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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回来了。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换童静一脸哎呀原来是找我的真不好意思的得瑟,接起电话,“若晴,你找我吗?”
电话那头一片静默。
童静:“……”
梦游打过来的?
童静:“喝醉了?”
“我才没醉,不信你闻闻!”含在嘴里的咕哝。
童静:“……”
真的醉了,还醉得不轻,童静默默地想。
“你没醉,那你打电话给我做甚么呢?”
这一句问话有逗她的意思,若晴喝醉是怎麽个模样,想想就让人浮想联翩,荡漾不已,也有些莫名的期待,不知道她会对自己酒后吐甚么真言。
房内只开了盏床头灯,映着床中间那人蹙起的眉眼,这个问题对此时的凌若晴来说有点难度,老旧齿轮的“咔咔”转了半天,在童静的洗耳恭听中,上下唇一碰,微微嘟起后分开,发出了软濡的类似“啾”的声音,停顿一下,接着含糊不清,“晚安。”
刚才短短的时间里,童静设想过好几种“真言”,甚至在暗搓搓的想她会不会突然也来个真情告白,到时自己要不要顺水推舟的应了,就是没想到这么一个结果,当时就蒙逼了。
夏萱萱一直蹲旁边偷听墙角,脚麻了也没听到个振奋人心的好料,见童静傻愣在那老大一会都不说话,好生难受,就好比吃肉丸子噎到了,内心无不是在咆哮,“什么情况,你倒是说话啊!”
只见童静愣了约莫半分钟,嘴角一挑,眉飞色舞的冲手机打了个响啵,“mua~晚安~”
就和好了?追到手了?要不要这么快?这样旁若无人的秀会遭雷劈造不造?!虐死汪了,夏萱萱的血槽立时空了,捂着心脏倒地不起。
童静道完晚安,就像一个信号,凌若晴由某种不明所以的执着支撑着的一丝清醒瞬时覆灭,沉沉地进入了深度睡眠中。
等了半晌,手机那头的人安静地像是睡着了,听了一会绵长的气息,童静这边挂了电话,虽然知道若晴有钱,不会在意这点话费,不过还是替她心疼,再有钱也是若晴辛苦努力赚来的。
刚恢复点元气的夏萱萱一抬眼就被某人又是甜蜜,又是故作无可奈何的得瑟糊了一脸,面无表情的捏着拳头去放烟花了,把烟花当做某个臭不要脸的点燃,看着它飞上天稀巴烂的炸开,其实也没甚么好怕的。
不同那些朝九晚五还有双休的企业白领,凌若晴几乎是三百六十五天都在坚守岗位,偶尔休息一天,也会放纵一下的睡晚一点,可是大年初一这一天天初亮,她就醒了,憋醒的。
宿醉的痛苦向旁人三言两语难以描述,唯有当事人才深有体会。一开始她还混混沌沌摸不清东南西北,脑袋一抽一抽的疼,倒回床上想接着睡。可是不知怎地,一些画面不带缓冲的撞了进来,倒带似的滑过,每次中间还贴心的停个片刻让她回味,五分钟后,硬是吓醒了。
一手心冷汗的伸出手,指尖触到手机一角又缩了回来,好似睡了一觉那手机成了要吃人的妖魔鬼怪。
她宁愿是妖魔鬼怪!
那不是我,我才不会那么傻逼!若晴把心脏铸成了铜墙铁壁,不给自己留一丝余地,抓起手机飞快翻出通话记录,然后,铜墙铁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倒塌,顿时飞尘走沙遮天蔽日,动荡久久难以平静。
事实太凶残,饶是凌若晴这样的人都扛不住了,“啾”和“mua~”交替着无限循环,全身的血液犹如万马奔腾往头顶涌,汇聚成虚渺白烟徐徐上飘。余南推开门脑袋往里探去的时候,就见她那表姐僵坐床上一动不动,一张脸红成猴屁股。
“噗…”不小心脑补过了头,余南没忍住笑了出来,随即又捂住嘴憋回去,喉咙里发出含糊的声音,一下一下的刺激着凌若晴的神经,一双利眼飞了过去扒皮剐肉。
余南是看出来了,这时候的若晴是炸了毛的猫,聪明的就应该噤声转身出去再关上门,但不拿个保险她不安心啊。
她清了清喉咙,“那个,我敲门了。”
就在刚才,凌副总裁将昨晚的事统统打包塞进了“盒子”,锁它一百八十个锁头,来个死不承认。顶着一张红艳的脸,不太耐烦掀唇道,“有事说事。”
“我想跟你回g市。”余南也不废话,凑过去厚着脸皮恳求,“姐,你就帮帮我吧,求你了。”
若晴现在只想把她打发走,“装甚么蒜,行李不是没拿回来么。”
“所以,你回去不会再赶我?”
斜睨:“赶你就走?”
“不走,你打我也不走,晴晴,你真好。”余南眼睛一亮,飞扑过去一颗脑颅埋进若晴胸前,扭来扭去,不待她发作,又快乐地飘到了门口,想起甚么的回头说:“晴晴啊,你昨晚是不是喝醉了?我们这些亲人被你啃一嘴倒无所谓,显得亲昵么,不过你怎麽连孟大哥也下嘴了,可把我们吓坏了,这胆大开放的,你是没看到啊,孟大哥是乐得见齿不见眼,小姑都以为你们瞒着她在交往呢…”
某一段记忆从一开始就被潜意识的抹去,现在被余南三言两语的揪出来重见天日,后面的话凌若晴再也没听进去一个字,脸色一下煞白了,捂着嘴就冲进了浴室,吐了个天昏地暗。
余南吓了一跳,不明所以的想,昨晚喝的酒,现在才来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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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感冒()
第三十一章
昨天中午到现在,除了酒,凌若晴甚么都没吃,胃仍一阵阵痉挛,吐得不能自己。听着浴室传来的一阵阵干呕声,余南不放心的进来拍抚她的背,好像抓住了一点,迟疑道:“姐,你是,在恶心亲了…”
“闭嘴!”凌若晴声音虚弱,一层水汽削弱了她眸中的锐利,脸颊红红的,说一句就轻喘一下:“不准再提,一个字,都不行!”
看来孟大哥是真没戏了。
心里有了底,余南自是顺着她,“好,不提,姐,你脸怎麽红了,好烫,你发烧了!”
凌若晴蹙眉,挥开她的手,“你看错了,准备一下,八点的机票。”
那不是还有一小时不到?而且,她的视力可是局里排得上号的好,怎麽可能看错?!脸还那么烫!看,自己不过是愣了下下,她就差点撞上墙了!
阳台上的那通电话是否只是一场醉酒后的梦?她真的不敢确定。如果那时候自己是清醒着……该死,为甚么要喝酒,凌若晴揉着泛疼的额角,焦躁不已,要马上飞回g市,这个念头一直在叫嚣,头疼得仿佛要炸开。
赶走余南,凌若晴想换衣服,可是使不上力气,实际是连站着都很困难,脑袋晕沉得厉害。不管刚才她多嘴硬,事实上她的确发烧了,身体的燥热骗不了。
休息一下,就休息一下,然后马上去找那个女人,问清楚,如果是真的,就当着她的面狠狠地甩了她…
失去意识后,凌若晴不知道自己这一睡就睡到了傍晚。
“烧已经退了,三天内不要让凌小姐再吹风着凉了。”尚未完全清醒过来时,凌若晴隐约觉得额头冰冰的,沉沉的,应该是冰袋,随即一阵刻意放轻的脚步声,有人拿走了冰袋,一个男人轻声道,是凌家的私人医生。
“这是我的房间,孟先生别忘了身份。”床的一边下陷,不属于这个房间,男人的气息,不顾她的意愿,强烈扑来,凌若晴睁开眼,厌恶一闪而过,避开孟硕伸来的手坐起身,冷冷地撇了眼余南,再看向男人,面上无一丝表情,冷漠而疏离。
余南缩了缩肩膀,她,她也没办法啊,孟大哥可是奶奶和小婶婶她们默许的,她拦不住嘛!
房间内的气氛变得微妙,孟硕的手僵在半空中,收不是不收也不是,关心的话哽在喉咙里,再无机会表现出来。在商界混得如鱼得水的男人何曾被人如此落过面子,心下便不悦,碍于两家的关系和形象,才没有立刻摔门就走。
“其他的就没什么问题了,谁跟我下去拿药?”接下来就不是自己能参合的了,陈医生出声道。
“我去吧。”孟硕拾阶而下,起身抚了抚一丝不苟的西装下摆,与陈医生两人出了房间。
“饿了吧,想吃甚么,妈给你煮。”凌母也不是糊涂的人,将刚才的一幕看得分明,虽然可惜,但也不愿给身体不适的女儿继续添堵,“好好休息几天。”
凌若晴没甚么胃口,凌母便自己做主了,剩下余南满脸踌躇,她见了心烦,干脆将人赶走。清醒了,也冷静了不少,立马飞回g市的心也淡了。
回去,找不到人,又有何用?拿起手机又扔一旁,盯着最后的通话记录看了好几遍,如果她知道自己感冒了,会不会心疼,说些好听的安慰自己,或者是直接飞到自己身边…都说人生病了就会变得矫情,凌若晴一边胡思乱想,一边是别扭的想打又不想打,最后生气的把手机扣床上,不打,上赶着的不值钱!
麻将是全民级的娱乐,过年这种亲朋好友齐聚的节庆日子怎麽可能少了它。夏威一大早就跑得没影,童静学过一点,就顶上凑桌,跟着小赌了一把,运气倒是不差。又该她摸牌了,指腹蹭了蹭牌面,咧嘴。
“自摸,哈啾~~”
“狗屎,摸摸摸了一早上还摸!”夏萱萱推翻牌道,马上挨了夏妈妈一记暴栗,疼得龇牙咧嘴。
“不准讲脏话!”
手气好没办法,童静嘿嘿笑了两声,揉了揉从刚就开始发痒的鼻子。
“是不是感冒了,我去给你煮点姜汤。”说着夏妈妈就站起来。
南方没有暖气,被炉,小太阳这些供暖设备,家境好点的就全靠变频空调取热,倒也暖和,童静嫌大衣不方便,早早就脱了。不过这不像是感冒了,只是突然间鼻子有些痒,喷嚏是想打又打不出来,应该是让人给骂了,想到某个傲娇爱炸毛的女人,童静忍不住笑了,拉回夏妈妈道,“没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