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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慧心里突突直跳,正要一把推开身上那人,阮仁青却是趁势一顿又亲又吮,口中还喃喃道:“慧儿,自那日洞房之后,你都两天不让郎君碰你了,可憋死郎君了,良宵苦短,玉漏易过,今天晚上咱两个好好儿快活一番如何?”
“初次破瓜难免有些不适,可过了那道坎儿之后,女人都是享受的,慧儿放宽心,今个夜里,郎君保管伺候的你舒舒服服的,让你尝个人间致美的滋味儿,你只管躺在这儿,自有郎君出力。”
赵慧闻言,警惕地看了一眼窗外,这赵府里,满屋子都是会武的人尖子,他们听力和视力极佳不说,还十分会看人脸色,今夜若是拒绝了阮大爷的求欢,想必这些人到了明天早上很快便能察觉到。
看来今夜是无论如何都得让阮仁青纾解一番才行,思来想去,少不得还是叫蝶儿来替她做事。
赵慧这般想着,就对阮仁青道:“郎君,我见你样子还算清醒,这当口,我两个都是浑身酒气,屋子里的味儿也怪难闻的,不若咱两个先去净室分别梳洗一番,再回这榻上行|房|事可好?”
阮仁青见赵慧说的暧昧,他抬眸细细打量,只见那明玉一般的脸庞在烛火下,显得格外的柔和,此时的赵慧,并不像这两天在阮府里那般,总是冷冰冰的拒绝他,加上那对胀鼓鼓的双峰正隔着轻薄的衣料,被他压在胸膛之下,阮仁青越发的心猿意马起来。
的确,就好比屋里的曾姨娘,就十分不喜他浑身酒味地做那事儿,毕竟普通人家养出来的女人都喜欢假正经,这般一想,阮仁青便也就翻下身来,放开了赵慧。
赵慧甩开了阮仁青之后,急急地走进净室,并一把拉住蝶儿,叫她也去洗上一洗,末了,还十分大方地让凤儿送来拿琉璃盏装的澡豆,任蝶儿使用。
这澡豆的香气,是赵慧惯用的味道,给蝶儿用上了,两人的气息就一模一样了。
各自沐浴完毕,那婢女又伺候她两个穿上睡前才穿的绯色襦裙与碧青色的绸绫短衫儿,为了让人难以分辨,穿的衣裙皆是一模一样,,一行人这才款款往那厢房去了。
临近厢房,赵慧命蝶儿等会子进去了,先在屏风后头藏一阵子,不要做声,一切听她指示。
其后自不必说,赵慧又如法炮制地命人把厢房里的灯烛熄灭,然后将蝶儿送上了自个儿郎君的床上。
却说那阮仁青已被旷了两日,如今也顾不得新婚妻子非要熄灯才能敦|伦的怪癖,他急吼吼地将“赵慧”一把搂住,嘴上连连亲摸吮咂,手下则是解兜儿,掀襦裙,先是把那光滑的身儿摸个通遍,这才喘着气儿道:“好慧儿,可想煞了郎君,今夜里我必不放过你。”
赵慧蹑手蹑脚地缩在窗边,听到里头渐渐响起了动静儿,这才放心地转身找今晚的住处去了,她轻手轻脚地走在廊下之时,心里还在盘算着,到时候若是蝶儿有了身孕,她便以自己有身孕为由,借机不再与那阮仁青同房,等蝶儿生下孩子,她便当做是自己的孩子来养吧。
这厢赵慧正边想边走,眼前却不知何时立了两道人影。赵慧唬了一跳,将手里提的灯笼凑到眼前细看,人影竟是王氏与剑英两个。
“这样晚了,太太不好好儿在房里陪着姑爷,出来做什么?”那王氏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恶狠狠地瞪着赵慧道。
赵慧闻言,心头一跳,她虽然面皮儿烧得赤红,却也很快地冷静下来道:“郎君今晚很是吃了些酒,我想着去灶屋给他弄点醒酒汤。”
那剑英听罢,却是毫不客气凉凉地道:“哦,你院子里不是有个小厨房吗?我记得不是这个方向吧。”
赵慧听了,还要张嘴狡辩,只听“啪”地一声,那王氏却是一掌扇了过来,重重地打在了赵慧的脸上。
赵慧一个没站稳,直接被这一掌扇到了地上,那火辣辣地疼痛,让她好半响都没说出话来,伸手去抚脸,竟然已经肿起来老高,可见王氏是用了几分力道的。
“赵春丽,你啊你,怎么就这样糊涂!先前自作主张弄了个胡姬出来,整了一出二男争一女的腌臜事儿,那次主子已经放过了你,谁知你竟不知悔改,如今甚至连洞房还要别人来替你,祸害了一个清清白白的蝶儿不说,还辜负了主子的安排!”虽然王氏和赵慧平日里亲厚,可她是个拎得清的人,她知道自己衷心于谁,也更不能允许有人背叛主子。
起先赵慧面如死灰地倒在地上,听到王氏的呵斥,本是一言未发,可后来听到“主子”二字的时候,突然就神色大变了,她死死地瞪着剑英,心里十分恼恨,如果不是这胳膊肘往外拐的剑英,王氏又怎么会知道她叫人替她洞房的事儿?
她赵慧倒是大意了,这剑英肯定是阮兰芷那小狐媚子派来监视自己的,不然以剑英的性子,又怎会多管闲事?呵,她倒是小看了阮兰芷,小小年纪竟然有这样的心计
阮兰芷,这笔账,我早晚要找你讨回来的
实际上,赵慧的确是误会了阮兰芷,这件事儿,阮兰芷压根毫不知情,从头至尾都是苏幕渊吩咐剑英私下盯紧赵慧的。
不得不说,苏幕渊的确是料事如神,他临走那日,剑英主动将赵慧在花厅里意图羞辱阮兰芷的事儿告知之后,苏幕渊便叫剑英留个心眼,若是赵慧不肯同阮仁青圆房,等两人回赵府“拜门”的时候,交给王氏去办。
彼时的赵慧已经被羞愤、伤心、被人揭穿的各种情绪搅的十分难受,她幽幽地道:“是,我辜负了主子的安排,可主子又何曾想到过我?我赵春丽兢兢业业替苏侯爷办了七年的差事,从未行差踏错,临了,主子又是怎样对我的?”
说着说着,赵慧的声音突然尖锐了起来,她恨声说道:“主子竟然将我送给阮仁青那没用的东西糟蹋难道我赵春丽替主子做了这样多年的事,就该是这个下场吗?”
“就算主子不要我,我赵春丽也是配得起做人家的正头娘子的。而不是给一个酒囊饭袋做填房,给四个上不得台面的孩子做娘亲,还要和五个贱籍女子抢一个男人!”赵慧说到最后,几乎是吼了出来,那凌乱的发丝,眼里射出来的怨毒目光,以及肿得老高的半边脸,令她整个人看上去越发的疯狂。
赵慧本以为将自己的委屈说出来之后,素来同自己交好的王氏会站在自己这一边,想不到等了半响,那王氏却是叹息了一声,淡淡地回答道:“春丽,你怎么就这样傻,如果不是主子,你早就死在戍边不知哪个犄角旮旯里了,哪里还有锦衣华服可穿?哪里又有什么荣华富贵可享?”
王氏见赵慧一脸的不知悔改,于是又道:“主子他早就一眼看穿了你的心思,你这样的异心就等同于背叛,可他却留了你一条命,你出嫁的时候,他甚至还叫我给你多置办些嫁妆,还从库房支了五万两银票给你做添箱。试想,如果不是主子,就算你当年侥幸活下来了,不过也是个无知乡里村妇罢了,你一辈子都挣不起这样多的银钱。”
“这人啊,就得看清自己身处的位置,不要奢望不属于自己的感情。”王氏知道赵慧是个心高气傲的人,可她偏要戳着赵慧的心窝子来说话,只希望她这番敲打,能够将赵慧刺醒罢了。
赵慧闻言,张了张嘴,想要反驳,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可心里的那一股子气,究竟是难以平息,愣了好半响,她才抹了抹脸上的两行泪水,眼神空洞地虚虚望着北边的方向:“早知如此,当初还不如不要救我,让我就那样暴尸荒野的好这样多年来,一直让我过着华贵的生活,我不过只想默默地守在他身边罢了,临到最后,就连这点子希冀,他都亲手掐灭了,让我从高高的云端上狠狠地摔下来,这究竟算什么呢?”
立在王氏身旁的剑英可不管这样多,说白了,善恶真伪,往往系于一念,赵慧不多生心思,又怎会觉得是主子辜负了她?
人应该走正道,而不是自怨自艾,难道赵慧觉得自己身世可怜,就该祸害别的女子吗?那胡姬就合该被她利用了去害人吗?赵慧利用蝶儿的老子娘病重,毁了她的清白,蝶儿又该找谁说理去呢?
剑英不耐地蹙起了眉毛,她看了身旁的王氏一眼,那目光里饱含了催促与警告,毕竟王氏与赵慧素来交好,可包庇这样的人,实在不值得。
王氏自然懂剑英的意思,她闭了闭眼,偏头不再看地上那个还在流泪的人,缓缓地道:“还请剑英姑娘帮着我,把赵慧这不懂事儿的送回阮大爷的房里。”
害人者人恒害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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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英听罢王氏的托付;点了点头,她走到赵慧的近前,倏地俯下身;出手如电地快速封了赵慧身上两个穴位。
赵慧不会武,自然闪避不得,也不知剑英究竟对她做了什么;一时间她只觉浑身酥麻不已;动弹不得,不一会儿的功夫;赵慧的身子就软成了一滩烂泥;偏偏知觉和神志都十分清楚;她张了张嘴;喉咙好似被堵住了一般;只能发出嘶嘶的气流来;她连话也说不出口来了。
剑英是个不喜多言的,她一把捞起绵软无力的赵慧,扛在了自己的肩头;又把脖子上围着的黑巾蒙在了脸上;足下一点,便朝阮仁青所在的厢房疾奔而去。
王氏倒是站在原地等了一会儿,毕竟她在赵府所扮演的,还是赵慧的母亲,这样将“女儿”送到“姑爷”床上的丑事儿,她只能装作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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