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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趣了?”
云浅听了邵泽川的话,心凉了半截,却还是硬着头皮强笑道:“呃我爹觉得,我年纪不小,不能一味的只顾风花雪月,也该学着打理生意了。”
邵泽川眉心皱得更紧,以不赞同的口吻说道:“你天生就是艺术家,也有音乐天分,为什么要突然放弃你的特长,而勉强自己去管这些俗务?”
邵泽川的话虽然直白,却也是他的真心话。在他眼里,云浅就如同天上纯洁的云朵,山顶无瑕的白雪,天生就该被人宠着捧着,不沾染俗世的一丝铜臭。
云浅虽然生得俊美,但世间美人多不胜数,云浅之所以在他心里地位超然,就是因为他高贵脱俗,不染尘埃,否则,跟那些用钱买得到的庸脂俗粉,有什么区别?
对于云浅突然提出的请求,邵泽川的心里是有些失望的,不过他到底顾忌青梅竹马的面子,不想让他难堪。然而这个海岛开发项目早就谈定,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即使他有心要拉云家入股,汪洋汪海那对兄弟又不是吃素的,哪里会同意?
看着云浅黯淡失落的眼眸,邵泽川心有不忍,说道:“这个项目已经谈定了,没有可能再加股东了,不过,如果你们家对海岛开发有兴趣,下次有类似的机会,我会第一时间告诉你,到时候我们两家可以合股投资。”
然而海岛招标并非年年都有,下一回还不知道什么时候,云家的危机却是刻不容缓,哪里等得到?
云浅急得如烈火烹油,忍不住脱口而出道:“要让汪家松口,还不是你一句话的事儿?汪家兄弟不是提出给你让利一成,只要你肯把慕珏给他们”
邵泽川一听,俊脸立刻僵硬起来,脸色黑得犹如暴风雨来临前的乌云。那天晚宴在二楼,在场的明明只有汪氏兄弟、慕珏和他,云浅怎么会知道他们谈话的内容?!
也许是有人偷听了告诉云浅的,也许是房子里有监控录像,但不管怎么说,云浅知道他养了情人,还把情人送给过别人,以换取商业利益!
邵泽川顿时感觉无比的羞愧和难堪,好像没穿衣服裸/露在大庭广众之下,脸上像被火烤了一样滚烫。
邵泽川恼羞成怒地道:“这件事我自会处理,你不需要插手!”
钻了牛角尖的云浅却认为邵泽川在维护慕珏,忍不住嫉妒的道:“他本来就是那种玩意儿,又不是没陪过别人。只要你点头,不需要多花一分钱,就可以多得一成利润,这么好的事情,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不答应汪氏兄弟。难道说,你心里还舍不得那个小情儿?”
“够了!你不要再说了!”邵泽川怒火中烧,啪的一巴掌拍在茶几上,将那精致的茶碗打翻,茶汤倾倒下来,将干净的草席打湿了一片。
云浅吓了一跳,嘴唇无助地颤抖了几下,眼圈因为激动和委屈而变得湿红。
邵泽川在他面前一向都是温柔儒雅,连大声说话都没有过,还是头一回看到他发这么大火。
云浅没想到会惹邵泽川这么生气,心里也十分后悔,但是让他低头道歉,云浅也做不到的。他自认为明明说的是实话,实在不明白邵泽川为何发这么大脾气,难道说,他的心里真的恋着那个小狐狸精?
邵泽川腾地站起身,深深地看了云浅一眼,眼中有掩饰不住的失望,他一句话也没多说,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只留云浅一个人面对一片狼藉的桌案
“嗯,我那晚喝多了,后来的事情都记得不太清楚我的确应该听你的,下次下次我会注意的。”慕珏略带别扭的认错。
第四个渣攻(完)()
许安歌感受到刺骨的寒冷;而慕珏却感觉身体越来越热了,因为许安歌被虐到而产生出许多的暗能量,顺着戒指传导过来,像一股股暖流注入他的经脉;令他浑身都灼热起来。
乐康注意到慕珏的皮肤泛起一层淡淡的绯红;还以为是被太阳晒得;虽然头顶上有遮阳伞,但紫外线还是很强烈的,慕珏的皮肤又那么白皙那么细腻,很容易就被灼伤的。
“来;我帮你涂点防晒霜;不然皮肤容易被晒伤。”乐康一边说,一边从包里拿出啫喱状防晒霜,挤出一坨到手心,揉开抹到慕珏光裸的背脊上,手掌刚碰到他的皮肤就感受到一股热力;忍不住低呼,“啊;你身上好烫!得多抹一点;否则就要晒伤了。”
慕珏清楚自己是因为摄入能量造成的皮肤发烫,但是也不好解释;只能默默地趴下来;任由乐康在自己背上瞎捣鼓。
乐康倒是个真正的君子;涂抹的动作很温柔;还不时为他的按揉放松肌肉。
带有薄荷成分的防晒霜涂在皮肤上凉凉的,还挺舒服。慕珏趴在沙滩椅上,惬意的眯起眼,享受乐康的按摩服务。
许安歌望着慕珏和乐康的亲密互动,只觉得口中泛苦,就像吃了黄连一样,一直苦到心底。
他不禁想起在moondesserant,慕珏定制的那一道名叫“爱情”的甜点,外面一层是甜的,内里却是酸的,回味更是苦涩。
当时他无法理解为什么爱情是如此奇异的滋味,直到失去了慕珏,才渐渐明白了,爱情的第一口是甘甜,但如果不能好好守护她,最后剩下的就只有酸和苦。
而不管是酸甜还是苦涩,是最甜的蜜还是最苦的毒,都是爱情的滋味。她不全然是美好,却铭心刻骨,终生难忘。
许安歌眼圈发红,咽喉发紧,手指无意识的攥紧。
可是慕珏丝毫不在意他的痛苦,自在的跟乐康并排躺着。许安歌忍不住望着他们,明明离慕珏那么近,却无法碰触他。他再也坐不住,起身跑进船舱的洗手间,用冷水狠狠冲脸,试图让自己从痛苦的情绪中缓解下来。
许安歌的失态自然逃不过颜洛的眼睛,颜洛低下头,清秀的面容因为嫉妒而微微扭曲。
他真的不明白,许安歌明明对自己动了情,而慕珏也识趣的主动提了分手,为什么许安歌反而像得了失心疯一样,重新对慕珏燃起热情,一副势要把他追回来的样子,对自己却变得越来越冷漠,还说什么终于明白爱的是谁,最近几天索性连他的电话都不肯接了。
颜洛当然不甘心就这样放弃,只是苦于联系不上许安歌,后来听说他要来参加游艇聚会,就厚着脸皮央求楚峰让他也跟着来,以便再次抓到许安歌。
可是现在看来,许安歌对慕珏的迷恋非但没消退,反而越来越厉害了,甚至连楚峰似乎对慕珏也有兴趣。
这个慕珏,明明身边已经另结新欢,有乐康这样的高富帅为他服务,还不忘勾三搭四,真是不要脸!
颜洛心里腹诽着,恨恨的喝了两口冰水,不想再留在这里扎心,索性跑到船的另一侧去钓鱼。
在船的另一头,穿着一身白色休闲服的楚峰站在围栏边,正指挥着船员往海里扔血淋淋的牛肉块,而原先陪在他身边的美女模特儿却不知去向。
颜洛奇怪的问:“为什么把肉丢到海里去?”
楚峰慢慢的转过脸,眼神带着一股阴冷狠戾,跟平日那个嬉皮笑脸的纨绔公子判若两人。他看着颜洛,嘴角勾起一丝嗜血的笑意:“你马上就知道了。”
带血的牛肉块扔到海里,鲜血的味道会吸引来海里最凶猛的掠食者,很快就看到船尾出现了几条黑色背鳍。
鲨鱼来了!!
“啊!”颜洛吃惊的捂住嘴,“这不是很危险?鲨鱼会不会围攻游艇?”
楚峰淡然道:“别担心,游艇很结实,就算鲨鱼围住船,也不会有危险,不过,前提是我们都安全的待在船上”
水里有鲨鱼,不待在船上,难道跳到水里去喂鲨鱼吗?这简直是不用脑子都能想到的事,除非
楚峰阴鸷的目光让颜洛头发一麻,正要往回逃,就感觉后脑上重重挨了一下,他眼前一黑,就软软的倒了下去。
船舱的洗手间,许安歌用冷水洗完脸,让自己清醒了一点,擦干脸上的泪和水,再次走出船舱,却看到令他惊愕的一幕。
只见慕珏和颜洛被粗绳子捆着,高高的悬挂在游艇的桅杆上,他们的下方正对着海水,而水里有成群的鲨鱼在游弋,追逐争抢牛肉块。
乐康被几个强壮的船员拦住,不让他靠近营救,乐康又气又急的跟船员们争吵对峙着。
而在船头的甲板上,楚峰嘴里叼着雪茄,翘着二郎腿,悠闲地看着在悬在半空的两人,仿佛在欣赏一道美景。
许安歌心口一紧,高声道:“楚峰,你这是什么意思?”
楚峰转过脸,阴测测的笑道:“呵,许少,这可是我专门为你准备的好戏!”
“快把他们放下来,这样多危险!就算他们有得罪你的地方,也没必要弄到这样子。大家都是朋友,有什么事不能好好商量,你别开玩笑了!”
“开玩笑?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开玩笑了?而且,你们真的把我当朋友了吗?”楚峰站起身,深黑的眼睛阴狠而嗜血,“许安歌,你知道我最恨什么吗?我最恨别人背叛我,瞧不起我!所有敢冒犯我的人,都要受到教训,谁也不能例外!”
跟保镖们缠斗的乐康对许安歌大声说:“别跟他废话了,这人根本就是个疯子,神经病!你赶紧上去制止他,把阿珏救下来!”
许安歌心头一震,从楚峰嗜血的眼神,他感觉到这件事情的严重性。他脑子里突然想起他父亲曾经叮嘱他的话,让他不要对楚峰掉以轻心。
楚峰的身世有些复杂,他本是楚家家主在外面的一个私生子,生母是个上不得台面的陪酒女,原本他根本不允许认祖归宗的,后来因为楚家原先的继承人不幸过世,他在八岁的时候才被承认接入楚家。
楚峰从小缺乏父母关爱,生活在贫苦的底层,幼年的经历十分凄惨,突然一朝大富大贵,前后巨大的反差,给楚峰的性格带来深刻的影响,他表面上风流浪荡,但骨子里却有黑暗扭曲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