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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嫁出去多年的姑太太,她与周家的感情毕竟还是隔了一层,因此也不得不为自己两母子打算。
因着这些缘故,苏宁时虽厌恶这个林高阳,却也耐着性子同他来往。
今日女轩馆里演的戏,正是还魂1。
还魂这部戏,说的是杜太守的女儿丽娘,生得国色天香,美丽非常。
一日,丽娘和丫环春香到后园游玩,这里满园春色,使长期生活在沉闷闺阁中的丽娘心情非常愉快。可是,美景不长、时光易逝,丽娘触景生情,忧上心来,她逛着逛着,感到身心俱困倦,于是回到房中伏几而眠。
梦里,她见到一个俊逸非凡的书生,在花神的娘娘帮助下,丽娘在梦中与书生柳梦梅邂逅,两人心心相印,结下良缘。可惜好梦不长,她被母亲叫醒。丽娘日日思念着梦中的郎君,却又苦于自己的愿望不能实现,不多时,丽娘寡寡欲欢,忧郁成疾,她自觉寿命不长,决定自画其容流传人间。
中秋之夜,丽娘病危,嘱咐父母在她死之后,将她葬在后花园梅花树下太湖石畔。
丽娘病逝,杜宝升迁别地。书生柳梦梅进京赶考,路过南安,身染重病,幸为陈最良所救,住在梅花观。
一天,他去后花园散步,见园中景物似曾相识,顿觉纳闷,又见太湖石畔一幅画轴,带回一看,正是梦里所见的姑娘,不禁大为吃惊,于是焚香叩拜,在丽娘画前诉说衷情。
当天晚上,丽娘芳魂前来见他,两人表达了彼此的情意。丽娘托梦要求柳梦梅次日去后花园梅花树下太湖石畔掘墓相会。第二天黎明,梦梅不顾陈最良的劝阻,不顾擅掘别人的坟墓有被处死刑的危险,勇敢地挖掘丽娘的坟墓。
杜丽娘在花神娘娘的帮助下,在一片阳春美景、百花盛开中,慢慢苏醒过来。丽娘与梦梅幸福地结合在一起。
这部戏,赵家班演的是情真意切,催人泪下,到了至关紧要处,不少姑娘都捏着绣帕擦拭眼角的泪水。
也不知为何,阮兰芷看这部戏的时候,心里格外的难受,尤其是演到“丽娘苦于自己的愿望不能实现,忧郁成疾”时,她已经哭得喘不过气儿来了,心口发闷,冷汗涔涔不说,眼前也是阵阵发黑,薛锦珍见她看的辛苦,忍不住道:“莺莺,我瞧着你身子不太好,不如找个地方歇一歇吧。”
那向歆巧闻言,也偏头来看,果见阮兰芷一副面白如纸,不胜怜弱的模样,于是关心地道:“阮姑娘身子不要紧吧?要不要请个大夫来看一看?”
阮兰芷听罢,虚弱一笑:“不妨事的,倒是叫巧姐姐见笑了,若是方便,可否让兰芷找个地方歇一歇?”
向歆巧闻言,赶忙叫了两个婢女来,并嘱咐她两个扶阮兰芷去迎春阁的厢房里歇息。
三人正在小径上走着,路过一座假山的时候,却是不知,原来那林高阳正勾着一个丫鬟,压在山石上行事。
起先林高阳见到阮兰芷后,立刻便惊为天人,后来进了男轩馆看戏的时候,脑子里却全都是阮兰芷那娇俏明艳的模样,最后实在是忍不住了,便找了个由头出来抓个丫头钻到假山里头杀杀火,谁知事情行到一半,正见萦绕在脑海里的人儿走过他眼前,林高阳死死地盯着不远处的阮兰芷,兴致越发高昂,身下的动作则是越发迅速,不过几息的功夫便早早交代了。
林高阳瞥了一眼阮兰芷走远的方向,又略略整理了一下仪容,这才抬脚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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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迎春阁,两名丫鬟将她扶到榻上歇着之后,便推门出去了。
阮兰芷因着昨日知道了自己与苏宁时可能要定亲的事儿,一通夜没怎么睡,今日又看了这样一出断人心肠的情戏,此时早就已经扛不住了,她听着廊下脚步声渐远,这才放心地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不多时,那林高阳却推门而入,他一眼便见到了自己心仪的大美人儿正对着他,面色苍白地躺在榻上。
林高阳心里激动极了,他小心翼翼地凑到阮兰芷的跟前,见她的确睡得沉,赶忙从腰间取了一个小瓶子出来,倒了一粒红色半透明的小丸儿出来,又扶着阮兰芷的脑袋,掰着她的樱桃小口,就把这小丸儿往她嘴里塞。
彼时阮兰芷虽然疲累不堪,可被人这般摆弄,自然也是惊醒过来,等她睁眼的时候,见眼前有个男人正捂着她的嘴,吓得想要大叫,可身子被人制住,压根动弹不得,而嘴里的小丸儿入口即化,她压根都来不及吐,就已经融化在她口中了
林高阳见她醒来,终于松开了捂住她的大掌,并笑眯眯地道:“小美人儿,你乖乖儿告诉哥哥,你叫什么名字?”
“你,你是”阮兰芷瞠大了双眼,她认得这个人,这声名狼藉的林高阳,正是巧姐儿上辈子的郎君,后来两人成亲之后,林高阳依旧在外流连花丛,她还依稀记得这人每回来侯府,看她的眼神都十分露骨,不怀好意。
思及此,阮兰芷心中越发惊恐了,她急道:“你你给我吃了什么?”
话音刚落,阮兰芷却发觉自个儿的声音好似那勾人的妖精一般,柔媚入骨,甜腻缠|绵。
林高阳听到这又妩|媚又娇柔的声音,骨头都要酥了,他搂着阮兰芷,十分兴奋地道:“小美人儿,哥哥刚刚给你喂的可是好东西”
林高阳说到此处,好似生怕阮兰芷听不清楚一般,特地凑近了她的耳畔,又一字一顿地说道:“这小丸儿名叫‘醉花露’,这可是远从西域进来稀罕物儿,只要是女人沾了,很快就能攀上极|乐,快活似仙”
阮兰芷闻言,脑子里嗡的一声响,她使出全身的力气想推开林高阳,却发现自己果真浑身绵软无力,火热异常——
云想衣裳花想容(上)()
苏慕渊自打前两日来了南御苑围猎之后;一直难以平心静气;恍惚间;他总能听到一个声音。
那声音轻轻柔柔的;带着点儿软糯;时不时地带着点娇嗔或是呜咽的哭腔;苏慕渊对这个声音太过熟悉;那是阿芷的声音。
苏慕渊说不上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但是那萦绕在他耳畔的声音,却像猫崽儿抓在他的心间一般;将他的心儿系得紧紧的。
虽然每年这时候,苏慕渊都要陪着尉迟曜围猎,可近日他因着耳畔总有阿芷那细弱又甜美的声音;整个人显得有些许的焦躁与不耐烦。
加上赫连侗卫这位突厥汗国第一勇士;总是有意无意地同他较劲,几乎是苏慕渊猎到什么猎物;他也要紧随步伐猎到同样的野兽。
因着苏慕渊心情欠佳;连尉迟曜都没少吃他的排头。
这种情况;在剑英潜入围猎营;并将苏宁时上阮府说亲的事儿交代了之后;达到了顶峰。
就好比昨日出去打猎的时候;苏慕渊竟徒手将一只体型庞大,身长约略一丈有余,重达数百斤的吊睛白额猛虎;活生生打死;并当着众人的面开膛破肚。一旁随同的人,见他眼睛里透出的一股子狠戾劲儿,心里都有些发怵。
尉迟曜思忖着,明年再来围猎的时候,若是还想在这几片山头里找到点子活物的话,只怕再不能叫这苏慕渊陪同了。
苏慕渊徒手打死老虎没多久,尉迟曜便十分果断地找个由头将他赶走了。
毕竟再放任苏慕渊这样出手猎杀,只怕不出几日,这围猎场里就没有猎物了,到时候谁知道他会不会拿人当猎物杀呢
苏慕渊见尉迟曜放人,也不废话,当即就翻身上马,毫不迟疑地策马远去,扬起一片尘土。走的那叫一个潇洒利落,真个儿是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
尉迟曜站在后面吃了一嘴巴的灰,不由得在心中腹诽:啧,还真是有了媳妇就忘兄弟啊!
是了,若是他,也会毫不犹豫地选择阿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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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远侯府迎春阁
说回如今
彼时,林高阳直勾勾地盯着怀里的人儿,正是那仙姿佚貌,赛雪欺霜,叫人瞧见了,只觉魂飞天外,魄散九霄。
林高阳看得忘形,心花怒放,温香软玉抱个满怀,恨不得从此同她搂做一处,再不能分开!这般想着,林高阳口中还痴痴叹道:“如此美人,今日叫我林高阳得了手,也不枉此生风流了。”
“滚开!你这个禽|兽,别碰我!”阮兰芷恨声道。此时她浑身燥|热,四肢无力,却仍是努力保持着清醒。
“我的乖乖肉儿,这醉花露可是好东西,任你是什么端庄婉仪的姑娘,只要吃了它,都能变成另外一个模样儿,呵你现在还能跟我犟嘴,等会子只怕你要哭着求我狠命入你呢!”林高阳一边说着,一边在阮兰芷身上胡乱摸着。
阮兰芷吃了那醉花露,浑身绵软乏力,偏偏还十分敏|感,她羞耻于这种感觉,眼里淌着泪珠儿,使力咬了咬舌尖,拼命地让自己保持清醒,并努力忍耐着自己身上渐渐蹿起的那股子难耐的感觉。
阮兰芷忍到最后,已是小脸酡红,水眸含情,浑身绵软,呼吸不匀了。
如今她的心里只有惊惧和绝望,阮兰芷做了最坏的打算,若是这厮非要硬来,那她只得拼着最后一丝力气咬舌自尽了。
林高阳看着阮兰芷颤抖着身子,不住地挣扭着纤细的腰肢,嘴里嘤嘤呜呜地发出些不能成句的细弱声响,心知她已经情动,于是邪笑着去撕阮兰芷的衣襟。
她不断挥舞的柔荑,轻易被林高阳单手捉住,她不断踢打的金莲玉足,也被林高阳的长腿轻松压制。
阮兰芷虽然浑身难受,神智却还留着一丝清明,她亲耳听到衣帛撕裂的声音,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衣裙缓缓落地,她的心里一片冰凉。
阮兰芷不管是上辈子还是重生之后,从来没有像此刻这般深深地绝望着
然而这种绝望并没有持续多久,阮兰芷本该是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