际:“去卖花本身就很麻烦,谁去卖呢?”
“这个容易,交给落棋就好。”
“落棋?他可以去人世?”
“雪兰殿中一切人世东西,都是落棋采办,”终于收拾好所有用具,堂耀把夏初雪拉到一边坐下休息,把茶盏递给夏初雪,让她喝茶。
作画时夏初雪一向不吃不喝,多年来习惯已成,如今大功告成,终于得空喝茶,也确实觉得很是口渴,茶也变得更加好喝。
“天后的寿宴,我可以不去么?”夏初雪心中思量了几次,仍旧问了出来。
“你不喜欢天后?”堂耀将夏初雪玉手放在手中轻轻抚摸,上下来回。
手心被挠的有些发痒,心也跟着恍惚不定,可又撤不出堂耀手掌裹覆,缓缓心神,夏初雪淡淡答道:“当然不是,到时候一定很多仙,我有些不习惯。”
渡仙一事,动用天刑,显然已经闹出不小的风声,堂耀一向我行无素惯了,并不理谁的胡言乱语,也没谁敢轻易在他背后编排嚼舌,不过夏初雪与他不同,堂耀听了夏初雪如此说法,心中也有几分了然。
正想着是否让夏初雪去赴寿宴,那边月白色影子晃晃悠悠的走了过来。
不等有谁招呼,就自顾自的展开两幅画卷,不错眼的看个没完。
“恒君,看出是花来了?”夏初雪看他盯着画一顿狂看,开始替画滴汗。
清风呼啸,墨训坐到夏初雪对面,泪眼汪汪,像条大狗。
被墨训盯着发毛,夏初雪看堂耀:“我有什么奇怪的地方么?”
过去挡在夏初雪面前,堂耀语气不善:“六叔,你要做什么?”
缓过神来,墨训呼喊:“天人啊,天人!”
堂耀郁结,就算是夏初雪样貌惊为天人,也不至于这么夸张吧,尤其对自己侄儿喜欢的女子,也有些太过了。
在这点上,夏初雪显然就不会如堂耀那般没有理智,看堂耀紧锁双眉,笑语嫣然:“恒君夸我的画好?”
大狗状的墨训点点头,对着夏初雪感慨得稀里哗啦:“你都不知道,我盼你盼了多少年。”
明明是见面不久,之前完全不认识,夏初雪叹口气,不接这种无聊话题。
29怕水()
也不管有没有谁理他,墨训自己说得相当有氛围:“我用了几千年的时间,把在侄儿这里看中的东西几乎搬了个空,观棋的册子是一日看似一日的厚,可是看着侄儿的藏品基本上都到了府中,我其实心中是货真价实童叟无欺的伤心啊。”
夏初雪想了一想,仍旧不太明白:“这是为什么?”
“当然是因为,顺的东西必须比自己真金实银买的东西拿着舒服,而且有乐趣,”堂耀把夏初雪拉得离墨训远些,替他作答。
“侄儿很懂行啊,”墨训摇头晃脑,开始欣赏画作。
“不能和你比,”堂耀说着,便要带夏初雪离开,那幅墨兰图还留在墨训手上,也并没有去拿。
夏初雪正拿着一枚镇纸把玩,这么急促一走,镇纸便落在了地上。
也是正在此时,墨训抬头见夏初雪要走,但寿宴事情还没有和她说完,便奔去欲要阻拦,行路匆忙,正好绊在了夏初雪落下的那枚镇纸上,俯身前倾。
如果墨训笔直落下,那便是会直直的摔在夏初雪身上,夏初雪十几年来不通男女之情,除了非正常状态下被堂耀轻薄,实在是礼教大防,为了躲闪墨训,忘记身后是澄澈碧波,水花激越,掉落湖中。
雪兰殿是一座水上大殿,其整体构造呈椭圆形,殿的最外围是浅碧色湖水,通往殿门的唯一出入口是一座水上的绿玉浮雕桥。
绿玉浮雕桥末端桥下有水孔流觞,连着殿内湖水淙淙叮当,湖底有千年淤泥尘沙,各种生物游荡其间。
情急之下,堂耀亦是跳落水中,疾速的往夏初雪身边游去,虽然速度极快,但游到夏初雪身旁时候,夏初雪已是吃了几口湖水。
“你倒是避水啊,”墨训在湖边看着,也是急得不行。
方才形式紧急,堂耀脑中全是夏初雪安危,并没有想到自己身为仙人,其实有很多办法可以身不沾水便救夏初雪出来。
将夏初雪抱上湖岸,堂耀帮着夏初雪拍背吐水,墨训在一旁神色紧张的不行,生怕堂耀把他吞了。
好在堂耀救的及时,夏初雪也略微通些水性,虽然落水时因着忙吃了几口湖水,但是并无大碍。
这一天被墨训折腾得没完,堂耀都没力气和他计较,冷着脸倒了声别,抱起夏初雪起身,往夏初雪住的屋子走去。
“放我下来,我自己可以走的,”见墨训在旁边眼睛瞪得金鱼状,夏初雪实在觉得丢脸,拍着堂耀肩膀,让他把自己放下走路。
堂耀嘴唇贴近夏初雪耳垂:“你再扑腾,我当着墨训吻你。”
跟流氓就不要抱着讲道理的心态,堂耀这话撂了下来,夏初雪立刻老实的如一只小猫,乖乖的蜷在了堂耀怀里,再也一动不动。
嘴角噙笑,堂耀突然发现对付夏初雪的绝招,一扫方才的阴霾心情,顿时雨过天晴。
将夏初雪抱回房中床上,堂耀站在夏初雪床前,挑眉说道:“脱衣服。”
“你说什么?”夏初雪捂着衣衫,往床角里退。
“别多想,我是怕你冻到,”堂耀说着往外走,头也不回的说道:“我出去总可以了吧。”
听着堂耀走远,夏初雪钻到被里,把身上湿冷的衣服脱了下来,光溜溜的如一尾鲤鱼,静静的躺在柔白色的蚕被下面。
30一心二用()
这一天经历好多事情,看着亲人走向洗怨池,便是永世相隔,夏初雪想起这些,禁不住有些鼻子泛酸。
任她如何故作坚强,也不过是只有十几岁的年龄,本来她是下了狠心进入宫闺纷争,血泪苦痛,不过几十年的咬牙而过,亦或许,她不能那么寿长,不过也是一场政治阴谋的直接牺牲品。
父亲选择自己而非姐姐,已经心意明了,夏初雪当初心中存下的一点骨肉希望,其实不过都是妄念。
堂耀把自己带到幽冥司中,夏初雪一直懵懵懂懂,这对她到底意味什么,她也实在无法预测,于她而言,一切都不过刚刚拉开帷幕。
堂耀拿着干净衣衫回到夏初雪房间时候,只见夏初雪缩成一团,躲在被子当中,被子外面露出一双乌黑的眼眸,滴溜溜的眨来眨去,不知道正想着什么心事,神情有些萧索。
“你、你怎么又回来了?”方才一直在想着心事,夏初雪竟然没有听到有脚步声走来,直到堂耀来到床边,才后知后觉的退了一退。
见夏初雪拼命往床里缩去,堂耀也不拦他,反而劝她:“再退退。”
“啊!”退得太用心,没有注意已经到了床的尽头,于是结实的撞到了白玉墙壁上面,又冰又硬。
看着堂耀一脸坏笑,夏初雪撅嘴生气:“你都看到了是不是,明明知道我要撞到了,还让我退!”
“你不是不放心我么,这样你就有安全感了,”眼眸含笑,堂耀并不为自己的行事辩解。
哼了一声,夏初雪躲在被子当中,身体紧紧的靠着墙壁,语气不善:“你来做什么?进来都不知道敲门!”
“这是我的房间,为什么要敲门啊,”堂耀把手中的衣服放到身旁床上,装作委屈的抱怨。
“那房间还给你好了,又不是我想住的!”夏初雪瞪大眼睛,气狠狠的表达郁闷。
指了指身边的衣服,堂耀点点头:“说得也是,那你穿好衣服,搬到东厢暖房去住,把房间还给我吧。”
眼睛瞄了瞄门,夏初雪说道:“你出去,我要换衣服。”
“那不行,这可是我的房间,你要是不过来,那我过去好了,”堂耀说到即做,立刻就要过去夏初雪那边。
猛烈的摆摆手,夏初雪制止他:“别,你别过来,我过去。”
夏初雪心中打着主意,觉得在床上始终不好,要是去了床边,有什么风吹草动,也好逃得快些。
蚕蛹状的夏初雪,团在被子里一蹭一蹭的往床边挪,速度堪比乌龟。
终于挪到了床边,夏初雪一只手裹住被子,另一只手从被子中伸出,去够床边的衣服。
担心被子滑落,夏初雪一心二用,一边要拉紧身上的被子,一边还要瞄准衣服,保证一次抓到,真是好不辛苦。
洁白的天蚕丝被裹着夏初雪身体,从天蚕丝被当中伸出来的一只臂膀,竟要比天蚕丝被更加柔滑白皙,还隐隐泛着剔透的光泽。
心中一动,堂耀稳住心神,他想要正式迎娶夏初雪,而夏初雪不同于那些他曾经相好过的妖女精怪,那般白璧无瑕,他实在不忍伤害。
嘴角上扬,弯出一道狡黠的弧线,堂耀逗弄夏初雪,将床边的衣衫拉远了些距离。
31无力()
一拉一够之间,恰是同时,夏初雪本是已经瞄准了床边的衣衫,堂耀这一拿开,身子没能稳住,直接扑倒。
本以为会掉在柔软的床单上面,结果陷在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之中,淡淡的茶花熏香,清澈肺腑。
用睫毛去想,都能猜到是谁,夏初雪柔白的面颊,腾得烧红一片。
温柔的将夏初雪扶起,堂耀笑言:“疼不疼?”
从肩膀上传来的,是手掌中的滚烫气息,夏初雪睁大一双眼睛,如一只受了惊吓的小鹿,不知该如何是好。
本来堂耀只是为了逗她一逗,但手掌下柔滑细腻的触感,身上馨香的气息,和那双令自己生怜的眼眸,让他强制压抑在心底的火苗,瞬间燃烧。
拂去夏初雪香鬓的几缕柔丝,堂耀双唇,咬在夏初雪细小的耳垂上面,舔舐捻转,轻柔炙热,感受到怀中身子向后挣扎,堂耀右腕收紧,拢在她纤腰之上。
刚要叫喊,让堂耀将她放开,却有温热的气息,涓涓细流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